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沒發燒啊少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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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段話她不是第一次說,但仍然說得很艱辛。

“漪涵,你先回來,有什麼話,我們可以好好說。沒有必要放棄生命。”我擔心的勸她,試著慢慢靠近。

“別過來,哥,如果不能在一起,活著還有什麼意義?讓我用餘下的生命來祭奠你們的愛情吧,我這個多餘人的消失是對你們婚禮最好的祝福!”表妹往前邁了一部,腳掌已經懸空了。

“不要啊,漪涵!”子大聲的喊著。表妹被這一喊,差點沒站穩滑下去,她立刻抓住了欄杆,把我嚇出了一聲冷汗,都不敢說話了。

她一隻手抓住欄杆,另一隻手從腳邊撿起什麼,朝我們這邊擲來“快滾!勾引別人男人,臭不要臉的‮子婊‬,有什麼臉來見我?死前都讓我到噁心!”表妹繼續罵著。

“漪涵,別這麼說,你嫂子也是擔心你,才要開車來的,她是自己想來的。”我說。

“你是怕我死不掉,來催我早點死的麼?嫂子?這個妖女怎麼能稱作我的嫂子!我王漪涵只有哥,沒有嫂子!有本事去下面當我嫂子吧。”表妹說著就要跳。

“啪!”子煽了我一耳光,我被煽得後退了幾步。

“瞧你那沒用的樣子,敢做不敢當!孬種!”子又補了一耳光。我捂著臉,向後退了兩步,沒站穩,倒在了地上,仰望著子,不知道她怎麼突然這樣。

“你就是一灘爛泥,還學別人腳踏兩條船,你一個都不配有!”子又踢了我一腳,她踢在我的口,我一時痛得說不出話來。

“姚婧婷,你對我哥做什麼!”表妹心疼的轉過身大喊著。

“看看你這懦夫的樣子,這些年你對得起誰?”子沒回答表妹,對著倒在地上的我又是一腳。

“為了你的自私,傷了兩個女人的心,你知道麼?倒是回答我啊!”子揚起手又是一耳光。

“臭三八!你給我住手!”表妹帶著哭腔吶喊,她已經從欄杆邊上跑回來了。子兩手立刻抓住表妹,這時我才知道了她的計謀,此時勸解倒不如苦計有效,真不愧是學數學的,在這生死關頭依舊如此冷靜。

“你!放手。”表妹發現中計了,奮力的掙紮著,可嬌小的她怎麼是高挑的子對手。

“漪涵,我,我也深愛著你哥,能理解你的受,如果我讓給你,我…”子緊緊的抓住表妹的胳膊,一向做事麻利的她此時說話卻有些吐吐的。

“我會像你現在一樣,所以…”

“別說了,我知道!”表妹用力掙脫子的手,蹲下伸來愛撫著我被煽耳光的臉。

“王漪涵,我們也不是第一天認識了,我姚婧婷的為人你是知道的,如果你輕生的話,我也不會揹負著對你的愧疚去享受幸福,得不到的總是最好的,我為了證明比你好,定會隨你而去,留你哥一個人在世上,所以為了不讓你哥痛苦,我們都不要輕生,好麼?”子頓了頓,繼續說:“嗯,這裡有點冷,我們先下去吧,我有個建議。如果…總之,先下去吧。”我緊緊的抓著表妹,彷佛被子揍得很慘,表妹也溫柔的攙扶著我,子一個人孤獨的跟在身後,三人一起下了大廈。

知道表妹一天沒吃東西,我們找了一家她最愛吃的中餐館,菜剛上齊,子便開始了她的主題:“王漪涵,我可以不當你嫂子,我們做好姐妹好麼?”

“好姐妹?哼!我們現在不是好姐妹麼?你還把我和哥送入了婚姻的殿堂呢。謝謝你啊?”表妹餓了一天了,現在面對滿桌子的菜餚依然硬撐著不動手,她調皮的拿著筷子在手裡玩,從大廈上下來她就沒看過子一眼。子的這套伎倆在上次讓她當伴娘的時候就用過了,同樣的方法怎麼能再哄好她?

“上次是姐姐不好,讓你當伴娘太過分了,姐姐從沒考慮過你的受,你今天做的對,這是姐姐該受的懲罰。不過小涵,或許,我是說或許,我想我們…”子喝了口茶:“我們可以真正的進入婚姻的殿堂。”

“真正進入婚姻殿堂?”我和表妹異口同聲的說,我倆都沒太聽懂,到底是誰和誰?

“是的,我,我們二女共侍一夫!”子看了看周圍,斬釘截鐵的說,說完像鬆了一口氣一樣,看我們驚訝的表情,她補充道“我剛被查出難孕體質,恐怕這輩子很難有小孩了。”這點我也十分清楚,婚檢時,醫生曾經問我為什麼房事如此猛烈,造成了她子宮受損,器官能力下降,考慮到子的承受能力,難孕的說法還算委婉,醫生對我說的是子終身不孕!

