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章真正重點部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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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自己的名字都講不好嗎?看來將來是個低賤的劣質品了…下一位!”助教已經懶得花時間在我的名字上,繼續問著下一位女孩的名字。我屈辱地眼眶泛淚,垂頭喪氣著,明明莉莉才是我用了數年的綽號。
在宿舍姐妹之間也都是這樣的,雖然我在其他公眾場合,都會記得要把自己改名成“高到睡著的‘zz’”但是此時的情緒,都還沒從剛才那長時間的多人打招呼下復原過來,又突然受到驚嚇,導致完全忘了名字這件事了…等到我們全都報完名字之後。
那位坐在中間的助教,開始說著:“好了,現在開始第一題的試考,我是你們這一題的‘主考官’,之後的每一題,稱呼時記得,別叫錯了。”
“試考題目中,有六題是考你們的‘生活行為能力’,也就是第二、第三週的午課課程內容,另外四題是考你們的‘基本奴技能’,也就是後面兩週的午課課程。
你們,很幸運地,第一題剛好是最簡單的,‘儀態’的試考…”聽到要考我們的儀態,原本已經跪得很端正的我們,又下意識地跪得更標準一點…
“也就是,你們在第二週的午課,剛開始學習到的東西。待會,我每下一個口令,你們就一個動作,沒有聽到下一個口令就不能停下,聽懂了嗎?”
“回助教,我們聽懂了。”六個女孩齊聲回答。
“現在,聽口令,‘站!’…”只有簡單的一字一口令,我們像是受過訓練的狗一樣,一接收到命令。
就站起身子,當然,既然是“儀態”那麼站也不是原本輕鬆的隨便站著,而是要保持、翹
。
同時卻要把視線放低,不能與主考官直視,而是要低人一等,如此的站姿,才能把“奴的優勢”全曝
出來。
“哦?”我覺到我前方的主考官發出一聲驚訝的讚歎,雖然視線不能看著他
部以上的部位,所以完全無法看到他的臉。
但我也猜得出他的這一聲讚歎,是針對我的,畢竟我在儀隊社這幾周,除了要受到催大房的物藥改造之外,最是要求儀態端正的儀隊社。
在短短几周就已經針對我們的儀態有很嚴格的訓練…也因此,這一題試考,雖然前面還沒開始試考之前連連失常,但正式出題時,我也開始發揮出應有的水平。‘跪!’主考官再次說著。
既然是要考儀態,我們的跪姿也不敢那麼隨便,而是每個女孩都端正跪坐在自己的腳跟上,膝蓋要打開多少、腳掌的角度怎麼擺等等的,早在第二週星期一的午課。
就已經受到助教矯正,當時姿勢不良時還會直接被打股懲罰,如今看來,反倒慶幸當時助教們的嚴格要求,我們這時的跪姿,已經達到讓主考官滿意點頭的標準。
‘站!’又是一聲口令,我們又回覆為剛才的站姿,這一題,看來就是要這個樣子不停變換動作,而完成的吧…‘坐!’奴真正的坐姿。其實是“跪”口令的跪坐姿態,而我們聽到“坐”的指令,並不是說可以舒服地坐下來什麼都不理。而是要以m字開腿坐的姿勢,將裙底的風光若隱若現地曝
在面前的主考官眼中。這個動作,看似簡單,其實是很有難度的。
開合程度過與不及都不行,要讓自己裙裡沒有內褲阻隔的小私處,能讓主考官們能看得見,卻無法很仔細地看清楚,腿雙也不是直立而是要朝外八字傾斜,角度的拿捏程度。
就連上半身要前傾還是後倒,一樣角度的拿捏也是暗藏玄機的,之前上課時,我們還能對著牆上的鏡子做調整。
此時在我們眼前的,只有三位主考官們眯眯的眼睛,我們只能憑藉著自己以前的練習,去衡量那個
覺。‘跪下!’看似又是要我們跪坐的指令。
但是主考官此時的口令卻動許多,已經有所經驗的我們,馬上猜出這並不是要我們“跪坐”而是要我們“罰跪”其實跟跪坐的姿勢差異不大,最明顯的差異是腿雙更開,
股也不再坐在腳跟而是高跪姿翹起
股、
部也要更
,不是理直氣壯,而是要方便主人懲罰女奴時的鞭打動作更為方便。
‘站!’、‘前待令’、‘後待令’、…待令動作,我們上完課後也很久沒有再遇到過了,所謂待令,其實是要等待著被人使用的姿勢,不過實際上,大多數的女奴們都是直接在跪坐姿時。
