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無意停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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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平時都做些什麼?”脆蓮邊說,邊解著我的褲帶,我低著頭,看見她細白的小手。褲帶洗僕今天系的有些緊了,怕是有些擔心我會在主子面前掉褲子,雖然,我並不覺得褲子掉下來會有什麼,天也不太涼,穿不穿都不礙事。

但一直洗僕都很計較這些,甚至不許我在大汗天赤身,為這我還被罰了面壁。脆蓮的小手摸探了許久,也解不開褲帶,她將臉貼近了些,好似想看清楚那繩釦。

我卻看清了她的臉,粉潤粉潤的小圓臉蛋蛋,烏黑閃亮的大眼眸子,泛著細汗的小圓鼻頭,水水發亮的櫻桃

“都不知道誰給系的,這麼捆著,難道想給人困死。”脆蓮有些氣惱的重重拉了兩下褲繩,我被繩緊的小聲的悶吭了兩聲,褲帶仍沒解開。

“非讓姑動口!”脆蓮咬牙切齒的說。

她將褲繩咬在嘴邊,她的髮絲在我肚皮上廝磨的有些癢癢,鼻息的熱氣讓我有些奈受不住,身體覺有些暖癢癢的,不自覺的想向後退,剛向後傾,她的腦袋便隨著褲帶一起撞了過來,想是她剛蹲著發力,失了平衡。

就這樣,她咬著我的褲帶,跌在了我的肚皮上,幼圓的下巴卻壓到了肚皮下…倒下前那剎那,她的兩隻手緊緊抱住了我,雙手在背後護住我了,我背後卻還是有些火辣辣的。

我後來想起這事,總是尋思,她十四歲一個刁蠻女,第一見我,怎會犧牲自己來護我。想了好多次,最後對她幾番詢問,她才告知,她當時是先失了平衡,想扶住我,卻因跌的太過了。

剛好我又向後,她便將我給抱實了,當她那紅滑溜的臉蛋在我光溜的肚皮滑行的那一瞬,我有些痴了…“小秧子!你就不會先說一聲啊!”那帶著些微哭泣的聲音,讓我有些愧疚不安。

