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犬候羣系列】作者：帥呆

非常喜美女犬的文章希望老大繼續發文哦大力的支持

女犬已經成為SM的一種。似乎女在被剝奪人權後更有惑力

結合這篇文章，想問大家一個問題，啥叫犬侯羣啊，莫非就是讓美女變成母狗來待麼

恩，以女人的角度的寫得文讀起來別有滋味兒，呵呵

主角變態的程度不是一般的深啊，不過話説回來還真是刺啊!美女犬，不錯，很喜這個題材，可惜現在作者們都不寫這個題材了!

ＳＭ超友誼接觸１．５

二零零四年十二月十六，還有不足十就到聖誕佳節。

自從Ｓｕｋｉ來港探訪我後，我們已有一段時間沒見面，雖然我們仍保持着

網上聯絡，然而她今年是ｌａｓｔｙｅａｒ，為了順利畢業她已事先聲明，謝

絕一切通訊。

已經有個多月不見這女孩的音訊，我除了上班下班，看看書本聽聽音樂，寫

寫風月徵文和術鍊金之外，幾乎是毫無新搞作，生活在枯燥無聊之中。

去死～去死～

晚飯過後，照例將公司『蛇王』的一籮私人電郵及文章拆閲，當我打算刪除

無謂的廣告信時，焦點掠過一封標題有抬頭的信件。來信是一位紫荊的會員，想

跟我約時間談談關於調教的問題。

最重要的是，她是一位女。

二零零四年十二月十七，晚上九時正。

小妮子：帥呆先生

帥呆：你好啊^^

小妮子：太好了，我還以為你不會回覆

帥呆：不可能啦，只要是女人擲出去的訊息，總會有一大羣狼回覆

小妮子：噗

帥呆：對了，你找我想討論什麼？

小妮子：是這樣的，我的主人最近老談人形犬調教，所以想請教一下

帥呆：請教不敢當，大家切磋吧。

小妮子：讓女孩扮狗，不是很變態嗎？

帥呆：變態不變態是看你如何看待，正如有人喜被奴役鞭打

小妮子：但我始終覺得女應該是被疼錫的

帥呆：我從沒説過女不是被疼錫的

小妮子：可是……嗯……

帥呆：別忘記，美女犬隻是一場遊戲

帥呆：有節制的欺負是一種情趣

小妮子：是這樣嗎？可是有節制的就不叫男人了

帥呆：你的主人很沒節制嗎？

小妮子：噗，你想我轉主人嗎？那可不行啊

帥呆：喂喂，別屈我啊，我可沒有這樣説過>_<

小妮子：男人啊，稍為順從一下，他們都會沾沾自喜

小妮子：有時看得我會忍不住笑出來

帥呆：咦，你是小芳嗎？

小妮子：小芳？

帥呆：啊！不，沒什麼，她是個喜玩男人的婆娘，我一直相信她是Ｓ

小妮子：別這樣説人家，正常的女都應是這樣的

帥呆：嗯……我相信你不是真的小妮子吧

小妮子：你好大膽呢，居然猜測女人年齡，這是際大忌啊！

帥呆：我知道

帥呆：但你真的是女Ｍ嗎？很少女Ｍ會像你這樣説話？

小妮子：女Ｍ會怎樣説話？

帥呆：你果然不是女Ｍ……

小妮子：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問其他女Ｍ會怎樣説話？

帥呆：很難説明白，那是一種覺……但絕不會嘲自己的Ｓ

小妮子：你有女Ｍ嗎？

帥呆：我可以不回答這問題嗎？

小妮子：吝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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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十二月二十二，星期三。

