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卻找不到內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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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點了點頭“有理,可是就委屈你了。”子撅起小嘴,她朝主臥室瞄了一眼,偷偷的輕了下我的額頭:“老公,我愛你…”一雙人的眼睛盯著我,眼裡還閃著淚花“我睡了,晚安。”說完她就跑到客房去了,這小女人般的動作,真難想像是晚上在大廈頂層煽了我三個耳光的人。

子並不是我唯一的女人,另一個女人當然就是表妹了,表妹162的身高讓我駕馭起來非常輕鬆,她俊俏的小臉充滿青的活力,散亂的秀髮幾縷落在人的鎖骨上。

柔軟的房像兩個碗扣在前,接近d罩杯的堅果實在她苗條身材上更顯豐滿,略顯消瘦的手臂上還有上週威脅我們所割的疤痕,柔軟的‮腿雙‬可以擺出許多姿勢。

中間的小微微向外凸起,稀疏的軟蓋在周圍沾著點點珠,裡面的構造更是緻,玉門大小剛好合適,而花徑很短,來訪者可輕鬆觸碰到花

據說花徑短的女人蕩,這點我不清楚,但由於短,水倒是本包不住,剛了十幾下,小就已經水氾濫了,我把表妹翻過來,從男上女下的姿勢換成老漢推車,繼續

抓著她的胳膊時,她痛苦的大叫了一聲,原來我捏到了手臂上的疤痕,我慢慢的把頭埋向表妹白的背,心疼的輕吻著疤痕,下的神龍加快了速度。

壓在心頭的大山終於推開了,這一刻,豁然開朗…不知是不是在表妹身上爆發太多次了,半夜竟然急憋醒了,事業剛起步的我們只買了一套小戶型,主臥沒有廁所,我只好穿上衣服出來上廁所,表妹在一旁睡得很安詳,我與子的大喜,倒是幫她找到了歸宿。我出了臥室,微微聽到有女人低沉的呻“嗯…”呻聲有節奏的由大變小,聽得出女人是用力壓制。我沒開燈,藉著月光看了看掛在牆上鍾:“都夜裡三點了,誰家還在幹呢?”我自言自語著進了廁所,方便完我才發現,這低沉的聲音竟然從我家客房傳來。

我悄悄的走到客房門口,小心翼翼的靠在牆邊,聲音雖小,仔細點也能聽清“嗯…不要,不要,叔叔,嗯…放了我吧…叔叔,求你了…啊,輕一點…”確實是子在呻體撞擊著鋪的聲音掩蓋其中,我的大腦一片混亂,難道她出軌了?

子不是排斥愛麼?可這誘人的嬌又是怎麼一回事?叔叔?這是親戚還是尊稱,到底是哪個老頭敢在新婚之夜闖入新娘的屋內行新郎之道?放了我?子是被迫的還是故玄虛,高挑自信的她怎麼會發出如此卑微的哀求?

最後那個輕一點更是叫得銷魂,清新脫俗中蘊含著子獨特的知氣息,絕望中帶著妥協,情慾衝破了理的一種覺,只一聲,我了六次的小弟弟都立了起來。

平時正經得有些冷淡的子怎麼會發出如此誘人的嬌?我一定是酒還沒醒,在做夢,雖然這樣想,但我還是好奇的把門推開了一個小縫。

藉著月光瞧向屋內,子仰躺在上,閉著雙目緊鎖眉頭,下巴微微上揚,清秀的面容被她抬成了一個負角度,這種表情在本動作片中的女演員才會做,沒想到還有一天出現在子的臉上,一排整齊的牙齒緊緊的咬著下嘴,身體的每次抖動都會發出一聲苦悶的“嗯。”有時牙齒咬不住,她飽滿的嘴會猛然張到極限,發出一聲悽慘的“啊”她雙手被壓在兩側的枕頭底下,不知被對方做了什麼手腳,並不能像與我做愛一樣伸出雙手害羞的擋住部。,對方似乎得很用力,每一次入都頂得子高傲起的額頭撞到頭“咚咚”的作響,伴隨著對方烈的動作,子全罩杯的罩在部滑來滑去,節奏快時泛起層層波。不對!本就沒帶罩,我眼睛,她帶罩的樣子我並不陌生,而此時在她前的兩個被解放的巨又大又圓,掙脫了罩的束縛向四周均勻的擴散。

程下方橢圓而上方圓錐的不倒翁型,宛如兩座高不可攀的山峰,我從未見過她未戴罩的樣子,忍不住多看幾眼。

單看這對房,她們的型號大得有些讓我懼怕,看似軟綿的球體漲得巨大,像兩頭怒了的野獸,不住讓我發?,但長在高挑的子身上卻顯出貼身的自然,這是房能用豐滿這個詞來形容的碩大極限了,大一分顯得變態,而小一分無法獨尊,如果說豐滿這個褒義詞有上限,那子的這對巨就是它的上限。

房在平靜時略帶幾分霸氣的懷天下,一旦主人被起來,這份霸氣變成了嬌豔滴,隨著對方的動作泛起層層,像請求別人來侵犯她們一樣。

子長了這麼一對與自己正派氣質格格不入的蕩巨,怪不得她不讓我看呢。可到底誰這麼大本事能讓她心甘情願的解開面具,褪去偽裝,展現自己最羞恥的房呢?

