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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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琳已經潛入了王總的總經理室,從屜裡的名片上得知真名叫王遠光,而且還得到一把手槍,不過她
興趣的不是這些,保險櫃在哪呢?
特工素養使她的直覺變得銳,她迅捷地在室內轉了一圈,不能開燈,她只能藉助窗外不甚明亮的光線過濾每樣可疑的物事。終於在牆上一幅字畫後面找到了秘門,開鎖是她的強項,一眼就看出這個小小的保險箱門連通著一個可怕的機關,也許是警報,不過在她的巧手下,一切便在須臾間化險為夷。
她把萬能工具刀據鎖型變換了一下形狀,
進鎖孔中,然後把耳朵附在箱上,細細分辨密碼鎖轉動時的每一點細微的聲響“嗒”一聲輕微的金屬鈍響,保險箱打開了。
葉琳焦急地撥開大疊大疊的美金現鈔和帳簿,明知這也很有用,但是她要找的不是這個。終於讓她發現了一個密封得嚴嚴實實的包裹,她壓抑住狂跳,匆匆拆開來,果然是名冊,還有幾張光盤,她來不及細看,捲起來夾在腋下。
突然間室內大放光明,葉琳大驚,知道行跡已,可是窗口裝著厚厚的防盜網,門外傳來嘈雜的腳步聲,瞬間竟成籠中之鳥
翅難飛了。
大門被重重地撞開“砰!砰!”槍聲響過,幾名領先剛剛持槍衝進來的保安栽倒在地。
“在這裡!敵人在這裡!”後面的歹徒亂成一團,大聲狂喊,不多時,這間小小的經理室便被圍困得水洩不通,幾十支槍口瞄向室內,可是誰也不敢先衝進去。
葉琳躲在翻倒的沙發後,心情沮喪,手槍裡剩的子彈不多了,看來今天註定逃不過此劫,想想真是不甘心。她摸出那把萬用刀,彈出刀鋒,望著藍瑩瑩的尖鋒不苦笑了笑,現在她唯一的指望就是敵人不清楚她的身份,如果敵人把她當作普通的竊賊,也許會同意她用密件換命,如果不能她就只有玉石俱焚了。
“星莎小姐,投降吧!”一個低沉渾厚富有磁的男中音在門外響起,她辨認出就是下午曾見過一面的王總王遠光。
“把我放了,否則我毀掉手裡的東西。”王遠光瞟了一眼大開的保險箱,大笑起來,毫不在乎地說∶“你喜歡儘量拿去好了,對我來講那包東西毫無價值,不過我倒有樣東西對星莎小姐可能有些價值。帶上來!”他喝道,只聽得像垃圾袋墮地的聲音,一個渾身上綁、兩腮打得紅腫、口被麻布住的老頭被人扔到門前。
葉琳心頭一緊,從彈孔中看過去果然是洪伯,他們的計劃徹底失敗了,眼前老人還在冰冷的地板上痛苦地呻,淚水不
奪眶而出。
“我跟他毫無關係,你們抓錯人了。”她強忍悲痛道。
王遠光輕哧一聲,踢了踢老人瘦骨嶙峋的後背∶“老小子,你說呢?”“唔…唔…”洪伯使勁搖頭,一陣劇烈的咳杖把臉嗆得血紅。
“是嗎?我們的宗旨是寧肯殺錯不能放過,既然你不肯承認,我也不勉強。來呀,把洪老頭幹掉!”“不!”葉琳忍不住大叫一聲,她沒想到這夥歹徒如此心狠手辣,眼見洪伯恐懼得渾身發抖,不由得心緒大亂。
王遠光笑道∶“還是承認了吧,看在我們也有一面之緣再給你一個機會。只要乖乖地放下槍投降,我以人格擔保決不傷害洪老頭半寒
,馬上放人。至於你,我只能說先查一下,如果對我們確實沒有危害,也不會過多地為難你。如果不聽我的,我的手下保不準會用最慘烈的手段加諸到洪老頭身上,你自己掂量著辦。”這個中年人天生有種讓人信服的領袖魅力,從一開始,葉琳就對他沒多少惡
,眼下他的話句句實在,自己又確實沒有可供選擇的餘地,哪怕犧牲自己一百次也不能把洪伯連累進來,剛才必死的意志又動搖了。
“我,投降。”葉琳咬牙道,一面直起身來,面對眾多烏的槍口,把手中的武器扔到門口,雙手抱到腦後。
“站到房中間來,把衣服全部脫掉。”王遠光的聲音從人群后傳來,更加有恃無恐。
“不行!我做不到!”葉琳驚怒道。
“做不到也要做,我怎麼知道你身上沒有別的武器?我可警告你,耐心是有限的。”葉琳的眼眶都被巨大的屈辱紅了,她全身顫抖著,臉
陣紅陣白;半晌,終於挪動沉重的腿雙,走到光線明亮的室中央,慢慢解開已被髮哥扯破數處的旗袍。
室內外驟然靜默,只有男人們低重的息聲此起彼伏,狼一般赤紅的眼睛盯著剛才還威風八面的絕世美女殺手,此時如同溫順的羔羊在他們面前一件件褪去遮掩,坦