放工以後我並沒有回家，在尖沙嘴逗留了一段時間，黃昏以後閒逛於尖東走

廊。已經很久沒有這份閒情逸致，靜看金黃落，繽紛霓虹，心靈內生出一陣漣

漪。看看鐘樓的時針，時間已近七時，我進入星光行內一所咖啡廳。

其實我也覺得很奇怪，上次跟小妮子談，她丟下了一句『吝惜』就離開，

我當時也不以為然。可是在昨天突然收到她的電郵，問我可否出來見一見面。講

真句，約我出來的如果不是女人，我是鐵定不會來，這叫男生理正常行為，所

以別怪我啊，焚摩、黑月、氓幾位大大。

懷着一份故且一試的心情在廳中察看，目光專尋找單身的女，心微微的

愕然，一名穿着鮮明紅底襯衫、白衣的婦人坐在靠窗的位置喝咖啡，我大着

膽子上前坐在她對面椅上。

我的直覺果然沒錯，她果真不是小女生。説她是婦人，其實她的外表只像廿

到尾的少婦，右眼角下有一顆細小的銷魂痣，可是眉宇之間總出一份成，

甚至比我更深一層的風霜覺。除了上半身顯眼的衣服外，她穿的是一條開邊的

牛仔，可能是因為這兩天氣突然轉寒，總覺得這身成的身材有足夠條件穿

上短裙。

我留意着她的化妝，她面上薄施脂粉，淺藍的眼影，淺桃口紅，閃爍但不

誇張的耳環，絕對不平價的髮飾，顯然她為今次見面而花過心思，而且她是一位

相當世故的女士。

「你是帥君嗎？」

「你就是小妮子？」

她禮貌地微微點頭，以下我用阿妮來稱呼吧。

「等了很久嗎？」

阿妮嘴角浮現出一個似笑非笑的笑容，拿起手上的一杯咖啡靜靜喝下去。最

後一線落霞透過玻璃窗照在阿妮面上，她成的美態已讓我為之心動。可是當我

的眼光落在她的咖啡碟邊，登時興起落荒而逃的念頭。

還在小壺內，也沒有拆開的糖包，她喝的竟是齋啡！

用不着這麼帥吧……

第二件事我望向她的手指，慶幸她手上沒有戒指一類的物件。男人的直覺告

訴我，她是一個見慣風、跟我不同層次的女。縱使我外表鎮靜，但心內仍是

難掩心虛，暗暗生出高攀的覺。

我相信她絕對不是奴！

阿妮似看破我心事，平靜道：「很意外嗎？」

「嗯，你比我想像中漂亮很多。」

阿妮突然眉頭皺起，害我的小心肝兒提了起來，當她回覆平常時我才又放下

心，她笑着靜靜道：「你也比我預期的好看，嗯……我蠻喜你這類型。」

我啼笑皆非，搖頭苦笑道：「哈哈，謝謝。」

「有沒有興趣跟我到酒店詳談？」

我聳聳肩膀。

「走吧。」阿妮很順手地放下一張百元鈔票，面上的笑容忽變冰冷，拿起手

袋戴上太眼鏡離席而去，我猶豫了片刻，也跟在她股後邊離開。

＊＊＊＊＊＊＊＊＊＊＊＊

跑入酒店，阿妮主動到櫃枱前用我聽不懂的方言跟女接待談，女接待微微

愕然，跑去召來一位看似經理的男子，此時我才知道原來阿妮用的是韓語。阿妮

低一張傳説中的運通黑金信用卡，才繞着我臂彎進入電梯。

我心中大叫救命，這女人不曉得是什麼來頭，雖然我喜玩ＳＭ，可是不能

因此而惹麻煩。而且我現在的模樣哪裏像個男主，男還差不多。電梯停在很高

層，望出走廊，全層約有十間房左右，數目比普通層數少幾倍，是我從沒住過的

貴賓房間。用電匙一劃門就打開，貴賓房間果然不同凡響，比起我住的整個屋子

還要大。

「嗯……阿妮，我想問……」

阿妮面上閃過一絲憂鬱，微笑道：「不用怕，我不是什麼情婦之類，我是個

失婚婦人。深入的不説，我的工作和贍養費可觀，我對待的玩意興趣，而

你則對我的身體有興趣，僅此而已。」

她的説話技巧很高明，最少比我高得多。同時，我在心中盤算着這個阿妮，

由始至終她的説話都疑幻疑真，這點使我很不舒服。我跟Ｓｕｋｉ雖然不是什麼

情侶，但我一直認為主奴關係下大家都沒必要隱瞞什麼，這是基於信任問題。最

少Ｓｕｋｉ沒有説過謊，而我也從沒騙過她什麼，大家都坦坦白白地享受這種關

系。

可是阿妮不同，她成得來非常現實，經常都在保護自己。以我猜測她找我

的理由，很可能是情創傷或其它什麼，想藉着烈的來麻醉，或是作自

己的身體作為心理上的報復，這種情況其實屢見不鮮。至於她是否對遊戲

興趣，恐怕只有她本人才知道。

阿妮下衣，紅衣衫下鼓起兩團很有看頭的，她温柔道：「我不是

幼的女娃，所以你不用畏首畏尾，讓我嘗一下刺的玩法。」

「嗯……你是否第一次玩ＳＭ？」我小心地發問，阿妮表現出異常的平靜和

大方，她只是不好意思地微笑點頭，很輕鬆就帶過上次撒謊的尷尬，她的氣質比

起Ｓｕｋｉ簡直是天淵之別。

「ＳＭ之中有一種叫Ｒｏｌｅ－Ｐｌａｙ，就是你上次提過的，讓玩者扮演

一種平常不可能表現的角。有人喜扮女僕，也有人喜扮嬰兒，而我就喜

玩美女犬遊戲。」

阿妮的面上首次凝重起來，剃刀般鋭利的目光一掃而過，顯示出女強人的應

有風範。雖然不曉得她的職業是什麼，但我相信是律師一類競爭劇烈的行業。我

不敢嘴，此時此刻只能靜待阿妮的回覆。她的表情戲劇地變化，由戒備變成

緩和，由緩和變成蠢蠢試。

阿妮開始把那件紅衣衫下來，然後輪到牛仔，最後是絲、圍和內

，還有很多細微的首飾。無論任何年紀的女，總喜穿一大籮東西在身上。

看着阿妮變成了一絲不掛，一尊白澈的體已顯眼前。

她的身材一！

比起阿妮風霜的容貌，她的身材不成正比。男人的壞習慣，第一件事就注意

她的子，阿妮的房最少有三十五、六寸，而且出乎意料之外的堅，暈較

大，屬茶褐，美中不足是頭肥大。

部、小腹也很標準，相信阿妮一定有玩健身，她的腿亦很長，穿上高跟鞋

一定很好看。當我的注意力往下移時，竟被部上方的丘先引，在濃密的體

上方，有一條約三寸許的手術刀疤，對這一具美麗的體來説，簡直是一個至

命的缺陷。

阿妮的手虛按刀疤，表情複雜得很，道：「是否很難看？」

「實話實説，確是不好看。但對於我們玩ＳＭ的人，玩伴的樣貌身材其實是

次要，嗯……我也很難解釋，相信一會兒後你就會明白。」

赤的阿妮面上閃過異樣，她平靜地四腳支地趴下來，仰首望着我道：「有

什麼規矩嗎？」

我從準備好的揹包中取出一個眼罩，道：「規則有四個，不能説話，不能使

用雙手，不能直立行走，與及聽從主人的一切命令。」

為阿妮戴上眼罩，是因為她才第一次玩ＳＭ，面對硬生生的待和羞辱下，

沒有人會知道她的反應，蒙着眼睛可以讓她安心下來。然後，就為阿妮扣上頸項

圈和狗帶，再把打口着她的嘴巴。其實我把上次調教Ｓｕｋｉ時所買的玩

具都帶了來，雖然阿妮的身體較成，但她心理上不能跟Ｓｕｋｉ這老手比較，

不能一下子全用在她身上，最少是不能隨便用尾巴進去門。

「如果你到無法繼續下去，你就用手拉着帶子。」阿妮本能地從嘴巴發出

嗚嗚聲，但很快就改為點頭。

此時我的狼本才發作，向趴在地上的阿妮施以祿山之爪，左手託右手

抓，嘴巴吻在她的粉頸上。雖然我們還沒洗澡，但阿妮的身上並沒有臭汗味，

而她成婦女的身軀質很好，子股重手又富彈力。

為了不嚇怕阿妮，我使用較輕的力度撫，這個阿妮口還説自己不是娃，

但她的身軀卻迴避着我的撫，可能因為眼看不到而有點驚謊吧。撫了十多分

鍾，阿妮的下體仍然是乾淨淨的，這樣下去本無法入局，幸好我早有準備。

從百寶袋中拿出一瓶催情喱士，將喱士塗在阿妮的耳背、粉頸、腋下、

