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章才趕緊改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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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助教,幼奴聽懂了…”
“那好,等鐘聲響起,就各自移動到自己的第一題試考地點…”助教才剛講完沒多久,遠方就傳來“噹噹噹”的鐘聲。
正式宣告我們的實作試考開始。我們六十個女孩紛紛起身,拍了拍膝蓋上的塵土後,便各自拿著手上的地圖,朝著編號1的地點前進,原本還擠成一團的數十個女孩,頃刻間朝著四面八方分散開來。
而最後,跟我走在同一條路的,也只有另外五位不常打過照面的女孩。
“她們…她們的第一題,也是跟我同一個地方嗎?我等等要跟她們…用那種方式舌吻嗎?”我一想到此處,還是心生噁心。
但是一想到等等最糟的情況,可能還得跟全班我最討厭的菲菲,像那樣親暱地打招呼,其他煩惱瞬間都變成小事了…
這一路上,我們雖然沒什麼開口聊天,也沒那心情說些什麼,但是我們都會時不時偷偷打量對方,有時眼睛不小心對上了,都會一陣尷尬地別開視線,然而,不斷重複之後。
漸漸地,從尷尬轉移視線,變成了會禮貌地點頭示意,到後來又變得會不約而同朝對方
出微笑,後面這一段路,雖然仍沒有讓我們閒聊的機會,但是卻不會那麼見外陌生了。
因為知道待會的第一次問候有多親暱,我們看著彼此的覺,都變得非常詭謎,帶有一點緊張的心跳加速,也讓我們都快忘了試考題目才是最需要關切的。
終於走到了編號第一號的地點,那裡很克難地,擺了一兩張長桌子,有三位助教坐在桌子的一端。
而我們六位女孩則在桌子的另一端排好,其中一兩位比較機伶的女孩當即跪下,我們其他幾個女孩也跟著一起下跪。第二個代表開始試考的鐘聲還沒響起。
那三位助教也把我們當成空氣一般無視我們的存在,繼續忙著整理桌上的不少文件,我們也不敢動靜,端正地跪坐著。
不但連動都不敢動一下,雙眼甚至連抬頭看助教在做什麼都不敢,只敢把視線與桌子底下助教們的下半身保持平行。過了約一兩分鐘,終於再次響起噹噹鐘聲,助教們也像是這時才發現我們的存在般。
我們仍沒有絲毫動靜,還不知道要考的是什麼,更不知道下一步該如何動作,直到坐在正中間的助教,開口冷冷地說了一句:“賤奴,忘記怎麼向人請安了嗎?”我們六個女孩一聽,才會意過來,爭先搶後地以手腳並用的方式,往前爬進桌子底下,一個女孩對著一隻助教的腳,親吻著助教們腳趾前端的地面。
像這種比直接親吻助教的腳趾還不如的,親吻地面的方式,我們早已在這幾周,經過不下百次的練習,早已快要麻痺、不再那麼羞恥難為情了。
有時甚至還會忽然想起,才會驚覺這種動作有多麼恥辱骯髒。縱然每位幼奴,都已經有數十次以上的吻地經驗,但是其實仔細觀察,每個女孩在動作上還是會有些許不同。
就連時常一起練習的,我跟其他姐妹們的這種吻地方式,都沒有完全一模一樣了,不同直屬家族之間的,更是各有其特。
緊鄰在我身旁的那個女孩,動作就比我標準了許多,不僅整張臉要緊挨著助教的腳,離地面還得有一小段距離,每一下親吻都是要用力嘟嘴吻下去,發出“啵”一聲的親吻聲響。
而不是隨便用嘴沾吻觸碰就能
差了事,而我們的臉與助教的腳掌距離,更是難以抓捏,太近、太遠都不恰當。
那個女孩的位置,就剛好是拿捏得宜的位置。鼻子幾乎抵在助教腳趾尖的最前緣,如此每一呼每一,都能聞到助教從腳趾縫及腳底飄來的淡淡臭味,眼睛貼齊腳趾,距離得近到不管怎麼轉動眼珠,都只會看到助教那骯髒的腳趾與趾縫上的汙垢。
比起動作不那麼標準的我,還能用眼角餘光看見她的動作,她卻完全無法發現到我的偷瞄,盡入眼裡的全部只有助教醜陋的腳趾而已。
因為我跟她親吻的,是同一位助教的左右腳,所以對比起來,我的動作就變得很拙劣,本來我要做到這樣的吻地動作,已經是要完全拋棄羞恥心才做得出來,壓沒想到要去做得更好。但是隨著越來越“認同”自己的身分,加上現在又是一場“試考”成績好壞的競爭
全浮現上來,我竟也開始試著調整自己的姿勢與動作,試圖能做到跟那個女孩一樣標準…可惜。
她那標準的動作,仍然有瑕疵。我們需要靠得離助教的腳那麼近,還有個很重要的原因。
“哎呀─”
“噢嗚─”!
