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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刁不患瞬間到如沐風,明明應該是涼的九月天,眼前卻好似瞧見花吐蕊,大地回般綠意盎然。眼花了嗎?他眼,確定自己沒看錯,沒想到這小子笑起來的殺傷力和柳二不相上下,可怕!

真該介紹他們兩個認識認識。

因為蘇穎笑起來和他的好友柳淵源有點神似,刁不患便對她有些許好

“我刁不患,你呢?”

“柳永。”暫借古人的名字一用。

“這麼巧!你和我一個兄弟同姓呢!”刁不患再次為了這個巧合到歡喜,隨即叫來店小二上酒。

“我不會喝酒。”開什麼玩笑,她可是一喝就掛。

“多謝兄臺的美意。”刁不患忽然拍桌,朗聲笑了起來,“太有趣了!姓柳又不能喝酒,你該不會是我那兄弟失散多年的弟弟吧?”蘇穎嘴角,陪笑,“怎麼可能?兄臺說笑了。”她一點也不想當他兄弟的弟弟,這傢伙的兄弟八成也不是什麼好貨,說不定yin擄掠全部都有份呢!

“我剛來到這裡不久,兄臺也是這兒的人嗎?”

“不,我是來這裡辦事,過幾天就要回家了。小柳,如果你不介意,要不要去我那兒晃晃,我介紹我那個兄弟給你認識,說不定你們會一見如故。”

“兄臺住哪?”

“濟賦縣。放心,你的吃穿用度都包在我身上,不必傷腦筋!”

“過陣子吧,我搬來這兒沒多久,想先整頓好家裡才有心思去想別的事。”今天過後,她相信刁不患應該不會想再見到她。

“哈哈!”刁不患又重重拍了拍她的肩膀,險些拍得她岔氣。

“你做事謹慎的態度也和柳二有得比,沒關係,下次我可以把柳二拎過來介紹你們認識。”蘇穎笑了笑,心想要怎樣才能讓他暫時離開座位好方便她下藥?

“娶沒?”刁不患又扔了問題過來,顯然很有興致與她攀談。

“還沒。”這時,一名長得凶神惡煞的男人走進客棧,直直朝他們這一桌走過來,刁不患動也不動,男人在他耳畔低語。兩人坐得近,蘇穎聽見他們的談,好像是誰欠了錢不想還,後臺卻很硬,請示刁不患該怎麼處理。

刁不患抬起左手摸摸鬍子,神凜然,然後他不發一語,起身往外走,那名男人跟在他身後。

好機會!蘇穎趕緊拿出安眠藥,用杯子底搗碎成粉末後撒入酒壺裡。古裝劇或武俠小說裡描寫有些高手連無無味的藥也能分辨得出來,不過她的安眠藥可是現代科技產品,就不相信刁不患能聞得出來。

古代的地下錢莊竟也如此吃人不吐骨頭,她一定要好好教訓刁不患。

過了一會兒,刁不患回來了,嘴角微揚道:“不好意思,這種小事也要拿來煩我,那些傢伙真是笨死了。小柳,我們剛剛聊到哪了?”

“先喝酒吧。”刁不患拿起杯子一飲而盡,又斟了一杯,“真不喝?”見她搖頭,他不減酒興地繼續喝,“喝酒沒人陪寂寞了點。”蘇穎淡淡一笑,“一個人喝也是別有趣味,不是嗎?”

“那倒也是。你一個人來這兒嗎?”

“是…”想到穿越這件事,蘇穎心一緊,神情顯得鬱鬱寡歡。

她一個人住在臺北,每隔三天就會打電話回家報平安,如果沒打,家人一定會很擔心,緊接著就會報警找人,可是警察哪找得到她呢?她可是在幾百年前的古代呢,唉…

蘇穎輕籲口氣,刁不患抬起頭,就見她落寞的神情分外動人,宛若姑娘家愁上眉頭的脆弱,教他有些捨不得移開視線,只想一直盯著眼前的人,想看穿她眉眼間究竟藏了什麼憂愁…停!他是在想什麼啊?

這小子是男的,即使長得再漂亮再清麗也是男的,他怎能對男人有這種想盯著看的念頭,太詭異了。

刁不患收回目光,喝了好幾杯酒才壓下不該滋生的異樣情緒,接下來他不敢再瞧蘇穎,因為他已體認到眼前的小子比柳二還可怕,定力不夠的恐怕會走上不歸路。

“俗話說,在家靠父母,出外靠朋友。你一個人出門在外,往後如果有什麼問題儘管到濟賦縣找我,若嫌遠,就找這兒的雲方寨,待會兒我就帶你去給我弟兄…”認識兩個字還沒說出口,剛剛那個凶神惡煞的男人已去而復返。

“刁爺,全收拾乾淨了。”刁不患點點頭,一手搭上蘇穎的肩膀說:“小柳,這是我弟兄徐幫。徐幫,這小子是柳永,住在這兒的,往後你們要多罩著他一點,知道嗎?”不知怎地,他對柳永很有好,有種一見如故的覺。

“是,刁爺。”徐幫說完便離開了。

“小弟多謝大哥的美意,小弟無法喝酒,以茶代酒敬大哥一杯。”刁不患將最後的兩杯酒乾盡。

兩人又聊了片刻,刁不患突然覺得頭暈,強烈的暈眩令他無法思考,咚的一聲,整個人趴在桌上。

蘇穎轉頭要招來店小二,才發現旁邊那一桌四名客人不知何時已經離去。

“客倌,有什麼吩咐?”

“刁爺累了,幫我把他扶上樓吧,他說今天要睡這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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