和。塗完後我蹲在阿妮身旁，輕掃着她的玉背，一邊安撫她的情緒一邊等待

喱士發作。

喱士的效力慢慢發作，阿妮的肢開始微微扭動，大股左搖右擺起來。我

再次撫她的身體，在她耳邊笑道：「你外表這麼端莊，原來骨子裏這麼，

你的股扭得很下啊。」

阿妮的反應變大，她仰起頭作深呼，努力制着自己的望並竭力停止擺

動。

就是這一刻，要讓阿妮擺枷鎖投入ＳＭ的世界，就要先讓她放下平的拘

束和理智，全心接受身體的望。我們就像鬥力一樣，阿妮越想保持莊重冷靜，

我就越去挑逗她的帶。

出其不意下，我突然夾着阿妮的核，笑道：「嘿嘿嘿……你的核很大顆

呢，還硬硬起來呢，自己經常玩嗎？」

阿妮慘呼一聲後嚎叫起來，心靈防線終於崩潰，她的弓了起來，股用力

地扭動着。女的帶遍佈全身，但最終一點仍離不開那小小的一顆蒂，就

像男人的頭一樣，只要懂得好好控，它簡直就是女人體的控制器。

在我的努力鑽營下，總算跨出了第一步。

哈，喝齋啡又如何

第二章

當了一次身的阿妮全身軟軟地倒在我懷內時，我握着她的玉手，等她平復

後再次讓她狗趴着。我輕輕撫摸她的房、股和户，她已沒有了掙扎，比剛

才馴服了很多。

我故意在她最興奮的時候暫停，同時一拉狗帶道：「小母狗，遊戲才剛開始

而已。」

「嗚……嗚……」

阿妮仍不習慣被人稱呼「母狗」，她身體僵硬，發出不的嗚咽聲，可是她

的手始終沒有拉動狗帶。我不敢使用皮鞭，只有手掌拍打她的股，阿妮的反應

比我預期的更烈，她不但向前爬行，部更不規則但引地扭動。

心中暗自好奇，我嘗試加大一點力度，「啪」的一聲打在她的股上，白

團上更出現一個手掌印。可是阿妮沒有反抗，呻的音調趨向……嗯……一種非

筆墨能形容的覺，總之很動聽。

Ｓｐａｎｋｉｎｇ？！

聽聞很多知識分子都有打股的癖好，更有人專為此而設立聯誼會，看來阿

妮對此有興趣。可是我卻暗自嘆，因為我並沒有帶打股用的拍子來，體積太

大了，要收藏在皮包帶回公司很不方便。

「哦，原來你喜這玩意？」我嘲笑着阿妮，沒有拍子唯有用手掌。阿妮搖

頭否認，可是當我打她股時，她卻快地叫起來。我開始拉着阿妮爬行，因為

戴了眼罩的關係，她爬得非常緩慢，我耐心地引導着她，間歇地打她的股。

阿妮才不過在我身邊爬了兩圈，她的股蛋已經全紅了，而我的手掌也一樣

，可是她的户卻水長開，腿間出現明顯的水痕。阿妮是成的女，對自

然有強烈的渴求，觀乎她現在的表現，只要配合她的喜好就能順利進行調教。

可惜的是，今晚我的手掌已不能再打她的股，否則會變成紅燒豬手。我讓

阿妮爬了數圈再休息一會兒，她開始慢慢地馴服下來，雖然她的步伐仍是緩慢，

但已經有了進步。

「嗚……嗚……」

「快爬，母狗。」

無視阿妮的苦悶叫喊，我輕輕踢着她股，摧她向前爬行。身材豐的女

在爬行時特別養眼，阿妮的一對子不斷拋，而且葫蘆型的身體也很引。

可以想象，若果能夠把狗尾巴進她的眼內，視覺效果一定更好。

原本一切都很順利，可是阿妮突然用手拉停了狗帶。既然阿妮使用安全語，

我也要暫時停止下來，除下她的口問：「怎麼了？」

阿妮除下眼罩，赤的香驅突然摟抱過來，喉嚨中發出底聲泣。在

遊戲中，這種突如其來的情緒失控時有發生，尤其是像阿妮這些第一次玩的，我

反手摟着她，順着她的背脊輕輕掃動。

經過幾十分鐘時間，阿妮的情緒才平復了一點，我柔聲問：「是不是太難受

了？我可以暫停的。」

阿妮不好意思起來，磁的聲線仍顫抖道：「對不起，我沒有什麼，今次我

會努力配合的……只是……嗯……」

「只是什麼？」

「可否不要冒着眼睛？我本身是很怕黑的……」

「哦，是嗎？」

相信阿妮現在應該明白，ＳＭ遊戲不同普通開燈地做，要求的不是對手貌

美如花或熱情奔放，而是受者的質數傾向是否跟施者協調。如果阿妮年輕十

年，她一定比Ｓｕｋｉ美麗，可是我依然會選擇Ｓｕｋｉ作玩伴，因為後者是真

真正正的女Ｍ，而且跟我的興趣非常配合，玩起來特別快。

讓阿妮休息過後，我為她回堵口器，讓她開始重新作犬爬練習，我沒有再

用眼罩，而她也乖乖地在我腳邊爬行。相信阿妮本常應是高高在上的女，在男

人腳邊下地像狗般爬，恐怕她以前連想也沒想過。

我故意刺她道：「阿妮，你平時在公司是否女波士？不知道同事看到你現

在的狗樣，他們的反應會如何呢？」

阿妮抬頭望着我，但我卻發現她沒有了剛見面時的鋭氣，反而有一種難於解

釋的温馴。我想測試下她的反應，故意提高一點難度，説：「母狗，從主人跨下

爬過去！」

阿妮愕然望着我，口水還成一絲銀線般下，她這副表情相當人。望着我

的跨下良久，阿妮毅然抬起股，在我的跨下爬過。我立即蹲下來，把阿妮抱過

來安撫，她的身體已經放軟，顯然剛才已到達她的界限。

手指抹過阿妮的女，發現她早已透，我抱起她的身體放到上，解下她

的堵口後，將向她的黑森林內進去。

「啊？！」阿妮用力夾緊我的，仰起臉來長呼一聲，她的體內非常灼熱。

「怎樣？做母狗……使你很興奮嗎？」

「噢……對……幹我……主人……幹我這條母狗！」阿妮終於放開自己，接

受了我們之間的遊戲，她大聲地呻着。

「你很啊……第一次見面的男人……就可以你了……」

「對……啊……我很……幹我就好……乾死這母狗……噢……」

背後傳刺痛，阿妮的指甲已刺入我的背後，我的子向着她的體內衝刺。

從阿妮的道可以推斷，擁有這麼窄小的，她平常應該很檢點，我對她

也越來越好奇。

「啊……阿妮……我到了！」

「噢……我也……我要高了……啊……」進入最後境界，我在阿妮的子

中，而她也像八爪鬼般死着我。

完事以後，我們一起睡在酒店大之上，這麼大張我還是頭一次睡到。阿

妮休息過後，突然回覆初初的鋭利目光，很認真地望住我，道：「帥君，我想問

你一個問題，遊戲玩得深入是否有危險？」

「嗯，唉……如果是那些玩窒息，或是極度捆綁的我可不敢保證，但其實，

普通的遊戲並不構成危險。」

阿妮沉思良久，突然笑着打開手袋拿給我一張名片，看到她的名片後我是意

料之內地冷汗。

商業罪案調查科督察？！

我剛剛乾了一個女督察……好驚呀！！

普通的一夜情，不會把名片給對方，更不會詢問對方的資料，大家好來好

去，這是鐵定的規矩。阿妮把名片給我，明顯是有所企圖。

「我的前夫是大學教授，亦是我攻讀犯罪學時的老師，可笑的是我懂得抓犯

人，卻被他瞞着我金屋藏嬌足足五年，連孩子也……唉……」阿妮的表情忽然

暗下來，一份憐惜之情油然而生。然而回心一想，她雖然表面坦白，但其實她在

自顧自地舒發自己情緒，我只是適逢其會坐在這裏聽她訴苦罷了。

「有什麼我可以幫你的？」

阿妮臉紅道：「正如你所猜想，我在工作上是人人敬畏的女王，承受着驚人

的重擔和力，兩個月前我的婚姻又以失敗結束。實不相瞞，我曾經見過神科

醫生，他説我有輕度神經緊張。」

「哦，我只是普通的打工仔，入息低微……」

「嘿嘿嘿……我不是要你當我男朋友，只是我覺得剛才的遊戲頗有趣，如果

帥君有時間，我們可否在聖誕節出來……」

「出來？去那裏？」

「我在大嶼山有一所別墅……」

咦，咁益我?

