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佈景,變成了辦公室,對,特大廈的辦公室。一個妙曼的白領麗人,正伏在桌邊,面朝窗外。她襯衣半解,罩鬆開,短裙卷在間,內褲掛在膝彎。那不是我的子嗎?是的,沒錯,還是那雪白的股,高高撅起著。身後的男人呢,不像是喬尼,不,不是,是那個美國壞經理!

他的下身著,長褲短褲堆在膝下,一醜陋的陽具,直撅撅硬邦邦,正頂住我子的陰戶。噩夢,又是那個噩夢!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兒。金的夕陽透過窗子,照耀著寬大的辦公室。

子是那樣嬌小柔弱,更襯托出美國經理的高大壯碩。沒有烈的肢體衝突,但暗湧動,壯男弱女都在用力。那可恨的經理抓住子的身,一面向回拉,一面動髖,努力往前頂。

而我的子右手扶住桌沿,左手翻轉,向後撐住老闆的手臂。我可憐的子,正在竭盡全力,為我守護貞,可是,太懸殊,力量太懸殊了,一個弱女子,孤立無援,能堅持多久?我看著另一個男人黝黑的龜頭,分開子嬌,緩緩前進,一點點,又一點點。

然後停一會兒,繼續前進,一點點,又一點點。這本不是對抗,而是貓捉老鼠的遊戲。空氣中,瀰漫著緊張和不安。

也許十幾秒,也許幾十秒,或者幾分鐘,子終於體力不支,只見她的身體一晃,那硬撐著的左臂,鬆脫了下來。進去了,頂進去了,噗地一聲,子的丘,經理的下腹,緊緊貼在一起,又一個男人的陽具,進入了我子的陰道!

遊戲結束了,不,另一場遊戲開始了,我眼睜睜地看著,但又無能為力。

“我早就說過,你早晚會有今天。女秘書麼,哪有不被老闆的?”壞經理得意地笑了。

“今天的表現不錯,年底再給你漲一級。把股再撅高點兒,我們男人喜歡。”子放棄了,徹底放棄了。

她雙手緊扒桌沿,順從地踮起腳尖,把白股撅到最高。可恨的經理停頓片刻,調整姿勢,開始了正式的送。重的息,襯托著悽苦的呻

黝黑的陽具,對應著白的後。如果說子和喬尼之間,多少有著兩情相悅,那麼現在,則完全是征服與被征服。撲哧,撲哧!噼啪,噼啪!器官摩擦,體撞擊,溼漉漉地,曖昧而刺,在空曠的辦公室裡迴盪起來。

我還是眼睜睜地看著,並沒有多少憤怒。這段時間,我經歷了太多的事情,已經開始麻木了,子年輕貌美,格柔弱,丈夫又不在身邊,正是男人狩獵的絕佳目標。

美國經理騷擾乃至侵犯她,完全是情理之中的事,本談不上意料之外。人和動物沒有本質區別,講勢不講理,放在嘴邊的肥,只要沒有太大的風險,哪有不下口的道理?

我自己在南加州,不也曾瞞著子,拿房東太太排解寂寞,發洩慾嗎?太陽下山了,落的餘暉,映照著歡中的男女,一個是我的子,另一個是她的老闆。

我清楚地看到,兩人赤的下身,一個汗濃密,一個白皙光潔,都佈滿了汗珠,一滴滴晶瑩透亮。老闆的息,還是那麼重,子的呻,卻不再悽苦,而是變得自然暢。

她甚至輕輕搖動,主動合一波又一波的衝擊。我能夠理解,子經歷了最初的驚怵和羞愧,已經被身後的男人和自己的本能控制,開始學會享受體的愉悅。

她畢竟是一個健康的女人,有正常的生理需求。我甚至可以相像,那外族男人長的陰莖,像活一樣。

滑滑的,膩膩的,在我子的陰道里送,撐開一圈圈壁,刮過一道道皺褶。我的下身起了,我熱愛我的子,不忍她遭受羞辱,可目睹她與別的男人歡,我卻有了強烈的生理反應,這是變態嗎?

不,這是本能,無法控制的本能。子也一樣,她首先是人,有本能的生理需求,其次才是我的子,有社會道德和家庭責任。

她社會經驗不足,缺乏應變的能力,又沒有靠山,外有老闆威利誘,內有自身慾煎熬,委曲求全,失身就範,可以說是早晚的事。

我這個丈夫,一丈之內為夫,一丈開外什麼忙也幫不上,有什麼理由苛求子?我相信,我的子不會賣風情,主動去勾引什麼人,在現代社會里,已經算是很不錯了。

美國經理扶著我子的後,還在不緊不慢地送。息,呻,器官摩擦,體碰撞,一高過一

那壞傢伙不愧是職業經理人,一面盡情地享受,一面還不忘佈置工作:“下個月上海的商務年會,你把機票和酒店落實。公司裁減差旅費,只能派兩個人去,你和我,沒有旁人,週去週四回。”週到週四,美貌的子和好的老闆,要單獨相處那麼多天,整整四個晚上,足夠發生多少事情!天哪,這不是結束,這才只是開始!

