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犬候羣系列】作者:帥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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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帥呆

2004/02/21發表於:情海

***********************************重要聲明:美女犬候羣系列乃一個開放的頻道,猶如接龍寫作一樣,歡任何朋友參與,字數和形式等一概隨意。當然,最好多過三千字就是了。

由於是短篇小品,如有興趣嘗試寫文章,或是習慣爛尾的朋友尤其歡

文章可貼於風月、羔羊、海岸、紫荊和老頭之家,小弟會代為收集轉貼,但有一點要事先聲明,所有貼出的文章等如自動授權轉貼,以免讓小弟為難。***********************************

美女犬候羣之打工仔狂想曲

死八婆!!

Fuckyourass!!

用力猛拍桌子,其他的同事皆以不同的目光望向我,有的同情、有的嘆息、也有的是幸災樂禍。我搖一搖頭,才緩步返回了自己的辦公室。

我是這公司的主任,職位上雖然並不怎麼高,可是從我畢業以後就一直在這家公司打工,這公司可説是變成了我的第二個家。

八年前,公司還是剛起步不久,我就一直與前老闆並肩作戰,共同努力。時至今,公司由最初的五支小貓,變成了二十多人的中型業務,我所付出過的心力和汗水,即使沒有功也有勞。

可是在三個月前,老闆終於光榮退休了,而他唯一的女兒常麗雲,也從英國牛津大學完成了工商管理學位歸來。順理成章,前老闆就把公司給了他的寶貝女兒全權打理。

去她的什麼牛津大學還是牛肺大學,她甫一接手公司,就把數名老臣子請令退休,還大事改革,把原有的制度改得面目全非,在她眼中所有舊的事物全都是廢物,包括了舊有職員在內。

剛才開例會時,她居然在眾多員工的面前,把我的建議書批評得體無完膚,還老孃教子般把我當成新手來訓導一番。

“輝哥,常小姐叫你去見她。”

我冷哼一聲,按回了傳話的秘書妹妹的電話,即使是以前的常老先生也不會這樣對我呼來喚去。喝了一口茶平復怒氣,我才進入這個與衙門無異的董事辦公室。

“咯咯咯……”

“Comein。”

高兩個音階的英文真討厭,正一死香蕉妹,外黃內白的半番蕃。

打開房門,已看到臭八婆大馬金刀地坐在董事房中的大班椅上,一對從三十三重天俯視下來的白鴿眼正冷然地盯緊在我的面上,那份氣焰實在叫人吃不消。我順手關上房門,幾乎想落下門簾,深了一口氣,知道又是時候捱罵了。

“請問常小姐找我有什麼事呢?”

“何主任,這是什麼鬼東西!”

八婆把一份文件冷冷地拋到我的面前,文件上夾著了一張收據,那是三前跟四名中國大客到夜總會所墊支的費用。一看到這張單,我已心裏有數,她是找藉口來向我開刀。

“好明顯,這是一張收據。”我也冷冷地回答,而她則變。

“收據?你知不知道你這張收據要多少錢,你居然帶著客人到夜總會花天酒地?你知否六萬元等如幾個同事的薪水?”

“公司的政策,從來以接待客人為優先,我不覺得有什麼問題。”

“不覺有問題?你的腦袋漏在家裏嗎?接待客人不能到其他地方?千不去,萬不去,偏偏要去這些銷金窩?”

八婆毫無經歷,平時只懂坐在冷氣房中,本全不明白應付客人的辛苦。不帶他們去夜總會,難道帶他們去九龍公園看水鴨嗎?所謂‘秀才遇著兵,有理講不清’,大概就是指這種情況吧!

“那麼常小姐你想怎樣?”

“這條帳公司是不會開的,請何主任自己想辦法吧!”

一股灼熱的怒火終於自丹田湧起,穿過氣海,經任督二脈,直入腦門泥宮丸,差幾未有在頭頂出煙而已。

你有無搞錯呀八婆,這張六萬大元的單居然不認帳,想要我自己啃下去嗎?我一心一意為公司做事,這是什麼回報呀?

“我明白了,還有其他事情嗎?”我再一口氣,以最冷靜的表情語氣回答道。

“還有一件事,作為同事我不想管饋下的私隱,但希望你不要再帶公司的客人到這種地方,以免損害公司的形象。自己想去的話,請自己掏包吧!”

士可忍,不可忍?

“吠夠沒有,八婆?”我平靜地説。

“什麼?”八婆一臉愕然,面部肌微微硬。我知道她乃家中的獨生女,父母都很疼惜她,甚至是寵壞了她,使她變成了家中的小女皇,相信有膽這樣子罵她的,我可能是歷史上的第一個。

“別以為讀多兩年書,有幾分姿,就可以胡作非為。天地良心,這筆帳我沒有理由去認頭。還有,我現在辭職,請另聘高明吧!”

我站起身正離開,而八婆也氣得柳眉倒豎,霍地站了起來,突然一巴掌就向我摑過來。“啪”的一聲,被她打個正著,而我亦氣昏了頭腦,“啪”的另一聲,也狠狠地回敬在她的臉蛋上。

我從前沒試過打女人,現在才發現原來這麼過癮的,簡直大快人心。

被我狠摑一巴掌後,八婆整個人像石化似的,杏眼圓睜、張口結舌、呼急速、帶著無法置信的目光呆望著我,不讓我懷疑是否把她打傻了。

然而我沒有理會她,一個轉身,頭也不回就離開了她的辦公室。

************

是星期幾呢?好像是星期五,也好像是星期六……

自從辭職以後,我屈在家裏已有三,每都不斷地灌酒,現在廳中也滿地空酒罐,全屋也瀰漫著濃濃的酒氣。

雖然經濟不景,但我也不至於擔心到要借酒消愁,問題只是心裏有氣。多年來一直為公司營營役役,連我的初戀女友也因為不滿我重視工作多於她而跟我分手。但到頭來竟變成被一腳踢走的喪家之犬,現實就是這麼殘繪的了。

從大門處傳來門鈴聲,我摸到門口打開門,赫然見到我的前老闆常先生站在鐵閘外,而他見到我時亦嚇一跳,三沒梳洗剃鬚的模樣當然嚇人。

除了常先生外,他的八婆女兒也站在他身旁,但不知什麼原因,她垂下了頭默不作聲,跟平時張牙舞爪的衰樣完全不同。

“阿輝,開門談兩句可以嗎?”常生語氣温和的説話。

我輕皺眉頭,實在不願意讓八婆進來我家裏,免得臭我的家。可是常生曾帶我出身,他親自開口,我不給他面子也説不過去。我打開了鐵閘,但就只有八婆走進來,常生卻站著不動。

“你們好好談一下吧!”常生丟下這句話,突然長長地嘆了口氣,轉頭離開了。

“我們沒有什麼好説吧?”

説完這句話,下一刻我已經呆若木雞。八婆不知發什麼神經,突然在我面前跪下來,還向我叩了一個響頭。雖然我很討厭她,但面對突如其來的變化,莫説是高興,我連應有的反應也沒有。

“八……不……常小姐,你……”

常麗雲仰起了頭,一對淚眼婆娑的閃亮瞳孔望向我,但再沒有平時心高氣傲的霸氣,只有説不出來的強烈敬畏。

“是麗雲不好,惹輝哥不高興,請輝哥狠狠教訓我這個賤人吧!”

一;這是一個陷阱,

二;她被我打傻了,

三;我宿醉未醒,仍在發夢。

但好像全都不對。最後想到了常先生剛才那嘆息的表情,多出了一個結論:八婆原來是個被待狂!

有了這個想法,我幾乎抑壓不住心中的興奮。一方面,這個女人我早就想好好教訓她了;另一方面,她雖然討厭、無腦、裝繪和蠻不講理,但她的樣貌倒是不錯。

“誰準你説話?自打嘴巴十下。”這句話純粹是試探質,但沒想到麗雲竟然真的舉起了手,毫不猶豫往自己的嘴巴摑下去,而且不是敷衍了事,而是實牙實齒地重重打下去。

首次看到這種刺場面的我,也不由得有點驚怕,可是也證實了我的推論。

自摑了十個巴掌,麗雲的嘴和臉也紅透了,可是她竟仍艱苦地説:“多謝您的教導。”

“哈,我以為你是個八婆罷了,沒想到還是個變態、被待狂。你真的喜歡被男人玩嗎?”

“是的、是的,請輝哥以後好好管教我。”

我坐回沙發上,翹起了二郎腿,欣賞著靜靜跪在地上的麗雲,心中卻在不斷地思考,實情並沒有我原先所想般的簡單。第一,她是個有嚴重被傾向的變態女人,不可能跟男人過正常的情侶生活。第二,我對她只有厭惡,可沒有一絲情,但看在常先生的份上,也不能玩過她的身體後拋棄她,這叫做宗旨。

但比較實№的問題,與她一起至少可以保住飯碗,有人可以‘人為財死’,難道我不可以‘人為財’嗎?雖然聽起來有點像男……

“算了,反正我早就想養條人形犬玩玩。”

“是的,請讓麗雲當輝哥的寵物。”麗雲兩眼放光,一副中彩票的模樣,果然有夠賤的。

“死八婆,我還未答應讓你做我的寵物呢!光衣服,先讓我看看你的身體是否合格。”

“是的!”麗雲笨拙地站起身,在我的眼前把那套直身長裙下來,然後是褻衣,最後是絲襪。這個女人全身白,身材及得上成人雜誌上的女模特兒,而且頭更出奇地保持著幼的粉紅

“嗯,難怪你平時這麼囂張了,原來還有這副身材。”

“……謝謝……”

“想要當我的母狗,就要先讓我看看你的‘工具’。”

這個婆娘似是不知我指些什麼而發呆,她這個愚笨的反應,讓我發現到她並非被男人玩慣的女人。我輕輕皺眉,望一眼她的赤下體,她才明白‘工具’是什麼。

她從臉上至粉頸也現出有如血癬的暗紅,柔順地背轉了身體俯下,更把兩條長腿大張,使前兩顆倒掛的雪白房,與及隱藏體之中的器和門口即時暴出來。

“你這麼多陰,要我怎麼鑑定?還不快點撥開來!”

“啊?!非常對不起!!”

她把手摸到下體,主動把體和兩片鮑撥開,出女體內的鮮道。除了她奪目的陰道和門外,我還見到她兩條白腿已在發抖。

“你的眼比起女還要紅,還要大呢!這麼大的眼我還是第一次看見,你經常搞眼的吧?”

“不……我……我沒有……”

“聽説女人越賤,陰也越多。你的陰還濃密過非洲黑森林,想必你也一定賤得緊了。”

“……”

“我在問你話呀!這麼沒禮貌,打股十下!”

“是的,對不起,主人!!”不經意下,她竟然主動叫我作主人,但我可還未答應的呀。

這個女人的賤實在遠超我的估計,她保持著俯身張腿的姿態,左手盡力分開兩片桃,右手卻在雪白圓潤的上打下去。當她的股打得紅透後,我竟見到一條得無法形容的水線從她的小裏漏出來,在空氣之中吊著搖擺。

“看來你很享受,你的賤還在汁呢!”

“……是的……請主人狠狠……教訓這個女奴!!”

“閉嘴,我只想收養一條人形犬,可沒想過要收什麼女奴。”

“對不起……求求你……請讓這個賤的……東西……當主人的人形犬!”

有意思,沒想到她樣子娟好,內裏竟變態到如斯田地,既然如此,把她教成一條忠心但亂的女犬也是一個不錯的主意。至於其他事情,暫時擱在一旁吧,這才是男人的正常反應嘛1

“好吧,既然你都開口求我了,我就看在你老爸的面上,收你作母狗吧!”

“多謝,非常多謝主人!”

“哼,狗懂説話嗎?”

“……汪!”

“嘿嘿嘿嘿……讀過牛津的母狗……哈哈哈……好……滾過來吧!”

麗雲今次學乖了,快地趴到地上,才慢慢爬到我的身前。我笑著像摸小動物般輕撫她的頭頂,同時也忍不住輕捏那對應有D-Cup的美

“是D嗎?”

“是E……主人。”

“哈,居然這麼大,人説‘波大無腦’,難怪你會又蠢又笨了。像你這種蠢貨,本不適合做一個人,做一條狗也很勉強,現在先學狗叫吧!”

“……汪汪汪!”

在她小聲地吠時,我把她兩顆頭往下拉,原是圓形好看的雙頓成兩個錐子,而她也輕皺黛眉地忍受著。

“記緊自己是一條狗,不能再像人般用雙腳行,不能用雙手拿東西,也不能再説半句話,明白就吠兩聲吧!”

“汪汪!”

“乖了,從此刻開始,你的名字就叫作‘犬’,當我叫你犬,你就不再是常麗雲,而是我所飼養的母狗‘犬’,你要表現出真狗的行為動作,知道了嗎?”

“汪汪!”

“嘿嘿嘿……乖,現在跟我進房,主人要試用一下犬的身體。”

拜讀過黑月、太陽黑子和垂死老頭等偉人的鉅著後,對於人形犬的玩意我可是相當喜愛。牝犬跟普通的女人不同,她代表了絕對的忠心和服從,也是閒來取樂,要時慾的寵物。雖然我非常討厭常麗雲,可是想到能擁有屬於自己的人形犬,要放下對她的不滿就變成微不足道的事了。

把她按倒牀上,本不要什麼前戲,被我羞辱過後她早已進入狀態。很輕鬆的,我的分身就滑進了她的體內深處,而這又使我發現她另一個秘密:她竟然長有一具名器。

“喂,犬,你的‘工具’相當不錯看,重門疊户的,而且水充足,進去的覺很好。”

我一邊使用她的女陰,一邊解説她的器之秘,她全身都羞得紅透了。

“汪汪……汪汪……”

“真乖,不愧是我養的小狗,嘿嘿嘿……”我加重了力,把龜頭狠狠打到她花心之內,她被衝擊得不住呻扭動。

“汪汪……汪汪汪……”

忽發奇想,我一把扯著她的長髮,把她拉下牀伸直兩腿俯下身體,再命令她兩手按到地上,把腳張開一點好讓我得更深。

犬,去,主人要玩‘遛狗’。”

我拍了兩下她的大股,發出充滿質的拍聲,同時一頂,把小弟弟往她的深處打了一杆,她開始向前慢慢地爬行。我維持著在她的體內,同時握著她的小,讓她彎著地慢慢向大廳方向爬出去。

“腳張開點,股也高點,否則我怎得你深?對,就是這樣,頂到你的子宮了呢!”

她一邊爬,我一邊調節合適的速度,連著我下體的陰户傳來越加強勁的壓迫力,看來她很陶醉被人這樣羞辱呢!

我著她的在家中四處走,她也爬得越來越好了。我頂著她股來到茶几旁,拿起了一罐喝剩的啤酒,把温酒傾倒在水晶地板上。

犬,看在你的器這麼好玩的份上,主人賜你喝喝啤酒吧!”我邊説邊用力打在她的股上,她白白的股又增多兩個紅印。

“汪汪!!”果然是重度的被狂,她竟然轉頭衝著我微笑,眼中動著強烈的慾火,但她的笑容狻為可愛。

我蹲下身體,她隨著我的動作而降低重心,慢慢把舌頭伸到地上,開始著地上的啤酒,還發出很響亮的喝聲音,聽到我連心都癢起來,深藏她女體之內的小弟弟也不安份地多她兩記。

當她喝完後,我把一絲不掛的她帶到陽台上,讓她抓著陽台上的欄杆。

犬,咬著這個,我不想你被幹到翻眼時,大聲亂吠影響人家。”

從我的腳上拿下新鮮熱烘、還夾雜著我腳臭的拖鞋放到犬的面前。她看到這拖鞋時,微微猶疑了一剎那才張口咬住它,看來還有必要好好訓練她呢!

夜已深,街外亦一片靜寂,只有我的氣聲與及犬咬著拖鞋發出的低。她倒算聽教聽話,抓緊欄杆咬實拖鞋,兩條長腿努力地分開,更主動地把上身俯下,把高用力來合我的姦動作。把她了數百遍後,我才在她的身體深處注入,而她也面向大街,赤著身體興奮地身高

************

星期一早上。

在公司數十同事各式各樣的眼光中,我和麗雲有講有笑地返回公司,他們的眼光中有錯愕、有高興,也有妒忌羨慕的,尤其是最後那種讓我覺得特別享受。

經過兩的調教,麗雲在我家中已是一條動物化的犬,甚至是夜發情的犬。雖然是又打又罵又烈調教,然而今早的麗雲比起從前更朝氣、明豔動人,明顯地她是個天生的被待狂,被過後反更見潤澤。

現在她穿著一套漂亮的上衣,加一條優雅莊重的長裙,頸上圍了一條美麗的紅絲巾。可是誰都無法想像到,在絲巾底下是一個紅的狗圈,圈上還連著一個刻有“犬”二字、背後還有我這主人名字的狗牌。她的長裙之內當然是沒有內褲了,有的是入她那又大又紅的門深處,一條茸茸的假尾巴。

“真想把你在這裏剝個清光呢,小母狗。”我揍近麗雲耳邊細語道,她的小臉蛋立時飛過豔紅,垂下螓首,但肩膀有意無意就挨近了我。

我不敢叫她作‘犬’,因為這除了是她另一個名字之外,本身也是一項指令。在家中我可是用皮鞭和藥來讓她由身至心都學曉這指令的,她現在一聽到‘犬’二字,就會本能地趴下來學狗叫了,所以在公司裏絕對不能使用。

“讓同事們觀賞小母狗咬著骨頭、翹起腿子放的醜態也不錯呢!小麗雲你説好嗎?”

被我調笑兩句,她的臉已然完全紅透了,幸好她今故意多塗脂粉,否則會被人立時看破。

“小母狗也好想呢……”麗雲出乎我意料的在我耳邊這樣説,我幾乎以為自己聽錯,真是不折不扣的犬一大頭。

“主人,母狗好想要……”

“太早了吧?一小時……不……半小時後我到你辦公室吧!”

“是的,母狗等主人哦!”^^

在眾人無法置信的目光下,麗雲輕撥頭髮地淺笑,我們就各自返回自己的工作岡位去。同樣是返工幹活,但與上星期的悽?覺完全不同,果然是明天會更好。美女犬這麼天才的玩意,怎麼可以不好呢?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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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sasasas

2024-08-18 01:13:32

作者:帥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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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是短篇,如有興趣嘗試寫文章,或是習慣爛尾的朋友尤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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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手打開紅“法拉利”跑車的車門,踏足於這處靜悄無人的公路旁邊,一股無法遏止的興奮佔據著我的心頭。

這架紅名貴房車並非由我所擁有,我只是一個讀書讀不好的半吊子,仍然為考上大學可憐地掙扎,配戴一副四百度近視鏡的重讀生。這架名車的主人,現正待在車的後座處。

“出來吧,小寵物。”

我從後座一拉狗帶,一具一絲不掛的人女體,四腳爬爬地從真皮沙發爬出這空廣的車外,落到了水泥的道路之上。

對不起,與其説她是一絲不掛,倒不如説她全身被漆上了一層白底,黑斑點的水彩。從她的一張面龐開始,直至她的粉頸、體、四肢以及周圍亦塗抹了一層閃閃發亮,油溶質的黑白顏料,當她四肢著地的時候,從遠處看見時真的足夠以假真,把她當成真狗看待。

我足足花了一個小時來為她塗上水彩,除了故意漏塗她的頭和大外,就連她的每支手指和腳指,以至她的會門,我都細心地漆上去。當然,她身體的每寸肌膚我也順便玩味過了。

一個紅的大型狗圈正套在她的脖子之上,連著狗帶的環扣更繫有一個怠光閃閃的致狗牌,在她的身後更有一枝黑修長的玩具尾巴,深深地入她的門之內,隨著她的爬行動作而不斷擺動輕跳。

這支母狗是跟我一起同居,一起生活的女人,但她可不是我的女友或老婆,而是我媽媽的親妹妹,跟我有著血緣關係的姨母,我媽媽從小就叫她小雅。

一年前,為了要升讀大學,我從花蓮搬來台北,當時我父母把我託給住在台北市郊的小雅姨照顧,但誰都沒法想到我們竟會演變成現在這種關係。

小雅姨比我媽年輕十二年,她從小已生得很標緻,而且更是家中最聰明,最懂討人心的一員,再加上她是家中的ど女,故此深受父母兄姐的呵護,也因此她的自信和自尊都比別人強很多。她大學畢業以後就進入大企業工作,經過十年的努力,現已成為管理三十多人的高級經理,當中還包括了擁有博士學位的專業人才。

杏仁般的臉蛋,圓圓的眼睛,高高的子,還有那點點人的朱,配搭出端莊賢淑而且和藹高貴的五官樣貌,這正是一張標準的美人臉子。

她是一位美貌才能兼備的成功女

不知是什麼原因,每當我見到她現在這副下的樣子,我就會無名火起,毫不客氣地把手中的狗帶用力一扯,小雅姨立即被拉得往前撲倒。

“我沒有時間跟你磨,做狗就要有個狗樣,爬也要爬快一點。”説畢,我一腳輕踢在她質結實的股蛋上,惹起圓渾的大一陣採的顫動。

小雅姨沒有因為我的暴而有所怯懦,她抬起頭靜靜地望進我眼睛內,沉默地爬起身,跟在我的腳邊開始爬行。

我們在這段靜的小路上散步,四周只有夏夜的蟬。在月光的照拂下,小雅姨那無可匹敵的完美體散發出極厲害的魅力。比起她的美貌,她的身體才更引。

小雅姨跟我媽媽一樣,屬於大部的女,但卻沒有我媽般中年發福。雖已年屆三十之齡,但因為經常健身而保持著線型的女曲線,那一條雙手能握的小蜂,與及那對美麗修長的兩腿,足以讓任何男人為之瘋狂。

十多年前,她仍留著一頭如雲秀髮,身穿亮麗的深藍短裙校服,在飯前黃昏之中,坐在我身旁教我小學生功課時的美態,早已深深刻入我的腦海之內。從那時候開始,我已被這位小姨姨包裹在衣衫下的巨和雪白的長腿而著。當時我就想,長大以後一定要找個像她一樣這麼美麗的長腿女孩作子。

連我自己亦不敢相信,我居然有機會跟小雅姨單獨居住,當我來到小雅姨的居所時,我幾乎每晚都發著綺夢,夢中與隔壁的這位大美人覆雨翻雲。她可是我從小以來的目標,更是敬仰於心深處的美女,她現在真的屬於我了。

世事往往就是這麼諷刺,擁有接近完美的條件,卻反而令男士們敬而遠之。

也很難怪,太強的女人不是每個男人都可以接受。小雅姨終究也只是一個女人,三十歲也沒有男友,她的芳心已不能用‘寂寞’來形容,而應該用‘恐懼’來比喻。

沒想到這麼堅強的面具之下,她原來這麼脆弱。在端莊的粉飾之下,她已經腐爛至這麼和變態。

從路旁的一棵大樹上折下一條樹枝,我狠狠地向那圓大的股上揮打。小雅姨吃痛後驚呼一聲,但卻沒有迴避,反而那支門中的尾巴,隨著她的盈擺動而左右搖晃,似是希望多被痛打的樣子。

我的小雅姨不應該是這副德的!