“咿…”幾聲女孩們因為驚嚇與痛楚而發出的叫聲下,助教們一腳一個,只要稍微抬腳往前一踢,就能準確無誤地踢中每個女孩的臉蛋,甚至不少女孩的鼻子都直接被踢中了。
疼得我們眼淚再次奪眶而出。
“瞧瞧你們這下賤的模樣!”助教們沒好氣地訓斥著一臉無辜委屈的我們,還不知道自己是哪裡做得不好…“你們是親吻地板親上癮了是吧?嘴巴只顧著親吻,卻連最基本的向我們請安的話都忘記說了?”助教說著。
我們才恍然大悟,剛才也不知是哪個女孩率先帶頭,爬向助教的腳前就低伏上半身去親吻地面,一時心急的我們,沒有時間細想,也毫無質疑地盲目跟著那個女孩做同樣的動作,因此六個女孩,竟沒有一個想到要先恭敬地向助教請安…
“不用再請安了!你們前面費的時間越多,後面試考作答的時間就越少,這題事先的請安部分,全都沒有分數!現在繼續下一個步驟。”助教殘忍地說著,並拆開了我們的答案本的彌封,用筆在上面作上了記號。
我們心中一陣委屈,明明剛才屈辱地親吻地面那麼久,卻因為這一小小疏失而全都沒有分數,剛剛在我旁邊那個動作很標準的女孩,更是一副快要哭出來的樣子。
然而,現在還是試考時間,也不容許我們沮喪了,剛剛助教說的“下一個步驟”卻沒明講要幹麻,因為吻安的悲慘結局而一時失措的我們之中,總算有女孩腦筋比較清楚一點,帶著大家圍成一圈。
然後一起伸出舌頭,六條舌頭開始在空氣中互相碰觸舐。(嗚…還…還是好羞…)六個幾乎完全不認識的女孩。
在助教的目視下,做著這種就連閨親友之間都未必能夠忍受的害羞行為,而且規定是除了舌頭之外,身體各處都還不能碰觸到彼此,所以我們就連想互相牽手給予對方勇氣與鎮定都沒辦法。
有時,自己的舌頭,會像是夾心餅乾的中間層一樣,被兩三條舌頭包圍、夾住,沾附在舌頭表面各處的。
也不知道是哪個女孩的唾,有時甚至還會接從正上方纏綿的舌頭間滴落下來的涎絲。如果把每個女孩的唾
,染上不同的顏
。
那現在我們的舌頭上,一定都是斑駁著一塊一塊,分不出哪一種顏佔比較多一些。這種親吻方式,因為需要密集地圍成一圈,五、六個女孩同時一起舌吻,就已瀕臨極限。
而因為人數較多,時間也被無理地延長,迄今為止,我們都已羞到快不過氣來,但這還只是這種
亂行為的前半段而已…隨著時間過去,每條舌頭上的口水都漸漸乾涸,因為不能縮回口中重新濡溼,所以舌頭表面漸漸幹去。
尤其近舌尖的表面,更是幾乎呈現無水的乾燥的狀態,這種打招呼的動作,從原本的互相濡溼,變成了互相刮磨,舌頭上的觸,也從原本像泥鰍般的溼滑,變成了又幹又
糙的怪異觸
。
隨著每條舌頭不規律地滑動,換的東西,也從唾
,變成了舌苔…(不行…到極限了…)這一定是我們每個女孩心中的共同想法,從彼此劇烈顫抖的身體與淚眼汪汪的哀羞模樣,都能看出我們要繼續維持這般的動作,不把舌頭縮回半點,已經是用了最大的努力與堅持才能辦到的事。
每一下的舌頭相,已經不再是羞恥,而是一種噁心、可怕的
覺,從雞皮疙瘩、寒
直豎,到最後每一下的碰觸,都像是有一股惡寒在體內產生一樣,忍不住地打起冷顫。
但是其他的覺雖已到了極限,舌頭上的動作卻不敢怠慢,因為如果偷懶被助教抓包,延長這種噁心行為的話,只會讓我們更加悽慘而已…好不容易,終於等到了。
助教允許我們結束這行為的指令了,我們紛紛縮回舌頭,誠摯地謝過助教,那一條已經疲累不堪的舌頭,竟像是快要忘了待在嘴裡的覺了。
“因為這是你們的第一題,所以有比較充足的時間能夠這樣吻安語打招呼,後面的題目,這些動作依然要做,但是應該不會像這次這麼久了。”助教饒有興致地看著我們臉上還沒從剛才漫長的招呼狀態下回復的表情時說著,我們再次回覆成跪成一橫排的姿勢,我們的作答本也同樣按照我們的排列順序放在助教們的桌前。
“現在一個一個報名字,從你開始。”助教指著最右手邊的女孩,每當她講完名字,助教向她確認是哪個字之後,便會寫在我們的作答本上。
“下一位!”輪到我旁邊那個女孩:“回助教,幼奴名喚小楓,楓葉的楓。”那女孩平靜地回答著“下一位!”助教說著,此時已經輪到我了。
“我叫莉莉…幼奴…幼奴…名叫莉莉…”我不小心脫口用“我”自稱,換得助教不悅地將手上的筆摔在桌上,才趕緊改口,但是看到助教又打開我的作答本劃記上幾筆,估計又被扣分了…
“哪個‘莉’?”助教再次合上我的作答本,問。
“‘艹’字頭的…”我還沒發現到自己差點犯了極嚴重的失誤,還是旁邊叫小楓的女孩,驚訝地趕緊偷偷拉了拉我的衣角,才讓我驚嚇過來:“回助教…是英文字母那個‘z’…”