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把門縫又推大了一些。讓我看一看誰是那齷齪的叔叔吧,我在心裡吶喊著,睜開眼。什麼?竟然沒人!偌大的雙人上只躺著子一人。

她把被子踢到一邊,修長的‮腿雙‬分成約70度,微微彎曲,膝蓋舉起,一對緻的小腳踩在上,慢慢向下劃,‮腿雙‬的力量抬起子豐滿的部,隨著雙腳下滑到極限,部也彈在上,同樣子的上半身也是被這力量撞得顫抖,發出“咚咚咚”的響聲。

這動作彷佛被人一般,但我多次確認,房內本沒有其他人,甚至連子的粉內褲還牢牢的穿在她身上。

完美的弧線從頭延伸至尾,香汗淋漓的酮體在月亮的照耀下泛出晶瑩的光澤,她虔誠的的仰起頭,口中一直喃喃的呻,臉上的表情痛苦又幸福。

如果子不動,那一定是一副美絕倫的女神鵰塑。可這雕塑動起來卻實在讓男人們受不了,我被震撼得握著怒起的小弟弟,瘋狂的擼起來。

“不要,叔叔,啊…恩…啊,叔叔,嗯…放過我吧…啊,輕一點…”無論是她要緊的牙關,還是起伏的巨,或者是掙扎的‮腿雙‬,都證明了她在努力壓抑身體上的快,可沒有任何愛撫和輕吻,到底是什麼讓近乎冷淡的子愛慾氾濫呢?

她是在做夢,或者是鬼上身?叔叔,到底是誰呢?多麼希望是我將她送到如此狀態,我看著前的一對巨,那晃動的幅度體現了她們的柔軟,而晃動的頻率展示著她們的堅

可以想像這對極品的完美觸,一雙極其修長的‮腿雙‬合著呻的節奏蹬得越來越快,壓在雙手上的潔白枕頭像長出的兩隻翅膀,宛如一隻正在痛苦掙扎的美麗仙鶴召喚人們解救。

她到底是睡著了,還是醒著呢?我是否該進去助這隻美麗的仙鶴解脫呢?不!當然不行,子一直以貞潔,正直,高大的形象示人,她把完美的女神偽裝用了25年,怎麼能為了我一時的私慾而毀呢?

“啊!叔叔…輕點,我不行了…”子似乎要高了,她痛苦的哀求著,表情卻非常興奮,螓首高昂,玉背直,纖細的小腿撐在上,將修長的大腿和豐滿的部抬起來,略微部,整個下身肌痙攣的緊繃著,好像在合對方最後的衝刺。

“…”彷佛洗衣服的聲音,我仔細向子身上唯一的布料看去,柔軟的包內褲已經被她氾濫的水打溼,被她瘋狂的動作撐起一個氣囊,部的每一次晃動都將氣囊打在她的私處。

打在不光如此,單也被水和香汗乎乎的。

“叔叔,不要摸,不要啊!我要去了,要去了…”子把手從枕頭下伸出來,胡亂的在細房上抓了幾下。

接著發出“啊…”的一聲悲鳴,她無力的躺回上,能夠清晰的聽到水出肌膚的聲音。她竟然吹了!

如果不是親眼看見,我是絕不會相信有些冷淡的她能吹,更不能相信的是自始至終沒觸碰一下器,她都吹了,這讓每次在她身上累的半死還早早槍的我情何以堪?

我顧不得想那麼多,客房內香豔的場面也讓我噴了出來,在了客房門外的牆上,我疲憊的閉上了眼睛。

“新郎官,起啦!”我睜開眼,表妹正在邊穿衣服,她笑嘻嘻的叫醒我。

“漪涵,昨天夜裡有沒有聽到什麼異常的聲音?”我焦急的問。

“異常,就你最異常,對著人家來了那麼多次。”表妹有些害羞的說。

“昨天夜裡我一直抱著你睡的?”我問。

“是啊!討厭,抱得那麼緊,都不上氣了。”表妹此時真像一個剛出房的新媳婦兒。大腦中“嗡…”的一聲,真不知道昨天夜裡是真實還是做夢。

我拉著表妹去了客房,子卻不見了。

“她人呢?”我急切的問。

“不知道,一早就不見了。”表妹又好奇的在客房裡摸索。單!內褲!這些在昨天都打溼了,子應該會洗,我打開洗衣機,裡面果然看到了準備洗的單,卻找不到內褲,那條溼透的粉內褲在哪呢?

表妹抱著我的,俏皮的用細手指摩挲著我的臉,拉了拉我的領口“找什麼呢?新郎官婚後第一天就想洗衣服啊?先把這件脫下來,洗衣機會給你絞變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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