格!”

樹枝重重鞭到她的女之上,這母狗忽地栽倒地上。我一拉狗帶,這母狗又再次爬起來繼續前行。

我們同居後不久,她在家中的衣著開始隨便,我雖然只有十九歲,可不是純情至看不出情況。為了解決寂寞也好,為了渲中心的抑鬱和不也好,對我來説都不重要,我最終都佔有了她的身體,與及靈?。

或許是因為為世不容的關係,她不斷地以古靈怪的來麻醉自己。最後甚至想被嚴重的待,而最終她就變成了現在這副樣子,變成一條被男人拿來取樂的美麗牝犬。

是的,她不是小雅姨,她只是一條母狗,世上最下的母狗。

微風輕輕在我們身旁吹過,但卻吹不滅我們的火。一輛汽車從前方向我們駛近,車頭的鏡光更投在我們的身上。母狗終於生出一點恐懼,爬行的速度緩緩降低。

“別掙扎了,反而會讓人注意的。”

我亦裝作若無其事般牽著她繼續前行,她沒有再掙扎,但身體卻不由自主地顫抖。當汽車駛至我們面前時,我到非常之刺和興奮,把一個女人公然一絲不掛地牽在公路旁散步,還大大方方地讓路過的司機看個,真是很有趣的一回事。

“抬起你的狗頭!”

拉了拉那條狗帶,這母狗緩緩抬起了臉,讓陌生的車子燈光照到她的樣子。

在旁的我看著她因爬行而搖動不斷的豪,那兩顆鮮紅的頭已經起來。明顯地,羞辱和暴已喚起她潛藏的

車中的司機並沒有發現她是一條人形犬,以平穩的速度跟我們擦身而過後,竟開著車子絕塵而去。

正笨蛋,這麼出的大美女,光地在路邊爬來爬去,你居然看也不看就開車走了,不是暴殄天物是什麼?

汽車逐漸遠去,我笑著蹲下身來,在母狗的身旁捏著她那把豐得不得了的豪,另一支手則像摸小狗般撫著她的頭頂。她的房雖然已失去了少女時代的堅,可是仍不至於下垂鬆弛,按在手中就似一團柔軟的麪粉團。尖上的頭已經發硬,在我的掌中更倍增撫的觸

我把手指伸入她成器內腔,練地一勾指頭,頂到了她微硬的G點上,我在她的耳邊輕吹一口氣,小聲地道:

“沒想到自少就是乖乖女的小雅姨姨,實則竟是條的母狗,真想讓公公婆婆,舅父和老媽欣賞一下你現在這副狗樣,嘿嘿嘿……説不定他們也想你這母狗呢。”

隨著我的嘲笑和指頭的勾,母狗面上閃動著情豐富的表情,似是羞愧、似是痛苦、但更似是享受。從她的眼角中慢慢泛起一點淚光,可是她的嘴角更出痛快的唾

“衰狗,吠幾聲來聽聽。”

母狗已不顧什麼丁態,向著大馬路的盡頭處高聲叫囂:

“汪汪!汪汪!!汪汪汪!!”

“哈哈哈……狗就是狗,你就盡情去放,盡情地吠吧。”

“汪汪汪!!汪汪!!嗚?!”

伸入母狗體內的手指突然到一陣迫力,她的體也出現輕微的緊繃,這是她高來臨的先兆。

當她快要發時,我把手指從她的壺內出來,還拉著一條怠發亮,靡無倫的體。在高邊沿被強制停止,成的身體難以抗拒這種可悲的繪刑,母狗竟主動地把她的臉貼到我心,乞求我讓她得到身的機會。

看到她閃亮亮的妙目,我突然生出一點心軟,可是一瞬間我又硬起了心腸。

“你只是狗嘛,高不高可由不得你啊。嘿嘿嘿嘿…”我一邊嘲笑著她,更把手指上的物歸原主,塗回她的臉頰上。

快到手的高雖然被奪回去,但她的下體仍然水不斷,被羞辱、被戲、被輕蔑的覺,最適合用來調教這種狗。

十分鐘,在這漫長的十分鐘裏,被燃起火的成體仍承受住了想要又要不到的苦楚。母狗三番四次用那白黑斑的身體來磨擦我的腿邊,希望能向我討好一下。

其實我很喜這種覺,我到她是實正地屬於我的,是我專用的寵物。而且我也相信她亦喜這種子,因為她已真正地屬於某個人,受控於某個人,被疼於某個人。

“嘿嘿……想要拉拉了嗎?”

母狗的眼內已再找不到女的矜持,只剩下野獸般的狂喜,她已完全投入這個超乎想像的世界內。我從她的門中拔出了假尾巴,把尾巴的珠子頭讓她自己咬著,拉著狗帶來到馬路邊。

我這智能與美貌並重的小雅姨當然明白我的壞主意,她就像條野狗一般,一絲不掛地蹲在大馬路旁邊,面向著馬路拉起糞來。看到這一幕,我竟然起了。

從她的門突然處傳來一聲怪響,她居然放了一個臭

“哇,好臭!正衰狗!”

我用鞋底輕輕踩了一下她的粉背,在她的背後留下一個黑污穢的鞋印,她因這份強烈的羞辱而難過得低。在接受著我的凌辱下,她那鮮紅的門口慢慢地增長突出,從花心中吐一團啡的物體,這團污物緩緩地伸出來跌到地上。

雖然是夜晚深宵,但夏天的天氣仍帶點燥熱,這條母狗可能因為過於緊張,故此拉得非常之慢,大便的異味亦逐漸濃郁。

當她仍在享受拉糞的快時,另一輛汽車又從遠處向我們駛過來,從她側面我看到她眼中充斥了複雜無比的變化。我笑著一摸她的頭頂,用手指劃了一圈,她才稍稍安心地背轉了身體,變成背對馬路地拉糞。

汽車的光燈打在我這頭美麗的寵物身上,清楚照出門中仍有半截糞吊在空氣之中。她的眼睛緊緊合上,兩條細眉更皺成八字,支撐身體的手腳不斷顫抖,呼聲沉重得連我也聽得到。

汽車在我們身後不足十經過,還帶起了一陣涼的勁風,母狗就似中風一般,在車子經過時仰首發出暢美的微哼,終放屙出了堵在體內的污物,口還地快速收縮和放鬆。

直至汽車駛過去,她亦終於力盡,手腳無力地發軟跪在路旁,不停氣的面上卻出現一臉回味的相。

“嘿嘿嘿……真是有夠的,擦乾淨股吧。”我輕拉狗帶,母狗咬著尾巴的嘴上突然笑了,非常馴服地跟在我的腳後跟,爬到一株大榕樹前,把股對上去,在糙的樹皮上下磨擦……

在一個平靜而隱蔽的長椅上,我靜靜地坐在椅上享受著,在我身前這頭成而又美麗的美女犬正勤奮地為我口。她的小舌頭不斷食我的具,還簡潔地發出穢的和呻聲,十足一頭飢不擇食的野狗正在狼虎咽一般。

她已經非常亢奮。

從剛才開始,她因被我玩而發情,但又被我強行不准她身,而現在更為我雄壯的具口,像她這種成年婦女又豈能忍受。

她的手指偷偷地伸到兩腿之間,開始自我撫摸起來。我冷哼一聲,輕踢了她的大股一下,她以敬畏的眼光望向我,才把手放回地上。

狗,是要嚴厲地管教的,尤其是這種的母狗。

我的視線慢慢集中到她的手腕,心中忽然過一種心痛。她手上有道疤痕,是她數年前被一個男人甩掉時,因看不開而留下的。聽老媽説,那個男人因為受不了她的傲氣而放棄她。不僅如此,他還戀上了另一個男人,結果氣得她死去活來。

心高氣傲的她一時急怒攻心而幹了傻事,雖然及時發覺被救回一命,可她實在傷得太深,故自此以後她越來越孤,也越來越寂寞,直至我搬來跟她同住。

在她為我口的過程中,我的手提電話突然響起,我拿出電話一看顯示屏,腦內興奮得到一點麻痹。

“喂喂,老媽嗎?”

母狗全身硬,連口也慌得停了下來,她怎都沒想到此時來電的竟會是她的親姐姐,我的媽媽。

我心中暗笑著,可是面孔卻不高興,用鞋尖挑了一下她的下,她微微一窒,再度開始停頓了的口舌服務。作為一條狗,她還沒有羞的資格。

“怎麼了?嗯…嗯……我不在家裏……亞姨在哪裏……她不在家嗎?”一邊談電話,我仍一邊欣賞小雅姨那羞得現出淚光,撐起麪皮的窘態。但講真,她真的生得很漂亮,尤其是被我欺侮時,她的神態就更為動人。

我稍為加大了力度,用鞋尖不斷地磨她的户,她原本羞澀的表情因異常的快而開始變化,變得非常妖

“嗯…她…噢,她好像約了朋友吃宵夜,男人還是女人?我怎麼知道……”當然是男人,而且現在還吃得津津有味呢!

恐怕我媽媽想破腦袋也想不到,當我和她通電話時,她那位乖妹妹正為她的兒子含具吧。想到此處,我忍不住伸出一支手捏了一把母狗那圓鼓鼓的豪,這麼柔軟質房實在是摸多少次都不會厭。

“好啦,好啦……放心吧,我會‘看好’亞姨的,什麼?知道了,我會聽她的話啦。嗯……再見。”我按下電話制,不望著母狗笑。

“現在不知是誰要聽誰的話呢?嘿嘿……好了,要出了,不……”

長嘆一聲,我把所有的華都進她的嘴裏。

不愧是我訓練有素的用女犬,當我發過後,她也很乖巧地為我去殘留具之內的。這種事後服務,其實比起發當時更具

“乖,躺下。”

這是平訓練她的犬藝,她快速地躺在這片泥地上,兩手虛放,大腿張開,小腿屈曲,沒有塗上水彩的頭和貝猶其顯眼。她那張油了水彩的白臉,正高興地笑著,而且笑得很真,很快樂的樣子,她還不忘伸出了舌頭來逗我高興。

我分開腳站到她面前,摸上了寶貝,用力一谷把往她的面上和口裏,她合起了眼睛,開始品嚐我進口內的賞賜。

“嗯……嗯……”

回到法拉利內,我打開了上蓋,讓母狗坐在我的大腿上,我再度起的已深深進入了她的身體,從後方著她。

侵犯著自己的姨媽,這個從小看著我長大的美麗女子,收藏心底的尊貴女神,我到了不枉此生的快樂。

“母狗,主人每你一下,你就吠一聲。開始!”

“汪、汪、汪!!”

我一手握著她的小肢,一手摸上她拋動的大房,受著小姨姨的體內温暖。她蹲在車椅子上,一支手正捉緊駕駛盤維持平衡,另一支手不住而自己的房。

我用力往她的深處推,而她也努力地配合著我。由於剛才久久沒得到高,現在的她放地吠叫和擺,什麼矜持都沒有了,什麼理智都失去了,只有拼盡全力地與我倫,她腦裏大概只想到一件事。

“汪、汪、汪!!汪、汪、汪!!”

“好舒服,小母狗!你的透了!來,繼續叫!”

每當我她一次,她就盡情地吠叫一聲,而她每吠叫一聲,我就到她的道收縮得更為強烈,也刺我再次用力地她。她學著狗的叫聲不停地吠出來,狗吠聲更傳遍附近的每個角落。

“小雅姨!我要……嗯……”

“啊?!!”

我們連合的身體同時一震,一起達到了最高的仙境,而我這外甥的更直接送入她這姨母的子深處。

糊之間,從汽車的倒後鏡裏,我好像見到小雅姨面上一個詭異的笑容。

咯咯咯……

一陣敲門聲打碎了我的甜夢,老不願意地我拖著身軀去應門。門一打開,我原是昏沉的睡意已經消失無蹤。

上三竿了,還不吃早餐嗎。”

門外正站著一位無可比擬的大美女。

小雅姨束起了頭髮,一柔軟的烏絲髮蔭垂在額前和耳邊。她臉上化了一個淡淡的妝,淺藍的眼影和粉紅的,雖然是淡了一點,但配襯出來的效果卻出奇地清麗俗。

她的小耳珠還有一對吊了鑽石的耳環,與及扣在粉頸的黑緞帶鏈子,使她的氣質更為高貴而耀眼。

神采飛揚的眼神,如沐風的朝氣,無論怎麼看,都只像個二十歲左右的美麗女本不能從她的外表看出她的實№年齡。

她身上穿著整的上班服,白底襯暗紅的外套,鼓上扣了一個藍寶石釦針,下襠是一條短身的黑裙子,出了一雙白潔人的長腿。每次看到這對長腿,我都會到一點點的暈

“我面上有什麼嗎?”發現我無禮的眼光,小雅姨親切但胡疑地問我,她清晰的瞳孔聖潔得使我心生慚愧。

“噢,不,沒有……”

“嘻嘻……那就別發呆了,早餐快凍啦,姨姨還要上班的呀。”

小雅姨微笑著,面上現出兩個可得讓人發瘋的酒窩,留下發呆的我自己去吃早餐。她是我見過最美麗,最温柔的女人。

我走進洗手間梳洗,但心裏似仍回味著剛才小雅姨那人的風采,與及昨夜古靈怪的綺夢。

什麼跟什麼呀?

是否最近讀書的力太大,怎麼經常都發這種變態的夢境,試問老成持重的小雅姨姨怎麼可能會這樣子。

坐到那張?枝餐桌前,我喝了一杯鮮,但眼睛不時偷看對座的小雅姨。

“你睡得好像不太好呢。”

“嗯?!是嗎……哈哈哈……”大汗中。

“年青人,有時該放鬆一下,否則對身心都不健康的。”

小雅姨悠然地切著碟上的薄牛扒,光照遍她身上時,她簡直好像是會發光的女皇一樣,害我連偷看她也不敢。

有時,我都覺得自己太膽小了。

“亞姨……”

“嗯,什麼……”

小雅姨倏然放下了怠制的餐刀,玲瓏的眼眸凝定在我的面上,當中除了黑白分明的美麗外,似乎還有一點我不明白的東西,那明亮的瞳孔視線嚇得我幾乎連心都跳出來。

“不,沒有……”

“是嗎……”

不知是否眼花,在背光中的她好像跳皮地嘟起了嘴,還有一點點的失落及怨懟。

“你要考試就要注意睡眠,有要的話,今晚就在我房裏拿一粒安眠藥吧,很有效的。”

“是的,姨姨。”

沒來由的,忽然之間到一陣莫名奇妙的興奮,小弟弟神經病般地自動起來,我是不是有病呢?

【完】

ncy1984

2024-08-18 01:13:32

腳終於沾到地了,我放開繩子,用火把照了照,一切如常。向上面看了看,

可以看到兩顆明亮的星星。一個人腦袋在口晃了一下,接着咧開大嘴,齜出

口大板牙,像是在炫耀牙齒的白和利。

「到底了吧?」

「到底了。」

「那幹活吧。」

那個齜牙的大腦袋一晃就不見了。這傢伙以為他是老幾啊,那麼多廢話。

我開始把底的土挖到剛從上面放下來的的桶裏,土很鬆,一會兒就裝

桶。我到有些不安,因為土實在是太鬆了。我敲敲木桶,上面那傢伙就把桶吊

上去了,馬上又放下一隻空桶。

就這麼幹了一陣子,裝了有五六桶土了。我拿火把照了照,墓道已經完全顯

出來了,果然不出所料,墓道里有一部分是空的,從閘門出的那部分看似乎

沒有被真正關上。這個倒黴的墓我們從一開始挖就覺得有問題,連那個大板牙都

覺出問題來了,不過我們是新手,像這種容易找又有規格的墓真的很少,只希望

此墓陪葬品多,前一批人能多少剩下點。

又挖了幾桶土,我挖到了閘門下部,果然,本來應該在墓道底和閘門上

裏的石卻被擋在閘門下面,使閘門關不上,留出了約二尺高的空間。

説實在的,如果這個閘門沒被人打開我們還真不一定能對付得了。閘門框旁

邊還有讓我想不到的東西,那是一左一右兩個像是狗雕像的東西,石頭做的,趴

在地上,股後面有尾巴,卻長着一個人臉,不過象狗一樣吐着舌頭,上面還有

不少土塊沒清乾淨,爪子也埋在土裏,我沒看明白這到底是什麼東西。

讓上面那傢伙把最後半桶土吊上去時,大概已叁更天了。我對他喊道:「這

墓已經被人打開過了,你在上面等着,我先進去看看。」他竟然哼了一聲,本事

不大脾氣還不小,有膽量他先進去啊。

我從閘門底下先用火把向裏照了照,裏面是個大廳堂,似乎沒有機關,又把

鼻子伸過去聞了聞,有點黴味兒,但還不是太糟糕。我深了口氣,拿着火把從

閘門底下由石支起的空當中鑽了進去。

我爬進了閘門的門檻,直起身,這裏是一個寬高都六尺左右,長約一丈的甬

道,前面是那個大廳。

我走到甬道和廳堂界處,腳下是叁級台階向下通到廳堂地面,這廳堂大概

是前室了,有兩丈來高,一丈半寬,長有四五丈,上面是券頂,盡頭又是一扇閘

門,大概閘門後就是後室了。

我走下台階,前室雖然沒什麼東西,卻畫了壁畫,從兩邊的牆壁上一直到

券頂上,甚至連地板上都有。

我拿火把一邊走一邊東照西照看壁畫,牆壁上畫的都是花草樹木亭台樓閣什

麼的,券頂上有些雲啊鳥啊什麼的,還有……還有個人,嘿,是個女人,好像還

沒穿衣服,臉長的還可以,脖子,房……嗯,看起來真的沒穿衣服,頭,肚

臍眼,細的,下面就是部了,女人的部就是這個樣子嗎?