第三章

十二月廿四，同樣是黃昏。提着大袋行李，來到中環的港外線碼頭，阿妮

早在這裏等候。今晚是萬眾騰的平安夜，街上布粉飾太平的燈飾，到處可見

已放長假的死小孩，與及一雙一對等着去死的情侶。

哼，我約了個女督察出來玩ＳＭ啊，凸！

今早天氣轉冷，阿妮穿了一件很貴氣的黑大衣，一副黑墨鏡，十足一副

去偷情的樣子。我禮貌與阿妮擁抱，説：「聖誕快樂。」

「聖誕快樂。」

「有心理準備了嗎？」我不懷好意地問阿妮，她鮮有地表現出一份女的羞

澀美。當她提出聖誕節見面時，我其實是猶豫不決的，皆因這個普天同慶的大

子，我也想跟家人一起度過。可是她苦苦哀求下，我只有行一善，有條件地答

應了她。

沒錯，條件就是要她扮演一頭美女犬，而且是兩兩夜的全天候式美女犬！

我還為她準備了很多玩意，保證讓她過一個永世難忘的『聖節』！

船程約需一小時，再轉乘的士到阿妮的別墅。這段時間我們聊了很久，阿妮

告訴我關於她身上刀疤的事，原來她曾經懷過孕，可是卻因意外產。那刀疤就

是當時手術造成，自此之後她失去了生育能力，跟丈夫的關係也因而改變，到最

後她甚至覺得自己已不算是女人，有時需要一夜情來減。

身為男的我並無法徹底瞭解她的受，但也明白她心裏承受過的創傷和

力。我們談時不經不覺已到目的地，阿妮那座別墅是複式的，分上下兩層和天

台。附近雖有其他別墅，但相隔有一段距離，內裏的佈置亦簡單寬敞，最適合用

來作調教之用。

阿妮放下行李，面孔染成粉紅，問：「現在開始了嗎？」

她簡直是深閨怨婦的典範，我點一點頭，她打開了屋內的暖風系統，才把衣

服卸下來。我自己也開始換衣服，在這麼漂亮的別墅中過大爺的生活，當然要換

一件最舒適的睡衣才過癮，還要是絲質那一款。

阿妮是聰明又深懂風情的女人，她沒將自己至一絲不掛，而是留下一對黑

絲襪和封。可能是因為丘上的疤痕，她故意別轉身軀，讓我欣賞她那彎曲

美麗的背部和香。阿妮乖巧地坐在沙發上，她將穿着絲襪的美腿在空中一勾，

示意要我為她襪。

如此香的工作我當然不會拒絕，同時發覺到她比上次放鬆得多。ＳＭ這遊

戲心理預備是很重要的，而且要雙方溝通才能知道如何玩下去。我慢慢為阿妮

去絲襪，也順手撫摸她的兩腿。這身光滑的肌膚，實在看不出她是中年婦人。

親手為阿妮至光後，我取出預備好的工具，我將從前使用過的狗爪子手

套和腳套都裝到阿妮身上，然後是一條新買的頸圈，尾巴還不敢使用。拿着堵嘴

器，我問阿妮：「這是你最後説話的機會，你還有什麼遺言？」

阿妮失笑起來，用她的『狗爪子』抓我的手臂，道：「好好疼錫你的新寵物

啊。」

我點點頭為阿妮戴上堵嘴器，將繫帶在她腦後收緊，使她再無法運用舌頭説

話。我拍拍阿妮的股要她趴下來，拿出一組身的釣魚絲，這是我特別為阿妮

所準備的。

因為幼身的很容易割傷幼的女體，所以我選用了二十號的身釣絲，將絲

頭從頸環前的金屬圈穿過，分別在阿妮的兩顆頭打個結，再引到她的核上會

合和打結，最後從她的股谷中穿過，沿背脊縛回頸環上。

為了不讓絲結輕易滑出來，我再使用三個吊着鈴鐺的夾子夾到她的頭和

核。最後，我將剩下的一個犬耳頭飾為她戴上，更將她的頭髮束起來。

「小寵物，看看能否站起來？」

阿妮的上半身想起來，但離地不到幾寸已重新趴下來，因為她必須保持俯

身的姿態，否則就會拉動她的三個點。現在的阿妮無法站起身，而且也沒法

子説話，套上了縛繩手套的一雙手也無法使用。

為阿妮扣上了狗帶，我開始帶着她在這寬敞的大廳中散步，同時視察四周圍

的環境。由於有手套和腳套保護，我並不擔心阿妮的手腳受傷，反而是魚絲組件

讓她每爬一步，都刺起她的三大重點，使她的動作看來很滑稽。

阿妮爬行時，三個小鈴鐺還發出悦耳的聲音，相當動聽呢。

別墅的一樓是大廳、廚房和洗手間，大廳只放了電視機和沙發，還有一張麻

雀桌，餘下的地方十分寬敞。在二樓有四個睡房和一個浴室，沒有太多的空間，

最後是樓上的天台。由於怕被別人看到，所以我沒有走出天台，只是隔着門上的

玻璃看到，天台上還有兩個燒烤用的燒爐。

巡視了一遍別墅，一股莫名的覺浮起來，這別墅內的一切都是屬於我的，

包括了在我腳邊爬爬的這頭美人犬。將阿妮帶回大廳，我摸摸她的頭，發現已

經發硬起來了。

「嘿嘿，！」

我將阿妮的狗帶縛到飯桌的桌腳，將專門帶來侍候阿妮的皮革拍子取出，這

種軟拍子是專用於打股的。我大着膽子，略為暴地扯起阿妮的頭髮，手起拍

落地拍打她的股。

「嗚！」

「怎樣，你不是很喜被人打股的嗎？」

「嗚！」

『啪、啪！』大廳中響起嚇人的拍擊聲，用這種軟拍子其實是不甚痛楚的，

更不會打傷人。更奇妙的是，可能因為魚絲的束縛，阿妮四腳爬爬的姿態非常平

穩，被我拉着頭髮的臉部仰了起來，出乎我意料的沒有掙扎，而且很配合我的拍

打。

我每次下手，阿妮的身體就會向前微傾，部也會作出調整，她那動作像是

跟人做的活動作，加上鈴子作響，她面上專心的表情，倒看不出她正被人

打。可能她過於專心，唾從堵嘴器中出來仍不自覺，兩腿慢慢的張得更開，

股也抬得更高。

我本身對拍打股的興趣不大，可是此時阿妮發情的表現實在引人，她的

兩團股蛋逐漸轉紅，但是她就似渾然不覺似地，還加速着擺動肢，兩團子

搖晃得更厲害，似乎在引我多打幾次。此時我才醒覺，當她前後擺動時，魚絲

也會拉扯她的點，她其實正一邊享受打股，一邊偷偷用魚絲來自。

好呢！

我也作出一點變化，原本只拍打她股蛋的拍子落在她的股兩側和大腿外

側，偶爾還用拍邊磨擦她的户及門，阿妮也越來越投入，身體變成粉紅。到

她股和大腿也被打得紅透後，我索抓起拍子的柄向她一，她兩條小腿

蹬了兩下，不顧魚絲的束縛胡掙扎，眼珠的焦點八十度角向上，身於這件皮

拍子的威之中。

＊＊＊＊＊＊＊＊＊＊＊＊

ＳＭ遊戲玩就的確好玩，可是事前的預備和事後的手尾比普通多幾倍。

我將身之後的阿妮抱到沙發上，解下她身上的堵嘴器、夾子和魚絲，讓她背脊

向天地伏下。她的股一帶已經紅透，要為她塗上簡單的藥膏，還要讓她休息一

下。

可憐啊！

我好可憐啊！

剛才將阿妮玩至高，我的弟弟也得硬硬的，但現在她必須要休息一會

兒，我總沒理由在此時硬上她，更沒理由躲起來手吧！

好辛苦才捱了十多分鐘，我用腳踢了一下阿妮的手臂，用嚴厲的目光望向地

下，她立即從沙發一滾到地。為討回剛才的利息，我拿來了一罐啤酒，大老爺般

躺坐在沙發之上，將硬到有點不舒服的兄弟拿出來。

「母狗，來服侍主人！」

阿妮望着我彈動着的，她主動湊過來伸出舌頭，耐心地為我口。我打

開電視機，喝着啤酒地享受美女的口部服務，成女人的技術果然不賴。一股莫

名奇妙的想法湧起，我拉開睡袍豎起一隻腳，深口氣道：「狗狗，這裏！」

阿妮先是愕然半晌，隨即目光變得鋭利，望得我也到一點心寒，連小兄弟

亦凋謝少許。阿妮的臉也羞得紅起來，她猶豫了好一陣子，忽然下定決心將臉

堆到我的股間，軟軟的舌尖觸碰到我的門。

一陣無法形容的快從股到全身，除了快還夾有一份無上的征服。

自出孃胎以來從沒試過這麼快，我以前發生過關係的女孩絕不肯做這種事，至

於Ｓｕｋｉ？她可能會吧，但我沒讓她試過。

「好舒服啊！阿妮你經常為男人的嗎？主人的氣味如何？」

「嗯……」阿妮沒有説話，只是專心地為我服務。她既然邀請我來玩，大家

都要放下一切才能玩得盡興，對於阿妮來説，這個可能是突破了的瓶頸位置。

阿妮開始改變。

她越來越落力，舌頭像掃把一樣由門一直打掃至囊，還含着我的袋子親

吻，這麼美妙的口我是首次享受到，這並非技巧的問題，而是一名女願不願

意為男放低自尊，這就是ＳＭ遊戲的採之處！

一下子的興奮，我也收不了掣，在大廳的沙發上攤開了手腳，痛快地呻幾

聲，已從具中上空中，再倒滴到阿妮的臉上。她很乖巧地張開嘴巴，

部分濺到她嘴內，但大部分的都濺在她的臉孔上。

我不是做會呻的男人，但剛才實在太過癮了，本就忍不住！

發過後，我按了一下阿妮的頭顱，聰明的她開始為我男內殘存的

。我讓殘留在阿妮面上，享受過後我拍拍沙發，她爬了上來，的身體

伏在我大腿上，十足一頭小寵物般跟我一起休息。

第四章

「平安夜快樂！」

十二月廿四，晚上九時正。

餐桌上放了紅布，布上放了一碟牛排和紅酒，房內播放柔和的聲音。拿起酒

杯，將杯中瑪瑙般鮮紅的紅酒搖晃着，才慢慢享受這杯美酒。

紅酒是高級貨，是我昨才買的，然而牛排是大家樂快餐的出品，因為我

本不懂煮食。不過我並非偏食的人，在這麼一的環境吃什麼也沒相干。

阿妮的妝束仍是「狗爪」型的手腳套、項環和犬耳。除了這些之外，我首次

在她的後庭進了連着尾巴的門子，現出一條直翹翹的茸茸犬尾，從她的

兩團股中伸延出來。還有她的頭上，也被我縛了一對繫於魚絲的鈴鐺，她每

一下活動都會發出鈴聲。

可能是不習慣入，或者是因為那條尾巴而羞，阿妮不時回頭張望自

己的股，每當她看到自己的尾巴時，她的表情都很趣怪。

我坐在桌上前吃牛排，而她就伏在地上吃餅乾。

「小母狗，吠來聽聽！」

阿妮仰起臉，向我出一個笑容吠叫：「汪汪！」

我笑着用腳按在她的大股上，道：「乖了，餅乾好吃嗎？」

「汪汪！」

「不對啊，你是母狗，覺得好吃應該搖尾巴才對。」經我一説，阿妮真的伏

低部，翹高股搖擺起來，鈴子不斷作響，尾巴也在搖曳，成女的大股

特別引人。從我的角度，更欣賞到阿妮茂密的森林，與及林中的小幽谷。

「向着男人搖股，你真是下呢！」被我嘲笑的阿妮，她兩團股突然收

縮，因刺而出現生理反應。

吃過晚餐，收拾好一切，我開始訓練這匹女犬。

我讓阿妮坐在大廳的正中央，從後將她抱着，在她的耳邊悄悄説：「平的

阿妮過得很辛苦吧，沒關係，現在的你是主人的狗狗，忘記平的事情，什麼也

不要去想，只要服從主人的命令就夠。」

阿妮的呼很穩定，我讓她靠到我前。雖然我不懂得催眠術，但當一個人

的力累積而沒處發時，心靈上會自動尋找地方渲，這叫自我保護機能，正

如一個失意者會希望喝酒一樣，使自己能得到短時間的放鬆。

而阿妮的情況也很相似，不同的是她擔當了另一個角，藉着轉換身份逃離

現實中的力。如果她能長時間讓我調教，她是鐵定沉於這種遊戲的。

