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回真假難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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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南宮夫人要發動什麼?

南宮世家已然是武林中的公敵,武林中黑白兩道,都將和南宮世家形成勢不兩立之局。

南宮世家再要發動,必將是指一件特別事情…

那位四代南宮夫人,要葉湘綺告訴任無心,那是說明了,在三十內,可以阻止南宮夫人的發動,至低限度,有著阻止她發動的機會,這時機是萬萬不能放過,任其消失…

計思之間,百代大師走了進來,面上一片沉肅之,緩緩說道:“師兄在想什麼?”百忍大師道:“小兄正在想那葉姑娘言語中的玄秘之處,但一時卻難以想透。”百代大師沉聲道:“那女子行蹤奇詭,言語怪異,師兄也能信她的話嗎?”百忍大師不由正道:“那葉姑娘不但玉潔冰清,而且更有著捨身喂虎的勇氣,自己埋身在危機四伏的南宮世家中,為我輩刺探機密,她冒著時時刻刻都有被南宮夫人發現的危險,還不是為了要保持武林中一點元氣,這樣的濁世奇女子,小兄怎敢懷疑於她?”這一番話不但說的義正詞嚴,字裡行間,更出對葉湘綺的同情與敬佩。

百代大師緩緩垂下頭去,說道:“是小弟錯怪了她,望師兄恕罪。”這倔強而高傲的一代奇僧,雖然技冠少林,但對他的掌門師兄,卻素來敬重信服的很,聽得百忍大師如此說話,立時便消去了懷疑之心。

百忍大師慈樣一笑.道:“師弟也毋庸自責,後見到葉姑娘時,莫再難為於她,也就是了!”百代大師道:“小弟遵命。”百忍大師緩緩抱起了百祥的屍身,面又變的十分凝重,道:“此刻,已值我輩武林同道的生死關頭,時機稍縱即逝,你我還是快快離開此地,再作打算…”語聲中大步走出門去。

只見那廣闊的菜園,已變得有如墳場般的靜寂空曠,秋風過處,景看來十分淒涼。

百忍、百代兩人,心情俱是一片沉重,無言穿過園中的小徑,誰也沒有說話。

百忍大師思反覆,想來想去,也不知要到何處尋找那任相公的行蹤,心念閃動間,卻突地想到了那腳踏水車的壯漢。

他忍不住回首望去,只見那水車依然在風中慢慢轉動,水車上的那赤足壯漢卻早已隨那任無心走得無影無蹤。

走出菜園,只見那馬車仍停在官道上,車伕斜靠在前座上,無打采地打著瞌睡,顯得是那麼悠閒而自在。

百忍大師望了望他,又望了望懷中的屍身,忍不住長長嘆息一聲,心情更是沉重。

百代大師道:“師兄請入車廂內安坐,小弟在前面觀望動靜。”百忍大師只得入了車廂。

趕車的振起了神,揚鞭呼喝一聲,馬車前行,那轆轆的車聲似乎也在說:如不設法阻止南宮夫人,待她全面發動之後,便來不及了,來不及了…

但如何阻止?發動什麼呢?百忍大師雖待不想,卻又忍不住要去想它。

百代大師與趕車的並肩坐在車廂前,眼神如電,四下觀望,道上的行人來來往往,沒有一個人能逃得過他眼下。

突聽前面隱隱傳來一陣管絃之聲,仔細一聽,卻正是出殯時所吹的喪樂。

樂聲淒涼、銳利,令人聽了心中更是沉悶。

趕車的一拉韁繩,將車趕到旁邊的岔道上,口中喃喃道:“寧願多走些路,也不要遇上棺材。”百代大師雙眉一皺,方待說話,但轉念忖道:“行路人忌諱本多,何況是終年趕路的車伕,他既願繞路,便由得他吧!”這岔道上顯然是終年少有人行,是以極為荒涼。

兩旁蔓草叢生,看不到一個人影。

風吹草動,百代大師突地泛起一陣警惕之意,目光凝注著草叢之間,提防著那神秘的南宮世家中人,忽然在草叢中出現。

但草叢中毫無動靜,道路上卻已出現驚人之事。

光之下,只見前面道路當中,赫然有一尊高約五尺的如來佛像,在秋淡淡的陽光下,更是寶像莊嚴,閃閃地發著金光,佛像兩旁,竟橫放著三口嶄新的棺木,擋住了馬車的去路。

兩個灰眉禿頂,身穿黃袈裟的枯瘦僧人,雙手合十,立在棺木前。

兩人懼是面陰森,目光呆滯,臉上無絲毫表情。

道路中供著佛像,佛像旁竟放著棺材,豈非更是驚人。

百代大師心頭一凜,車馬驟停,趕車的喝道:“兩位讓讓道好嗎?”那兩個黃衣僧人垂眉閉目,合什而立,直似本沒有聽到他的呼喝。

百忍大師亦知前面必定生出變故,立刻躍下車廂。

只聽百代大師沉聲道:“兩位無端阻住道路,想必是為我兄弟而來的了?”黃袍僧人中,左面一人,顴骨高聳,鷹鼻銳目,頷下留著幾灰須,聞言仍然動也不動,也不回話,看來宛如木雕泥塑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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