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殺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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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們並不在乎費這大好時光,她們本不在乎費自己的生命。

陳瞎子那間破舊的小草屋,大門也還是緊緊地關著的。

羅烈正在敲門。

他並沒有上樓,就直接從飯店的後門直到這裡來。

那賣報的孩子說出“陳瞎子”三個字的時候,他就已發現黑豹目中出的怒意和殺機。

門敲得很響,但裡面卻沒有回應。

“難道黑豹已經先來了一步?難道陳瞎子已遭了毒手?”羅烈的心沉了下去,熱血卻衝了上來。

這使得他做了件他以前從未做過的事,他撞開了別人家的門。

這並不需要很用力,甚至本沒有發生很大的聲音來。

木屋本就已非常破舊,這扇薄木板釘成的門幾乎已腐朽得像是張舊報紙。

屋子窄小而陰暗,一共只有兩間。

前面的屋裡,擺著張破舊的木桌,就是陳瞎子會客的地方,牆上還掛著些他自己看不見的劣字畫。

後面的一間更小,就是陳瞎子的臥房,每隔五六天,他就會帶一個“命最好”的女人到裡面去,發洩他自己的慾望,同時也替這女人再製造一點希望。

他替她們摸骨時,總喜歡摸她們的大腿和脯,來決定誰才是“命最好”的。

他雖然是個瞎子,但卻是個活瞎子,一個活的男瞎子。

羅烈衝進去的時候,他還是活著,正坐在他的邊,不停的著氣。顯得出奇的緊張而不安。

“是什麼人?”

“是我,羅烈。”羅烈已鬆了口氣:“我還以為你出了事,你為什麼不開門?”陳瞎子笑了:“我怎麼知道是你。”他笑得實在大勉強,這裡就算有個“命好”的女人,他也用不著如此緊張的。

羅烈忽然發現他的腳旁邊,還有一雙腳。

一雙穿著破布鞋的腳,從下面伸出來,鞋底已經快磨穿了。

這裡的女人絕不會穿這種鞋子的,這裡的女人本很少走路。

一個總是躺在上的人,鞋底是絕不會被磨穿的。

“我每天總要等到十點鐘以後才開門的。”陳瞎子還在解釋,一雙眼睛看來就像是兩個黑黝黝的

“十點鐘以前你從不見客?”羅烈問。

陳瞎子搖搖頭:“但你當然是例外,你是我的朋友。”他笑得更勉強,“走,我們到外面去坐,我還有半瓶茅臺酒。”他想站起來,拉羅烈出去,但羅烈卻突然彎,拉出了下的那雙腳。

腳已冰冷僵硬,人也已冰冷僵硬。

“小猴子。”小孩子就是那個賣報的孩子,這個“又聰明,又能吃苦,將來總有一天會竄起來的孩子”現在卻已永遠起不來了。

他一雙眼睛已死魚般凸出,咽喉上還有著紫黑的指印,竟赫然是被人活生生扼死的。

陳瞎子也嚇呆了,怔了半晌,才往外面衝了出去,但羅烈已一把揪住了他衣襟!

“你殺了小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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