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受了多少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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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她說的是白天還是現在,看了看躺在上的子,她翻了個身,見我沒動靜,又坐了起來。

“別淘氣了,你在哪?”我問。

“行,我不任了,以後我再也不會壞你的好事了。”表妹有些動。

“你別做傻事啊,你在哪?”我也有些動的喊。

“我在凱越大廈樓頂。”她說完就掛了。大廈頂層!她難道想輕生?我一時不知怎麼辦才好,倒是子麻利的穿好衣服,又催我穿上衣服。她套上了平時穿的棕工裝褲,白的翻領短袖襯衣外套了一件黑的西裝,等我出了門,她已經開好車在等我了。

“老婆,對不起。”我像一灘爛泥坐在副駕駛上。

“你又沒錯!她!她應該成點了!”子緊盯著前方,深呼了幾下,時而手在方向盤上摳,腳在油門上劃來劃去,使得我們的車隔幾秒就往前一竄,看得出她心裡生氣,身體煩躁。

“我來開吧。”我拍了拍她肩膀上的安全帶。

“拿開。喝酒了不能開車。”她一揮手,打開了我放在肩膀上的手。

“老婆,真對不起,我,我保證不會有下次了。”我把頭伸了過來。此時子彷佛很討厭我,她捂著鼻子“這都第幾次保證了,我啊,我姚婧婷真是欠你們家的!閃開,你嘴真臭。”子說著一推我腦門,咚的一聲,我撞到了對面車窗上。

“呀,老公,沒事兒吧?”子把我扶到她的右肩膀上,她的肩膀不像普通東方女人般細窄,而是帶有一些軟,靠上來很舒服。她右手握著方向盤,左手扶著我的頭,著我被撞的腦門。

“吱…”前方突然從右邊的岔道躥出一輛路虎,子猛的踩剎車,打方向盤,但還是沒繞開。對方駕駛座下來一個皮膚棕黃的男人,一路罵罵咧咧的就過來敲我們車窗。

“他的,會不會開車!”子把車窗搖下來,瞪了那男人一眼,男人立刻閉嘴了,但他看到靠在子肩膀上的我,又出了的微笑,這哥們兒莫不是把我當成子的男寵了?

子不理他,扶我坐好,就下了車。剛下車,那男人連的微笑都沒有了,仰視著高挑的子,一聲不吭,等子圍著兩輛車繞了一圈,兩人才開始吵起來。

她們這一吵,我頓時覺得白天喝的酒都湧了上來,下車剛跑到路邊就吐了。等我吐回來看了看情況,原來把我們的保險槓撞彎了,路虎只有一點兒印子。

“我直行道,你岔路車,撞我你還有理了?開這麼快乾嘛?”子今天受了一肚子的火,正愁沒地方發。

“大姐,酒後不能開車。”那男人委屈的說。

“誰是大姐!”那男人有近四十歲,子可剛滿25。

“小姐,酒後不能開車。”男人改口。

“誰是小姐!”子可是正經的人,最討厭“小姐”這個職業。

“美女,美女行了吧。”男人無奈的說“酒後駕車可是違法的,你要被拘留的。”

“我沒喝酒,我老公喝的酒。”子指著我說。

“書記,書記。”男人弓著對車內說。我看了看車牌,是個小牌號,對子說:“要不就走吧,政府的車,惹不起。”

“哼,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我就不信這個理。”子叉著,瞪著男人。

從路虎裡又下來一個矮小的胖子,年過半百,他帶個墨鏡,男人扶著他兩腳虛浮的從車裡下來,幾步路走得好像很累。

著臃腫的啤酒肚,走到子跟前一站,那身高剛過子的肚臍。不過從撞車後這臃腫矮胖的小老頭一直在用墨鏡窺探子,直到走到子跟前,也毫不掩飾。

“書記,您看…”司機彎著對老頭說。

“哎…”老頭擺了擺手。

“哎呦,張總,張總,您看這…”司機說。

“把我們車撞成這樣,無論你是誰,說什麼也跑不了!”子繼續叉著,俯視著老頭,豪邁的說。

“好,女英雄!要多少錢?”老頭豎著大拇指盯著子,又撥了撥眼鏡兒,像是要看得更清楚一些。

“一千!”我們的車不值錢,修個保險槓幾百就夠了,可今天子有些生氣了,不過她也預計到對方可能要還價。

老頭摘了墨鏡,出一對三角小眼,太陽還長著痦子,他圍著子繞了一圈,目光從子修長的‮腿雙‬到散在頭上的秀髮,彷佛要把子的每一個曲線都記下來。

他正繞一圈,反繞一圈,變繞還邊口水,最後回到子面前,三角眼眯眯的盯著子高聳的部看,子的衣服彷佛被他看透了一般,把叉的雙手都護到了前,有些煩躁的瞪著老頭。

“值!”老頭了口口水,帶上墨鏡,又豎起了大拇指。擦的,他是說什麼值一千呢,站在一旁的我被他一個字惹得一肚子氣,我捏了捏拳頭,又看了看對方車牌,唉,政府惹不起,反正子被看一看又不會少什麼。

“值!不過我們出來沒帶錢,都是刷卡的,可否美女跟我去取?”老頭豎著大拇指繼續說。取?