我踮起腳尖高舉火把使勁的看還是看不太清楚,券頂太高,火把太暗了。不

過畫有點問題還是看出來了,那個女人股下面怎麼長了條尾巴,我雖然沒怎麼

看過女人的身體,可不論男人女人都不會長尾巴我是知道的。

那畫上的女人和真人差不多大,兩手背在背後,扭着,左腿伸直,右腿大

腿向右平抬到膝蓋和髖骨平行,小腿貼着大腿,右腳跟快碰到股了,這樣

就完全暴出來了,股下面垂着的尾巴是暗的,一直垂到左小腿邊。

那女人除了着一條絲帶,脖子和兩腳腕上有叁個黑乎乎的東西,還有嘴裏

不知叼了什麼外,身上什麼都沒有,那絲帶還畫成透明的。女人旁邊畫的是一些

雲啊什麼的,大概是表示這女人是天上的神仙什麼的。

嘿嘿,竟把體女人畫在墳墓的房頂上,那這個墓主人死心不死,一定是

個大鬼。

突然我似乎聽到一種微弱的「嗚嗚」聲,嚇了我一大跳,四下一看,一切正

常,仔細一聽,什麼聲音也沒有。這時才覺得仰頭舉手踮腳尖時間太長了,脖子

胳膊腳都有些酸了,得趕緊活動一下。

忽然發現前邊一點兩邊各有一扇門,不是那種閘門,而是象平常那種樣子的

門。如果這門不是假的,那門後就是左右耳室了,一般左右耳室是會放一些雜物

的,如果上一撥人不是太貪心的話肯定會剩點什麼,我們就好歹沒白忙一場,不

然我們就只能拿看壁畫當報酬了。

我向着左面的門走去,在門邊牆壁上畫着一個和門外的雕像相似的東西,也

是象狗一樣趴着,吐着舌頭,身後一條長尾巴,不過卻像女人一樣身體白白的,

房也長在胳膊下邊,前腿短後腿長,還有後腿彎向後面,有一個像是人膝蓋的

東西,甚至前爪像人手,後爪像人腳,我覺得像是人裝成狗的樣子,而且這人大

概是個光股女人。

不過這個東西脖子上面有個黑圈,黑圈上面連着一帶子,帶子另一頭攥在

一個揹着弓箭穿着皮衣腳蹬皮靴的人手裏,這一人一怪周圍畫着花草樹木,像是

狩獵圖,會有人帶個光身子女人當狗去打獵嗎?

不管它是人是狗了,那怪畫旁邊就是門,我先輕輕一推,「吱」,開了個小

,門是真的!我的心開始狂跳起來。我已經決定了,門後就是有個破碗我也拿

回去,也算沒白跑一趟。我使勁一推,門「嘎嘎」的響着開了,我嚇了一跳,似

乎怕驚動誰,回頭看看,什麼也沒有,本來嘛,古墓裏除了我還有誰啊。

我伸頭往裏一看,幾乎驚呆了,裏面的堆了不少東西,在火光下都發出

耀眼的光亮,都看不清那些是什麼,不過在墳裏那麼久沒生,沒準是金銀。

我快步走進去,習慣的順手關上門,走到那堆東西前,蹲下來,抓起一件,

是個金光閃閃的碗,拿到嘴邊咬一下,我動得都快哭了,竟然是個金碗。賺到

了,發財了,沒想到我竟有這麼好的運氣。我動得拿起一件看看,放下,又拿

起一件看看,放下,看了好幾件,不是金的就是銀的,哈哈哈。

等等,讓我冷靜想想,現在大概很晚了,這裏的東西有那麼多,金和銀又很

重,肯定拿不完了,不如今天先拿那些比較值錢的純金的,儘量多背一些回去,

剩下的我們兩個再一晚上一晚上的慢慢搬,對,就這麼辦。

我把火把在旁邊的銀架子上好,慢慢的找起金子來,我先把純金的單擱一

堆,放在背後很近的地方,銀的和其他鍍金什麼的擱到遠一些的地方,那些很值

錢的鍋碗瓢盆發出「嘩嘩」的響聲。我正忙着,突然聽到「光當」一聲很大

的悶響,我停了一下,馬上想可能是哪個大傢伙倒了,不管它,繼續找。

我剛搬走一個金盆,回身一看,原來放金盆的地方出了一張臉。那是一張

乾枯的人臉,兩眼直直的瞪着,出很大一部分眼白,眼球都快突出來了,臉上

都幹掉了,只剩一層棕的皮緊緊的包在骨頭上,嘴大張着,因為嘴萎縮

了,牙全在外頭。

我蹲下身子往下扒開一些器皿,他的身子大部分了出來,他穿的是深

實的衣服和鞋子,上面還沾着乾土塊,覺像是個……盜墓賊。他衣服上有一些

裂痕,四五道一組,像是被什麼東西極鋒利的爪子抓的,臉上和肩頭還有咬痕,

我怎麼覺得像人咬的,致命傷大概是喉嚨上的傷,很深,皮都撕開了,也像是

牙咬的。

我看了一會兒,有些不敢深想,覺得還是儘快拿了金盆金碗金勺子趕緊走比

較好。

看見那人右邊有一個燈台,大個的,就伸左手拿來看看那是不是金的,一

看似乎是銀的。那燈台原來在死人的右臂上,燈台一拿開,那右臂竟然!竟然

抬起來了,整支胳膊直直的很慢的抬起的。手抬起了有半尺,停下了,那乾枯的

手像是在指示什麼的樣子,四個手指握起來,只有食指伸得很直,好像在指我的

身後,我下意識的緊緊握住燈台,呆呆的蹲在那裏,盯住了那具乾。

這時我覺得有一陣涼風吹在我的脖子後邊,我全身打個冷戰,回過頭去。只

見門開着,門外火光很弱,幾乎是一片黑暗,只有四個不知是什麼東西在影裏

發着綠光。

忽聽「嗷」的一聲,兩個綠點忽然向我快速移動過來,一下子衝進門裏,在

火光下,綠光暗淡下來,卻顯出一張人臉,那綠光卻是從眼睛裏出的。然後,

我開始懷疑了,那是不是人的面孔啊。

那面孔扭曲着,十分猙獰,齜着又白又尖的牙齒,牙的旁邊是鮮紅的舌頭和

,一頭黑亮的長髮披散着,雖是在火光下,仍能分辨出瞳孔中放出的綠光,

不過從眉眼上看,如果不是臉扭曲的那麼利害,這面孔還是蠻清秀的。

面孔後面是一具雪白的身體,很像人的軀體,但卻是狗的姿勢,似乎就是壁

畫中的那種怪物,我看見兩條像人類胳膊的前腿,像手一樣的前爪,爪子尖端卻

象野獸一樣尖利,兩腿之間出了又白又大又圓的兩個房,那房隨着怪物的

前進晃動着。

由於它的後腿比前腿長很多,那纖細的後面顯得非常巨大的部高聳着,

兩條修長的後腿在跑動中一直是彎曲的,後爪有人的腳,但趾頭上也有鋒利的爪

尖。天啊,這到底是什麼怪物啊。

這時,另一個長得一模一樣的怪物也跑進了門,這兩個傢伙渾身發亮,像是

塗過油脂,跑動時身上的肌也不斷的起伏,像是在繃緊皮膚下動一樣。

當我看到它們那副爪牙就立刻想起了那具乾身上的傷痕,這時前面的那個

怪物已經衝到了近前,一下子躍起,兩前爪前伸,嘴奔着我的脖子撲了過來。我

來不及多想,轉過身面對着它,左手的燈台從上向下對準它的頭斜着砸了下去,

它「嗷」的一聲栽倒,臉上出一些大概是血的紅體,一支爪子在栽倒時劃

過我的腹部,衣服和皮膚都破了,我卻沒到疼。

緊接着後面的怪物也趕到了,我立刻站起來,掄起右腳踢過去,正中它的

部,它整個飛起來,頭撞在旁邊的牆上,發出「喀」的一聲響,好像什麼東西裂

了,血從它的頭上出來,了一地。

我顧不得金盆金碗了,拔腿就向外跑,忽然想起還是得帶上火把,就又折回

來。正在探身夠火把時,忽覺腿上一疼,一看,原來剛才被燈台打中的那傢伙又

爬起來了,正抱住我的小腿咬呢,嘴裏還發出「嗚嗚」的叫聲。

我使勁甩腿,它死死的咬住,嘴並沒鬆開,卻被甩得肚皮向上,我能看見它

平滑的脖子上戴了一個皮質的項圈,兩支爪子在抓,兩隻房隨之晃動,在光

滑的腹部上我看見了它的肚臍眼,在拚命踢動的雙腿部是光潔無部,在

的突起上是一道紅的裂,下身還連着一條黑的尾巴,但這尾巴大概是

用什麼方法裝上去的,似乎不是長在身上的。

我沒時間再多看它的部了,手中的燈台的燈罩頂端正好是個尖,雖然不是

很鋭利,但我想足夠了。我使盡吃的力氣把燈台的尖端向它的肚子扎去,它的

肚子凹了進去,而且越來越凹,手上也覺越來越緊,突然到一鬆,那尖端扎

了進去,它咬得鬆了一下馬上又緊了。

我擰着那個燈台,反覆的絞動,手上有一種粘稠的覺,絞得很慢。絞了一

會,它的牙慢慢鬆開了,我一腳踩住它的部,一使勁,猛地拔出燈台尖端,從

它肚子裏帶出了一些不知是什麼東西,血也一下就從傷口出來了,接着又

了一些黑乎乎粘乎乎的玩藝兒。它的前爪捂着肚子,身子蜷了起來,在地上不斷

的扭動。我把它踢到一邊,從銀架子上拔下火把,衝出了門口。

***********************************

其實我後面還有一部分草稿,不過沒完成一個段落,後面還會寫多長我也不

知道,大概有叁千到一萬字吧,如果有一萬字左右就會分為中下。

這是我第一回爛尾,我以前都是「爛頭」的,我的硬盤上就有叁篇很短的開

頭。

最近的入就在下一段,文章的結尾會有個比較的段落。

不知大家是否覺得太血腥了,開始我也沒計劃這樣,可後來我覺得不夠

不夠恐怖,就來點暴力血腥的吧。不過這樣也有副作用,半夜寫這種東西有點怪

怪的覺,中間的停頓和馬加爵也有關係,後來我經過思考後認為我不會因為寫

這個變成馬加爵一類人才繼續寫的。

另外我沒盜過墓,也沒扎過人,如果哪寫的不夠真實請指出。

(中)

出了門口我急急忙忙的往左轉,猛然想到轉錯了方向,這時發現通向後室的

閘門大開着,裏面慢慢的走出叁個東西,我終於看出前面兩個就是那種半人半狗

的怪物,走在後面的是個人……噢……也許那也不是個人而是具乾。

那叁個東西越走越近,我看見那會走的乾站在一個怪物身後,草一樣的

枯黃而稀疏的頭髮結在頭上,頭巾象破布一樣掛在頭髮邊上,臉上乾枯的皮皺

成一些奇怪的紋路貼在臉上,看起來有些像樹皮。

他身上穿着一件閃着光亮的黃衣服,大概是綢緞一類的料子,上面還繡有

盤成一圈圈的像是龍或蛇的圖案,大概沒人會在衣服上繡蛇,莫非這就是龍袍或

蟒袍?那衣服前襟敞開,裏面什麼都沒穿,出了的身體,大概他生前是個

大胖子,死後風乾了,房和大肚子都像空口袋一樣向下耷拉着,上面還有很多

他一手抓着前面那怪的部,手指和指甲都深陷裏,另一隻手抓着一條皮

帶,皮帶的另一頭連着前面那怪物脖子上的項圈。他一邊走一邊用下身有規律的

撞前面那怪的後部,發出一種奇怪的響動,我雖然被前面那怪的股擋住了,但

還是可以肯定他們之間在配,因為他們的動作很像牲口配的樣子。

前面那怪因為脖子上的項圈被後面的「人」拉得太緊,下身又被頂住,又想

盡力保持趴着的姿勢不站起來,顯得很痛苦。臉上是紅紫的,嘴都變成藍

的,嘴大張着,舌頭吐出來很長,嘴角有些白白的泛着泡沫的大概是哈喇子

來,鼻子裏也出了些鼻涕,眼睛半眯着,只能看到一部分眼白,眼角有些很混

濁的眼淚也在向下

的長髮披散着,有的搭在背上,有的在臉前晃動,整個身體則全發紅,

兩前爪攥成拳,尾巴向上翹到背上,股上被掐的地方還有些血出來,一邊往

前爬一邊渾身上下不斷的扭動,它巨大的粉紅房隨着爬動晃得很厲害,深紅

頭顯得很大很突出。

另一個妖怪在旁邊跟着爬,歪着頭看着旁邊的兩「人」,它的長頭髮烏黑整

齊,在頭頂中分,由臉側面梳到兩耳後,再從耳垂後面一直垂到地面上,只有一

小縷短髮從額頭垂下,最長的幾搭在鼻尖上。

眼眶的邊緣是兩條細細彎彎新月一般的眉,黑白分明的眼睛裏有火光在閃

動,眼皮時不時的輕輕眨動。白淨的臉上,兩腮各有一抹紅霞,鼻樑中間一道直

線,一邊被火光照亮一邊是影,兩個鼻翼微微動,巧的鼻頭,小嘴微抿,

鮮紅的嘴出一點點,嘴角向上稍稍翹着,含着笑意。

雪白的脖子扭着,上面是黑的項圈,細長的雙臂之間房有規律的

晃動,白修長的手指上是又尖又長的指甲,光潔的背部,纖細柔軟的肢在款

款的扭動,在火光下變幻着光澤,豐部高高的翹起,隨着爬動不斷的聳動

搖擺,黑的尾巴也向上翹着,並不時晃動着,修長的雙腿彎着,潔白秀氣的雙

腳。

我可以肯定這個怪物是個人,而且是個女人,那麼説來這些怪物都是女人扮

的了?