就被命令開始提供使用服務,只有要更進一步羞辱女奴,才會動用到這些指令,之後的動作,像是“走”、“跑”、“跳”甚至“跪爬”、“扭”每一個身為奴的基本儀態,都被充足檢視著,最後,又要我們再次做著“吻安”的親吻地板動作。
知道這是考題,我們也竭盡所能地賣力演出,距離近到鼻頭都可以點到助教未修剪的腳趾甲尖,眼睛也只能巴望著那骯髒的腳趾與趾縫,每一下的親吻搭配著呼,親一下地面,腳臭味就會隨著竄進鼻腔內,搭配高翹過頂的
股,還得跟著節奏律動用力搖擺,這種低賤到連狗都不會的動作,讓我們幾個外貌尚有姿
的青
少女,又
不住潸潸落淚。
終於,在這樣經過長達半個小時,被考查著各種奴儀態之後,鐘聲再次噹噹響起,也宣告我們第一題試考結束。主考官們最後再簡單地記下我們最後吻安的表現,貼上第二層的彌封。
直到我們出答案本之前,這彌封都會緊緊封住我們第一題的作答成績,如果被拆開破壞的話,後果可不只是該題零分而已。
最後,我們再次恭敬地向主考官吻地謝,並與另外五位女孩揮手道別,四散著朝向自己作答本上的地圖編號2地點前進。
這一路上,也會遇到其他在不同的試題間穿移動的學生,有些邊走邊哭,有些衣衫不整,有些面容憔悴、甚至還有渾身溼答答的…
這還只是第一題而已,看來剛才那些女孩遇到的,是比我的第一題要困難許多的考題,而我待會也會一題一題接受試考的…越接近第二題的地點。
就越是遇到與我走往相同目的地的女孩,與剛才的五位同學,沒有一個重複的,而這些就是我待會要一起舌吻、一同試考的戰友…
“你好,你的第二題是不是也在前面那一題?我也是耶!很高興認識你,我叫…”還沒到達試考地點,一名陌生女孩便主動跟我們其他相同目的地的同學們“打招呼”當然不是舌頭伸出來的那種…“好了…現在我們都先稍微認識了…待會的‘打招呼’…也不會那麼尷尬了…”還在猜疑著那女孩為什麼這麼主動先跟我們打過招呼,直到她這麼靦腆地說著。
我們才出會心一笑,而大家這麼有默契的一笑,才聯想到自己在某一處考著第一題前所受到的苦,我們每個女孩也都在另一處受到同樣的屈辱。
這樣子的同身受,化解了我們彼此間的疙瘩陌生,就連到達第二題,結束完向主考官的吻安而開始用舌頭打招呼時,也不再像第一題那樣煎熬痛苦。
而第二題開始,我們這種請安、打招呼的時間,也壓縮了許多。
“這一題是要考驗你們的‘化妝’,平常都是由學姐替你們化妝。
但是看了這麼久,也該學會一點了吧?你們就自己給自己及身邊的同學,好好化妝打扮,讓自己更像一群慾求不滿,想勾引主人的小賤貨,現在,開始!”我們這幾周的化妝,並不單純只是在臉上下功夫而已,而當主考官發給我們每一個女孩,試考所需要用的化妝工具時,更加印證了這一點。
於是,我們開始試考後,所有女孩的第一個動作,竟是脫去自己的制服及裙子,赤地站在主考官面前。
奴的化妝,臉部只是基本中的基本,最重要的,還是要給自己的
部位上妝,這點,我們每天都從學姐替我們的化妝時領教到了。
而我們在宿舍時因為本來就沒穿衣服,還可以省去脫下衣服的麻煩,如今卻因為穿著幼奴的制服。
而還得先脫下來才行。脫下制服上衣,我那原本就快把上衣鈕釦撐壞的,還戴著託的大
部,才剛被釋放就自動彈了出來。
頓時我的模樣與其他女孩都出現了差異,那些女孩們不多痴痴打量了幾眼,使我難為情地別過臉去。
我們的化妝試考是兩兩一組,我剛好是分到剛才那主動先介紹自己的同學,結果此時的我,才發現她其實也是很容易害羞的女孩。
但也多虧有她剛才的勇氣,我們才能較心平氣和地接受著上咿題還難以忍受的打招呼方式,在臉部的化妝時,我也看不見對方替我化得如何,只能完全信任對方,如果她要在我臉上塗個大花臉,我也沒有卸妝工具可以去除,只能自認倒黴。
但是這也關乎到我跟她的分數,所以她替我化妝時是很全心投入的。我看著這一幕她專注的神情,忽然想到,萬一很不幸地,是由討厭鬼菲菲跟我一組的話。
那我們兩個的臉上一定都會變成鬼畫符的…一想到這,我就由衷地接受她替我的化妝,並投以同樣的努力去替她上妝。
化完了臉部的妝,再加上試考開始前的吻安與纏舌問候,這短短的三十分鐘,已經過了將近一半的時間,然而,真正的重點部位,現在才要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