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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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他怎麼掩飾,舉手投足終不免有股氓氣。”

“跟我似的。”

“你的跟他的有本質的區別。”

“你在安我。”

“阿健,你是被上這條路上來的,所以在你的眼睛裡終有股正氣。他是自甘下,所以他的眼睛裡隱含著的是氣。”

“那你為什麼還要跟他?”

“我是看他來做淞滬警備司令,才求人跟他來上海的。”

“你也是為報仇才來的。”

“不錯。”

“難道老太太都不知道那個人叫什麼嗎?”

“我也一直在問,她一直說不知道。”

“不可能不知道。”

“我也這麼想,小時候媽一門心思供我讀書,要我當大官,說那樣她才高興。為了讓媽高興,我真的拼命讀書,我的成績一直不錯,上大學,又上軍校,出來就進了軍人部,可我一直沒忘了爹是給人殺的。我為了這個目標連個老婆都沒娶,可是到現在連仇人是誰都不知道。”

“我們一定要把他找出來。”

“阿健,照以前我們說的,這個人由我動手,我爹的仇由你負責,行嗎?”

“好。”阿強相信阿健答應的事他會竭盡力的。

“強哥,聽二諸葛說,江海洋當年就是在我們那一片街上混的,後來犯了事,逃到廣州去的。”

“你的意思是?”

“按二諸葛說的時間推算,是十九年前。”

“你說他跟這件事有些關係?”

“沒準他能提供些線索。”

“他對於當年的經歷蓋還蓋不過來,你想從他哪兒得到什麼線索,那不是說笑話。”

“不錯。”

“強哥,我看你還是回去問問老太太,那個人是誰。”

“好吧。”莊嚴回到上海,負有一項他覺難以完成的使命。

連個候選人的資格都不給,怎麼跟他解釋成了困難。

他知道何墨林下了多大的力氣來爭這個參議長,不好他會翻臉的,這個人翻臉可不是好玩的事。

他決定先跟江海洋商量商量。

江海洋一聽也直皺眉頭“老頭子是怎麼了,幹什麼非要跟他過不去?”

“總裁的擔心也不是沒有道理,如今才個副參議長已經叫人頭痛了,當上參議長,誰還能控制住局面?”

“我倒是認為給他一頂花帽戴上,他會規矩些。”

“他的為人你不清楚?”

“沒有人能做這個工作,你我誰都不能。”

“可總裁那邊下了死命令,無論如何都不允許叫他當。”

“老頭子真會給我們找麻煩。”

“現在不是埋怨的時候,還是想想怎麼處理這件事吧。”

“我們能有什麼辦法?硬壓下他非鬧事不可,那時候更沒有人能控制住局面。”

“他總比總裁有辦些吧。”

“乾脆叫老頭子撤我的職得了,也省得受這份氣。”

“海洋,你就當替我想想,算我求你了。”

“舅舅,這種話您能跟他說嗎?反正我是不能。”

“我要是能還犯愁,你想想誰能?”江海洋半天沒吭聲,左思右想,也找不出個合適的人來。

“海洋,你在想嗎?”

“您跟慕老說說怎麼樣?”

“對,對,我怎麼就把他給忘了,我這就聯繫,你聽我的消息。”莊嚴一下子象抓到了救命稻草,忙不迭地接南京,找慕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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