他們越走越近,那個乾一樣的傢伙看見了我,先是睜了一下眼睛,然後又

對我冷笑了一下,我覺得後背發涼,向後退了幾步,和他們保持一丈左右的距

離。

他們走到了耳室門口,那個乾巴傢伙往黑暗的左耳室裏看了一下,表情立刻

變得惡狠狠的,動作也更使勁了,手裏的皮帶被往後拽,下身的動作幅度也更大

了,撞在前面的女犬股上直響。

那裝狗的已經無法趴着了,整個人被拽了起來,身體站立着,女人的形象完

全暴出來。頭向後仰,兩手不斷在空中抓着,房在晃動,部和腹部在不斷

起伏,整個身體也在扭動。

她的部是光潔無的,還着後面那傢伙的那玩意兒,黑黑的細細的,卻

顯得很堅硬,旁邊全是蓬的棕的時候還帶出一些部裏邊的

。雪白的長腿在動着,雙腳也在蜷曲痙攣着,那白腿邊還有一雙黑黃皮包

骨頭長着的腿。

在旁邊原來面容安詳的那傢伙也變了樣子,她雙手抓地,身體整個向後傾,

雙膝曲起,眼睛死死的盯住我,鼻子皺起,嘴也張開,出一口整齊潔白的牙

齒,嘴裏發出低沉的「嗚嗚」聲。

這時那個乾猛地雙手抱住前面那個女人還是女的下腹部,棕的十指都

深陷進白泛着粉紅的裏,渾身劇烈震動了幾下,嘴裏也「嗷嗷」叫了幾聲,

不一會兒,兩個身體結合的地方出一些粘稠的體。

接着,他兩手一鬆,他前面的那個「撲通」一聲倒在地上,倒下後還在

着。那個傢伙着肚子站在那裏,除了敞開的袍子和破頭巾外沒穿別的衣服,渾

身乾癟,出的地方都長着,兩腿間的那個東西還立着,沾着很多白沫,

兩眼盯住我,臉上的皮動着。

忽然他用手拍了一下旁邊那個的股,她立刻停止了「嗚嗚」聲,但還保持

着姿勢。然後他踢了一下前面那個,那個開始努力的爬起來。他用腳背托住她的

腹部往上抬,她立刻搖搖晃晃爬了起來。

這時,我看見從左耳室裏有東西在往外爬,是我打倒的那兩個,一個頭上全

是血,另一個肚子下面冒着血,還拖着腸子,是黑褐的,有二尺來長,拖在地

上。

那渾身長的抓住着腸子的腿,一下子把她仰面朝天翻了過來,蹲下身,

兩隻長着長指甲的手抓住她的傷口猛地一撕,一些血了出來,傷口擴大了,她

劇烈扭動起來,他一腳部一腳下腹的踩住她,他用他的具托住腸子,使勁往

傷口裏桶,一下一下的捅,腸子被捅回了肚子裏,底下的那個不斷扭動,嘴裏還

「嗯嗯」的哼着。

等腸子全回到了肚子裏,那傢伙從腸子的身上下來,抓起她的一條腿,用

自己棕沾着血的具對準她慘白的了下去,他了一陣,她肚子上的

傷口竟停止血並開始癒合,身體也漸漸恢復血

我被驚呆了,張大了嘴,傻傻的看了半天。猛然想到再不跑等他們都恢復了

可就來不及了,轉身向出口跑去,可肚子和腿上的傷疼了起來,尤其是腿上的傷

還在血,只能一瘸一拐慢慢的走。

我聽到身後「啪」的一聲脆響,接着響起了「咚咚」的聲音,還有「呼呼」

的喉音,越來越近。我猛地回頭,看見剛才蹲着的那個已經奔着我的後脖子撲過

來了,我一閃身,她咬在我的右肩上,兩爪在我後背上抓,我的血立刻從各個

傷口裏出來,肩膀上鑽心的痛。

我轉過身,背對着牆,倒退着撞上去,「咚」的一聲,她的頭撞在牆上,可

沒鬆口,反而扯得我的傷口生疼。我用燈台對着後面猛扎,又用右肘猛擊她的肋

骨,最後又使勁撞了一下,她總於鬆開了。

我轉過身,看見她仰面躺在牆邊,右房和周圍有很多燈台造成的傷口,

都豁開了,着血。她四肢抓,掙扎着爬起來,又要衝過來。我把燈台一伸,

被她的嘴咬住尖端,我使勁一推,卻沒扎進去。她臉上的肌都在不斷的搐,

四肢在四處抓,我被她抓到的地方都被抓傷了。

我這時瞄見那乾在幹頭部受傷的那個,另兩隻美女犬已經完全恢復了,正

分別順着兩邊的牆,慢步爬來。我急了,用火把頂住身邊那個的房烤着。

房開始「滋啦滋啦」的響,並冒出香和焦糊味,她牙關一鬆,我立刻

把燈台從她的嘴裏捅了進去,通過她的喉嚨一直捅的她的身體裏,直到底座也捅

進她的嘴裏,血從她的嘴裏濺出來,到我衣服上面。我一鬆手,她「彭」的

倒在地上,渾身搐不止,嘴裏仍在冒血。

那兩個越來越近,我渾身是傷,無法繼續搏鬥了,只能跌跌撞撞的往外走,

卻在台階上絆倒了。聽到身後的響動越來越近,我來不及爬起來,不顧一切的向

閘門爬去。後面又一個咬住了我的右腳,我一蹬,她和我的鞋一起被甩掉了。我

猛地一躍從閘門下的門檻上躍了出去。

我連滾帶爬的衝出墳墓,仰頭看見大腦袋大張着嘴着哈喇子正往下看呢,

鼻涕也老長,我雙手抓住繩子向上大叫:「快拉我上去!」

那傢伙並不動彈還在不緊不慢的問:「到底怎麼啦?」

這時候那兩隻「狗」也跳了出來,一隻咬住我的背往後拖,另一隻對着上邊

齜着牙「哼」的一聲,接着也咬着我的腿往後拖我。上面那傢伙竟然「啊」的大

叫一聲就不見了,我眼睜睜的看見繩子從上面落下來,落在我面前,落成一灘。

我大叫:「別走,救我!」卻沒有任何迴音,我的手拚命的抓進泥土,卻只能一

步一步的被拖回到墓中。

在經過門檻的時候,我一把抓住門檻不放開,這可是我最後的希望了。這時

又跑來一隻「狗」,大概是開始被打破腦袋的那個,在我的手上狠狠咬了一口,

我疼的鬆開了手。她接着跑到後面,也咬住我的一條腿一起把我向後拖。

在經過台階時,我的下巴磕在台階上,牙咬在舌頭上,嘴都是血,耳朵嗡

嗡直響,腦袋一片空白,放棄了掙扎,閉上了眼,任由她們拖着我向墓室的深處

走去。

我被拖了一陣,大概到了前室的中央,她們放開我,爬走了。過了一會兒,

又拖着什麼過來了。我睜開眼,看見她們拖着那個嘴裏有燈台的過來了,我剛想

爬起來,卻被背上的一隻腳踩了回去,我回過頭,看見那乾一隻腳踩着我,對

着我非常猙獰的笑着。

那叁個把那個着燈台的扯到他們主人面前,就爬到一邊去了。那個倒黴蛋

仰面朝天躺着,大張着嘴,嘴裏是那個燈台,血仍從嘴角出來,軀幹和四肢仍

輕輕扭動,是傷痕的房不時微微顫動,渾身都是血跡和泥污,只有一點乾淨

的地方顯出肌膚的蒼白。

那個長乾從我的身上收回了腳,走到她面前,彎下,看了看,用一隻

腳踩住她的房,就把手伸到她的嘴裏,抓住了底座往外拉。

她渾身劇顫,那叁個也爬過來一起住她,隨着燈台被拉出來,她嘴裏的血

也越越多。終於,大部分拔出來了,那個當頭的大叫一聲,一使勁,整個燈台

都拔出來了,血也出來,還有一些黑紅一塊一塊大概是或內臟的碎片的東

西隨着血了出來,燈台上也沾了許多東西,變成黑紅的了。完事以後那叁個

立刻退到了旁邊。

他蹲下,把莖對着她正着血的嘴捅了進去,她四肢動了一下就安靜了

下來。他抱着她的腦袋不斷的着,她嘴裏的血很快就不了,頭也開始配合

他的而搖起來,嘴裏發出「滋滋」聲。

忽然他拔出物,扔下她的頭,從她身體上踩過去,到了她下身的旁邊,抓

起她的兩條腿,分開,黃黑的細入了光潔無阜上的粉紅裏,

又開始幹起來。不一會,她的身上乾淨的地方有了血,傷口也癒合了。那個公

的顫動了一陣,兩人的結合部出些白體。他拔出了那話兒,站了起來,

她也一骨碌爬了起來,和她的同伴爬到一起去,股上的尾巴討好似的直搖。

最後那個乾看了我一會兒,轉過去衝着她們四個打了一個手勢,她們立刻

開始用嘴來清理地面和牆面的血跡,那些地方經她們一就變乾淨了,有一個還

跑到我身邊我身上的傷口和血跡,被過的傷口一陣劇痛,但血也很快就止住

了。

都清理完後,那乾對她們一揮手,其中一個爬到他身邊,讓他騎到背上,

另一個叼起掉在地上的火把,還有兩個咬住我的肩膀開始拖,一起往後室爬去。

我大概是失血過多,渾身無力,就這麼被她們拖進了後室。我們六個都進到

後室之後,我聽到「光」的一聲巨響,後室的閘門關上了,我和外界被徹底隔斷

了。

我抬頭看了一下,這後室是橫向的,各種東西鮮閃亮,顯得金碧輝煌。

正面是一個鑲金嵌銀硃紅的大棺材,很大,應該是外槨,裏面還出些黃

的緞面。這棺槨放在一個向上叁級台階的平台上,平台上棺槨前還放着一張有

靠背和扶手的硃紅椅子,椅子上是紅的靠枕和墊子,椅子前面還放着一個小

凳子。旁邊還有一幾,空着,另一邊有一架,架上搭着幾件衣服。

棺材後邊的牆上從頂到底掛着大幅的由五絲線刺繡而成的錦緞,繡的是四

體的美人或站或坐或卧在各鮮花芳草叢中。

平台上面整個都鋪的是暗紅的大地毯。台階下面沒鋪地毯的地方出了鋪

地的青石和淺灰雲樣花紋。在旁邊離我不遠的地方,是四個分開擺放的緞子面

的墊子。

左右兩邊是兩個巨大的白地畫屏,把後室隔斷成叁部分。兩個屏都分成四

扇,屏上畫的也都是赤身女子。屏風前面都有一些架子。有的架子上掛的是兵

器,有的是鞭子,和有的是皮帶。架子旁邊還有兩個金制的五尺多高的大燭台。

後室頂部是個券頂,在我頭上方的地方是一個藻井。藻井中間是一個坐着的

人像,四周是一些白條條的小人像,都太小了,看不清。藻井周圍畫的是被雲霞

掩映中的殿宇和花園。

有一個美女犬把一個大燭台叼了過來,那個叼着火把的把火把找了個地方

了上去。又有一個叼了把匕首過來給那乾。然後她們四個對這我的四肢趴

好,眼睛望着她們的主人。

那乾站在我的頭前面,一聲令下,那四個傢伙立刻瘋狂的撲上來,用牙和

爪子把我的衣服撕成碎片,拋到一邊,我身上都被她們抓咬出一道道口子。雖然

在這裏體很冷,傷口也很疼,但我無力反抗,只能任由她們擺佈。

我被剝光後,又被翻過來,臉朝上躺着。然後,這四個每一個咬住我的一隻

手腳,再向四周拉扯,我的身體被展成一個「大」字。她們咬得很用力,牙都咬

進了我的皮中,唾順着牙進我的傷口,痛得我眼前發花。

那乾走過來,彎下,衝着我得意的笑着。在我眼裏他整個人都是倒着

的,骯髒多的身體就懸在我的臉上。他又拿着匕首對這我的身體比劃了幾下,

然後都笑出了聲,大概是想把我零零碎碎的割了吧。

他對着我的身體蹲下身,一隻冰冷的碰到了我的身子,另一隻手握着匕首就

快割到我的身體,那匕首閃着寒光,顯得很鋒利,他那黃黑皺皮細細的生

殖器就吊在我的臉上邊一點,旁邊是一堆草似的棕,一股令人無法忍受

惡臭撲面而來,幾乎令我嘔吐。

難道我就要在這麼個地方這麼死嗎?

我使盡力氣猛地一抬頭,張嘴咬住了那個讓人噁心的莖,難聞的味到幾乎

使我窒息,有一點粘乎乎的東西到我嘴裏,舌頭上覺到一種帶着辛辣的苦澀

味。雖然他的味道如此糟糕,可我並沒有鬆口,反而死死的咬住,並往下拽。

那傢伙跪倒在地,匕首落在地上,用手抓住我,似乎還想掙扎。我使勁一擺

頭,他的具被撕破了一些,幾乎把那東西咬下來。他倒在我身上,嘴離我的

具不遠,我怕他也咬我,連忙一閃身,躲了過去,卻發現手腳已被鬆開了。

我吐掉那令人作嘔的東西,又吐了幾口口水,爬起來。發現那四個都倒在地

上,渾身不斷的搐,口吐白沫,大概打擊那乾也可以擊倒她們。我揀起匕

首,發現那幹是正在掙扎着要爬起來,那四個「狗」也在扭動身體,好像快要恢

復的樣子。我把匕首猛地一紮,那匕首果然很鋒利,深深的扎進他的頭部,又一

使勁拔出來,傷口上出了少量黑的水,他們五個都一起倒了下去。

我踩着他走過去,抓起他的一條腿,看了看他的下身。令我吃驚的是他的

具竟然長好了,我立刻一揮匕首,他的頭應聲而落,我又從部一刀下去,連

他的莖帶卵袋一起割下,一股惡臭撲鼻而來。

我回頭一看,那四個趴倒在地上,身上只是微微有些搐,嘴角掛着紅

泡沫,只有雙眼還閃着亮光盯着她們的主人。

我有些冷,就從旁邊的架子上抓了件衣服穿上。那是件綢子一類料子的衣

服,穿在身上是一種很光滑也很怪的覺。

忽然我覺得她們的搐動作越來越大,不對,我猛地回頭,發現那傢伙兩腿

之間又有東西在生長,也許過不了多久他們就會復原了。我來不及多想,舉起匕

首衝上去,先在它的下身紮了一刀,接着是腦袋、脖子、口和肚子,把腦袋割

了下來,紮了十幾個,內臟都豁出來,那黑水也了一大灘。

過了一會兒,我發現他不但傷口在癒合,而且脖子裏往外長腦袋。我又找了

把大刀,把他四肢切了下來,他又開始長四肢,不過個頭明顯的變小了。我東切

西切直到我把它的內臟的挖出來剁一通他才不再長了。

我仔細看看四隻美女犬,她們已經不再搐了,就那麼靜靜的趴着,眼睛盯

着主人的零碎,眼睛裏似乎還有什麼東西在閃爍着。

我開始想辦法打開這扇閘門,拿來些有長的兵器來撬,可門太重,本撬

不開,那些兵器的也有斷的有彎的。我正想着辦法,卻發現火光越來越弱,原

來火把就要燒完了。

火把燒完了,我坐在黑暗裏,心裏很絕望,忽然發現地上有什麼在發着很暗

的藍光。我撿起來一摸,是一個小球,上面疙塔塔的,似乎凸出的部分暗一

些,凹進的地方亮一些。我使勁一撕,撕出一個非常明亮發着藍光的珠子,整個

後室都被照亮了。

我想如果能出去,這珠子一定能賣不少錢。我看了看地面,上面有那傢伙的

內臟,這珠子原來可能是藏在那傢伙的肚子裏,算我走運,竟被我發現了。我用

這個珠子照了照,發現那四個仍然趴着一動不動,可眼睛卻盯着珠子,眼珠隨珠

子移動而轉動。

我想也許兩扇屏風後面有什麼能幫我開門的工具,就繞過左邊的屏風,一下

子看見有一個很大的轆轤,轆轤上面還有一條鉸鏈聯着門邊的牆,這沒準就是開

門東西。

我用盡全身的力氣去板那轆轤的把手,聽到一陣「吱吱嘎嘎」的聲音,我看

見有一個鐵可以擋在轆轤的條輻上,這樣鬆手時就不怕轆轤倒回去了。我固定

好轆轤,到門口一看,閘門升起了小半寸。我只好回去慢慢幹,幹一會兒休息一

會兒,過了好半天,才把閘門升了不到兩尺,將將夠把身子從下面擠出去。

終於險了,我用珠子照着路,往墓外走去。四周出奇的靜,只有我的腳步

聲和回聲,有些森森的怪異覺。

我看到了耳室的門,誰知道這珠子值不值錢,反正也沒什麼危險了,裏面有

那麼多金子,多少的拿點走。我一推門,又是一陣「吱吱嘎嘎」的響,不過這回

就沒別人聽到了。

我進去以後,沒理會那個抬着手臂的乾,逕直走向那堆金子。站在這堆金

子邊上,心裏很矛盾:拿多了吧,金子太重,現在還不知該怎麼上去,又累又受

傷,別把命搭上;帶少了吧,那傢伙跑的那麼快,八成沒掩蓋口,很容易被別

人發現,現在不拿以後可能就沒機會了。不過我的自制力還是很令人欽佩的,只

把一個幾兩重的金勺子揣在懷裏帶上門就走了。

我繼續往前走,從閘門下面看出去,外面還是很暗,難道過了那麼長時間天

還沒亮,還是天已經黑了?我越靠近閘門,就越覺得不對勁,心裏特別難受。

走到閘門邊上,蹲下身,拿珠子往外一照,外面很近的地方就是土。我把頭

伸出去仔細看,來路已經被土填了,用手一挖,上面的土立刻滑下來填平了挖

出的坑,我現在是徹底被活埋在地底下了。

我回到左耳室,把金勺子從懷裏掏出來,一下在扔到那堆金子上面。

我茫然的站着,怎麼辦啊,看來是死定了,還是給自己安排後事吧。

我又回到後室,把珠子在一個架子上放好。看了看那些棺槨,敲了敲,都

厚實的。不知死在這麼一個華麗的大墓裏,又有這麼一副好葬具,是不是可以算

光宗耀祖。

我抓起那乾的零碎,從閘門底下一塊一塊的扔了出去。

我回頭看見了那四具女人的身體,心中一動,蹲下身來,伸手觸摸身邊那一

個的背部,只覺得又軟又彈又滑又。似乎還有一些温熱。不從背到股來來

回回使勁摸了一會兒。

她的很細了,脊椎兩邊凹槽往外一點的地方就到了的側面。股高高翹

起,握在手裏到十分的彈。她的背部平坦光潔,中間一道淺溝一直延伸的脖子

後面,她的脖子又細又長,上面是一個黑項圈。

我又抓住她的股仔細看,發現那尾巴是從股中大概是眼的地方伸出

來的,就住那尾巴輕輕一拽,沒拽下來。難道這尾巴真是長出來的嗎?我一手

按住股,一手握緊尾巴,使勁一拔,終於拔下來了。原來尾巴上面有些倒

刺,紮在眼裏邊,所以不容易拔出來,一拔出來眼都豁開了。

她的四肢都顯得很纖細修長,尤其是兩條小腿。手腳也都很秀氣,十指尤其

又長又細。就是手指甲很長很尖,還有些彎,像是爪子一樣。

我抓住她的一條腿,把她翻過來,看見她兩腿間白白的凸起的阜,中間一

道淺紅的溝,不覺渾身開始發熱,我伸過手去分開那溝兩邊的户,出裏面

鮮紅的一大堆皺褶,皺褶中間還有兩個。我原以為這傢伙身上從上到下都很

光滑,原來她把褶子都藏在這裏面。

的大概就是靠下的比較大的那個,我用雙手把她的股托起,捏着

那兩個滑膩柔軟的團,覺得我渾身的血都跑的下身去了。我解開衣服,具已

硬硬的直立着,我一邊雙手把她的股推向我,一邊向前下身,把莖往她那

溝裏捅。

只進去一點。只好騰出一隻手,分開她的,引導着我的莖往裏。大

概姿勢不對,被她的腿妨礙了,只能到一半左右,我只好換個姿勢,結果換了

好幾個姿勢才成功的整進去。我第一次怎麼在這麼個地方啊,旁邊也沒個人

能問問。

我伸手去抓其中一個房。她的房雖然鼓鼓的,可是卻很柔軟,手指輕輕

一捏就深深的陷了進去,一鬆手,就又恢復了原狀。她粉紅頭在房上突

出地立着,顯得很可,四周是一圈粉紅的暈。

我發現她看着我,不過卻從不眨眼睛,只有眼珠偶爾回動一動。從她的眼睛

裏我可以看到那個發光珠子,還有我的影子。因為背光的關係,我的影子是黑

的。

我很快的了出來,把她放到地上,到有些乏,坐在地上歇了一會兒。

歇着歇着我覺得有些餓,雖然覺得墓中大概不會有吃的,但仍想去找找。我

抓過那顆珠子,想用它照路,可心裏有一種奇怪的覺,不知為什麼,我猛地把

珠子放進嘴裏了下去。

下去時墓室裏一片黑暗,慢慢的一些東西開始發出暗紅的光芒,接着

我竟沒來由的順口説出了一句很怪的話,好像是咒語。那紅光越來越亮,變成鮮

紅的了,墓室裏的東西都被照亮了。在紅光中,我看見那四個美女犬都爬了起

來,向我爬過來。

她們都圍過來。其中一個親了親我的腳,然後伸出舌頭,輕輕的着我的

具,那東西又硬了起來,她張口將我的莖盡入口中。我伸手扶住她的頭

後,手指入她烏黑的長髮,擺動着部在她的口中了起來。

其他幾個也一一親過我的腳,有一個繞到後面伸出舌頭我的眼,另一個

我的囊,剩下一個輕我小腿上的,還把臉往我腿上蹭。

就這樣,這個墓成了我的。

自那以後,也不知道過去了多長時間,我只知道,有四撥盜墓者下來,他們

輸給我之後都徹底的消失了。

ncy1984

2024-08-18 01:13:32

(一)

一間喧鬧的酒吧裏,小正和她的叁名同伴一起聊天。小在市裏有名的高

中內,可説是無人不知的「學園偶像」,不但樣子甜美可、學業和品行也是名

列前矛。像這樣的酒吧她以前從沒來過,今天拗不過朋友的邀請,便一起來了。

不過,一身天藍的水手服,還是顯得和酒吧有點格格不入。

他們正説着,一對穿着怪異的男女走了進來。那女的頭頸上戴着黑項圈,

身上只披一層透明的薄紗,其實也相當於什麼也不穿了。那女人一側身,眾人的

目光不由全部集中在她那具成的軀體上。一對加大的環中間用一條金的鏈

子連在一起,使得四周的男女也不由立時譁然,同此女的變態。

那對男女走到了吧枱前,「請給我一杯吉姆列特。」那女的絲毫不為自己的

穿着到羞辱,反而用眼光勾引身前的男服務員。

「他要的也一樣。」説話的聲音已經有些顫抖了,因為男人的手摸上了她的

房,先是一圈圈輕輕的,忽然之間男人一用力拉了她的夾上的鏈子,這不

經意的疼痛,使女人「啊」的一聲叫了出來。

男服務員站在那邊呆了好久,才拿出兩杯吉姆列特。

旁邊的女生們議論開來。

「看看那種行為,你能相信嗎?」

「我猜他們就是所謂的暴狂吧。」

「你看,她頭有穿,好像很痛的樣子。」

「可是她和那個男的在一起好像很酷的樣子。」

「你想要加入他們嗎?」

「才不要呢!」

並沒有注意身邊朋友們的談話,事實上,她的眼光一直停留在那對男女

身上。那個男的好帥啊,可是,他們為什麼做這種事?純潔的小是第一次見到

這種光景,她到了自己的心跳在不斷加速。

「母狗,把你的雙腳張開。」

「是,主人,母狗知道了……」。

主人?母狗?小面對眼前的景象,受到從未有過的衝擊。

那女人不顧身週四處都是旁人,出了一個無比意的笑容,兩手更把

那兩個巨大的房,在眾人面前,肆無忌彈地起來。而户由於雙腿張開的

關係,可以清晰的看見核上也有一個金環,閃着穢的光芒。

看到那個帥男似乎正往她這裏看,馬上羞得把頭一偏,手中的杯子差點

把水晃了出來。

「…啊……好…好舒服…好強………好舒服………」女人的聲音在酒吧中徘

徊。其他人自從他們進來後一直專注地看着,自然不會發出很多聲音。

東船西舫悄無言,唯見吧枱嬌軀白。

到自己的心跳彷佛和那個女人的叫是同步的,她甚至到那個男人

的手是在撫摸着她的身體。「如果站在那裏的女人是我,那該…」

「我為什麼會有這種奇怪的想法?」但這個想法卻像影子一樣,揮之不去,

不招即來。她漸漸到自己的內水浸了,甚至能覺自已已到了高

邊緣。

「他們走了。」小的同伴説道。

「啊!?」小從幻想中驚醒,看到那對男女已經走到了門口。男人在出門

口的一剎那,又朝小這瞄了一眼。這一眼,似乎包含了無限期待。期待着什麼

呢?小在思索着。

的朋友們又開聊了。

「他們膽子真大。」

「不過,這遊戲好像好玩的。」

「你們不要再説了,看小嚇的,不要帶壞我們的玉女。」

站起了身,説:「對不起,我有事先走了。」

朋友們都以為小受不了刺,所以也沒有強留。

走出了酒吧,剛好看到那對男女在街角轉身。

不知為什麼,小到有一股力量在驅使着她和那兩個人見面。

跟隨他們到了一處隱蔽的角落,看到那女的正跪着為男人口

到自己的心跳和那女人的嘴巴在同步,她到一陣害羞,休息一下,

正想轉身走掉,卻被那男的一把拉住。

「我早就知道你在跟蹤我們了。」女人不知什麼時候走到了她身前。

「為什麼要到這裏來?」

回答不出,只到自己的身體在不斷顫抖。是興奮?還是害怕?

「看着我們時你心裏想着什麼?」女人繼續問。

的臉更紅了。

女人又道:「你也想試試吧?」

「我…。我不知道…。我只是……」小説不出話來了,因為女人的手已經

伸到了她的內中,男人的手從後面撥她的房。

「你幹嘛要説謊呢?你看你的內了。」

「我瞭解你,我們着一樣的血。」女人忽然説了這麼一句話。

我們是着一樣的血

一樣的血

一樣的?