「服從主人，什麼都不要想，你是主人養的一頭乖小狗。」

拍了一下阿妮的股，她主動在地上爬行。經過幾小時的練習，阿妮已經爬

得不錯，我站在廳中指揮着，她十足一條受訓已久的寵物般圍在我身邊爬圈。我

執（撿）起了她的粉藍內成一團，然後往牆角拋出去，阿妮立即爬到牆角

咬起內，再銜着爬回來我的面前。

我沒有立即接回她口中的內，只是笑着欣賞阿妮的樣子。她咬着自己的底

，像狗一樣蹲在男人面前，單是這點已讓她羞澀得整張臉變紅。

拾物遊戲在繼續，我不獨將她的內拋出去，甚至連自己的內和襪子也拋

去。阿妮的反應越來越好，她非常投入「狗」這個角，作為主的我必須讓她忘

記自己「人」的一面，全面將她調教成一匹服從聽話的女犬，發掘出她的本能獸

。

十一時左右，阿妮已經香汗淋漓，我心中暗暗忖度着時間，心知應該差不多

了。我嘗試牽她到大門口，超乎我的計算，她沒有任何反抗掙扎，只有少許的緊

張情緒，大既她也在努力渾忘自己，全心全身都扮演一匹母狗。

「你是主人的狗狗，狗是忠心的動物，明白嗎？」

「汪汪……」

大門打開，外邊非常寧靜，就連蟲的叫聲也沒有，只是偶爾刮過一點風聲。

我將一團用臭襪綣成的布團出力往外一拋，跟着踢了阿妮的股一下，她真的往

户外大街爬出去。站在門旁的我到很刺，不知會不會有人路過或發現，默默

望着阿妮爬到布團那裏去。

突然一陣風吹過，將布團吹到老遠的街尾處，可憐阿妮只得光着股在石屎

路上爬着，在昏黃的燈光照下來，見到她嘴上吹起的一縷白霧氣，在她圓滑至

反光的股上，中間的尾巴成了最搶眼的焦點。我的心臟烈猛跳，這隻母狗終

於完成了任務，銜着臭襪團沿長街爬回來。

讓她爬回屋內我立即關上大門，阿妮忘記咬在口中的是我的臭襪，呆呆地跟

我對望，我們彼此的呼和心跳聲，大到連對方都能聽得見。

心中暗罵自己沒用，明晚一定要讓她在外邊撒！

抱住阿妮回房間，我發覺自己雙手和她全身都在擅抖，原來小兄弟早就硬硬

地立正。二話不説，前戲省回，阿妮早已配合我，股向我抬起來，張着腳來等

我進入她。

我也不多廢話，將向她的户一刺，立即進了她的秘之中。甫進

去已發覺阿妮也是淋淋的，大家都沒有説話，只有呻，我在阿妮的小內

，沒有撫地齋，阿妮也發狂般將猛烈擺動，合着我的活動作。

小房中只有呻和我們拍的聲音，進出了不知多少下，我狠心拉扯阿妮

的一頭長髮，出盡力地將推到她的最內部，頭貼着子地灌入。

十二月廿五，聖誕節。

昨晚我最少幹了阿妮三次，加上受節氣氛影響，房內亦沒有任何鬧鐘，我

簡直是陷入了昏狀態。直至阿妮爬上鑽進我的被窩內，用小嘴巴我的弟

弟時，我才勉強清醒一點。

昨晚我幾乎是一個人喝了整整一瓶紅酒，現在頭還有一點兒痛，拿起邊的

手錶一看，原來已經接近中午時份，所謂「上三竿」就是指這種了。

雖然頭是痛，但身體卻很，經過昨的全制調教，阿妮已徹底投入她的

角，甚至比我還要投入。不用我教導，這位成的美麗女督察用口親吻我頭

的馬眼，然後將舌頭往上一拖，由具移上小腹，再到我的頭，再上到我的頸

項，最後熱情地學着真狗一樣我的臉龐，更拉出一條靡的唾線。

其實只要讓女方明白到這是一場遊戲，而她的主人會保護她，安心的情況下

自然會更加投入和配合。

「哎唷，小狗狗真乖，一早就跟主人打招呼嗎？」伸手一摟，在這暖烘烘的

被窩內緊抱一具的，貼的覺實在妙不可言。

「汪汪！汪汪！汪汪！」阿妮出一副很奇異的表情，面上喜悦得來帶點傻

氣（面上喜悦裏帶點傻氣），還伸出舌頭作息狀，這份鬆弛的覺，跟剛見面

時築起城牆的阿妮截然不同。阿妮十足一頭興高采烈的小狗般，可是不折不扣的

女體卻不斷磨擦我，尤其是柔軟的和兩點，使我原已扯起的旗幟扯得更高。

「小母狗，主人的子硬硬的不舒服，用你的小來伺待一下。」

「汪汪！」阿妮將股往後移，我握着對準位置，毫無困難就滑進了她

的道內。此時的阿妮真是母狗一樣，她前後擺動身體，為我提供活動作，更

堪者是她的臉上找不到一絲矜持，着口水，眼皮半張，出一副骨的表

情。

拿起邊的電話，我將阿妮的樣近距離拍下來，正在興頭的她一點也不介

意，還出的笑容。拍了幾幅之後，我索什麼也不做，直至阿妮服侍到我

發為止。

吃了午餐，我更加認真地調教阿妮。除了犬環、犬尾、犬耳和犬爪，我將最

後的犬嘴口也裝到她的臉上，更取出一早準備好的棕啡油彩，開始為阿妮塗

上顏。水彩筆在她的體的每一寸掃，雖然是很花時間的工作，但這樣

仔細地玩味女人的身體，再花時間也值得。

超過一小時的上，再盤詰起她的頭髮，最後用風筒吹乾水彩，加上本來的

啡野良犬型套裝玩具，現在的阿妮已化妝成一匹唯妙唯肖的唐狗，遠看的話應

該分不出她是個人類。

為了更加羞辱阿妮，我翻開她的手袋，用她的口紅塗在她的頭及上。

她的兩點峯和兩片變成誇張的紅，在淺啡的犬軀上變得份外顯眼。在她

的手袋內還有一張工作證，堪合我心意的是阿妮穿上軍裝時拍攝的。

這張照片的阿妮很年輕，而且還穿著警察的軍裝，不但面孔漂亮，而且英姿

凜凜，眼神凌厲，相信那時的她定必是署內警花。講真一句，這樣的女孩婚姻失

敗，而且還因意外不育，連我也覺得相當婉惜。

「啊，好漂亮啊！原來阿妮十年前這麼漂亮嗎？一定惹來很多追求者了。」

我一邊看她的工作證，一邊笑説話。由於狗嘴遮掩，所以我看不清楚阿妮的表

情，可是從她加快的部起伏，可以知道她還是到了辱。

「嘿嘿嘿嘿……阿妮你不覺得有趣嗎，你由人人敬仰的美麗警官，變成任由

擺佈的下警犭了呢。」我將阿妮的警員證扣到她的狗環上，她呼更加急速，

塗上口紅的頭髮大起來，逗得我忍不住手捏了它一記，語言羞辱這招可真是萬

試萬靈！

「警犬阿妮，站立！」

阿妮服從命令，下肢保持蹲着姿勢，前肢懸垂屈曲前。

我用一條長馬鞭掃過阿妮的大腿內側，調整她的姿勢道：「大腿分開，前臂

也要分開，讓人看清潔你身體的正面！」

阿妮將遮擋部的手臂移開，大腿也張開來，這具成滴的女體無遮

無掩，以最下的姿勢展她的一切秘密。

「嘿黑嘿嘿……哈哈哈哈……真是好姿勢呢，阿妮你的房和器也一目了

然。」我圍着她行了一圈，用馬鞭輕拍了她的股兩下，阿妮竟然發出微微的

呻。我忍不住伸手摸摸她的盛，手指直入她的眼，還掃着她的尾巴。

我們越玩越變態了，阿妮亦已開始上這玩意。正確一點是她的身體上這

玩意，她不但散發熱力，會一帶都的，那顆蒂更破開包皮突出來。

我耐心地逗着這顆小芽，連手也沾到了她的津，我在她耳邊説：「你的

核越來越大顆了，真是一頭母狗。」

阿妮支持不住雙手撐回地上，當她逐漸近高時，我卻放手不讓她足。

她發出沉悶沙啞的低，回頭以不的眼光望着我。

「望着什麼？討打嗎？你是我養的母狗，我要你什麼時候，你就什麼時候

。」拿出皮革拍子，我按低阿妮的頭顱，使她不得不抬高股，拍子向着她的

股拍下去。

「每打一下，你就吠一聲！」

「啪！」

「汪！」

「啪！」

「汪！」

拍子打在阿妮的豐上，每一下拍擊後她都發出「汪」一聲，我並沒有出力

地打，而是每打三、四下就撫她的背脊、大腿和户附近。每當她到達發的

邊界時，我改為打她的股，週而復始地重複這個遁環。

「嗚……汪汪……汪汪汪！！」

「嘿嘿嘿……很想要嗎？我偏不給你！」我摸摸阿妮的口，經過半小時

的折騰後，她的早已垂至地板上，起的蒂變成赤紅。阿妮無奈大聲地吠

出來，我卻無視她的需要，繼續玩這一頭美女犬。

現代的口紅真厲害，這樣子也不……

◆◆◆◆◆◆◆◆◆◆◆◆◆◆◆◆◆◆◆◆◆◆◆◆◆◆◆◆◆◆◆◆◆◆

尾聲

打股遊戲玩到尾聲，阿妮塗上油彩的股亦已見紅，到達了負荷的極限。

我撥開她的户，不但經已完全透，一顆蒂還硬突起，我放開阿妮讓她爬

回廳中，我發出命令：「裝死！」

阿妮躺在地上，前後肢在空中彎曲，一對大腿向左右盡情張開，正在興奮狀

態的女器官正充血微張，着玩具尾巴的口也清楚能見，尤其是兩個變成

橢圓形的大腿和股蛋，這麼圓潤的只有女人才有，使我想好好玩它們。

阿妮已在高的臨界徘徊了很久，她已放下一切女人應有的矜持，心甘情願地在

男人面前張腳。

「哈哈哈哈……小警犬，這顆小玩意很可呢。」我嘲笑着阿妮，蹲身下身

體輕輕將她的蒂夾在指中，她身不由己地發出咽嗚，但仍努力保持着姿勢。

「小警犬真乖，想要嗎？」

「嗚……汪汪……」阿妮望着我吠了兩聲，我的注意力集中到她項環上的警

員證上，她現在的母狗相跟照片上的巾幗英雌形成超強烈的對比。我的手指滑進

她的小內一勾，在她的水道中尋找她的Ｇ點。

指尖頭碰到一點微硬的粒，我左手拿出電話，右手用力地抓挖，阿妮的手

腳舞，身體動起來。我用手提電話對着阿妮道：「狗狗，望這裏！」

電話發出拍攝的聲音，「卡」的一聲將阿妮的醜態拍下來，她無法維持這個

姿勢，兩手叉抱，雙腳蹬直，水花從她的中泉般濺出。沒想到阿妮是

能嘲吹的體質，我當然不費地拍了兩張她的照片。

時光飛逝，我們變態的戲沒有間斷過，一整個下午我都訓練阿妮各式各樣

的犬藝，拾物、跟隨、站立、裝死、爬轉、打滾、搖尾巴等等，甚至讓她首次在

男人面前，蹲在大廳中大小便。

到黃昏時間我們才稍稍休息，可是當我打開電視機時，卻播出了一則驚世的

新聞。電視的特別新聞正播放南亞海嘯的情況，這一下子讓我和阿妮都驚呆了。

阿妮以哀求的眼光望着我，我知她一定是有事情要處理。今天是廿五號星期

六，本來我們約好一起度過周的，但現在不得不中止這個荒假期。為阿妮解

下所有束縛後，她匆匆洗澡，而我也急急收拾好一切，一同離開這所別墅，剩撘

最快的機鐵返回市區。

在機鐵中，阿妮突然温柔道「對不起。」

「不用道歉，我也有朋友去泰國渡假……」

「我前夫和他的女人好象去了ＰＰ島……」

「不用擔心。」我捉起她的玉手，安了一句。

阿妮的眼光逐漸回覆冷靜和鋭利，她望我一眼嘆氣道：「你很温柔，但温柔

的男人往往很容易被女人利用。」

我嚇得縮了手。

這座冰山美女忽然「噗」一聲笑出來，道：「放心，我不需要利用你什麼。

嗯，你有我的聯絡吧，如果新年有空……」

【完】

很早的文章了

謝樓主，比較喜女犬類的文章

望樓主繼續努力

沒有了嗎?不過這真的是很好看.讓人看得罷不能.呵呵，美女犬這玩意什麼時候才會成真的呢?