我按捺不住了,大叫一聲,揮舞著雙臂,撲上前去。(美國經理扶著我子的後,不緊不慢地送著。)醒醒,快醒醒!突然,有人在搖我的肩膀。我費力地睜開眼,原來是我的子,她滿臉焦慮不安。我掙扎著想坐起起,可渾身無力。

子鬆開手,說:“你發燒了,一直在說胡話,我去打電話叫出租,我帶你去醫院!”

“不,不用去醫院,不到四十一度,這兒的醫生本不理你。”我拉住子的手“請給我塊溼巾,物理降溫,不會有事的。”

“好,你別動,我這就去拿冰袋。”子握著我的手,整整守了一個晚上。我時而昏睡,時而半醒,但是沒有再做噩夢。早上的時候,燒退了下去,我清醒了許多。

子這才放開我,去廚房熬粥。我隱約聽到她電話,想必是給我請假。等她端著粥回來,我讓她快去上班,別遲到,我一個人在家躺著就行。

子說她已經跟銀行請了假,我說那會計所呢,也得跟人家說一聲。子低下頭說,會計所也打過電話,不是請假,是辭職,她不想再見到喬尼了。

我在家休息了三天,子一直守護著我,寸步不離。這些年來,我求學,找工,就業,買房,計劃生孩子,忙忙碌碌,從來沒有靜下心過,現在總算有了機會,可以冷靜地思考一些問題。

友這件事,很可能是喬尼夫婦做的套。我一開始就有這種覺,但還是領著子跳了進去,這是因為我的白妹妹情節。它就像一粒種子,埋在心底,本來一直休眠著,可白姐姐蘇珊,主動送來了溫度和溼度,於是便發了芽。

子諷刺我,吃不上兒只好啃菜幫子,話糙理不糙,其實還算給我留了面子,我是拿自家的兒換別人家的菜幫子。蘇珊曾無意中漏嘴,說喬尼鐘意我子很久了。

喬尼的小會計所,除了報稅的個把月,本沒有多少業務,他全年僱傭我子,只能是另有所圖。子情緒不穩定,和喬尼長期相處,空間狹小,又無旁人,久生情是可以理解的。

在夫友之前,他們或許有親暱的言行,但應該沒有體關係。職場中的騷擾,在加拿大是很忌諱的,而且法律傾向僱員而不是僱主。

我猜測,喬尼想和我,又怕承擔風險,於是想到了換偶,也算是公平易。至於蘇珊甘願幫助丈夫出軌,也許這就是文化差異吧,再說,她也趁機嚐了鮮,沒有吃虧。

我思考了很多很多,從職業規劃,到家庭關係,以及如何掙脫眼前的困局。人的一生中什麼事都可能遇到,婚外情也好,婚外也罷,還不至於讓天塌下來。很多時候,那僅僅是一種情壓力的釋放,或者是對現實短暫的逃離。

之間,只要不是惡意傷害,情褪去,理迴歸,沒有什麼不是不能修復的。第三天晚上,我把一切都想清楚了,便把子叫到前,示意她坐下。

“我不是一個好丈夫,這麼多年,沒有把你照顧好。”我停了一下,繼續說道“我想了很久,我們是該變一變了。”子一下子站起來,緊張極了。

聲音都開始發顫:“你,不要我了?”***從卡爾加里沿二號公路向北,大約一個半小時車程,有一座不大的城市,名字很好聽,叫紅鹿市。出紅鹿市向西不到二十公里,有一個大湖,名叫溪灣湖,是避暑勝地。

不過,現在已經是深秋,又到了萬牲節。傍晚時分,斜陽西垂。湖邊茂密的楓林裡,霜葉層層疊疊,遮住了彎彎的小徑。透過蕭蕭的荒木,看到水邊的蘆葦,在風中瑟瑟搖擺。

遠處,白雲低垂,近處,一隻鳥兒掠水而過,給平靜的湖面,起幾波漣漪。我和子搬到這裡,已經兩個多月了,我參加工作不久,公司就開始走下坡路,現金越來越少,假賬越做越多。

研發中心裡,人浮於事,整天搞什麼六西格瑪黑帶,技術儲備益枯竭。老員工們紛紛提前退休,年輕有本事的,也隔三岔五跳槽走人。我進公司時帶我的導師,五十出頭,老派科學家,看不慣管理層的飛揚跋扈,天的時候辭了職,到紅鹿市一所社區學院任教務長。

他看我業務能力不錯,人也老實好管,一直鼓動我跟過去。我本來還猶豫,夏天出了事,一場高燒之後想開了,就答應了下來。我跟子講得很清楚,她不必跟過來,還留在卡爾加里上班,我每個週末及節假和她團聚,一年之後我們再決定,看她是否喜歡小地方的生活。

子一口咬定,不要夫在分開,一定要跟我走。我再三勸她,銀行的工作不能輕易丟掉,她就是一口咬定,我走到哪兒她跟到哪兒。就這樣,九月開學前,我們賣掉房子,舉家搬到了紅鹿市。

謝卡爾加里飛漲的房價,短短一年,我們的房子升值百分之三十多。我們在城外的溪灣湖買了房,在北岸,湖對面是半月灣度假村。那時溪灣湖的房價還沒漲起來。

只要三十多萬,一賣一買,我們幾乎不用再貸款。我們的新家很舊,有三十多年房齡,兩層的木屋,比原來的小很多。

大家正在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