到這句話説到了她的靈魂深處,也到她的一生或許會就此改變。

「來吧,和我們一起走吧。我們會給你看到你想要看到的東西。」

************

人的身體裏有兩條蛇相互織,一條是理智之蛇,另一條是望之蛇。當小

隨着那對男女來到了一個隱蔽的地下室時,她到自己身體裏那條一直抑着

望之蛇似乎找到了歸宿。

環顧四周,驚訝的發現房子中還有十幾個女人,她們以各種姿勢被捆綁

着。她們身上當然沒有衣服,如果硬要説有的話那就是項圈,口,鐐銬和

繩子。大房間裏四面壁都裝上了大幅面的玻璃鏡,使那些被的女人能欣賞到自

己的體及受的種種表情。

房裏自然擺放有各種SM刑具。小的左邊有兩個女人以狗爬式的姿勢背對

着,她們的雙腳被鐐銬銬在一起。一個雙頭電動具分別入兩人的户中。電

具不停的使兩個女人似乎罷不能,地上可以看見堆積着一灘水。口

使她們叫不出聲來。更可憐的是,她們連動都不能動她們背上有一個玻璃

的桌板,上面放有酒水,看樣子她們被當作桌子使用了。

右邊是個少女,她的情況也好不到哪去她被繩子綁在一個椅子上,

兩個鮮頭分別連着正負兩極電線,兩片上也被如法炮製。似乎那電

很強烈,因為那女孩忽然之間從户迸出一股水,了近叁米遠。

「你用不着擔心那些女孩,她們只是傢俱罷了。」那個男人坐在一個狗爬式

女奴的身上,一邊用手控制在那女奴户裏的電動具。在酒吧裏和他一起的

女人也是一副標準的犬奴打扮,跪在那裏為他口

「這裏所有的人都要叫我主人,她們都是我的奴隸,看你的樣子也很想當我

的奴隸吧。」

「……是……是的。」小猶豫了一下,但還是承認了。

「叫主人。」

「主……人……主人。」不知為什麼,當小説這句話的時候,她全身興奮

的都在顫抖。

「你是母狗嗎?」

「是……我是母狗。」這種羞人的話真是讓人受不了,小簡直羞到了極

點,心中那可憐的一點點尊嚴,也被深入骨髓的受望所倒。

光衣服吧,以後你就不會需要這些衣服了。」男人這樣説着,口氣中卻

沒有一絲商量的餘地。

羞紅了臉,有些不情願的光衣服。畢竟這是她第一次在男人面前赤身

體。

擁有雪白的肌膚,一對含苞預放的房,,非常的完美,而更難得的是

和身體的配合程度。單獨的把女房拿出來看,漂亮的很多,但是整體看的

話,房的位置如果矮一點或者寬一點就破壞了所有的美,而小房大小

卻正是身體最完美的比例,再大一點或再小一點都會破壞整體的美。一雙修長

結實的大腿,使得小更是婷婷玉立。

拿起桌上的項圈,手銬和腳鐐,按主人的吩咐穿戴起來。

「我的母狗真是極了。」

聽到主人的誇獎,小一時不知所措。

「母狗,以後主人表揚你,你要説多謝主人的表揚。這是母狗必備之禮儀,

知道嗎?」

「知道了,主人。多謝主人的表揚。」

「這是麗奴,這裏所有的女奴都是按進來的先後順序分級別的。麗奴是最早

進來的,你們其他女奴也是她的奴隸。你是最後一個進來的,其他女奴都是你的

女王,懂了嗎?」

「懂了。」

「過來,麗奴的環。」

「是,主人。」

走到麗奴身旁,看到她頭上兩個閃閃發光的環,第一反應不是疼不

疼,而是覺得這環實在是太漂亮了,如果自己身上也有就好了。

她用心的了下去。

她聽到了麗奴息的聲音。

到了主人在用鞭梢不斷摩擦她的户。

她體內特別的血正在加速動,她的體正在不斷湧出,為不久的將來做

準備。

他把了下來,出他那可怕的大具,命令道:「用你的嘴為我服

務。」

具好大,好長。小猶豫在那裏,因為她一向有輕微潔癖的。

「啪」,鞭子打在小身上,把她醒了。她跪了下來,伸出舌頭,忍着極

大的辱及臭味,用舌頭了一下主人的頭,到他的頭一震。

麗奴在旁説道:「母狗,繼續啊。」一隻手則探到了小核,撥開包皮

「啊!」處女的小怎受得了這種刺,嘴巴里的莖滑了出來。在受到一

巴掌的處罰後,小不得不重新開始她的口歷程。

「你從來沒幫人吹過喇叭吧?」主人問道。

嘴裏含着具,只能點頭表示正確。

「那我更要好好的調教你。」

聽着主人的指導,不一會兒便有所領會,嘴巴有節奏的擺動着。兩個完

美的房也隨之擺動,而且越來越硬,越來越

我…我在做這麼下的事情。這又巨大又熱的東西正放進我的嘴裏,覺好

嘎。

這樣想着的時候,主人的具在她口中了。

一種從未有過的湧上她的心頭。

原來我的身體裏和她們着一樣的血

被奴役被支配被待的血

我,真的很喜這種覺。

(下)

月黑風高夜。

自打一個星期前接受調教,小還是第一次有機會離開那間把她從少女變成

女人,從女人變成奴隸的調教室,不過小並不到後悔,因為這一個星期裏

她有着從未有過的充實

今天穿上完全出秘部的猥裝身具。當然也戴上了貶低她人格尊嚴的

項圈,由主人手中拿着狗鏈,乘車到了一個秘密的所在。

下了車,小立刻按平時訓練的那樣爬在了地上。

雖然還是夏天,小着身子也不會很冷。但畢竟旁邊不斷有人經過,對

一個第一次經歷這樣情況的少女來説,這副奴隸裝扮還是很羞人的。不過,旁邊

的人也都是類似的打扮,不同的只是有些是男主女奴,有些則反之,還有幾對是

女主女奴。

在出發前特地把自己仔細的洗了一遍,身上散發出一股淡淡的香氣。柔

和的月光輕柔的在小的身上,越發顯得她肌膚的白

一個充香氣的美少女,卻穿着這麼穢的sm服,乖乖的靠在主人的

腳旁,面上明顯的還透着清純之氣。饒是看門的男侍早對sm見多識廣,今天也

呆了好久。良久,他才想起應該放行了,「風先生,您真是好運那,找到這

麼個ppmm做女奴。」

風先生只是笑一笑,牽着小往裏走去。

當小聽到自己被人稱為女奴時,一股屈辱湧上心頭,但主人已經往前走

了,小只好咬着下開始了向前爬行。雖然面上看不到什麼表情,但其爬行姿

勢仍是

一雙膝蓋緊貼,雙腳互地向內側前進,自然令高高抬起了的粉也左右的

搖動,散發着的魅惑。在經過一週的調教後,小已學懂了如何爬行的人的

方法。不過,對只受過一週奴隸調教的少女來説,這樣的行為實在帶給她太巨大

神屈辱,令她在拚命扭動股前進時,眼中也充了悲哀和屈辱的意味。

實在是太羞了,前面有好多人啊,我,我…我在做這麼下的事情。可是,

為什麼我卻有些興奮。難道真的像主人所説,我是百裏挑一的受狂?

裏面的景是小悉不過的,有兩百多個人正在這裏參加一場SMp

arty。然而她一進場,閃光燈就打在了她身上,所有的人也都停了下來。

就算小有了心理準備,但一下子暴在眾人目光之下,她還是難以忍受這

種屈辱。

很自然的,小尖叫了起來,不過只發出「嗚嗚」的聲音誰讓她帶着口

呢。

「是新貨啊?」旁邊一個男s問道。

「不過是一個在鬧市閒逛的母狗罷了。」風先生説完,一鞭打在小

股上,示意她爬到舞台上去。

就算心裏一百個不願意,但想到違抗主人的後果會是什麼,便也鼓起勇

氣,行前幾步。

「啪,平時我是怎麼教你的,子的搖動不足夠呢!既然擁有如此令人嫉妒

子,更要大力晃動才不至於暴殄天物喔!」風先生在打着奴隸少女無防備的

丘同時,也在身旁指示着她奴隸的行動。

「手部也要叉着前進,那樣便會增強前的活動。做來看看吧!」

依從吩咐,左右手錯着向前踏出,那樣在手腕迫下兩隻鮮

便在前不斷彈跳搖晃着,在淡紅暈中心有粉紅蒂尖尖地突出來。

以這樣的姿勢被這麼多人視,小到了出奇的興奮。

好不容易爬到舞台上去。心跳加速地看着台下的百多名賓客,腦中到一點

暈眩。赤的身軀呈現在舞台上。她到自己的心跳加快,手心冒汗,雙腳也

有點抖顫。這是她有生已來第一次在這麼多的陌生人前,公然一絲不掛地展

自己的身體。

「小,轉身份腿俯下身。」聽到主人的命令,小只覺自己實在和條待宰

的母豬無異。當小把自己的私處門向台下百多對眼睛完全突出時,她才知道

那是什麼樣的覺:羞,悲哀,氣憤,懊悔,刺,痛快,甘美………

風先生又讓小背靠鐵架,用鐵鏈把小的小蠻綁住栓在鐵架上,用鎖鎖

住,小的雙手被用兩副手銬拷住吊起栓在頭頂的鐵架上,然後用兩細細的魚

線分別系在小的兩個頭上,並把魚線的兩頭扣在鐵架的頂部。

和剛才的姿勢不同,小現在不但連秘部暴給大家,臉還對着眾人。看到

眾人的目光,小羞的臉都紅了。

不要,不要,別看我。

不要看着我。

麗奴也站到了旁邊。兩隻手拉起小頭上的魚線。小又一次苦於自己叫

不出聲來。

麗奴嘲笑道:「你的頭這麼硬,那麼想被幹嗎?」

實在是好丟臉哦。

可是我真的好喜

我到底怎麼了?

「啪」,麗奴拿着鞭子,開始

的身體隨着鞭子不斷的扭動。她是比較不喜鞭打的,可是主人要打她

的話,她絕不會違抗。但為什麼今天鞭打都會使她水不斷?難道是因為她同時

被很多人看?難道這就是傳説中的暴狂?

「我不要當暴狂。」小有點想哭了,這時,一個英俊的身影站到了她的

背後,是那樣的悉,那樣的讓人情不自

主人,為了主人,我願意做一切。

主人在她身後,一隻手抬起她的左腿,另一隻手則在她的户處肆意輕薄。

其實,她已經很了,不必要再做前戲了。

主人的莖終於進入了,去除了口,小也終於可以把自己心裏的吶喊叫

出來。

「主人,我好幸福啊。」兩個巨大的房隨着具的動,出一股股的

波,看得台下很多人也忍不出重新開動起來。

「啪」,麗奴的鞭子又開始,但享受着主人具的小,渾然不覺得

痛了,兩個房反而上去受鞭。

啊…我還要…啊…快啊~~~~~~~~~~~!!!!!!!

在眾人的面前,在鞭子的動下,在主人的寵幸中,小達到了從未有過的

************

「有人知道小怎麼了嗎?」

「我打了好幾次電話,但都沒人接。」

「快看,那對男女又來了。」

「天啊,你有沒有看到那個女的光禿禿的股?」

「不要再看她們了。」

「好惡心啊,他還在摸她的啊,她還戴着環啊!」

「你看,那…那女的不是小嗎?」

轉過身來的時候,自然也看到了她的同學。雖然已經習慣了在陌生人前

身體,但看到人,她還是下意識的把手擋在了前。

「母狗,誰允許你這樣做的?」

「可是…」

「這是主人的命令,你也要違抗嗎?」

「不是的,母狗不會違抗主人的命令。」小把手放了下來,眼裏卻多了一

絲淚水。

風先生隨着小的眼光望去,問道:「那幾個女生好像是上次和你在一起的

吧?」

「她們是母狗以前的同學。」

「那正好,你也應該去向她們打聲招呼。」説着,就牽着小項圈上的鐵鏈

向那裏走去,小也只能跟去。

的同學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的這幅畫面,不敢想像清純的小怎麼會做

這麼穢的事。

「把你當時發誓時的話在這裏重複一遍吧。」主人冷酷的説道。

哀傷地看了主人一眼,知道沒有反抗的餘地,面和身也通紅,無奈的嘆

了口氣,猶如放棄世上的一切,向自己的同學説着穢宣言:「我是**高中的

……我本身是……變態的……的猥褻物……,我喜待…,喜

己的身體…以往一直假扮正經瞞騙大家……對不起……我今依主人指示……把

我的真面目公開……從今以後,我不再有姓名……今我立誓……一生也會當主

人的…寵物……請大家為我們作證吧。」

一邊説一邊猛地心跳,好像是一種放棄了的覺,又似是一種解。已

經做到這種連一般奴隸也做不到的超極限,終於失去了最後一點人格和羞心,

身體反而開始安心地接受這種墮落的美妙

這一刻,小放開了自己的一切,全心全意地當起一隻真真正正的母狗,不

再有人格或尊嚴,但卻是會有無窮的美女犬。

ncy1984

2024-08-18 01:13:32

又來到這間浴室。

連這一次,第四次了。

看著鏡中的自己,不又一聲苦笑。

為何每次也穿得這樣隆重?待會還不是又得一絲不掛的走出去?

説是隆重也不至於,這本就是我常工作所須的衣著:品味而又盡顯曲線的高貴套裝、少許透明的絲質襯衫、黑絲襪與高跟鞋、貴重而不過於耀眼的耳環頸鍊等首飾、與及令自己看起來更成穩重的髮髻、還有手袋、還有香水…

沐浴過後,那些因為工作所需的武裝又再一次盡數瀉下,從浴缸中令人暈眩的水蒸氣中慢緩緩步出,我又再一次呆呆看著鏡中鉛華盡洗的自己。

是一間企業的老闆又如何?平時高高在上又如何?從少到大被前呼後擁、一直以來自命上等貴族又如何?當退去濃妝,得一絲不掛後,又不是變回一個三十四歲的平凡小女人?

來到這刻,還不是又變回一個害怕得要命,甚至聽到自己心跳的弱小女人?

無法再待下去了,我如走出行刑的牢房般踏出浴室,全祼的站立在這豪華大屋的水銀燈下。

覺到貪婪的目光在身體的每一部份四處遊走,我又再一次羞怯得低下頭閉上眼,本能的用雙手遮掩身體的重要部位,縱然我知道沒有用。

對於美貌,我是充自信的,一直以來身邊男人投在我身上的目光,我無時無刻都能受到;身邊每一個男人都對我的美貌與身段作出最原始的反應,我清楚,我享受。

常生活中也好,就是穿著比基尼在沙灘上都好,我也能充自信的昂首闊步,在眾多的雄動物面前,眩耀我天賦的丰姿與自信。

但這一刻,體橫陳,被坐在前面的男人用狠狠的目光盯著,縱然已不是第一次,但我仍然如小貓般縮作一團,一直認為是與生俱來的自信又再一次的飄到九霄之外,然無存。

「還害怕嗎?都第四次了。」

他説。

「…待會…會好一點的…戴上眼罩後…」

我小聲的呢喃。

「那好吧。」

他回應。

會意的上前,他輕輕的撫我顫抖著的髮髻,一會之後,為我套上眼罩。

對於赤祼祼的暴在別人面前,仍然是一萬個不習慣,我肯定無法撐下去,如果沒有眼罩的話。

一瞬間,四周變得完全漆黑,閉著的雙眼連透過薄薄眼簾進來的光線也覺不到,期待已久的黑暗再一次籠罩四周,我到,身邊一顆顆暗黑粒子從皮膚的孔沁入,佔據整個身軀。

一種説不出的平靜安穩又再一次鎮撫著我抖動的心,這一刻,光已不再存在,一切狀態瞬間雲集,沒有了視覺,我的觀反而全面張開,我聽到空氣的動,我受到粒子的動,每一個皮膚孔,每一個神經末梢都受得到。

黑暗之中,除了觀,一切都不再重要,一切都不再需要,什麼身份自尊通通消失,這一刻的我,到底是高貴低,是男是女,是人是獸,都已經全然沒有了意義。

「從這刻開始,你是一頭母狗!」

他説。

「是,主人,我是一頭母狗。」

我附和。

「不對不對!怎麼還犯這錯?你既然是一頭母狗,怎麼可以説人話?」

空氣中他的聲音加了幾分威嚴,氣加重了,如命令般沁入我的身體。

「…………汪…汪……」

我選擇適當的回應,像狗般吠叫,和像狗般點頭。

然後像牝犬般蹲在地上。

「好!這才像樣。來!我為你打扮!」

他説。

然後開始替我戴上頸圈,像主人放狗之前為寵物所做的一樣。

從這一刻開始,他是我的主人。

一個月前,他還是我的客户。

我公司裏最大的客户。

一個月之前,我還在他面前擺出一副神不可侵犯的淑女模樣。

雖然他是我最大的客户,但我對自己公司的産品質素及價錢有信心,縱然是他給我生意,但絕不是我求他,而是他求我,我對他的態度,和周遭的人沒有兩樣。

那時我對他其實也頗有好,年青富有、聰明高貴、自信幽默,不折不扣的黃金單身漢。

他同樣對我有意思,即使知道我有丈夫,這點我憑女獨有的觸覺,全然全知的受到。

他明確的追求,我清晰的拒絕,然後當回平常的生意夥伴,一直相安無事。

直至不久之前,我公司財政狀況出了問題。

出了很大的問題。

我約他相談,希望以低百分之二十的價格和他簽定未來兩年的合約,以套取週轉用的定金。

他説可以,但要附帶一個私人的要求。

他來到我跟前,在我耳畔説出他過態的要求。

聽罷,我立時回應他一巴掌。

左邊臉留下火紅掌印的他竟然沒有動怒,還嬉皮笑臉的對我説,他可以以百分之一百二十的價錢和我簽定未來三年的合約,及即時繳付百份之五十的定金,不足夠的話我還可以隨便提出。

只要我肯接受他開出的瘋狂要求。

然後叫我回去好好考慮。

條件實在太過引,我動容了,那一刻。

從小呼風喚雨,從未嘗過失敗滋味的我,無法面對生意失敗,無法面對一無所有,我一直在痛若之中掙扎。

結果一個月前,我來到這裏,他其中一座豪華別墅裏。

就如今晚一樣。

不同的,今晚的我比四個星期前的第一次鎮靜了些許。

與及,練了些許。

當頸上的狗環已然妥當,我知道他下一步的行動,配合地、有心理準備地微微抬起部。

一隻沾潤滑劑的手指從我的門慢慢深入。

就是已有心理準備,最私人最的地方一被侵入,我仍不自控的渾身皮疙瘩,和那地方相距不遠的秘地,隱隱然一陣異樣的麻痹

跟著一件異物了進來,那是一個連著一條狗尾巴的,我知道。

裝上這個我還可以,跟著的,最令我吃不消。

裝好尾巴後,他在我前最的兩處夾上兩個曬衣用的衣夾。

好痛!真的好痛,第四次了,但我還是覺得很痛。

痛楚之餘,四周還夾雜著如蟻咬般的酥與痠麻,遍佈整個球。

記得第一次到這個時候,還未開始真正的調教,我已經倒在地上號哭了。

為何﹖為何我要淪落到這種境況?

從小到大,我都是嬌生慣養的千金小姐,爸媽對我如珠如寶,丈夫對我唯命是從,周圍的人對我阿諛奉承,但我現在…

一生人也從未試過這樣的羞辱,為了金錢竟然出賣身體,還要在人面前扮狗不只,體更要承受這種痛楚待!

那一晚,我發狂的在地上痛哭,叫。

突然,一個雄壯温暖的身軀將我包圍,緊緊的抱擁著我,温柔地。

籠罩在巨大的黑暗恐怖之中,全身一直維持在極度的緊張與戒備狀態,突然得到依靠,我拼命的往那懷中鑽,如小狗般在撒嬌飲泣。

那是我第一次覺得自己真的變成了一隻小狗,自發的。

「乖!不要哭,不用怕,主人在這裏,只要服從命令,我會好好疼你的。」

他一邊撫我,一邊在我耳畔細語。

惘之中,我到一種忘我的温韾綺莉,那是一種説不出的,安全

我覺得,在這黑暗之中,我可以信任他,將我的身體給他,不用害怕,這樣就可以了。

平靜過後,他抱著軟弱呆滯的我輕輕吻著,不斷讚美,還像撫犬般不斷撫我的身體,很嫺

我的房,我的私處,我身體的每一寸肌膚,都被一個陌生男人不斷撫把玩。

但那一刻,我竟然一點反也沒有,甚至連的快也沒有,覺就如小時被父親抱著親熱般。

又或如小狗被主人抱著親熱般。

那一晚,平復過後,他對我作了些對寵物的指令,如〝手手〞、〝起立〞、〝翻滾〞等等,然後帶我在寬大的客廳中跑圈散步,還有追皮球及拾骨頭。

第一次就這樣結束,只作了最基本的牝犬調教。

那晚他沒有佔有我。

回到家,清醒一點後,結果還是要大哭一場,還是整晚無法入睡。

在他要求的條件裏,我要讓他調教十次,之後如果我無法從中找到樂趣,不願意繼續,他也絕不勉強,易算是完成。

既已受辱,總不能半途而廢,我唯有硬著頭皮,只要捱過地獄般的十個星期,我就可以忘掉過去的不快事,拿著可觀的資金,重整業務,從新做人。

就是萬個不願,一星期後,我還是帶著殘破的自尊,自願的步入這間惡魔別墅。

第二星期,如初次的組裝打扮,前與門仍是如初次的那種切膚般疼痛。

他在完成基本指令後,抱著我親熱時,才慢慢挑起我的情

他用手及舌頭,在我每一個的部位肆意挑逗

直至我不自的發出及渴望的資訊後,他要我像狗般他的身體。

期間,他開始不斷用言語對我羞辱…

「你走路的姿勢相當好,我沒有看錯,果然是頭天生的母狗。」

股要再撅高些,這樣才夠下!才像你!」

「被人服侍慣的你,做夢也沒想過會這樣服侍男人吧!」

「呵呵!水出來了!還滴在地上,做狗真的令你這麼興奮嗎?」

雖然看不到,但從他的言語間,我聯想到現在的模樣:一直以來過著如公主般生活的我,一直以來看不起天下人的我,這刻爬在地上模仿一隻下的母狗在取悦男人,任由別人來羞辱,沒有半點尊嚴的。

想到自已的模樣,我羞愧得無地自容。

但是,原本無法承受的羞不知怎的漸漸開始帶給我一種説不出的覺,身體每一處都産生了奇妙的搔,體內的深處慢慢變得燥熱…

我不懂形容,所能找到較貼切的字眼,應該是…

痛快。

慢慢,我開始變得飢渴,心靈與體在巨大的屈辱之中變得非常空虛,我開始想被踐踏,開始想被蹂躪。

我開始想被男人如女般佔有蹂躪。

我開始代入,腦袋開始告訴自己,我並不是一個人,而是一條發情的母狗,我已沒有了自主,我只屬於主人一個。

望的驅使下,我開始幹著一生人從未做過,亦自信絕不會做的事。

我貪婪地硬了的莖,舌尖繞著頭與馬眼不斷的旋轉,每一條青筋,每一個折位,我都在細緻品味。

爬在地上如珍寶般男人最自信也最污穢的器官,盡力侍奉它,盡力取悦它,我有一種被臣服的覺,我喜這種覺。

這是我第一次體認被男人臣服的覺。

那次,他在我口內,我毫無廉的將男人的權力象徵完全接受下,自願的,甘心的,在那一瞬間。

他,那一晚,最後還是沒有享用我的身體。

程度慢慢提高,跟著的第三星期,他在完成第二晚的所有調教後,要我在他面前像狗般小解。

我無奈的放下矜持與自尊,如狗般蹲坐在地上,將雙腿往外張得最開,然後微微提起左腳,開始排出我的

聽著潺潺的水聲,羞和快傾刻間狠狠的衝擊著心靈,誓想不到,我竟然真的可以在男人面前,模仿一隻母狗在排

記得高中的時候,我曾經要一個追求我的傻小子在眾目睽睽下扮狗。

那時我的裙下之臣,多得連自己都數不清,既然有人不怕死,我也樂得有奴才給我差遣玩

而他,為了得到一個約會的機會,竟然真的願意在所有人面前〝手手〞及吠叫。

最後,他更照我命令,真的擺出〝黃狗〞的姿勢!