世上真的有美女犬的存在嘛不知何時也能擁有一隻

非常喜美女犬的文章這次算是最比較齊的呢，希望大大們還能繼續更新啦

很喜這個接龍，但是最近很難看到新東西了，希望有人能續下去阿！

非常悉的一個系列，口味比較重但是偶稀飯，嘿嘿。

一直很喜這個系列的説，終於可以看到全集了，動

可惜很久沒有新作了

以前想找【美女犬候羣系列】，但都沒找到！

終於在這看到了！不知道這裏大概全了沒

有意思，開頭開得不錯，等待劇情的發展和更多的花樣！

我靜靜的趴在自己的籠子中，即使中央空調將温度調控到了20度，但全鋼的

犬籠仍然讓人到陣陣的寒氣，幾乎全的身體上不由顫起細小的疙瘩！幸好

籠中鋪着一層薄薄的褥子，讓人還能到一絲暖氣。

我已經在這個籠子中住了多久了？半年，一年，不記得了，不過這一切都不

重要了！從堅定的成為主人犬奴的一天，一切都不重要了。籠外兩米處的牆上貼

着的奴隸契約書有着自己的簽名——田葉，這時時刻刻提醒着自己的身份，做為

主人老師的田葉不在了，存在的只是主人的犬奴田葉，或許名字只是自己還對過

去的一絲記憶吧，現在自己的名字應該是葉奴，母狗，寵物，奴隸，這些名字才

是最適合自己的吧。

雪白的脖子上掛着紅紅的項圈，紅白相間，格外賞心悦目。牽繫着項圈的皮

索隨意的在籠子門上打了個結。這是主人親自帶着自己去買的。

還記得那天當主人帶自己走進成人用品店時，自己的臉紅的象着了火一樣，

第一次將自己美麗的身體在主人之外的男人面前，雖然我的臉大部分被一副

巨大的鑲邊眼睛所遮掩，但一種無比的羞仍然讓我覺快要燃燒起來了。而

花徑深處卻由於這種強大的羞分泌出了濃濃的花，晶瑩的順着大腿的

部沁了出來。

矮胖的店主賊一樣的眼睛緊緊的盯着自己的身體，尤其是雙腿的叉處，毫

不掩飾內心齷齪的想法。在店主的視中，我能覺到花分泌的更快了，蒂

也從包皮中長了出來，而頭則就早早的翹了起來，淡淡的紅暈也開始在房上

瀰漫開來！

我悲哀的想到，我或許真的就是主人所説的暴狂吧，羞的覺更容易讓

我興奮，一旦踏入這種忌的，我再也回不了頭了！

一個紅紅的項圈放在了我面前，軟軟的皮質，簡單的式樣，沒有那些繁多的

裝飾，就是簡簡單單的一個項圈，當它套在我的脖子上，是種什麼樣的覺。我

有着一絲期待。

有着和主人的默契，我端跪在了地上，雙腿儘量的大開，出了靡的私處，

四溢的花有如膠質般滴到了地上，我盡力將起，豐的淑在主人面前顫

動着。

主人沒有着急給我帶上項圈，只是用手在我的脖子上滑動着，如絲綢般的長

發如水波般泛起陣陣漣漪，我享受着這種寵物的覺，依戀在主人身邊真好。

主人掏出了一支筆和一張紙來，我掃了一下標題——《奴隸契約書》，我的

臉更紅了，不需要看下去，我知道上面所有的內容，我甚至能練的背誦它，因

為它就是我自己寫的，我還是忍不住又看了一眼。我真是個的人，這麼羞

的話語竟真是我寫出來的，甚至在主人面前一遍一遍的讀了出來。

我接過紙筆，我就要簽下這沒有法律效應的契約了，但它比法律契約更認真，

它是心靈的契約！我的心砰砰的跳着厲害。

主人微笑的看着我，一聲也不言語！

我顫抖的拿着筆，在紙上留下了我的名字——田葉。

當項圈上的扣鎖\"咔\"的一聲合在了一起，主人得意的將鑰匙了出來，臉

上帶着孩子氣的驕傲，將鑰匙穿在了一銀鏈上，帶着一絲鄭重掛在他的前。

當\"咔\"的一聲響，我的肢的更直了！我突然有了一種覺悟，我已經不

在是屬於自己的了，我是屬於主人的一件東西，主人需要什麼，我就是什麼！

這種不再屬於自己的覺真好，這種刺讓我的神經完全戀在這種自中，

不經然間，我居然達到了一個小小的高，就在主人面前，就在醜陋的店主面前！

主啊，讓我死去吧！

主人長期的調教，讓我能在高後依舊保持着這個羞的姿勢跪在地上，但

巨大的衝擊仍然讓我急的呼着，眼神也渙了，美麗的雙靨顯出愉悦後的

，肌膚在高中也變的晶瑩剔透了。

一隻合格的犬必須能隨時調整好自己的狀態，不過片刻，我便從神的空

白中解了出來，雙目崇拜的看着我的主人，這個帥氣的大男孩！這就是我的主

人，我的神，我願做您一生的犬兒，我在心中默默的念着。為了培養自己對主人

的崇拜和順從，我在空閒的時候便默默的念着心中的誓言，這種自願的心裏暗示，

讓我更能在主人身邊尋找依賴的覺！

遐思讓我的心又火熱起來，在身下的雙微微有了腫的覺，雙腿開合

間，也慢慢的熱了起來，我將手伸向私處，試圖去撫開始熱情了的花蕊，可觸

手處卻是涼涼的金屬！我失望的嘆息了一聲，又忘了那裏已經被巧的貞帶所

包裹，哪怕是一小手指也不想偷偷的溜進花莖深處！

籠外計算機的Video上我美麗的臉上也顯出若然的失落，24小時監控的攝像

頭將我的一舉一動忠實的記錄了下來，通過網絡，主人隨時都可以觀察我的動靜，

給它的母犬下達指示！甚至通過網絡，我的影像在世界到處傳，無數的人看過

我的進食，排，玩耍，懲罰，雖然這種時候我的臉都是模糊的，但這種異樣的

暴還是能我在這之中找到無比刺的快。

\"小母狗忍不住了吧，等主人回來後好好調教你！\"屏幕下方出現了主人的

留言。

我抬起頭，嫵媚的將臉對上攝像頭，調皮的\"汪，汪\"叫了兩聲。

雙手在自己渾圓的雙上動着，左上金黃的環和右上銀白的環

相輝映，分外引人注目。對房的肆只能讓我的望越發的衝動，這種達不到

高的快樂讓人永遠看不到盡頭，卻似一種酷刑般折磨着我的體與神！

我妒忌的看了看左邊的空籠，欣奴今天被主人帶出去了，卻把我一個人關在

家裏，太不公平了。

我明白主人不是我一個人的，從主人温柔的眼神中，我知道主人是我的。

但當需要與別人分享的時候，我還是覺到了悲傷，主人他知道嗎！當欣奴早上

被帶出去的時候，看到她得意的將尾巴擺來擺去，我卻只能在心裏發出悲傷的哀

鳴。

雖然妒忌欣奴得到主人的寵，但是我實際上還是很喜欣奴的！這個小我

兩屆的學妹，象個男孩子樣，整天蹦蹦跳跳，從成為主人的寵物後，越發的淘氣，

故意惹得主人生氣，在受到懲罰的時候，涕淚面，卻格外的惹人疼，主人疼

她多一點也是可以理解的，我嘆息的想到。

第一次以女犬的身份見到欣奴，我記得還是在那天的辦公室。自己如同母狗

一般，在主人的下害怕的發抖。雖然已經被主人調教了很久了，但一想到被自

己的同事，朋友知道這一切，我想當時肯定會受不了這種打擊。

巨大的羞辱總能給人以巨大的刺，我整個人都灘倒在地，只有還在貪

婪的動着，似乎在尋找着什麼，大量的水，水在地上四溢。我不敢抬起頭

來，腦海裏一片空白。

當知道劉欣也是被主人調教的犬後，我才鬆了口氣，卻又有一種説不出來

的覺，好象有些盼望將自己的真面目暴在大家的面前，被大家狠狠的羞辱，

責罰！

那天晚上，當兩隻母犬翹着尾巴，跪倒在地上，親吻着主人尊貴的腳趾的時

候，我能受到主人的足！

當月上枝頭的時候，校園中靜悄悄的，銀的月光撒佈在每一個角落。主人

開心的牽着我們兩隻母犬在場上漫步。黑的九尾鞭不緊不慢的親吻着我倆的

部，雪白的體鞭打的帶上了紅潤的彩。

在這個特殊的場合，為人師表的地方，自己卻打扮成母狗，在場上爬行着。

放下自己的矜持，放下自己的自尊，放下自己曾以為重要的東西，這一剎那間，

我輕鬆了。

羞和快一陣陣的衝擊着我。水早就在場上劃出了一道晶瑩的軌跡。

涼風從我的頭劃過，從我的花蕊劃過，身體的一切似乎都變的起來，鞭打

帶來的疼痛傳到大腦的時候，卻變成了快，墮落的身體鼓動着部去追尋揮動

的皮鞭。

害怕而觀望四周的欣奴比我還不濟，，高度緊張的身軀更承受不了過多的刺

，不過片刻，已經開始發出悦耳的嬌了。

主人的鞭打讓我們不停的追逐着，可偏偏總是差那麼點，高總好象在伸手

可抓的地方，但每當想開始享受的時候，卻又離我們而去，在月光中的主人猶如

天使和惡魔般！肆意使用着這兩具無暇的身軀。

皮鞭已經放下了，還沒有得到安的身體用難受在向我抗議，可惜我的一切

已經屬於主人，我只能強忍着巨大的念希望下次的慈悲。

牽引着我們的皮索解開了，我們在主人的身邊嬉戲着，沉浸在母犬的心靈。

快活的在草地上打着滾，與主人玩着丟飛碟的遊戲，可惜畢竟四肢的不習慣，與

主人的配合差點。

我學着小狗的動作，時而追着自己的尾巴，時而嬌憨的看着主人，期待着主

人下一個命令。

此時一切都已經被我拋開，主人的快樂就是我的快樂！我故意做着苯拙的動

作，引來主人的開心。

一台小巧的DV將我們的動作，神態盡情的捕捉着。

我們快樂的奔跑，\"汪汪\"的叫着。在場上留下我們的痕跡，甚至在領

台上留下了領地的信號，我快樂的在台上了出來，舒暢的覺衝擊着我。我就

是一隻母犬。

\"汪汪\"犬叫聲，悉的聲音驚醒了我，是欣奴的，一定是主人回來了，我

一靈坐了起來，的身體已經開始自動的開啓了。

\"主人，奴兒終於等到您回來了！\"我心中默默的唸到。可口中卻只能發出

\"汪汪\"的聲音與欣奴呼應。誰讓我是主人的母狗呢！我開心的想到。

完

夜深的都市正是繁華的開始，靡靡的城市中充斥着放的人羣，白中的衣

冠男女此時換上了另一幅面具，追逐着墮落的快樂。

我竭力的低下頭，深深的嗅着主人的氣息，猙獰的在我的面頰上輕輕的碰觸着，火熱的覺讓我的內心開始渴望些什麼。

車廂中淡淡的古龍水混雜着主人的體味，如同一劑藥般促發着我的。

我輕輕的吻在主人的上，如同朝聖一般拜謁着我的恩物。

我的頭緊緊的貼在主人的大腿上，經過一天的勞碌，口中的淡淡的帶着些許的鹹味，這正是我渴望中的味道。

主人似乎絲毫沒有理會我，只是專心的開着車。只有偶爾空閒時，才用手撫摸着我的頭髮，温柔的覺讓我有被寵的覺。我細細地着小主人，無比細膩的戀着它。舌尖靈巧的擾動着頭，挑動着主人覺。在炫麗的雙間靡的進出着，就宛如在花房中肆一般，糊口水的看上去顯得格外的晶瑩。

這時車停了，主人突然道：\"狗狗，把衣服了！\"我抬起頭來，看了看外面燈火輝煌的世界，而半開的車窗看主人似乎沒有關上的意思。不由略略的有些猶豫了。

主人扭過頭來，看着我的眼睛，笑着道：\"狗狗不敢了？\"\"誰不敢了！\"我抬頭看着主人俊美的面龐，咬了咬牙，將上的套裙褪了下來，着着長襪的玉腿在夜光的映襯下格外的修長，而雙腿叉之間已經絲毫畢現。密密的發早已在主人的要求下被颳去，只留下雪白光滑的羞人之處沒有任何的遮掩。

內、罩我已經有多久沒有穿過了，從起初中空工作時的膽顫心驚，然後覺得無所謂，到現在接受了這種暴的刺，更是享受絲絲涼風在部拂過的覺。

\"都是這該死的傢伙，自從認識他後有多久沒有穿過內衣了！除了那些更是羞人的情趣內衣！\"我紅着臉想着。

\"但是不穿內衣的覺真是……真的是很啊！\"我暗自笑道：\"我真是一隻的小狗狗！\"主人鼓勵的朝我笑着道：\"做的不錯，繼續啊！\"看了看外面川行的車，想着外面可能有着無數雙眼睛看着這輛小ＳＰＡＲＫ，而我美麗的身軀就要暴在大家的面前，圓潤的房將在微風中顫抖，我的花房中似乎開始沁出來。

\"這有什麼呀！\"我挑戰似的下了上衣，將它甩在後車廂中，故意起膛，將雪白的雙展示的一覽無遺，唯有自己知道自己的心跳的有多快，而道中隱約中覺有滴滴的水泉湧出來。

下巴高高的翹起似乎不屑的看着主人。主人只是微笑的看着我，依舊沒有發動車，只是很安逸的將手放在方向盤上伴着ＣＤ中的音樂敲打着。

後面的車輛此時似乎等的有些不耐煩了，喇叭替的鳴響着。遠處的警似乎也開始留意這輛車了。

\"怎麼不開車了！\"我故作冷靜的道。

主人依舊沒有出聲，只是人往背椅上一靠，似乎連眼睛都要閉上了。

看着警從遠處慢慢的走過來，我內心的焦慌顯了出來，我推着主人的胳膊，道：\"快呀，有人快來了！\"高聳的脯也失去了驕傲的勇氣，看着越來越近的警察，我竭力用手遮掩着前，身軀順着座椅試圖滑到車廂的最底處。