“走啦!不解了,就這麼洗!”她剛說完,我的褲子便掉了下去…看著赤身的我,她卻忽然“撲哧…”一聲笑了。

她帶著笑聲,徑直跑了出去,我只得身奔了出去。她跑的快了些,我險些跟丟了她,抬頭在院子北面看見她的背影,便緊追了上去。

穿過北屋的抄手遊廊,來到一眼向外湧水的池邊。

“進去,我讓你起來,才準起來,”跑到池邊的我,兩腿間還覺在甩動,脆蓮掃了一眼便將我踹進池了。

進水卻剛好在水過肩處,踏著那眼湧泉的一片水下巖上。受著那湧泉的噴,身下格外舒。許是看我玩水太舒適,脆蓮有些玩起了。

“你閉上眼,待那不許動!”我閉著眼,受那湧泉對身體的沖刷,特別是身下的沖刷,到從未有過的異樣。

不一會,聽到一聲水響,剛睜眼,想脆蓮的囑咐,便又緊了緊雙目。忽覺有什麼罩到了頭上,我將身體向旁躲了躲,手向虛空揮了揮,卻沒敢睜眼。

“別動,把這個戴好!”脆蓮的聲音似就在耳畔響起,她離我真的很近,近到…我那向虛空揮的一手,卻意外觸碰到她,微微凸起有些軟意。

不明就裡的將手又向上探了探,撫到她細細的頸,才知剛碰的是她的前,想應有水袋子,便又撫了回去…

除了輕笑,她卻似不在意我碰她,繼續在我頭上‮套‬著什麼,我怕手碰她太久,她會惱。便裝做剛那不經意的揮過揮空,手掌滑過她的前那個小小的顆粒時,我覺得有些不太一樣。

她身子一顫,我緊忙縮手,卻也不敢再去觸碰,來受那別樣的差異。

“好了!你睜開眼吧!”當我睜開眼睛,卻只看到錦紅的一片,一塊錦布將我腦袋整個罩住,也不知她哪裡尋的錦布,還是早先就備好的。

用手摸了摸,這個罩頭的錦布,也沒繩結,也沒纏繞,卻能嚴實罩著不掉,讓我不有些好奇,雙手在上面摸索時,聽到脆蓮清脆的嬌笑。

我更是奇怪的摸到了頭上那垂下的布疊中,有兩個圓圓的孔,可觸發絲,中間卻又有厚布隔開寸許。

當我兩手都伸在孔中,尋思這布能罩頭不掉的原由時,我聽到她笑的更甚了…“不許摘!”她語間還有未收的笑意。

“現主子沒召喚,我又恰好閒,你先服侍我。”我應了聲,卻不不知怎麼服侍,以前都是人服侍我。

“服侍過洗浴沒?”我對著一片錦紅搖了搖頭。

“主人都是我服侍洗浴,以後指不定哪天要你服侍,你且得先練好咯。”她拽著我的手,‮撫‬兩回說:“果不然娃娃。”我只覺她撫著很是舒服,伴著間水,又是番別樣的舒服。順隨她牽引,從其頸脖撫至腹,再到背股,遍及一週。

“你自個學著來。”我想起洗僕幫我的洗浴,效仿著在她身上摸著,不敢著力,卻也不似將才,膽寒的遺了觸。我將雙手由頸而下一一背,緩緩拂過。

待左掌垂,右掌及時,覺著一絲顫動,聞見一聲嬌哼,待了片刻,未聽她要停歇,便繼續‮撫‬,只是再經由那腹,已沒了聲息,只餘軟僵直的顫動。

撫‬許久,她不知什麼時候貼靠在我身前,也立於那水噴湧間,微弱的鼻音又起,不知為何,覺那聲息著實好聽。息間,脆蓮嬌的低:“使些力來。”力大了些,觸也更真實了些。頸脖順水波推摸,好像在池中指尖滑過的皮的觸脯間微軟的突起,並不似印象中那水袋子般的軟弱,有些實,比我又有些軟。

不住多按捏了幾下,卻不知想她突然喊叫一聲,嚇的我愣在那裡,不敢再動,雙手仍按在她前,只任那水沖刷著間。

“你有幾分天賦,只是懶惰了些,主子沒讓停,不許停下,明白?”脆蓮的聲音故作冷漠,卻有些語間略有些不暢的

我應了聲,便又循著軌跡在她身上探摸著,逆著水她腹間時,水忽的弱了幾分,手空著力,便貼著臍間探下了幾分,只覺著指尖陷入裡,被緊夾,便加使了二份力,才回手。

回手,便覺脆蓮若蝦躬身,臉面猛貼我肩,腹股急縮,尖叫一聲。我嚇的又是一愣,又不敢動彈,想她剛的囑咐,才停歇的手,只得再摸尋著‮撫‬起來。

夠不及腹股,只得在她頸脖前來來回回,除了息,脆蓮再無責令,只是每隔幾回,便覺著息略有些變化。

噴至我頸邊的氣息越見炙熱,再是那間微陷的粒瓣,似也凸起不少…手已有些痠麻,脆蓮似仍無意停歇,‮撫‬的也越來越慢。

再是不知是因長久的沖刷,還是飲水過多,略微有些意。

“我…”剛啟口,便被脆蓮訓斥:“主人沒問,不許開口。”間的沖刷越來越盛,意越來越強,手不停,隨意滲出,逐噴湧,那份暢快使我當時渾身一軟,雙手停在她的前,十指微開,指隙間恰好卡著她前那小凸起。

“怎麼忽然水暖了?”脆蓮的疑問,讓我臉發燙,幸隔著紅錦,沒讓她瞧見。脆蓮的話音剛落,便聽到不遠傳來二主子幽幽長嘆,隨後幾聲輕

淡韻盈冉淑湘裙,獨上西樓若孤鶯。冷雲萬頃梅花故,絮絮難悉才子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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