就因為他肯在人面前扮狗,傻小子更加無可能得到我的垂青,眼前的東西令我討厭,我連一眼也沒看就轉頭離去,剩下仍被人笑的他呆呆的站在那裏不知所惜。

這種為求目的不顧廉的東西連人也不如,那有資格和我約會?怎可能配得起高貴的我?

付出男人最寶貴的尊嚴,換回來我的不屑一顧,今天,他的姓名樣貌我全都忘了,只記得當年曾經有人為我扮狗罷了。

那我現在呢?

真正如一頭狗般在人前作最下表演的我,又算是什麼?

想到這裏,我全身開始發燙,徹底的羞辱不斷刺,將身體每個細胞如入興奮劑般飄飄仙,全身不自控的痙攣搐,放中我不自己的發出一聲哀嚎,然後倒在自己的之中。

暈眩了半晌,清醒過來的我發現自己倒卧在一池污穢之中,渾身膩惡臭。

此刻,我竟然到一種説不出的痛快!

第三次調教,仍然是他在我口內發作為終結,他仍然沒有幹我的打算。

而今晚,是第四晚,比上星期再升一級的調教。

和從前一樣的裝飾,眼罩、狗環、狗尾、與及兩個衣夾。

和從前一樣的前戲,手手、起立、翻滾、和用口接骨頭。

「好了,我的小母狗,來!現在主人帶你到外面空氣,遊遊花園。」

他在我耳邊説完後,拖起連在我頸環上的狗帶,帶我出他別墅門前的小花園。

「嗚嗚~」

我知道,整座別墅內只有我倆二人,我母狗的模樣只有他一個人欣賞,但是到外面〝遊街〞,暴在天空之下,鄰座的高層可以清楚看見的地方,被嚇得瞠目結舌的我,馬上渾身酥軟起來,還不自覺發出如小狗般的悲鳴。

半拉半扯的被帶離室內,眼睛雖看不見,但皮膚清楚受到外面晚風的觸,雙手雙腳踏足著的潤泥土與青草,再一次告知我正毫無保留的暴於天地之間,我正像一頭狗般赤祼著四腳爬行於天幕之下,在所有人都能看到的青空之下,一陣強大的下與羞湧向心坎,我連呼也急促起來,更像一頭在息著的母狗。

那條狗尾巴的末端有少許重量,在我爬行期間有節奏的兩邊擺動,拉動往我體內兩邊來回撬動,內裏的壁帶出一陣燥熱傳到前面的口,我情不自潤起來。

無能為力控制自己的生理反應,明明是不情不願的暴,卻帶來巨大的刺,令我自發的出強烈的

身心都接近崩潰的臨界點,一直拖著我爬行的他在旁邊更不斷用言語加以侮辱…

「呵呵!馬上就了!看你平時一副高貴清高樣子,原來骨子裏是個的暴狂!」

「呀!隔鄰有人亮燈了!他真的出來看著你啊!你這個暴狂開心嗎?」

高一點,在遠處那觀眾看不到你的啊,讓他看清楚!」

「看你現在有多下!如果隔鄰那個是對你呵護備至的丈夫,看到你的狗樣會有怎樣反應?」

「一生也看不起別人,肆意玩真心對你的男人,你道被你侮辱過的男人,看到你的狗樣又會怎樣?」

一句句不堪入耳的説話打進心底,從幪著的雙眼裏,我看到所有認識的人都圍著我,周遭的人在嘲笑我,每天要看我嘴臉的下屬在嘲笑我,被我拒諸門外的追求者在嘲笑我,我看不起的下等人在嘲笑我,從來不會逆我意的父母在嘲笑我,對我唯命是從的丈夫在嘲笑我,連那個當年為我扮狗的傻小子也在嘲笑我!

一張張身邊人的嘴臉彷如酷刑般不斷在踐踏折騰著體與神,我羞得無地自容,驀然一陣濃烈的覺走遍全身,竟然令我非常受用,那是難過?還是樂?我全身力,頹然倒在地上,一身泥濘,嬌漣漣。

回覆點點知覺,我發現,我身了,就在剛才。

休息沒多久,頸環突然一緊。

「竟然這樣便高﹖真是得無可救藥。來!我清高的母狗,主人帶你去一個好地方。」

我有氣無力的被他拖著走,行了不遠,我碰到一個本做的東西,有點像書桌,但大一點點。

不期然用手撫摸探索,但他要我用鼻去臭。

「喜嗎?是我造給你的!」

撫探良久,我才發現,那是一間木造的小屋,一間狗屋。

「汪汪…吠吠…汪…」

突然間,我不知怎的對面前的東西非常抗拒,不!不要!一走進去,我將會無法回頭,一走進去,我就會甘心情願的永遠成為一頭母狗!我不要!

「怎不進去看看?來!快進去!」

他推我進去。

「嗚嗚…汪……」

我不肯,我死命撐著狗屋的門口,我不要進去!怎也不要進去!

「連主人的説話也不聽﹖我命令你進去!」

突然間,手掌開始在我股上闢勒啪喇的打,他也失了一貫的冷靜,下命令,用力扯,狠狠的打。

「汪…嗚嗚……」

我不肯,就是身上己現出火熱的痛楚,我仍然不依。

拉扯了一會,他拿我沒法,放棄了。

「算吧,看來你還未調教完全,不進去也不要緊,來!先做個確認,狗是如何確認地盤的,你做來看看!」

我明白他的意思。

而他亦清楚,剛剛完的我有點意。

我無奈的蹲在狗屋旁邊,微微的提起一條腿,然後放

〝沙沙~〞

水打在草地上,發出異常巨大的聲向,但卻掩蓋不了跟著的一下令人驚心動魄的聲音。

〝卡察〞

那是相機快門的聲音!

「呵呵…汪…嗚…」

我全身孔都在擴張!全身肌都在拉緊!此刻我幪著雙眼全身赤祼,著尾巴,如一頭母狗般蹲著放的模樣正被攝入鏡頭!我的母狗模樣將會給所有人看到!我最辱一刻將會公諸於世!無以復加的羞衝擊大腦每一個神經中樞,帶出一種前所未有強烈無比的覺,人格與尊嚴傾刻直墮至〝人〞的最谷底,取而代之,眼前天花墜,是糜爛,是墮落,是難過,也是痛快。

心靈覺萬千,體同時傳來震人心絃的刺,他乘我失神惘的一刻,將火熱雄壯的器,從後侵入我的體內瘋狂送,連隨被推前的狗尾雙管齊下,如同道與門同時被蹂躪折騰,每一下都用盡全力衝撞,每一下都像撕裂我的壁,震碎我的靈魂。

「乾死你…乾死你這母狗…」

他連同言穢語從後拼命的我。

「嗚嗚…嗚嗚…」

我神智不清的如母狗般發出低

「乾死你…這是你當年侮辱我的代價!看看現在誰才是狗!我要狠狠幹死你這玩男人的母狗…」

瘋狂間,他著氣獰獰地笑著,説出意想不到的説話。

「嗚嗚…嗚嗚…」

你是誰?我好想問,你到底是誰?但此刻被幹得魂飛魄散的我,腦裏一片空白,除了痛苦的叫外,沒法好好組織話語。

這一刻,身心都被徹底淩,快與痛楚穿錯,令我茫失神,我的身體在發燙,我的頭在腫,我的子在張開,陷入難以自拔的狂之中,強大的覺告知我,我是一頭真正的母狗,一頭低的畜犬,我現正被一頭公狗從後擒著,我們在配,最低等層級的動物配,我願意被他佔有,願意為他傳宗接代,願意服從他所有命令,願意為他生育小狗。

腔道的肌嚴重痙攣,我在如泣如訴的號哭中出洶湧的,而他也在高的極樂之中,配合著的出大量,和我的混成一體。

酣暢淋漓間,到他的器官離開我的身體,我全身虛的倒在地上奄奄一息。

糊糊間,一條熱熾的水柱面灑在我的頭上,連同一陣惡臭。

「這是你剛才不聽命令的懲罰。起來!起來接受懲罰,好好享受你應得的懲罰!」

無意識的坐起來,我不自控的將面門向水柱,讓燙熱的水將我完全的洗滌,洗掉我常虛偽的面具,現出我內心深處不為人知而又更為真實的一面。

我知道,這是我應得的。

又再次回到浴室。

只是,這次是回到家中的。

室內煙氣繚繞,我扶在洗手枱前,看著鏡中散發著情光芒的嬌暈紅臉,內心齷齪不安,突然之間,我覺得面前的臉已經不再屬於自己,那是屬於…

剛才的情景,不知不覺的竟然令我覺得有點懷念。

我是屬於…

不敢再想下去,連忙在臉上拍拍冷水,套上浴衣離開。

上的丈夫一臉無知的在睡。

看著丈夫,眼角不自控沁出淚水,好委屈。

你竟然幸福的在上睡覺?

你知否?你的子剛才被人…

回望窗外,窗外夜雨連綿,街五光十的霓虹更添幾分悽怨,雨水如萬千條小蛇,懸著落地玻璃無力的落下,令外面的燈光更加成一片。

突然覺得,燈光好刺眼。

我好害怕。

徐徐輕閉雙眼,黑暗又再一次降臨,依賴聽覺與皮膚的官,我靜靜用心受。

房火熱膨觸。

到哽在喉嚨裏的樂。

到淩遲般肆痛楚的快

黑暗中,我又再一次回到那肆的美妙中。

身體深處的火炎不知不覺中又再燃了起來,在渴求著什麼。

無意識的拿起電話,無意識的撥起號碼。

「……喂﹖……是我。」

我對著電話説。

「很夜了,還未睡嗎?」

電話的那邊,傳來他的聲音。

「嗯……今晚…能到你那裏睡嗎?」

「哦?來這裏﹖當然可以,但……」

「但?」

「…要睡狗屋的喔!」

「……」

「你可以嗎?」

「…可以…」

「你又犯錯啦!」

「…汪汪~」

只要在那黯黑之中,要我怎樣也可以。

【完】

12dk

2024-08-18 01:13:32

是動畫改編的,我看過一個動畫就是這樣的情節

WongSing

2024-08-18 01:13:32

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既然當慣大小揭就要有(終有一天我也會被人如此對待)的覺悟.

文很好,樓主還有嗎?

kairen01

2024-08-18 01:13:32

這個系列到並不都是帥呆寫的而是他每年發起的徵文活動的稿子。他本人是個女犬

ssske136

2024-08-18 01:13:32

盛夏的下午,幾片吊扇的扇葉有氣無力的轉着,學生們已經在緊張的學習中

勞累了一天,整個教室中充斥着一陣煩悶!講台上年輕漂亮的女老師還在講台上

徒勞的講着課,無疑她沒注意到男生們盯着她高聳的興趣遠遠大於聽課的興趣。

這就是我所在的高中(四)班,乏味的生活,乏味的同學,大家都只在朝着高考

的獨木橋上走着!

正在講課的老師叫田葉,是我們的英語老師也是我們班的班主任,才分到我們學校不久,由於前班主任住院,其它老資格的老師都太忙,所以也就不得已而為之。

純真美麗的臉蛋上洋溢着淺淺的微笑,在炎熱的天氣中象一陣清風吹過,讓所有的這一切看上去不是這麼的可憎!雪白的長裙環繞着窈窕的肢,更能襯托出高佻的身材,如珍珠般的汗滴在肌膚上滾動,好象玉石般閃動着。幾顆調皮的汗珠滑進了深深的溝,將前了一片,絲滑的長裙在沾上水後若隱若現出如葡萄般的突起!引得幾個的小子眼珠都快要掉出來了!

我掃了掃周圍的同學,輕蔑的撇了下嘴,有賊心沒賊膽的人,沒有我的話,連今天的美景都別想看到!看到這人的一幕,想到田老師那人的身軀,豐滑膩的房,葡萄般的突起閃現着人的粉紅,讓我的了起來,心也充了火焰!我輕輕咳了一聲,左手放在田老師看得到的位置上比了個手勢!當田老師的美目看到我的手勢後,一絲羞澀而興奮的笑容浮現在她的臉上。

『張信同學,請將黑板上的題目解答一下!』

我臉上出古怪的笑容,慢慢的站了起來,眼睛緊緊的盯着田老師道:『不知道!』

『我剛剛才講過了的,張信同學,很顯然你沒有用心聽講,放學後到我辦公室裏來!』田老師似乎有些氣惱,再加上炎熱的天氣,小嘴輕輕的着氣。

同學們用同情的眼光看着我,雖然大家都沒聽講,但既然你運氣差被抓住了就請節哀吧!我做出一副很倒黴的樣子,大大的足了一下同學們的同情望。

嚇猴,接下來的課大家又都強打起了神,雖然該看的還是要看,但顯然不能那麼得意了。

下課的鈴聲終於響了,課堂上響起了此起彼伏的嘆氣聲!田老師帶着一絲嫵媚的眼神看了我一眼,收拾好教案走出了教室。

在哥們祝好運聲中,我也慢慢的收拾好自己的東西,看看錶,時間也差不多了,便朝辦公室慢慢的晃去。

的餘暉依舊烤人,場上已經沒有幾個人了,我走到三樓田老師的辦公室前,敲了敲門,『田老師在嗎?』

耳中傳了兩聲小小的狗叫聲,我的臉上又浮出剛剛怪異的笑容,看了看周圍沒人,於是從口袋中掏出一把鑰匙打開了辦公室的門,我走了進去,隨手關上了門。

房中沒有開燈,藉着百葉窗透過的光線,我掃視着房裏的東西。

一具白皙赤體跪伏在我面前,雙腿合攏,跪在地上,兩手也合攏,掌心朝下的放在地上,青絲滑動的頭緊緊的貼在手背上。

這就是我要找的東西!我輕輕的咳了一聲,『田老師,是你嗎?』

地上跪伏的體抬起了頭來,出了田老師一張可人的小臉,人的眼睛飛快的看了我一眼,立即又羞澀的移開了,雙靨浮起一暈酡紅,瑤鼻微微顫動着,顯出主人動的心情。

昏暗的光線依舊掩蓋不了田老師美麗的身軀,通體潔白如玉的肌膚上一絲不掛,僅一隻鮮紅的狗圈掛在她的脖子上,一的皮索一頭系在狗圈上,一頭系在門後的衣架上。如果隔的近的話,可以看到狗圈上銘刻着『母狗田葉,主人張信於2003年收養!如有丟失,請拾到者與主人聯繫!』的字樣。

田老師蹲坐了起來,將雙腿大開,原本處居然寸草不見,兩片早已動成了紅,依稀看見淺淺的水在溝內滑出,而小巧的核也早就翹了起來,有如嬰兒的小指般大小!田老師雙手各抓住一片,將它向兩邊分開,將道處顯的格外清晰,『母狗給主人請安了,請主人檢查母狗的小!』人的嗲音中帶着濃濃的意。

『田老師,你是我的老師也,怎麼能這樣呢,要是讓別的同學知道了老師現在的樣子……』我笑着説。

『請主人不要再稱呼母狗老師了,母狗不配做主人的老師,母狗只想做主人一輩子的寵物!』田老師如同條件反一樣的回答道。

不愧我花了這些時間來調教,我想到。我笑道:『畢竟你是我的老師,我還是叫你葉奴,你自己稱呼自己母狗。』

『母狗一切都聽主人的!』葉奴乖巧的説。

我取下衣鈎上的皮索,走到葉奴的辦公桌前坐了下來,葉奴乖乖的跟着爬了過來,勻稱修長的四肢在光滑的地板上慢慢的爬行着,口中還時時發出撒嬌似的嗚咽,雪白肥美的股左右搖擺着,股……

我突然生氣道:『葉奴,不是要你每次還要上尾巴接主人的嗎?母狗怎麼能沒有尾巴呢!』

『對不起啊,主人,是母狗今天太着急,忘了了。』葉奴聽到我有些嚴厲的聲音,立刻回答道,『母狗馬上裝上尾巴!』

我搖搖頭,道:『犯了錯誤就要接受懲罰!葉奴,你説該怎樣罰你呀!』

葉奴連忙叩頭道:『母狗沒有聽主人的話,請主人嚴厲的處罰,請主人打…打母狗的!』

『那打多少下呢!』

『至少要打母狗三十下!』葉奴晃着股,討好的説。

我突然覺不太對,道:『葉奴抬起頭來!』

葉奴這才揚起臉來,小臉上哪有一絲恐懼,忍俊不的小臉上浮現出可的笑容,似乎早就期待着我的懲罰。

我忍不住笑着站了起來,道:『你這個小貨,這麼喜主人打你,今天是故意不聽主人的話吧。主人今天非要打到你討饒不可!』

『請主人懲罰母狗吧!』葉奴嘻嘻一笑,也不分辯。

我讓葉奴四肢着地的跪在了桌上,將股高高的撅了起來!葉奴沒想到我會在桌上懲罰她,有些猶豫的看着窗户,我故意説道:『主人要讓大家都看到純潔漂亮的田老師象母狗一樣在桌上被人打股!』

説完我走到窗户前將百葉窗完全的拉上了。葉奴的看着我道:『謝謝主人疼惜母狗。』

我笑道:『你是我的寵物,主人才不想讓你的身體被別人看到呢。』

打開葉奴的辦公桌,有一個屜裏全是各式各樣的器具,這些都是我和葉奴在一起必不可少的工具。為了收集這些東西,我讓葉奴僅着一件半透明的短睡衣去情趣用品店買的,而葉奴現在戴的狗圈則更是讓她全身赤,僅戴着墨鏡和我一起去挑的,最後在情趣商店裏我親自給她戴上的。

我取出一隻皮鞭,輕輕的揮舞了兩下,皮鞭在空中呼呼的叫着,我能受到葉奴在接受鞭打到來前的恐懼和期待。

誰知道先落下來的竟是我的大手,當我的大手拍打在她的股上的時候,葉奴的全身不由自主的一顫,口中也輕輕的哎呀了一聲,我的手在她的股上撫摸着,受着她滑膩的肌膚,當手滑到兩股之間時,早已充湧其間的水將我的手打的通。這條母狗,早就已經發情發成這樣了。

在我的大手連拍之下,葉奴的雪立刻紅腫了起來,而股間的水也順着雙腿滑了下來,在辦公桌上形成了個小水灘。

當她剛開始習慣了我的拍打後,真正的鞭打開始了,皮鞭落在開始有些紅腫的股上。顯然刺是強烈的,葉奴忍不住大聲的叫了一下,但這只是才開始,鞭子隨着我的心意與親密接觸,在雪白的肌膚上留下觸目的紅印,隨着鞭擊的進行,葉奴部顫動的幅度越來越大,息中也帶進了越來越多的呻聲。

在慢慢習慣了鞭打的節奏和刺後,葉奴的身體又放鬆了下來,她的息聲中帶着絲絲的望,在多的調教中,她早已學會在這之中尋找快樂。

隨着股上的紅印越來越密集,鞭打的頻率逐漸慢了下來。就在她呼出一口氣,搖晃着股開始試圖享受鞭打的樂趣的時候,我冷冷的一笑,猝不及防的劇痛兩腿間炸開。痛苦是如此劇烈,幾乎不能判斷是具體哪個部位受到重擊。無法

遏制的慘叫聲回在辦公室中。

一瞬間,她的菊門,會和私處迅雷不及掩耳地連擊三鞭,雖然力量不大,卻收到奇效,可以看到水在皮鞭落下的位置飛濺出來,然後又隨着皮鞭在空中劃過。我將葉奴翻了過來,皮鞭像雨點般地落在部的兩邊,疼痛讓她的小手徒勞的試圖想遮掩住部,但長期的調教讓她努力的遏止住自己的動作。

皮鞭飛快的落了下來,在捱了幾下後,腫漲的更厲害了,充血充的紅通通的,當最後的一鞭敲擊在她凸出的核上的時候,眼淚、鼻涕、口水和和着她的哀鳴聲不受控制的湧而出。在一陣瘋狂的顫抖中,葉奴癱倒在了桌上!