\"狗狗錯了，不該聽到主人的命令猶豫不決的！主人快開車吧，狗狗以後一定聽從主人的吩咐！\"雖然理智上知道主人不會玩到不可收拾的地步，但內心卻依舊有着本能的害怕，我連忙道。

主人這時才不慌不忙的伸出手朝窗外揮了揮，然後小ＳＰＡＲＫ飛馳了出去。

當我鬆了一口氣時才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車窗已經全開了，在深夜的霓燈下，美麗的身軀在夜中閃爍着動人的魅力。而暴中的身軀宛如車道上一道亮麗的風景，驚鴻般給人留下驚的一幕。

想到剛才已經不知道有多少人看到這一幕，我的心中羞到了極點，但暴在大眾的視覺之下又讓我受到了無比的刺，紅潤的面頰上如同在燃燒一般，該死的頭也興致的立了起來，而下早已不爭氣的出越來越多的水，心中的渴望讓我完全無法控制，不由伸出手來，試圖去撫致中的下身。

\"狗狗又不乖了吧！\"主人一邊開着車，一邊留意着我道。

我嘆了一口氣，又被發現了，主人偶爾裝失明會死啊！想到和主人簽訂的《狗狗契約》，只好乖乖的將手收了回來。撫雖然被制止了，但心的渴望卻不會消失，當得不到安後，望如同火焰般更是熊熊燃燒着，下身的空虛讓我到無比的渴求。

\"主人最壞了！\"我嬌嗔道。

説完緊緊的抓住主人的，報復的重重咬了一口。

或許是咬的重了一些，主人輕輕的哼了一聲。好脾氣的主人只是笑了笑道：\"好了好了，狗狗最聽話了，主人最你了！\"我哼了一聲道：\"你最的是葉姐姐吧！\"説完徑直將手中的如同冰淇淋般細細的了起來。

\"呵呵，吃醋了，你們兩個都是我的寶貝，是我最疼的小狗狗！\"主人寵的伸出手輕輕的扣住了我的頭。

\"我才不吃醋呢！主人最偏心了！\"我醋味極重的到。

\"啊！\"主人的魔手微微用力捏了一下我的頭，一股痠麻的覺從尖處傳遞到了心中，讓我情不自的輕叫了一聲。

主人的大手半握着我的房，輕輕的動着，尖也在指中被輕輕的擠。

早已情動的身軀被稍稍挑逗便異常。不由得加快了口中的速度。

圓潤的房彈十足，如同皮球一般被主人牢牢的握在手中。隨着主人的動變化着各種形狀，頭也凸的更大了，呈現出鮮的嫣紅。

\"欣狗狗，你的這對咪咪手真好，主人最喜摸了！\"主人讚揚道。

\"主人上次還讚揚葉姐姐的咪咪又大又，柔軟的象棉花一樣！是主人的最！\"聽着主人的誇獎，雖然習慣的揭穿了主人的謊話，但是心裏面還是非常的開心，竭力的低下身，方便主人的撫摸。

\"呵呵，呵呵！\"主人尷尬的笑道：\"你的咪咪大小適中，形狀更是漂亮，象一對雪白的玉球，正好被主人一手掌握，彈也非常的好，和葉狗狗的咪咪各有各的特點，主人都喜的很！\"\"哼！\"雖然表面上無所謂，但卻總是覺得自己的咪咪不夠大，很在乎主人評價的我這才表示對主人的觀點很意。

在主人温柔的動下，身軀早已忘卻夜風的涼意，躁熱的扭動着，強忍着花房中空虛的召喚，小手只敢在光滑的小腹上游走着，聊以自飢渴中望。纖細的肢在火中舞動着，肆放着人的魅惑。

靈巧的舌尖擾動着頭的四周，充了的體味的津被我細細的在上，含在口中，慢慢品味着主人的味道。淡淡的味混雜着分泌的氣味挑動着我的念，鼻腔中不由自主的發出動人的低鳴。

主人的手依舊輕輕的撫摸着，不快也不，一如既往的温柔，很舒服的覺讓我全身都覺得軟綿綿的。但念不但不能得到緩解，身軀發出着需要更多的渴望。花徑之處早已泥濘不堪，滴滴的泉水已匯聚成了小溪從深處淌了出來，沾染在椅墊上。

\"讓你把我管的這麼嚴，讓你的車上留下我的水！\"我壞心的想到這不由暗自笑道。小嘴更是不釋口的包裹着主人的，而小主人在漸漸的刺下更是茁壯了，了我的小嘴。小主人更是將我的小嘴當成花徑般動的，碩大的頭更是越發的大了，在我的口中跳動着，稠稠的津從嘴角漫溢出來。

\"狗狗上面的小嘴的的，但下面的小嘴卻還空虛的很呀！壞主人！\"我內心嘀咕着。伸出手握住了自己的酥，堅的頭被擠得更是腫前凸出來，觸碰在主人手心緊緊的摩擦着。主人的手上似乎帶着電般，酥酥的、麻麻的。我的房在聯手欺負下更是嬌弱不堪，異常的，整個身軀在的刺下苦苦掙扎着。

我的小嘴緊緊的含着，酥也儘量的低便於主人的把玩，雪玉股只好拱的高高的正對着窗外的夜，雙腿早已半掩，蕾宛如雛菊般隨着主人的節奏冉冉開閉合着，而下方的早已情動的漲大開放了，出花徑口的重重疊疊，顫抖着、動着、期待着主人的恩賜。在晶瑩的水下成現出一種妖之美，車廂中青女孩的身體演繹着一副靡靡辱的圖畫。

我的手勾引着主人的手慢慢的向深處探索着，當主人的大手撫摸到我滑膩的小腹時，我的心覺都要飛起來了，整個身體都僵硬了起來，期盼着主人的問津。

小巧的蒂早已翹首以待了，在層疊的花瓣中早已滋潤的非常的圓滑。

當主人的手指無意識的碰到我的蒂時，我的身軀宛如觸電一般猛的顫抖了一下，身體在僵硬到了極點終於放鬆了下來，就是這種覺，多麼甜美的覺，久違的覺讓我情不自的叫了出來。

主人的手指就是我的節拍器，我的身軀隨着手指的碰觸而舞動着；又是我的遙控器，牢牢控制着我快樂的源泉。主人好奇般的在我的蒂上碰觸動着。我的人也隨之在的曲線中上下起伏着，早已忘卻了服侍口中的小主人，只知道緊緊的含着，用力的着。

我的身軀似乎在大聲的疾呼着：還要、還要、我還要更多的！我覺我的整個身軀都在主人的指尖上動着。理智告訴我現在的表現極其的，但本能依舊驅使着我的肢扭動着，讓蒂在指尖不斷的被蹂躪。

主人的手將我挑逗的將要飛起的時候，，不顧我的苦苦挽留，殘忍的徑直了出來。娛又被終止在中空，身為主人玩具的悲哀讓我總是異常的追逐着娛，卻只能祈求主人恩賜的娛，在主人不允許的情況下，只能忍着內心的衝動，祈求主人下次的仁慈。

多次被挑逗，多次又被殘忍的制止，望的渴求讓我都要發瘋了，我可憐兮兮的看着主人，期盼着萬一的可能。

主人將黏黏的水擦在我的雙上，道：\"奴隸的娛只有經過不斷的抑和醖釀才能更加的甜美和芬芳，隨處可來的娛並不值得珍惜和回味！\"猶自在火中煎熬的我只能沮喪的回味着剛才的快，希望能緩解繃緊的神經。

ＳＰＡＲＫ依舊在車道上不緊不慢的行駛着，沒有了的情，我的身軀微微的受到了一絲的涼意，主人體貼的關上了車窗，親暱的拍了拍我的頭，道：\"狗狗怎麼不説話了！\"\"不想説！\"我白了主人一眼，道：\"主人最壞了，最偏心，從不對葉姐姐這樣！\"\"怎麼會呢！主人對你倆都一樣的要求、一樣的疼呀！

\"主人柔聲道。

\"葉姐姐現在在幹嘛呀！\"我想了想，問道。

\"葉狗狗現在肯定在想念我啊！\"主人笑着颳了刮我的鼻尖道：\"才不象你，只知道調皮搗蛋！\"\"才不是呢，欣狗狗看不到主人的時候也時時想着主人！\"我膩聲道。

\"主人當然瞭解你們兩個寶貝啦！\"主人這時將手機在了車上的擴展槽上，飛快的在前座的屏幕上點了幾下，將家中實時的Ｖｉｄｅｏ聯通了。

葉姐姐的趴在狗籠中，頭貼着地，肩胛順着柔美的肢一直延伸到光潤的雪丘，雪白的肌膚如同絲綢般閃爍着晶瑩的光澤，而渾圓豐的雪高高的抬了起來左右輕輕的擺動着。兩腿之間，巧的貞帶緊緊的封鎖住了熱情的花蕊，情動中的姐姐只能讓小手在貞帶的周圍徘徊着，徒勞的尋找着並不存在的隙，卻只能愈發的催燃着高亢中的情火。看到此時無奈中的姐姐，本該同病相憐的我這時卻覺心情好多了。

狗籠中的生活極其的無趣也極其的累人，只有葉姐姐才甘之如飴，但那種神上的囚和被卻總是能起我火熱的望。並排着的狗籠上掛着\"欣狗狗的狗籠\"，敞開的籠口似乎在告訴大家狗狗外出了，又似乎在召喚着狗狗的歸來，我的下身又潤了。

姐姐慢慢抬起身來，一雙引人無限遐思的渾圓巨在屏幕上跳動着，這對讓我萬分妒嫉的咪咪頓時引了主人炙熱的目光。

\"還説欣狗狗的咪咪也很漂亮，一看到葉姐姐的咪咪，恨不得連魂都沒有了！

\"我恨恨的想到。

豐的峯上鑲嵌着葡萄般大小的頭，分別被一對金黃、銀白的環緊緊鎖釦，嫣紅的頭更是被映襯得格外鮮。姐姐的手指靡的扣動着環，時而輕輕的拉扯、時而在指尖轉動，甚至將兩個環扣在了一起，一對頭並排在一塊，顯得格外的妖媚。可的頭在姐姐的待下，腫的更大了，淡紅的暈也慢慢的擴散開來。

