第十章牡丹堡爭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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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與牡丹堡…”

“牡丹堡的銀杏院主任眉兒是小兄的堂妹。”

“是的,牡丹堡分為三宮、六院、十二軒,還有八駿八佶、八護花及左右花相,算得是當代武林首屈一指的最大門派。”

“哦,那惜花帝君竟然如此好!”

“不,只能說惜花帝君秉,但風與下是截然不同的。”

“嗯…”

“說來兄弟也許不信,不錯,惜花帝君千方百計搜求天下美女,但除三宮主人、三名花後之外,他絕不親近其他女。”

“唉…”

“怎麼啦?兄弟,你有什麼心事不成?”

“是的。”

“說給小兄聽聽。”

“孟叔泉世伯父女失蹤,孟家妹子是被一輛雙轅馬車及八名護車大漢擄走…”

“那你就疑心是惜花帝君所為了?”

“牡丹堡以該項馬車引誘小弟,如是惜花帝君沒有關係,只怕他自己也無法自圓其說了。”

“不要急,兄弟,待我問問舍妹,自可水落石出。”任天寵語音甫落,忽地面一變道:“不好,茶中有毒!”冷瑤光大吃一驚,急運功一試,果然數處道,內力無法提聚,片刻之間,他已變為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人了。

任天寵額際青筋暴,面頰上掛著痛苦的汗珠,他所中之毒,似乎較冷瑤光還要沉重幾分。

這艘巨帆之中。全是百葉幫的門下,在自己座舟之中中毒,這實在太過意外了。

任天寵手按桌緣,沉聲怒叱道:“鄢逢…鄢逢…出來…”鄢逢是這艘船的掌舵,除了任天寵,他有指揮全船之權,但應聲奔出的,卻是身著白衣,滿面煞氣的血刀門下蒙驁,這不得不使任天寵及冷瑤光大意外。

任天寵究竟不愧為百葉幫主的首徒,他明知下毒者敢於公然面,對方必已掌握全局,但仍冷哼一聲道:“血刀門下,竟做出如此卑鄙下之事,當真是見面不如聞名了!”蒙驁仰天一陣狂笑道:“用點小小的計謀,這也算不得什麼。”任天寵道:“你知道身在何處麼?”蒙驁道:“知道,我在閣下的座舟。”任天寵道:“除了咱們,還有本幫六名弟子,閣下縱然藝業驚人,要想收拾他們六人,只怕很難如願!”蒙驁道:“閣下妨呼叫他們試試。”任天寵當真縱聲呼叫,卻沒有一人答言,但意外的索媸卻奔了出來。

冷瑤光大喜道:“媸兒,你沒有什麼吧?”索媸道:“我很好,但他們全都睡過去了。”蒙驁一怔,接道:“索姑娘沒有喝茶?”索媸道:“樹葉有什麼好喝的?他們勸我喝它一口,結果我又吐進水裡去了。”蒙驁手握刀把,冷冷道:“你還是束手就縛吧!一旦我的寶刀出手,你就後悔也來不及了!”索媸撇嘴道:“你不放掉我的大哥,後悔的不見得是我。”蒙驁然大怒,喝道:“那你是不想活了,接招!”血刀門下,真個與眾不同,一刀揮出,狂飆陡生,索媸還未拔出長劍,便被震得連退數步。