空氣中瀰漫着水的氣味,而葉奴和整個桌面簡直就是從水裏面撈起來的一樣!粉紅的身軀若有若無的動着,如同搽了油一般發出光澤。

『葉奴,葉奴!怎麼樣?』我問道。

葉奴勉強睜開眼睛,道:『母狗險些受不了了,謝謝主人調教母狗!』

我從屜中取出了一條絨絨的尾巴,遞給葉奴道:『自己裝上吧!』

葉奴慢慢跪了起來,顯然還沒有從剛才的刺中恢復過來,兩眼離的接過了尾巴,看也不看將尖頭往菊門去,『哎呀,好痛喲!』葉奴驚叫道。

我看的不一陣大笑,『笨奴,沒有滋潤怎麼能進去呢!』

葉奴嬌嗔的看了我一眼,道:『主人壞死了,母狗都快要疼死了,還在這兒笑!』

我又是一陣大笑。

『還笑,還笑母狗!!!』

我強忍住笑道:『好,不笑不笑,你自己慢慢裝進去了!』

葉奴將尾巴的尖柄轉過來,伸出粉紅的小舌頭,,嫵媚的朝我一笑。如同冰一樣細細的品嚐着,在了幾下後,索將尖柄整個含在口中,惑的看着我,讓我的火一陣炙熱。

在細細品完後,看我沒有什麼反應,才將尾巴入到了菊門中,但顯然異物的入侵讓她到有些不舒服,細眉輕輕的皺了下。

我牽着皮索道:『下來,讓主人遛遛!』

葉奴慢慢的從桌上爬了下來,看到桌上是自己的水和水,不一張小臉紅的特別可

葉奴趴在地上輕輕晃動着股,雪白的尾巴也跟着左右搖擺着,顯得格外的人,葉奴在前面繞着辦公室爬着,身軀如同舞蹈般輕盈自然,窈窕的肢更顯得僅只一握。葉奴一邊慢慢的爬着,時而還回過頭來對我報以甜甜的笑,當爬到門邊的時候,我突然叫停。

葉奴奇怪的回過頭來看着我,我衝她笑道:『葉奴是不是母狗啊!』

葉奴笑着道:『葉奴一輩子都是主人的母狗!』

我道:『那就在這學狗撒給主人看看!』

雖然早就經過了排的調教,但在自己神聖工作的地方還要學狗一樣撒,葉奴為難的看着,嘴巴動了一下,還是乖乖的抬起了腿。但剛才畢竟已經撒過了,憋了半天也沒有出來,為難的對我道:『主人,母狗實在是拉不出來。』

我佯裝生氣道:『拉不出來?我把門打開,讓你在大家面前拉!』

葉奴連忙求饒道:『主人不要啊,母狗再試試!』

在我的威下,葉奴的一張臉憋的通紅,終於稀稀瀝瀝的拉了幾滴出來了。

我實在是憋的難受了,掏出對着葉奴的粉臉淋去,葉奴沒想到我會在這裏這樣,頓時讓我淋的全身都是我的。小嘴也驚訝的半張中,喝了一小口水到肚子裏去了。

看着我的,葉奴的眼神一下子炙熱起來,如同看到骨頭一般圍了上來,我回到椅子上,葉奴也自覺的緊跟着來到我面前,我笑道:『葉奴怎麼了!』

『主人,母狗已經好多天沒有高過了,請主人給母狗吧!』葉奴哀求道。

在葉奴簽定的母狗契約書上規定了,母狗的一切都屬於主人,包括母狗的房,部,門,沒有主人的允許是不能使用的,和高沒有主人的允許也是不可以的,為了防止葉奴手,她的部長期由一具小巧的貞帶鎖住!雖然她自己也擁有鑰匙,但嚴厲的懲罰讓她知道如果私自打開會有可怕的後果。

我想了想,道:『主人的不能給你,但今天允許你在主人面前手!』

雖然到有些羞澀,但葉奴還是為即將可以享受一次高而高興,『謝謝主人!請主人觀看的母狗手!』葉奴聲音有些顫抖的道,聽到自己的話語,葉奴就沒幹過的道又興奮的開始出快樂的水來!

葉奴悉的將手指伸向自己的部,被剃光了部顯得非常的平整,觸手上去,部還是有些發,葉奴輕輕的撫摸着自己。另一隻手也迫不及待的握住了自己豐碩的部。

自從被我收養後,我經常給葉奴注一些豐的藥劑,雖然每次都痛死了,但部也漸漸的豐極了,象現在一隻手都握不住了。

葉奴輕輕的刺着自己的地區,讓這好不容易到來的手能高的更長久些。

慢慢的,葉奴忘記了有我在旁邊觀看着她的演出,徑自一個人享受了起來,美麗的部在葉奴的玩下,象朵花一樣綻放了,鮮紅的花蕊中間動着顆顆珠,雪白細長的手指在道內緩慢的動着,而大拇指卻繞着核划着圈。

葉奴的眉目中人的情,口中咿唔的呻着,一雙媚眼早就半閉,一心沉靜在快樂的田地中。

我看着眼前的葉奴如動物本能般尋求着配,而這一切僅僅也就是我幾個月的調教,將這個原本連手都不會的女孩變成如今的娃!心中充着一種莫名的情

早已忘卻一切的葉奴大聲的呻着,雙手也加快了速度,豐碩的房在她的手中被任意的肆,而部則更是象開了水龍頭一樣,大量的水奔而出。

漸漸的,漸漸的,葉奴的臉上出似難受似快樂的神情,口中也不住大聲的叫了起來,虧得這間辦公室隔音效果好!

眼看着葉奴就快要到了高峯的頂點了,我突然的道:『停!』

葉奴下意識的停下了手,臉上出了茫然的神情。

在這突然的打擊下,葉奴哀求的看着我道:『主人,母狗就快要到了,讓母狗高了吧!』

這時,辦公室的鎖突然響了,葉奴頓時驚呆了,這個辦公室是她和另一個一起分配來的女老師共同使用的,這個時候也只有她會有鑰匙了。

我看葉奴已經驚的動彈不得了,連忙用腳將她踹進了辦公桌的下面,其它的地方也沒辦法收拾了。

門開了,果然是同辦公室的劉欣老師,我連忙叫道:『劉老師!』

劉老師是和葉奴截然不同的女孩,一個是屬於那種温柔型的美女,一個是屬於活潑型的美女。

劉老師皺着眉頭道:『怎麼你在這,田老師呢?好難聞的氣味呀!』

我連忙解釋道:『田老師剛剛有點事出去了,要我在這先自己温會書。』

『喔,』劉老師本就沒留意的應聲道,『怎麼到處都是水呀!』

『剛才我不小心把茶杯打翻了,又沒找到拖把,所以……』

『是這樣啊。』劉老師笑道:『你怎麼這麼不努力呀,我天天都能看到你,你這樣做對得起田老師嗎?』

我裝做悔恨的低下頭道:『我一定會努力讀好書的!』

『那就好。』劉老師説完就不再理我了,關上門坐在自己的辦公桌前開始改作業。

天啊,我下面還有一個沒穿衣服的葉奴啊!

我也只好假意看起書來。

我將腳伸到了桌下面,碰到的地方覺軟軟的,還有一個葡萄大的凸點在前面,我下鞋,用腳丫夾住葉奴的頭輕輕的扯動着。另一隻腳的腳底摩擦着她的身體,絲綢般的肌膚連糙的腳板都能覺出來,葉奴的身體在我的挑動下慢慢的開始動情了。

突然腳趾間覺冰冰的,滑滑的,有一個潤的東西在動,葉奴將我的腳趾含在口中着,讓我覺得非常的舒服。

慢慢的葉奴忘卻了周圍的一切,細細的親吻着我的腳,剛才半截的高讓她覺到無比的難受,忘卻了一切,又重新開始追逐快

抑的息聲雖然很低沉,但在安靜的辦公室中顯得很明顯,而葉奴的身軀也頻頻撞在桌上。

劉老師奇怪的道:『什麼聲音?』

我笑道:『是田老師今天揀的一條狗,放在辦公室裏的。』

劉老師笑道:『真的呀,是公狗還是母狗啊?』

我強調道:『是一條母狗啦。』

『讓我看看吧。』劉老師站起身來走了過來。

葉奴聽到我們的對話,明顯身體都僵硬了,卻在稍一猶豫後,動作更快了。

我飛快的站起身來,當葉奴看見劉老師驚詫的表情時,剎那間的快如同決堤般湧了過來,葉奴甚至來不及遮掩自己赤的身體,就被高所征服。

一陣巨大的羞和快替征服着她,從沒有過的高讓葉奴全身哪怕是一腳趾也移動不了,只能羞的躺在桌下任劉老師觀看。

『田老師,你躺在地上做什麼呀!好奇怪呀,你怎麼能在學生面前做這種事呢,你簡直侮辱了教師這個稱號,太了!』劉老師道。

『對不起,對不起!』葉奴口中只能喃喃的説着。頭垂到了地上,自己的名聲,自己的事業,一切都完了。

『母狗給主人請安了,請主人檢查母狗的小!』人的嗲音中帶着濃濃的意。

一樣的聲音,一樣的稱呼,當葉奴抬起頭來的時候,劉老師已經全身光了衣服,如同剛才自己對主人行禮的姿勢一樣。而脖子上也戴着一個黑的狗圈,可以看到狗圈上銘刻着『母狗劉欣,主人張信於2003年收養!如有丟失,請拾到者與主人聯繫!』的字樣。

葉奴驚訝的看着劉欣,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我笑道:『葉奴,這是欣奴,是比你晚一個月收的母狗,今天讓你們兩條母狗見一見面!』

欣奴笑着道:『母狗早就想拜見一下姐姐了,今天終於可以正式拜見姐姐了!』

葉奴從桌底下爬了出來,兩隻美麗的美女犬匍匐在我的面前,爭相獻媚!兩條雪白的尾巴也在空中晃動的!

我不由又拿起了身邊的皮鞭。

『請主人調教母狗吧!』兩隻母狗同聲嬌叫道。

【完】

ncy1984

2024-08-18 01:13:32

我非常喜這系列作品,希望樓主和各位大大有的拿出來分享!

xxq0721

2024-08-18 01:13:32

恩,很不錯的犬類型的調教,結尾有點意外,劉老師雖然看到了,語氣卻不驚訝,我覺得這點寫的不好!

fengdeshengyin

2024-08-18 01:13:32

看完文章,我更懷念我的老師了,謝謝樓主的分享,

gf1972

2024-08-18 01:13:33

小節(1)

明媚的光俯照大地,無私地照曜着繁華的都市,刺目的金光讓人覺不出這是個旭初升的早晨。

「老公,今天是你的生,我等你回來喔,小心走好」。

二十八歲的雅子,她與一般的主婦一樣,一早便為丈夫田崎準備早餐,用她温和的笑臉送丈夫離開之後,便開始整理家務。對左右鄰居而言,這是一對温馨的小倆口。

認識雅子的人都知道,她是位賢慧的好子,自小師長都評其温純有禮,東大畢業的她,在學業上也是沒得説的。

若要簡單述説雅子的生活概況,那就是小門小户,奉公守法,夫和睦;丈夫事業有成,子持家守禮.

田崎的幾個同事都很知道,他的老婆是個温柔賢淑的美人,加上結婚以來他們倆口的情不錯,從未有聽過吵架的事,因此同事們莫不羨慕他們夫婦的生活。

田崎進了辦公室,便打開電腦,「嗯,有人寄了一封電子信來,喔﹗是美美啊」美美是田崎的妹妹,目前還在唸初中。

這是一封祝賀田崎生的賀卡,田崎看了後不微笑道「真是我的好妹妹」。

「看什麼﹖這麼高興啊﹖」。山田和也,人稱大胖山,他與雅子學生時代就是同學,現在是田崎的同事。

「田崎,今天下班後,我跟大夥要替你慶生呢﹗你可得要來啊﹗」大胖山不懷好意地笑道。

今天的確是田崎的生,為此他已經與約好一起渡過這個特別的子,因此他很想拒絕山田的邀請,不過他這人一向是優柔寡斷的,雖然心中想要拒絕但卻不知道要怎麼表達.就這樣在半推半就之下,竟被山田給硬架着去了。

傍晚田崎從公司出來,他來到約好的包廂,裏面卻一個人也沒有,田崎覺得奇怪,而他心中也正掛念着在家的子。

雖然他已經撥了幾通手機回家,但卻都沒有人接,這讓他有點不安。

等了一會兒,也不見人來,他乾脆一股坐到沙發上,打算若再等一下還是沒有人,那麼他便要回去了。

忽然他看到放在茶几上的一本小本子,無聊之下他拿起來看看,原來這是一本記本,署名是雅子,這不正是自己的名字嗎﹖他雖疑惑卻也好奇地打開來看,這下讓他意外地發現,温柔賢淑的雅子在私底下有着另一種不同的生活。

記的開頭寫着……………………

我—「雅子」,在丈夫面前是一位平凡的子,但在他所不知的地方,卻是一隻下牝奴隸.

大約是半年前,那一天對我而言是個惡夢,我在那天認識了我的鄰居,和子小姐和杉野先生,他們夫婦倆也就是從那一天起,開始了我這隻低牝奴隸的悲哀命運.

半年前的那一天,我原本想要外出買點東西,於是去地下車庫,想開車出來的時候,不小心撞到一位女子,她就是和子小姐,我當時嚇壞了,趕緊下車察看,她的丈夫杉野先生也在這時趕來,將受傷的和子小姐送醫.

幸好她沒什麼大礙,不過忿怒的杉野先生是很可怕的,雖然我向他們道歉,但仍然不能得到原諒。

事後我親自到他們家,懇求原諒,那天夜裏我獨自一人來到杉野先生家。

「哼!故意開車撞人,你説我會原諒你嗎﹖」杉野先生忿怒道。

聽到這樣的話,我到困惑:「我當時的確是沒看清楚。但不能説這是故意的。我表示抱歉,但也不該責難我,當時是你們突然跑到車道上,所以才會發生那個車禍」.

「説這些﹗我看你本就沒有道歉的誠意」杉野先生着臉道。

「那不然我賠你們醫藥費吧」。

「這種事情不是用錢就可以解決的﹗」杉野先生沉着臉道「想用錢來堵住別人的嘴巴是行不通的,我看這樣﹗讓我用刀子在你漂亮的臉蛋上畫兩刀,也就抵了如何﹖」。

「這…﹗」雅子看到杉野亮出手上的短刀,也不猶豫起來。

「你做錯事了,卻沒有道歉的誠意,還想用錢來打發人,這真是太汙辱人了,若是你能真心懺悔,我就原諒你,不然我就劃你兩刀,你明白了就光衣服向我道歉,同時為表示你誠心的歉意,你要説,請盡情的用相機拍我的體照吧!」。

「怎麼可以拿這種事情,要我説這種話……」雅子想拒絕,但看到杉野手上的短刀,又急忙改口説:「你認為我的態度不好,我願意道歉。但不要叫我光衣服」.可是,杉野用短刀架着雅子的臉説:「撞了我的女人,一句道歉話就能算了嗎?你自己不,我幫你!」.

説完就用短刀入衣領,嘩地﹗一下就割破上衣的領邊。

「啊﹗……我知道了……我會……請你不要用暴力……」雅子的嘴顫抖地,害怕的下被割破的上衣。

杉野的臉漲紅的,額上青筋冒起,雅子不知道這個男人是不是神失常了,若隨便反抗他,天知道他不會做出什麼事瘋狂的事。只有順着他,然後快一點讓他意,待安全離開這裏以後再説……

雅子心中如此決定後,便戰戰兢兢地站起身來,背對着杉野下裙子,然後再拉下肩帶。

當雅子去,她粉紅的三角罩時,只要稍有遲疑,杉野就用短刀的刀背,在她如象牙般光滑的後背上輕拍催促。

此情此景,雖然對一個女人來説是很羞的,但當恐懼過羞心時,再羞的事情也得屈服下來。

雅子成一絲不掛的體然後跪下來,為自己無心的過失道歉。

「除了道歉外,你應該還要説些什麼吧?如果沒説清楚,你光滑的後背就要多出幾道鮮血劃過的痕跡囉。」

為了威嚇她,杉野用短刀的尖端在後背上輕輕劃過,短刀冰涼的覺,讓雅子的臉嚇得蒼白,嘴顫抖着説出悲哀的話:「為表示我誠心的歉意……今天請盡情的用相機拍我的體照吧!」.

此時是末夏初的時節,但夜裏還是有點冷。

不過對於在照相機鏡頭前暴身體的雅子,卻因為強烈的羞,使得她非但不到寒冷,加上受到兇刀的恐嚇,她連羞的下體也不能遮掩,而且還被迫得右手放在腦後;左手擺在後上的體姿勢。

在杉野的命令下,將她美麗氣質的臉龐正對着鏡頭,或許是因為羞心的關係,她的臉頰羞紅了一片,忸怩的瞳孔斜視兩側,不敢正視着鏡頭,但這個樣子卻又顯出她另一股惹人憐的羞樣。

二十八歲的均勻體,顯出成女人的魅力,房很豐潤的向上隆起,柔細的纖更突顯了部的豐.在大腿上的,雖少卻整齊地順成個兒,黑三角森林,並沒有掩住淺紅,反而讓那粉紅若隱若現,構成神秘人的美景,這樣典雅的與她賢淑的氣質倒是相配的。

「喀喳﹗喀喳﹗喀喳﹗」鏡頭快閃幾下,已連拍了數十張。

雖然很有氣質,但看起來仍是礙眼。還是剃光以後再拍吧!」杉野笑道。

看到杉野把照相機放在茶几上,從房間裏拿出刮鬍刀和潤滑膏,雅子美麗的臉上出現驚惶與屈辱混雜的表情。

「已經拍過這樣難為情的照片就夠了吧,求求你,饒了我吧!」雅子哀求道。

「這樣嘛……」杉野遲疑道,「那麼我就不拍照了,不過我要攝影」。

「不要﹗……求求你,放過我吧…」。

「可惡!你不要太囂張了,做了這樣的事,還想能當個沒事人嗎﹖」

忿怒中的杉野扳開雅子的雙腿,用手暴地扯下一

「啊!」。

「不要!請你不要用暴力」。

杉野兇暴的模樣,讓雅子瞧着到恐懼,但她的哀求卻換來杉野又一次的折磨。

「嗚……饒了我吧……」。

雅子的悲叫聲與淚水,使杉野的嗜僻好轉換成一陣的快

杉野拿起短刀在雅子面前晃動,雅子出恐懼的神情,發出顫慄的聲音:「求求你……不要殺我……」.「不想死就照我的話做!」杉野笑道。

記的尾端寫着…………

最後我屈服於杉野先生的手段,成為他們夫婦的牝奴隸,並被迫立下了侍奉誓言。

小節(2)

田崎越看越驚慌,忽然包廂裏的電視牆,打了開來,電視上的影片內容是這樣子的……

以下用雅子第一人稱:

我被光了衣物,然後被迫分開雙腿,在鏡頭下出自己的私處,並對着鏡頭説出預先要我講的台詞.想到自己要面對着鏡頭,做這種丟臉的動作還要説這種話,就到相當的羞,但是那把刀子卻在一旁虎視眈眈的,雖然心裏十分的不願意,但還是照着他的要求做了。

「我…雅子…發誓成為杉野主人…的低家畜牝奴隸…」。

我照着指示,將手指伸入我的私處裏,對着鏡頭一邊手,一邊講出台詞,「看…我是個…嗯~~的女人…啊~」。

杉野主人下他的子,要求我替他口,事情演變到這種地步,對於已拍了很多羞的影帶和照片的我而言,已經無法再回頭了。

我的心臟噗通噗通的跳動着,可能是因為這樣子的屈辱,讓我的身體不顫抖。

杉野主人似乎有種天生的魔力,雖然我明知道這是不好的,雖然我非常不願意這樣子做,但在他的命令下,我還是屈從了。

面對着無理的要求,我的腦袋一片空白,而身體竟然自然地執行命令,怎麼會這樣呢﹖我無法違背杉野主人的命令。

我只能以哭泣的淚水與啜泣聲,來表達我的不和不甘,最後我一邊替杉野主人吹喇叭,一邊手,在閃光燈與攝影鏡頭下,出大量的水。

攝影機就拍到此,電視牆的螢幕咱地關閉起來。

田崎看完影片後,雙手抱頭,他不敢相信,這會是真的,這對於他這樣子一個老實的上班族而言,彷彿是遭受到天雷般的打擊。

他慌了手腳,不知怎麼是好。

良久—他拾起那本記本,又翻了翻,看看後頭還寫了些什麼.