慾橫陳的人類本錢,不
一個個目眩神
。
全身赤的葉琳用手掩住
口和下體,羞不可抑,滑如凝脂的肌膚在柔和的燈光下如同灑上了一層聖潔的光輝,有如女神般光彩動人。一副手銬扔了過來,要她自行反扣,葉琳屈辱地撿起來,一端扣在皓腕上,暗歎著背過手壓下去,只聽得輕輕“卡”一聲,小小的手銬輕易剝奪了她的全部自由。
“叉開腿,彎下。”“你要侮辱我到什麼時候?”“放肆!”兩名虎狼大漢奔過來,一人提起她反縛的手抓住頭髮往下按,另一個強行把她的腿雙分開,葉琳拚命掙扎還是被擺
出那副羞恥形象。
王遠光這才笑嘻嘻地從重重保護中現身出來,葉琳只能從自己的下看到一個男人走到自己的身後,然後一隻溫熱的大手撫上了她的
股。
王遠光穢地在女人肌
繃得緊緊的香
上
撫著,驚歎造物之美妙,他把指尖沿著
溝劃下去,劃過緊小的菊
時,女體緊張得渾身一顫,菊
收縮成一條縫。
他似乎對這種反應很滿意,不再繼續尋幽探寶,只是輕地在她
股上拍了拍道∶“星莎小姐,咱們又見面了,不過這種見面的方式有點香豔啊,哈哈哈!來呀,把星莎小姐請到會客室去喝茶。”
*****
王遠光口中的“會客室”其實就是刑訊室,刑具並不多,只有一張看上去結構有點複雜的鐵椅還有點惹人注意,然而每件刑具包括地板上都凝結著許多黑乎乎的東西,閉的室內空氣中瀰漫著一股濃厚作嘔的腥氣,其間的聯想不免讓人
骨悚然。
葉琳坐在這張鐵椅上,雙手雙腳固定在椅子上的彈出的鐵圈裡。椅沿還有一橫
把她的膝蓋頂開,形成一種大張腿雙、把下身隱密處坦
人前的痴態。
王遠光就搬了條凳子坐在她的面前不足半米,將她的痴態盡收眼底,他的眼睛盯在那叢緞子般烏亮光滑的叢林深處,腿間蠢物高高墳起,毫不掩飾對女人體的渴望。
女人清楚男人們故意要她當場出醜,慢慢在羞恥中摧垮意志,她想起在中情局的訓練中也曾經有過這一課,只有越表現得不在乎才不會落入敵人的詭計。她強自鎮定下來,收拾起慌亂的思緒,不去理會那些穢的目光,將意志從自己的身體轉移到對面的敵人身上。
她早就編好了一套無懈可擊的說詞,只要他們一時不為難自己,緩得幾她必能逃出生天。
“星莎,莎星,殺星,嗨嗨,我早該想到了。”王遠光凝視著女人刻意收斂起眼中的鋒芒,冷笑道∶“葉小姐,不用再裝了。”此言一出尤如晴天霹靂將葉琳的頭炸得暈頭轉向,第一個泛起的念頭是“誰出賣了我?”雖然她這次來得隱密,也還是有幾個親近之人知道行蹤。
首先一個就是洪伯,但是太不可能了,早年洪伯也曾是叱吒風雲生死與共的黑道梟雄、崢崢鐵漢,父親還曾救過他的命,想不出有什麼理由背棄她,他的被捕說不定也是被人出賣。
那麼是來接她機的閨中密友徐婕妤嗎?也不像,她們相多年,雖然很長一段時間沒見面了但彼此深知不是那種見利忘義的小人;還是許諾要給她暗中援手的警界同仁李吉成呢?他曾瘋狂地追求過她,許諾要成為她一生一世的保護神,她不信任c市的警察,但相信他,臨行前忍不住打了一個電話…
“別猜了,葉小姐,我們是不會讓你知道的,”王遠光像看透了她的心事∶“不如換個輕鬆點的話題吧。我們知道你是回來報仇的,很可惜,你的對象找錯了,我不知道你從何得知我們是兇手,不過我們確實知道真兇,也很樂意協助你抓到兇手,不過在此之前,我們只想瞭解一件小小的事情,就是令尊生前與你說過什麼?”“我父親與我說過那麼多話,我怎知道你們想聽哪一句?”王遠光笑了笑,斟字酌句地說∶“比如∶他曾經得到一批貨,收到了什麼地方…”“貨?”葉琳大悟,這些傢伙終於出馬腳了。一個月前,葉兆龍意外地打了個越洋電話找她,告訴了她一個地址,說萬一出了事,要她務必將那裡埋藏的一批東西挖出來
給省府的警方。
她當時就有不祥的預,一再追問,可是父親總是支支吾吾就是不說。沒想到事隔不多久果遭滅門慘案,從王遠光的語氣中可以推定必與那批神秘的“貨”有關係,而且反證龍興社果真就是殺父仇家。
“我不知道。”既然身份已經洩,葉琳無庸掩飾,蛾眉上挑,眼中殺氣凌然而至。
“好好想想?”“沒什麼可說的。”王遠光站起來,湊近葉琳的香腮,在她耳邊低聲道∶“我早知你會這樣講,老實說,你招快了我還會失望,咱們慢慢熬吧,看誰先熬不住。”他直起身來∶“看來葉小姐不習慣這種談話的方式,來人,讓她坐得更舒服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