可我是冤枉的啊!憑我那三下就投降的功夫,哪有房事過猛啊!

“但我又非常喜歡小孩,你和敬晨(我的名字,白敬晨)的孩子一定很可愛,我想我可以做你與你哥的保護傘和擋箭牌,名義上是我與他結婚,實際上我與你共享,這是一個兩全其美的方法,我們從此三個人生活,嗯…誰做誰做妾無所謂。”她朝後坐了坐,故意顯得很放鬆。

“這…”聽了子的話,我和表妹都驚呆了。

“姐姐,你是認真的?”表妹放下筷子,朝子靠了靠,這是她今天第二次正眼瞧子,上一次是潑了子一身紅酒。

“嗯。”子看看我,點點頭。

“啊?我突然餓了。”表妹也沒回答,拿起筷子對著桌上的飯菜大快朵頤。氣氛慢慢的緩和了許多,表妹毫不掩飾的向我撒嬌,給我夾菜,甚至吵著同我喝杯酒,坐在椅子上的子似乎十分不適,扭來扭去的調整坐姿,她的手時而捂著部,時而抓著椅子扶手,她常常不上話,只能一直對我們微笑,晚餐後我們都同意了子的建議。

子開著車,表妹非要拉著我要坐到後座上。我用請示的眼光看著子:“這樣不好把?”

“可以!”子保持著勉強的微笑,推我進了車後座。

藉著酒勁,一路上表妹對我又是抱,又是親,還牽引著我的手朝她的部摸去,我的酒也沒完全醒,就任她胡來。唯一沒喝酒的子開著車,一會兒深呼,一會兒猛咳嗽,她的手不安的在額頭和口遊走,把襯衣從外套中扯出一大塊兒。

當透過後視鏡看到我和表妹接吻時,她猛按下喇叭,接著猛踩油門。子開著車飛速行駛讓我們很快就回了家,抱起一個靠枕,一言不發的坐在客廳看電視。

表妹卻要我帶她參觀我們的房。趁表妹洗澡的功夫,我溜到了客廳,子把靠枕抱得很緊,電視翻來翻去也沒什麼好看的。

“你沒事兒吧?”我走到她面前,手搭上她的肩膀。她猛然抓住我的右手,對著手背就咬,那架勢似乎要把我的都咬下來。咬了十幾秒,她又用光滑的舌頭我的手背。

“現在沒事啦。”她把靠枕砸向我,深一口氣,對著我那吐了吐那可愛的小舌頭。

“哥,今晚怎麼睡?”表妹從廁所出來了。

“你和你哥睡主臥,我睡客房。”子搶著回答。

“這…合適麼?”我疑惑的看著子。

“這樣不太好吧,怎麼說也是你們大喜的子,該房的。”表妹此時倒也算識時務。

“沒事的,我才不和他房呢。最煩他了。”子哀怨的眼神看著我,這確實是她的實話,每次與合,她都說痛得要死,並無其他任何覺,但為了我能舒服,她只有忍著痛。

平時處處強勢的子,在合方面倒也算寬容,雖然哪裡能摸,能怎麼摸都在她的掌控之中,但她還是保留了我提出合請求的權利,她說這是當子應盡的義務,即使討厭,但也會適當的奉獻出自己來滿足我的慾望。

這是子自己認為的,實際上我下威猛的神龍,子小就像被關進了籠子,她緊得密不透風的小夾得神龍一進籠子就想槍,只有屏住呼用盡力氣才能移動絲毫,沒幾下就把我累得半死,我能有多呢?

別人做愛都是女人受制於男人,而我倆剛好相反,子體內的就像被關進了警察局,在周圍壁的幾次嚴刑供下,沒一會兒就堅持不住招供了。

其實每次興致的進入卻因為早洩而讓我敗興而歸,也氣餒,也失望,但是看她那艱難的忍耐樣子,我也只有裝作每次非常滿足。

她並不是我唯一的女人,所以並不是我不行,而是她太緊了,多做幾次就好了,每次我都安自己說。可子似乎越來越厭煩愛了,她高挑的身軀又每每阻擋住我強上的慾望,我們的確實越來越少了。

沒有,我們的愛還能保持麼?

“今天也是你們倆大喜的子,我的好妹妹,你也是新娘。你們該房啊。”子說著,把表妹推進了臥室,像是解脫了一樣。

“你生病啦?”表妹進臥室後,我在門外摸著子的額頭“沒發燒啊。”

“少來,我好的很。”子打下了我的手“漪涵情緒還不穩定,這幾天要先遷就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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