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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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鐵椅原來是機括控制的,隨著一陣軋軋的齒輪摩擦聲,椅背和扶手放了下來,腳下的檔板升上去,變成了一種四肢大開“火”字形平躺姿式;隨後又是一陣刺耳的機械聲,從坐墊下方緩緩升起一個小圓託,類似千斤頂一樣把葉琳的部向上懸空舉起,不多時便將她被固定的四肢拉扯到極限。可是圓託還在毫不留情地繼續運動,葉琳疼痛到窒息,眼前泛起一片紅,四肢彷佛被剝離成一繃得出血的肌條,只要再稍微使點力便會全部斷掉。

王遠光很享受地聽著女人的慘叫,看著女人曼妙的身體被怪異地拉長,幾乎可以聽見骨骼的脆響,白皙的大腿上暴起的淡藍靜脈清晰可辨,這才揮揮手,倒退機器,把她稍微放鬆一點。

葉琳劇烈地息幾聲,額頭上已滲出細密的汗珠。王遠光掏出手帕,體貼地給她擦擦,盯著她的眼睛說∶“怎麼樣,滋味不好受吧?”那雙秀美的眸子裡噴出兩團火,角併攏成倔強的曲線。

王遠光拍拍手,馬上有人將兩隻小夾子夾住了葉琳粉紅嬌頭,又撥開她的陰,將一隻鐵夾鉗住了上端蚌珠般的陰蒂,門裡則進了一,可怖的是這些物事上都帶著一導線,連通到一個小小的手搖發電機上。

葉琳倒了一口冷氣,電刑,她只在資料上看過,沒料到今落到了自己身上,她懷疑自己能否夠堅定地闖過這一關。雖然父親至死也沒告訴她那批貨是什麼,但是他用生命換來的東西,她就是死也不能洩

“啪啪!”只聽電聲響,數道藍光迅速從葉琳的口、下身竄入,葉琳被強電打得全身一彈,雙眼恐怖地瞪至極點,腹間就像一張電鋸在來回拉扯切分,全身肌不由自主地痙摩、抖動、扭曲,她連慘叫都發不出來,只有喉頭在嘶聲發出誰也聽不懂的“呼呼”聲。

看著葉琳兩眼翻白,王遠光叫停,上前查看,女人全身汗透,紅腫的頭和陰蒂在強烈刺下已然極度起,下體還在痙摩,失已經把整個臺座浸溼,尖上還有一滴正墜下。

“老闆,昏過去了。”“潑醒,繼續。”王遠光冷冰冰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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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訊持續了大半夜,葉琳全身傷痕累累,幾乎不成人形,雪白的肌膚上出現許多電擊留下的紅斑,尤以房和小腹部為多,陰戶更是腫大如桃,滲出血水。

她幾近虛脫了,每次在痛苦到巔峰的時候都像要屈服的樣子,一旦停下來又是閉口不言。一貫沉著的王遠光也有些暴躁起來,他想起剛才給大老闆通電話請功時大老闆告訴他警方已有所察覺,嚴令他今晚無論如何要拿到那批貨的下落。

他原以為這女子中看不中用,沒幾下這能把口供嚇出來,沒想到手段幾乎用盡也不出半個字,葉老鬼確實是虎父無犬女。眼看天將明,他越想越焦躁,喝道∶“都停了,把這‮子婊‬死再說。”打手們早就盼著這句話了,整個刑訊過程中,一個赤條條的大美女在他們眼皮底下呻、翻滾,早就挑逗得面紅耳赤蟲入腦了,可是礙於老闆在,只敢趁行刑時過過手癮,不敢越雷池半步,聞得老闆開恩,不集體歡呼一聲,立馬脫褲,一條條賁張的將虛脫的葉琳團團圍住。

一個四肢壯的傢伙可能是個小頭,搶先佔據了大腿間這個有利地形,得意地將炮口對準業已被折磨得腫脹不堪的桃源聖地沒而盡。別人還來不及豔羨就聽得他“呀!”地一聲慘叫翻倒在地上,前端滾出烏黑的血珠。

“有針!”、“毒針!”、“這‮子婊‬是他媽的蜂后!”打手們驚懼地一疊聲地喊,漢在地上了兩下,不多時便翹了辮子。王遠光方才醒悟經驗豐富的發哥怎麼會死於這個女人之手了∶“愣著幹嘛?還不把這‮子婊‬清理乾淨?小心別傷了人,也別傷了她。”打手們回過神來,心中既恨,下手更辣,用蠻力把葉琳的兩片陰扯開至極點,進一個圓筒,探燈往壁裡照著,長把鑷子伸進口中小心地將附在子宮口附近的一個小東西夾了出來,拿給王遠光看。