“老婆,表妹那邊…”我靠近子提醒她,還有一樁人命關天的大事等著我呢。

“我等不了。我老公有急事。”子說。

“哦,小兄弟可以坐我的車去辦事,我坐你們的車去取錢。”老頭帶墨鏡的臉朝司機望了望,司機會意的點點頭,發出猥瑣的笑容。

“不行,我們要一起去。”我再也沒辦法沉默了,不知這老頭安的什麼心。

“這樣啊!唉!”老頭無奈的嘆了口氣,又說“姑娘可否留個電話,我將錢配給你們。”

“電話啊?”子張口就準備說,子在大學是跆拳道的副社長,格鬥對她來說,眼前的這兩個男人本不放在眼裡,所以沒有絲毫的戒心。

“不行,不行。你們把電話留給我吧。”我立刻摀住了子的嘴,在我看來,這個老頭遠比他表面可怕。

“那怎麼能行,我們張書,我們張總的電話可是機密。”司機說著。

“什麼機密,真是羅嗦!”子氣的一跺腳,我拉住子,一隻手牽著她的手,一隻手抱著,把她扶回了車裡。

“老婆。為了這點錢生氣犯不上,就算了吧。”我站在車邊對她說。

“你啊!就知道著急那丫頭,走吧,走吧…”子雙手放在翹起的腿上,把頭埋進了膝蓋裡,原來她認為我著急表妹的安微。

“算了,錢不要了,你們下次注意點。”我警告他們,坐回了車裡,子正在整理頭髮,眼睛明顯溼潤過。

老頭望著我們駛去的汽車,搖搖頭說:“什麼機密,我可以和你探討呀!”我拉著子衝到凱越大廈樓頂,往事像電影一般從腦海中翻過。表妹的第一次:“哥,漪涵這輩子只愛你一人。”愚蠢的室友帶著表妹去逛街:“買紅的吧,我哥喜歡,我又沒讓你買給我,隨你願意。”愚蠢的室友表白“別追我了,我心有所屬了!”我給她講法律:“我不知道什麼近親結婚,我不想聽!我,我只知道我愛你。”我給她講未來:“不要跟我說明天!今天有你,就夠了!”東窗事發:“哥,我不在乎別人怎麼說,我只在意你怎麼想。”看到我和姚婧婷約會:“你離我哥遠一點。”知道我和姚婧婷關係後:“哥,我哪點比不上她?你們的身高你覺得合適麼?你這樣對我,合適麼?”被小姨逐出家門:“不要和我說什麼對不起,我只要在一起!為了你,我可以放棄一切。”開始自殘:“哥,你是我的全部!我不能沒有你!”答應當伴娘:“哥,祝你幸福。”婚禮當晚:“行,我不任了,以後我再也不會壞你的好事了。”難道這個陪伴我7年的可愛女孩今晚真的會從世上消失?我不敢想得太多,拉著子衝上了樓頂。

“在那裡!”子比我先看到,樓頂的一邊,鐵欄杆上坐著一個黑影。

“漪涵!”我大聲喊。

“哥,你終於來啦!”表妹顯得很高興,想從鐵欄杆上跨過來。

但他看到我背後的影子,又收了回去:“你怎麼也來了?”

“嗯,你哥今天喝酒了,不能開車。”子其實也很擔心表妹,但她不想像我一樣哄著表妹。

“喝多了?哼哼,你怎麼不幫他喝?掃了你的興致,現在還恨著我呢吧?婚禮難忘麼?強盜!”表妹陰陽怪氣的說。

子低著頭,不說話。

“你不是處處強的很麼?怎麼現在連話都不說了?”表妹哽咽了一下,似乎之前哭了許久。

“那麼多男人追你,你不要,偏偏來搶我哥,搶了你就好好對他啊?把他當個木偶一樣玩著,你這叫愛麼?我呸!你這種萬人騎的騷貨本就不懂什麼是愛。”

“你不懂的珍惜,就還給我啊?他或許是你追隨者中的一個,卻是我的全部啊!我為了哥,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拒絕了多少追求者,你知道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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