他隨手翻了一頁,內容如下:

今天早上與往常一樣,我送走了丈夫之後,捷地辦完常的工作,如掃除和洗衣等。我做着普通主婦的工作一邊做事,一邊想着待會家事全部結束的話,就要面對殘酷的調教了。

待會和子與杉野夫婦倆,又會如何折磨自己呢﹖今天他們又要用什麼的調教手法呢﹖沉重的心情,讓我緊鎖着眉頭,接即將到來的悲哀命運,一想到此我就不能制淚水。

我擦着眼淚,拼命抑着沉重的心情,準備面對作為牝奴隸的命運.

雅子今天的裝扮是按照,上次杉野代的樣式,在他細的脖頸上套着深紅的狗用項圈,項圈上扣着鎖鏈,在項圈外綁了一個純白的蝴蝶結.

的雙,被白的絲巾輕包起來,這樣子讓她粉紅頭明顯地突出來,下身是穿着一條粉紅的超薄短裙,在走路時連大腿都能清楚看見。

雅子跪在正門前,頭低低的,兩手叉擺在背後,靜靜等待兩人的光臨.

門外傳來了兩個人的腳步聲,雅子知道他們來了。如同平那樣,他倆夫婦旁若無人般地打開了大門(門並未上鎖),就像是回到了自己的家中一樣。

雅子整理了裝束,低着臉大聲地背誦出,作為一隻牝奴隸的問候語.「您好!今天也請嚴厲的調教低的家畜牝奴隸—「雅子」……」。

在説完了牝奴隸的問候語之後,仍低着頭望着他倆的腳,杉野穿着一雙黑皮鞋,和子穿着黑的高跟鞋,在之後還有一雙鞋子,看來對方是有三個人。

「哎呀,這可是那個樸素雅緻的雅子小姐嗎﹖怎麼會變成這種的牝狗呢﹖真令我吃驚呀﹖」。

這個聲音讓雅子到很耳,她不由得抬起了臉。站在大門口的是杉野夫婦與另一名肥胖男子。

這名肥胖男子就是在學生時代就一直很着雅子的「山田和也」,人稱大胖山。

怎麼會是他,是那個令人做噁的山田!在學生時代就一直追求我,令人討厭的傢伙,雅子心中想着,不臉上出嫌惡的表情。

「喂,你為何會在這裏.。。!」。

「你在跟誰説話啊!看起來就是一隻沒有教育好的牝狗!你是不是沒有受到足夠懲罰啊!」杉野不悦地説道。

和子一手抓住驚惶失措的雅子的長髮,另一手扯下白的絲巾,用力捏着雅子成房。

和子斥責道「你那是什麼態度啊!」。

「沒.。沒有。。抱歉。。不敢了」。

和子把做為牝奴隸的雅子殘忍地拖入客廳,在一旁觀看的杉野道「女人待同,真是不留情啊」。

和子讓雅子躺在客廳地上,她把出的雙當作腳墊踩住,

「啊……不要了,饒了我吧!」雅子雪白的體不停地顫抖,痛苦的表情讓和子很是意。

「這隻牝狗真是什麼時候也不行啊!今天得給足夠的訓練才行!」和子笑道。

那樣説着,和子一邊拉着雅子項圈上的鎖鏈,一邊牽着往客廳的方向走去。雅子被牽着在地上爬行,按照平的訓練,她左右搖擺着雪白的股,匍匐地爬向客廳.

田崎看到這裏,氣得把記本給摔出去,他猛地一想到山田,莫非這一切都是他設計好的,要陷害自己。

門外腳步聲傳來,一個肥胖的男子推門而入。

山田和也笑道「我們的壽星怎麼早就到啦﹖」。

田崎氣得手指山田道「你…你把雅子怎麼了﹖」。

「呵呵~別﹗發那麼大火忒傷身子了,我可是來給你祝壽的,這禮物你看再説吧」。

山田拿起搖控器,打開了電視牆,「呵呵,來看場好戲吧」。

畫面上是在一間小套房裏,「叮叮噹噹」地鐵煉聲響起,和子拉着鐵煉,牽着一個赤的女子爬了進來,在地上爬的正是雅子。

和子一扯煉子,雅子便抬起身來,兩手挾緊,半蹲着姿勢,兩條雪白的大腿張的開開的,下體的已是全被剃乾淨了,粉的小溝是一覽無遺.

她羞紅的臉頰,緊咬着嘴,屈辱的眼神望着地面不敢正視着田崎。

和子用高跟鞋用力一踹,雅子的私處,怒道「狗﹗又忘了作為一隻牝奴隸的問候語嗎﹖」。

雅子勉強着爬起身來,她哀淒道「我…雅子…是…杉野主人…的低家畜牝奴隸,今天…也請嚴厲的調教低的牝奴隸雅子吧……」。

和子讓雅子四肢着地,然後她坐在雅子赤的背上,一手牽着煉子,一手撫摸着雅子的頭髮,像是在摸狗般。

田崎一股心火上衝,早按耐不住,要衝了過去,但卻被身形比他大多的大胖山給攔住。

「山田﹗是你吧﹗這都是你在搞的鬼﹗」田崎怒道。

大胖山架着田崎,一拳揮了過去,田崎捱了一拳,抱着肚子趴在沙發上,山田斥道「你急什麼﹖先看看杉野辦的事情如何了﹖」……

山田拿着搖控器,又按了幾下。

畫面又轉換了。

畫面上是一個公園,那是衫野,他身旁還有一個女生,穿着學生制服,仔細一看是位年約十四、五歲的初中女學生。

杉野對着她説「對主人是什麼態度嗎?別忘了你先前已經承認你是我飼養的母狗了!」。

「是…主人」她嬌小的聲音,非常輕細。

「你對着鏡頭把該説的話,給説一遍」。

女學生緩緩地抬起頭來,田崎一見不叫道「美美﹗」。

美美自然地解下衣服的鈕釦,出雪白的身體,青澀的,微微地攏起,稀疏雜遮蔽了女的私處。她不知從那拿來的藍項圈,給自個兒扣上了細頸,然後蹲坐在地上,頭仰起瞧着杉野。

美美望着鏡頭,微皺着眉,羞紅了臉道「哥哥…美美,…現在是杉野主人飼養的母狗!」。

「是不是你自願成為母狗的呀?」杉野笑道。

「是的……主人!………是美美……自願成為主人飼養的母狗………」。

「嘿嘿!很好!你們應該也聽到這隻母狗自己説過的話了!」。

杉野用力拍打一下美美白股,「啪」地發出清脆的聲響,「去吧﹗母狗﹗讓大家享受一下」。

只見美美的四周不知何時,冒出了許多的漢,美美聞言四肢着地如狗般奔到一名漢跨下,褪去他的子,然後一口接着一口含着那醜惡的

漢已經不知多久沒有洗澡了,那身的惡臭,令人難忍,但美美卻甘之如飴,幫着每個人輪,其他沒輪到的人忍耐不住,竟抓起美美的子,又咬又的,有的人將手入美美的裏,有的乾脆直接把後庭花當前庭用。

不過美美似乎沒有過,那個漢子幾次試戳,都滑了出去,無法直入菊

畫面突然轉成杉野,他道「這隻母狗已經訓練的差不多了,我打算再給他訓練幾天,就要把她賣給人口販子呢﹗」。

田崎看到這裏,已是急火攻心,一個乾咳竟吐出血來,腦裏一陣暈眩,就倒在地上,在他半昏半醒之間,彷彿是看到了兩條赤的女犬,被大胖山給牽着走出包廂,大胖山離去時還不停地捏着雅子的子。

田崎氣若游絲地喃喃道「不………不可以﹗…………」。他猛地一咳又出一口血,然後閉上眼去,不知是生是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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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酒對月高歌的男兒是北方的狼族人説北方的狼族會在寒風起站在城門外穿着腐蝕的鐵衣呼喚城門外眼中含着淚好鬼才真情也無求甚麼無尋甚麼突破天地但求夜深平凡亦可平淡亦可自有天地但求

gf1972

2024-08-18 01:13:33

美女犬侯羣之校園情侶

「喝!」

隨着簡潔有力的喝聲,和也的身體往後倒飛出去,整個人結實的撞擊在地上再滑到牆邊,雖然在撞擊的同時練的使用受身減少了衝擊,人還是頭暈目眩的倒在地上。

看着倒在地上的和也,朔月倒是沒有趁勝追擊,雖然來往不到半年,但是朔月已經很瞭解和也的個,如果不是身體真的撐不住了,他是不會假裝受傷來逃避的。

「你沒事吧?」

「我、我不行了。」

和也眼花繚的倒在地上,大口大口的氣,手上不知何時多了只小白旗在晃動,看得朔月哭笑不得,轉身對着道場裏的練習的同學們説道:

「好了,今天練到這裏,收拾以後,統統去洗澡,早點回家去。」

「是,社長!」

櫻花高中,在四年前還是一所專收女生的學校,在新任理事長上任後,才改成男女合校制。

因為沒有特意的宣傳加上高標準的入學測驗,所以四年來進入櫻花高中的男學生是少之又少,並且分散在各個年級及班級,加上理事長的「要進學生的團結力,便要從常生活做起」的理念下,同一個社團的學生幾乎都編在同班,成效如何姑且不論,但在這種朝夕相處的情況下,與社團成員成為男女朋友的案例不在少數,就像武術社的五十嵐朔月及藤本和也一樣。

五十嵐朔月,櫻花高中二年級,在剛入學不久便成為武術社社長,但依靠的並不是自身的實力,而是因為她入學的當時,武術社本就沒有二年級的社員,在三年級畢業後,整個武術社變成只剩下一年級的菜鳥,本身就是身為道場子弟的朔月便被同學們趕鴨子上架,硬是變成了社長,成為了櫻花高中建學以來最年輕的社長。

當時朔月也曾經問過三年級的學姐,為何道場裏沒有二年級的學生。

結果學姐苦笑着告訴朔月,因為現在的二年級在還是一年級的新生入學時,剛好知名的偶像男歌星也進入學校就讀,結果全部的學生都跟着那個歌星跑去戲劇社,少數幾名不受影響的學生才參加其它的社團,而不幸的,武術社連這少數的幾個學生都沒爭取到。

即使再不願意,既然接下了便要做好它,這是朔月的優點,而她也確實展現了自身的本領,將當時差點遭到裁社的武術社拉拔到現在這樣不高不低的位置,之所以沒有太大的發展,是因為朔月本身對訓練雖然嚴格,但卻沒有興趣爭取比賽的排名,所以名聲比起其餘的格鬥系的社團較低。

藤本和也,由外縣市轉進櫻花高中的學生,雖然成績表現優秀但身體卻一直有體弱的病,為了要改善這個缺點,和也選擇進入了武術社,但入社沒多久,便因優異的頭腦受到社長的賞識,在社長「真誠」的拜託下,接下武術社的副社長兼財務管理委員會委員長兼社團經費爭取委員會委員長兼工友委員會委員長,當然;這些委員會的會員………從缺。

只不過這兩個在公事外看似沒有任何集的正、副社長卻在某天成為男女朋友,剛開始時砸破不少人的眼鏡,不過過一陣子後,大家都認為他們大概與之前的案例一樣,都是久生情才開始往的,也就見怪不怪了。

再説朔月本人的樣貌也不差,高佻纖細的個子,身材雖不見豐,但卻也是凹凸有致,及的長髮最常綁成馬尾,給人健康有活力的美少女形象,只是因為平在武術社的女暴龍姿態表現太過突出,所以沒有人敢與她往罷了。

而和也雖然外表看上去有些虛弱,但斯文的臉孔加上温和的微笑,反而給人一種温柔的身世形象,而且與朔月相比,和也還比朔月高出半個頭,站在一起更是郎才女貌,一剛一柔的搭配,讓大家對這兩人的往,反而覺得理所當然,而且認為無比相配。

只是在正式往後,朔月卻以「我的男人就算不能比我強也要比一般人強」的理由,對和也展開地獄特訓,並將他拉進自家道場,特訓的慘烈讓和也在短短半年的時間,變得與從前判若兩人,雖然實力還不能説是高明,但是已經算成效卓著了。

「和也,待會留下來,我要給你特別訓練。」

「啊—!」

「啊什麼?」

「沒有,沒有,我知道了。」

面對強勢的朔月,和也垂頭喪氣的坐在牆邊,路過的社員都投以同情的目光,但卻沒人注意到掛在和也嘴邊,隱隱約約浮現的微笑。

************

「嘿咻!」

關上道場的大門,和也再繞着道場仔細的檢查了一遍窗簾是否都拉上,及門窗是否關好,確定沒有問題後,拉拉手中的繩索笑道:

「如果大家知道所謂的特別訓練結束後是這個樣子,不曉得他們會不會覺得羨慕?」

繩索的另一端連接着一個項圈,而項圈正戴在朔月纖細的玉頸上,朔月本人則全身赤,像只母狗般的趴在地上跟在和也身邊,雪白的股上還着一隻造型真的狗尾巴。

聽到和也的話,朔月的小臉浮現紅暈,腦袋貼着和也的大腿撒嬌似的磨蹭。彎拍拍朔月的頭,和也笑道:

「別撒嬌了,準備回家囉。」

「汪…汪……」

朔月抬頭對着和也低吠幾聲後,便起身向前爬去,和也則是牽着被朔月拉得筆直的繩索,一邊欣賞朔月左右晃動的股和尾巴,一邊慢慢的跟上。

因為時間已經很晚,學校裏面的燈火併沒有全部打開,只有幾盞路燈還在遠處照明着,朔月身體在月光的照下,顯得有些朦朧,看得和也深深入

「坐下。」

聽到和也的命令,朔月立即轉身面對和也,股着地雙腳分開,雙掌置在雙腿之間,像極了一隻乖巧的小狗,和也放下繩索,伸出手。

「握手。」

「哈、哈、哈……」

朔月立刻提起雙手,並將左手放在和也的手上,吐出舌頭氣,完全與狗一模一樣,和也意的拍拍朔月的頭。

「汪…汪…」

響應和也的撫摸,朔月一臉高興的吠叫,接着伸出小舌頭着和也的手。

「你學得真快,越來越像只母狗了。」

「汪…汪…」

聽了和也的話,朔月汪汪的叫了兩聲,睜着圓圓的大眼睛看着和也。

「好…好可……」

雖然覺得這個形容詞不適合朔月的情況,但朔月所表現出來的樣子,怎麼看都只能以可來形容。

「好啦,來照以前一樣的方法吧。」

和也一邊説着,一邊由子口袋裏掏出一個小球,在朔月面前晃了晃後隨手扔出去,朔月立即學狗奔般追出去,用嘴叼起球后跑回到和也面前,同樣的動作重複三、四次後,朔月光滑的額頭已經浮出點點的汗滴,和也拍拍朔月的頭,命令道:

「趴下。」

聽到命令,朔月一點也不遲疑的趴在地上,手臂和小腿齊貼着地面,腦袋伸得筆直,努力的用眼睛向上看着和也,同時晃動着股搖動尾巴。

看着朔月的表現,和也意的笑着又下了好幾個命令,坐下、轉圈、撿球,朔月都是毫不猶豫,一臉喜悦的去進行。

朔月與和也會發展到這種關係,是在兩人往後兩個月的事,與和也已經發生關係的朔月,在到和也家中玩的時候,發現和也收藏的幾本SM雜誌,當時的她便被雜誌中幾名女優女犬的扮相而深深打動,在和也的慫恿和好奇心驅使下,朔月與和也開始了調教的遊戲。

一開始和也和朔月都還有點緊張,但或許兩個人都有這方面的天分吧,兩人越玩越投入,深深陷入這種奇異的快中。

玩了十分鐘左右後,即使朔月的體力再旺盛也有點累了,蹲坐在和也身邊,像狗一般伸着舌頭直氣,這些小動作並不是和也要求的,而是朔月在觀察狗狗的動作後,自己學會的,對於朔月這樣的投入,更讓和也到興奮,拿起狗繩,和也又牽着朔月往前走,來到一段路旁時,和也又下了命令。

「朔月,去。」

「汪、汪汪……」

聽到命令,朔月紅着臉低聲吠叫幾聲後,爬到路旁的一株大樹前,先低頭嗅了嗅樹後,將一腿抬起對準着樹,金黃的細小水柱,從朔月的腿間在樹上,和也則是靜靜欣賞着朔月的表現,當完後,抖了抖股,朔月臉通紅的奔回到和也的身前,不斷在和也腿邊磨蹭和叫吠,水已經她的大腿。

「想要了嗎?」

「汪汪……」

一邊譏笑着朔月,和也伸手拉開子拉鍊,掏出自己的,朔月立即飢渴的含住他的,但和也卻怒哼一聲,用力踢了朔月的股一腳。

「嗚…」

被踢了一腳後,朔月立即低鳴一聲,敬畏的看着和也,趴到他身前,搖着尾巴,身為母狗,是不能在沒有命令的情況下,自把自為,所以明知朔月已經快要無法忍受,但是和也還是要堅守主人的立場。

看到朔月已經表現出歉意,和也才點點頭,朔月立即高興的叫了幾聲,張嘴含住和也的,努力的着,不斷髮出穢的聲響。

得這麼,朔月真是隻的母狗呀。」

「嗚……」

面對和也的調笑,朔月只是含着發出一聲悲,通紅的小臉上卻布情,更加用力的

「唔,好、好,要出了……」

在朔月的努力下,和也很快便承受不住,緊緊抓住朔月的頭髮,將所有的全部進朔月的小嘴了。

「唔…唔唔……咕,呼、呼、呼……唔嗯……」

下和也濁熱的後,朔月又乖巧的含住,將馬眼內的出後,又將仔細的過一遍,清潔乾淨,看着朔月一副認真的樣子,和也突然興起一股衝動。

「張口。」

待朔月放開後,和也扶着對朔月下令,當朔月一臉疑惑的張開小嘴看着和也,金黃的水柱突然從向朔月的小嘴。

這樣子的作法和也也是第一次,而且事先沒有跟朔月做過溝通,所以和也的心中還是充緊張,深怕朔月會當場翻臉,但朔月先是驚訝的睜大眼睛,隨即張大嘴巴承接和也的灌溉。

但是太急太快,雖然朔月拼命承接,水仍舊由她的嘴角溢出,沿着嘴角一路到她的上,再從處滴到地上,形成一灘水澤。

一泡完,朔月跪坐在地上,小嘴微張着,但眼神已經失去焦距,整個人還沉浸在剛剛飲的快中。

看着朔月的樣子,和也並沒有一絲厭惡,反而充衝動,正想要撲倒朔月大幹一番時,遠處卻傳來一陣腳步聲和手電筒照的光芒,和也這才注意到自己太沉於與朔月的嬉戲,忽略掉守衞巡校的時間,連忙抓起狗鏈,牽着朔月快速的離開現場。

「啊…啊啊……」

************

「早安,副社。」

「早…」

和也有氣無力的響應同學招呼,昨晚被守衞一搞,心情從大起直直大落的和也,一整晚無法閤眼,反觀同樣情況的朔月,這時卻是神十足的在跟女同學聊天。

「這是訓練的差別嗎?」

委靡地趴在桌上,和也疑惑的自問着,這時朔月卻離開那羣同學,走到和也面前。

「怎麼啦,神這麼差?」

「昨晚沒睡好啦。」

聽到和也的回答,朔月一副瞭然的神,臉蛋突然微紅地説道:

「你知道嗎?守衞伯伯説最近總是有野狗偷溜進校園,到處大小便,他已經決定以後要加強巡邏了,以後就沒那麼方便了。」

「是嗎?那你認為呢?」

對於和也的話,朔月只是輕輕的起裙子,快速的出沒穿內和那茸茸的尾巴,臉蛋通紅情的看着和也,看着朔月的樣子,和也只覺得自己的又變得堅硬起來了。

「完」

ay_2005_51

2024-08-18 01:13:33

寫的不錯,語言比較到位.謝謝樓主發帖,謝一下.

寂寞繁華

2024-08-18 01:13:33

應該是好文啊,展開的話有的一看,可惜太少了!

wxknj

2024-08-18 01:13:33

呵呵,前後內容反差極大而又十分合理,給人以必要的衝擊

12345yym

2024-08-18 01:13:33

彩!但是戲太少了覺有點不過癮!似乎少了點什麼

帥氣De小魚

2024-08-18 01:13:33

寫的有意思滴

但是內容太少了吖

看滴不過癮吖

希望樓主下次多發點

qqzhoubin

2024-08-18 01:13:33

這文章看題目應該是一個系列連載啊,女的非常之啊!

flankerma

2024-08-18 01:13:33

不明白本人為什麼總喜這種東西!是島民的心態還是其它的什麼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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