這東西有點像橡膠做的半圓小球,毒針就包藏在裡面,平裡放在女人下體中並不會造成傷害,只有當男人的進時壓扁了球,針便出刺一下,退出後又迅速彈回原狀。

王遠光看了也不由讚歎道∶“難為她想得出。”暗自慶幸沒貪鮮當替死鬼,對自己手下的死反而渾不在意。

打手們又相繼用同樣的方法檢查了女人的門、口腔,再沒發現異物,便如虎狼般撲向毫無抵抗的赤羔羊放心大嚼,兩條同時進葉琳的櫻口和陰中,瘋狂地送。

其他人也不閒著,有的抓住她尖的玉做麵糰似地成各種形狀,有的將手指扣進門裡攪動。不一會,兩股混濁的打到她的喉頭和子宮深處,馬上又有兩條蓄勢待發的填補進來,藉助前面的作潤滑,開始新一輪的瘋狂輪姦。

王遠光一直陰沉地看著緊閉雙眼的女人痛苦但倔強的臉,終於嘆了口氣說∶“要是潘師在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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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狹小的牢房裡只有一盞孤零零的頂燈,燈光微弱,更顯得室內濃得化不開的黑暗。

葉琳跪在牆角一動不動,兩手分開被垂下來的鐵鐐高高吊在上方,這是深知她底細的王遠光特意作出的安排,縱有奇技巧她也難逃生天。

門外傳來一陣喧譁,隨即鐵門打開,一個人被一腳踢了進來。

葉琳費力地抬起眼,透過披散在眼前的長髮,看清面前動著的竟是同時遭擒的洪伯。洪伯此時的模樣十分悽慘,周身是血,衣衫盡破,到處都是鞭笞的血印,一條腿還被打折了,不難想像那幫歹徒加諸了怎樣的酷刑在這個風燭殘年的老人身上。

葉琳拼盡氣力也只能發出微弱的呼喚聲∶“洪伯,你沒事吧?洪伯…”在她一迭聲的呼喚下,洪伯終於咳出兩口血,悠悠醒轉過來∶“我…還活著嗎?”葉琳憂喜加,不失聲痛哭∶“洪伯,是我害了您。”“大侄女,你也在這裡啊?”洪伯費力地想撐起身子,斷腿的劇痛又讓他跌倒下去,他息半晌才續道∶“其實是我對不起你呀,我、我們,都讓那狗的李吉成賣了。”“他?”“咳咳!是呀,我知道你此行兇多吉少,就揹著你把這件事告訴了李吉成,託他在今晚配合行動,及時拯救你…咳!咳咳!他現在是高級督察了,這點事對他毫無困難,他答應得很快,還約我傍晚時分到帝都附近的茶樓一起觀察情勢,待機而動,不料想我一去就被幾個人逮住…”洪伯的話又被一連串的劇咳打斷。

葉琳心灰若死,幾年的光陰真的可以讓一個人改變得那麼大,一個雄姿英發經常望空高喊“我要剷除黑社會”的年輕人的身影淡去了,這個世界還存在著正義嗎?她已經看不到希望。

“他們已經抓到我了,怎麼還要折磨你?”葉琳啜泣著。

洪伯苦笑道∶“他們非得說我與你父親勾結了一批貨,現在又協助你,可笑我連是什麼東西都不知道。我知道他們是在詐我,不過大侄女你放心,我這把老骨頭硬朗著呢!在外面多少還有些老朋友老面子,他們不敢隨便殺我的。”葉琳心裡盤算了很久,抬起頭來毅然道∶“我知道他們要的是什麼。”她聽得門外守衛的腳步聲走遠,匆匆壓低聲音說∶“洪伯,我求你一件事,這也是我父親的遺願。”洪伯是老江湖,機警地不作聲只管聽。

葉琳將她父親告訴她的一席話轉述給洪伯,最後悽然說∶“我不堪受辱,決意一死,我會用這個秘密作條件換洪伯您出去,得到自由後就儘量遠避,把那批貨取出到省府警方手裡,千萬不要救我。我在確定您的安全後就會告訴他們一個假地址,再想辦法…自盡。”洪伯大驚失,拼了老命爬過來捧住她淚滿面的臉,不住也是老淚滂潸潸∶“不要啊,我一條老命值不了什麼,葉家就留了你這條呀…”兩人哭成一團,驚動幾個守衛闖進來∶“他媽的快把這老小子拖走,別讓他壞了老闆的好事。”七手八腳把洪伯拖了出去,洪伯還在竭力喊著∶“大侄女,你要堅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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