船艙地方太小,她一退便已來到船頭艙面之上,好在她已拔出紫蓋神劍,一招軟綿綿的劍式,向蒙驁進力揮出。

以索媸目前的功力,這一招縱然傷不到蒙驁,最起碼也會將他退數步,但她劍鋒所指,竟然偏向左側,對面撲來的蒙驁,一點也不發生作用。

她固然神一呆,蒙驁也為之大愕然,這位血刀門下似乎對索媸這一指東打西的招式有了錯覺,他嘻嘻一笑道:“不要打了,索姑娘,咱們坐下來談談,他們不會磁事的。”索媸道:“不打也可以,那你就先放了大哥跟任大俠。”蒙驁道:“你放心,他們死不了的,咱們還是先聊聊。”索媸道:“有什麼好聊的,要聊你也得先放開我的大哥。”蒙驁一哼道:“你的大哥就如此重要麼?難道你忘了,在逖谷的山神廟。咱們談得多麼融洽。”原來這位血刀門下從山神廟一席傾談,竟深深的愛上了索媸.此後他一直鍥而不捨,追逐在索媸的芳蹤之後,無怪他適才與索媸動手,並未發出血刀特有的凶煞之氣r。

可惜是剃頭的擔子,一頭熱。索媸櫻一撇,冷冷道:“還要說山神廟,你騙了我,我恨你還來不及呢!咱們還有什麼好聊的?”蒙驁濃眉一挑道:“這可不能怪我,誰叫你在山神廟對我那麼親密的?告訴你。我打從懂事以來,就沒有愛過一個女人,現在既然愛上了你,你就非得嫁給我不可!”自己的子,被別人當面求愛,這是任何人也難以忍受的,冷瑤光雖然身受劇毒,功力盡失,仍然一聲怒吼,縱身便向蒙驁撲去。

蒙驁“哼”了一聲,連頭未回,反臂一掌拍出,便將冷瑤光震得一連幾個翻滾,如果不是滾向艙門,準會葬身於滾滾江之中。

索媸大吃一驚,縱身就待撲救,蒙驁橫身一攔道:“你不要不知好歹,哼!我哪一點趕不上姓冷韻,你再不答允,我先宰了他給你瞧瞧。”索媸暗忖:“自己沒有蒙上眼睛,功力無法發揮,而且在船上搏鬥縱然能夠勝他,又怕他拿冷瑤光來威協,倒不如引他上岸較為妥當。”這位從未涉足江湖的女郎,在形勢急迫之下,也懂得使用心機,於是,她咳了一聲道:“你當真有話對我說麼?”蒙驁道:“自然是真的,我幾時騙過你了?”索媸心中瞎罵:“混脹東西,第一次你就騙了我,差一點大哥不要我了,還想對我扯謊,我才不上你的當呢!”自然,她心裹暗罵,口中不會說它出來,只是嬌媚的一笑道:“此處不方便,咱們換個地方說吧!”語音一落,彈身疾起,快得像一縷輕煙,向江岸急馳而去。

蒙驁微微一笑,也跟著跳上江岸,兩人一前一後放足狂奔,片刻之間,到達一座密林之前。

蒙驁見索媸停了下來,心頭方處一喜,但見索媸的粉頰之上,蒙上了一片黑布,不由詫然道:“你做什麼?為什麼要將雙眼蒙了起來?”索媸冷哼一聲道:“你當真是貴人多忘事,我不是對你說過,天殘門下對敵之時,是不用雙眼的麼?”蒙驁道:“咱們好好的談談,又何必動刀動劍呢?”索媸道:“我本來沒有打算跟你動手,是你我的!”蒙驁道:“你千萬不要誤會,我在船上對你出手,是怕你救那姓冷的…”索媸道:“我現在還是要救他,你不給解藥,咱們就得好好的打上一架。”蒙驁道:“那有什麼用,打架你不一定能勝過我,解藥同樣無法取得。”索媸冷哼一聲道:“話不要說得太滿,待咱們打過再說。”不待蒙驁答言,她已一劍攻出,這一招她是蓄勢而發,只見暗勁湧,劍鋒直奔蒙驁的咽喉,出手之快,認位之準,使得蒙驁大吃一驚!

一連三招,蒙驁已然退出八步之多,而且他到索媸的劍上透出一股軟綿綿而又沉重無比的壓力,他雖然在盡力避讓,但覺寒氣侵肌,忍不住連打兩個寒噤。

在冷家莊,他領教過索媸的雲集七咎杖法,想不到她的劍術比杖法還要凌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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