觸摸不到實質的撫摸只能偶爾緩解一下內心的渴望，但積的火更是讓人難以忍受。姐姐的手指在全身遊走，試圖飲鴆止渴的抑心中的焰。但美麗的臉上蛾眉微微的輕蹙着，嫵媚的明眸遮上了一層輕紗，鼻翼輕輕的顫動着，貝齒也緊緊的咬着上，若然失落的神情充分的顯示出主人的無奈。

籠中的姐姐此時看上去彷彿墮世的天使般，既讓人想狠狠的凌又想好好疼的覺。在主人的安排中，我總喜將姐姐凌的痛哭涕，喜看到姐姐乖巧可憐的狗狗樣子。但我知道姐姐一直都很疼我，總是替我遮掩錯誤，幫我受罰。雖然一直很嫉妒姐姐在主人心中的地位，但在被主人懲罰過後，我也總喜躲在姐姐温暖的雙間哭訴委屈，聽姐姐的開導和安。

當主人的短信顯示在葉姐姐的面前，姐姐的眼睛似乎明亮了許多，如畫般的面頰更是格外的動人，被主人充分滋潤過的身軀散發出無比成的魅力。

葉姐姐嬌媚的將臉對上攝像頭，調皮的\"汪，汪\"叫了兩聲。

主人呵呵的笑着道：\"葉狗狗叫的真可，很好聽！\"\"真偏心！\"我撇了撇嘴，看着主人傻呼呼的表情，道：\"這有什麼呀！\"\"那你也叫的聽聽！和葉狗狗比試比試！\"主人偷笑道。

\"汪、汪！\"覺不太對的我只好紅着臉輕聲叫了叫。

主人皺了皺眉頭道：\"聲音太小了！\"\"汪汪汪！\"我大聲叫了幾下。

\"沒有葉狗狗叫的好！\"主人有些孩子氣的道：\"欣狗狗叫的都沒有情！

\"看着眼前突然還原成大孩子的主人，我的心中不由得一熱，伴隨着主人一年年的長大，主人也漸漸的變得成、威嚴，成為了一個真正的男人。身為奴的我也從老師、女友、奴隸、狗狗一步步的走過來，完全聽從主人命令的身心早已忘卻了主人實際上還是小我四歲，二十出頭的大男孩。

我低沉着聲音，柔轉的\"汪、汪！\"叫着。望着主人面龐的眼神中混雜着喜、戀、尊敬種種説不清理不的情誼。

主人看着我的眼神，似乎明白了什麼，似乎又想説些什麼，但只是嘴角動了動，沉默了起來。

\"乖狗狗！\"良久，主人突然伸出手來，親暱的放在我的頭上，五指一陣狂舞，我可憐的頭髮立刻離了柔順的曲線，宛如一場颱風浩劫後的場景。

\"汪汪！好聽嗎！\"我咪着眼道。

\"好聽！\"主人飛快的回答道。

\"汪汪！\"我充着威脅的意味道：\"比葉狗狗叫的好吧！\"\"好！\"主人很明智的道。

\"汪汪！比葉狗狗叫的好在哪裏啊！我敬的主人！\"我繼續道。

\"好！\"主人似乎抱定了言多必失的原則，繼續寡言道。

\"汪汪！狗狗叫的好，主人是不是要獎勵狗狗，讓狗狗的手手摸摸狗狗的呀！\"突然間不經思索，我的口中冒出之極的話語，被自己本能説出的渴望嚇了一跳的我頓時羞澀的臉通紅。

\"好！……不好！\"主人似乎思緒有些混，扭過頭來看着我的眼睛。

羞怯萬分的我強忍着內心的狂跳，強撐着頭看着主人，只是眼神呼之在左、呼之在右，不敢和主人自視。

\"狗狗又不乖了！\"主人壞壞的笑道：\"不過做主人的也不能太過於畜了，否則動物保護協會要抗議了！\"聽到主人的話語中似乎有轉機，我的心突然活躍了起來，身上沉靜已久的望噌的湧了上來。

聽從主人的吩咐，我將靠椅的椅背放平了下來，面向主人半躺的坐下，修長的雙腿儘量的翹起，纖細的玉足放在了主人的面前，的腳趾緊攏在一起紅白相間，格外的好看。窈窕的肢竭力的支持着身軀，嫣紅圓潤的花蒂頂穿重重的包裹，輕顫中和主人打着招呼，而一雙小手則用力的將大花瓣拉開，讓綻放的花蕊毫無遮擋的任由主人審閲，粉紅的蕊心可以一直看到深處四周不停收縮動着的壁，潺潺的溪水從深處淌出來，順着小溝進了漩渦中的菊花，菊蕾半出人的風韻顫抖着時而張開時而緊閉。

我竭力維持着這個暴的羞辱姿勢，青亮麗的臉蛋上已布了緋紅的薄雲，充斥着情的美目嫵媚的要滴出水來。身軀緊張的不斷微微發抖，隨着酥的起伏，兩顆膨傲凸的頭頻頻點頭與主人打着招呼。

雖然經過了主人無數次的調教，各種羞人的姿勢神態皆在主人的面前完全的展示過。但我的內心依舊受到難言的羞澀，多麼的姿勢啊，狗狗越來越下！我暗自對自己道。

主人的眼神充了對美好事物的欣賞，如同看着一樣物件般觀看着我全部的私密。這種目光更是讓我到無比的羞辱。

只要是主人需要，我就要足主人的要求。擺出下的姿勢一動不動供主人賞玩，成為主人的欣狗狗做美女犬調教，甚至被扮做傢俱打扮主人的生活，這不正是我所需要的生活嗎！包容而不放縱，嚴格而不苛求，主人對我不正是像對一隻可調皮的小狗般寵嗎。

忘卻了羞澀，我戀的追逐着主人的眼神，等待着主人下一步的命令。早已漾着淡淡紅暈的雪白肌膚到了極點，一絲絲的微風都能引起陣陣的漣漪。

目光漸漸離，小手只知道用力的拉扯花瓣，好像受不到絲毫的疼痛。

或許是主人對我服從的獎勵，終於仁慈的允許我可以自了。雖然自己的手指不如主人帶有魔力般的撫，但甘美的覺還是飛速的充了期待已久的焦渴身軀。我的左手用力的將蒂擠出來，而右手則一邊圍繞着蒂划着圈圈一邊將中指入了中，中早已是炙熱如火、的、滑滑的、分泌的粘稠到了極點，道不停的動着，宛如吃般着手指。我細細地受着來之不易的的甘美，小嘴也若有若無的發出人的呻聲。

手指如同花蕊中的蜂般有節奏的舞動着，源源不斷的花被不斷的從花徑口漫溢出來，清洌的被手指攪拌成了濃濃的白，散發着情的芬芳。

積累的情在釋放中燃燒着，麻麻的、酥酥的、的，撫中的部傳來讓人似舒服、似難受，罷不能的覺。全身的官都已經被調動起來，炙熱的血已經沸騰開來，絲毫的觸摸和撫都被放大到極限。

雪白的肌膚上早已香汗淋漓，看上去格外的晶瑩剔透，宛如一具水晶人偶般。

我的呻如同婉轉的哀鳴，在車廂中迴響着。快讓我忘卻了矜持和羞，墮落成一隻只知道追逐片刻高的玩具。暴的快，羞的刺，神的凌配合着體的快讓我沉於高峯的愉。痛苦和快樂在此時已是如此的難以分清，苦與甜織在一塊更是讓我瘋狂。

隨着情的衝擊，高的前兆一波接一波的襲向我的體和神。我的腦海中已經沒有了任何意識，只有本能在驅使着我的體，兩手再不是細細的撫了，而是飛速的的着自己的蒂，而右手的指尖則入到道內部，於最的Ｇ點處不停的擠着。

受到高的來臨，我不由發出一聲銷魂的鳴叫聲，整個身體繃得緊緊的，肢也高高的拱了起，雙手緊緊的按住小，身體不斷的顫抖，顯然是已經到達高。

整個車廂內只有我尚未平息的氣聲，空氣中瀰漫着靡的氣味。得到足的身軀因高的餘韻還在顫動。我懶洋洋的躺在座椅上，看着主人俊美的面龐，心中回想着和主人的點點滴滴，每一分的快樂和痛苦，內心中漾着無法言語的情。

主人扭過頭來，看了看我，笑道：\"狗狗足了？\"\"嗯！\"我羞澀的低聲回答道。\"狗狗足了！\"主人讓我跪坐了起來，遞給我三個夾子道：\"狗狗需要為剛才的娛買單了！\"我幽怨的看了看主人，乖乖的接過了夾子。

高後的身軀依舊無比的，當充血腫的頭被夾子殘忍的夾住時，難耐的疼痛讓我驚叫起來。我摸了摸下身的蒂，高傲的小東西尚不知死活的凸着，這麼嬌的地方被夾子夾上，一想到這，我就渾身打了個冷戰。

雖然明知夾上的後果，但主人的命令是不能違背的。我的雙手殘忍的挑出蒂，夾子狠狠的咬在了小花蕾上，更超過雙百倍的痛苦讓我頓時疼的掉下了淚水。我哀怨的看着嚴肅的主人，心中暗暗的抱怨着他的苛刻。

隨着時間的逝，三處似乎也沒有那麼的疼痛了，當夾子搖晃的時候，被的地方反而有些怪怪的覺，我細細地受着蒂上的觸覺，似乎慢慢的興奮起來。當我的身體開始習慣痛苦的時候，嗜的體質便開始分泌起的素。我暗自唾棄的自己的身體，卻擺不了這種凌中的快。

慢慢的，情火又開始漸漸的從灰燼中點燃。顛簸的路面讓夾子動個不停，不住的拉扯着嬌的頭和蒂，我享受着疼痛帶來的醉，身體誠實的做出着本能的反應。

\"狗狗是不是一個的被狂啊！\"主人好笑道。

羞紅了臉的我辱的快要説不出話來了，但下的似乎響應主人的話不停的分泌出來。

主人笑着看着我羞澀的神情，醉人的眼神中包含着一絲深深的情，讓我的心又是一陣狂跳，覺到無比的燥熱。

我們到家了，ＳＰＡＲＫ駛入了公寓配套的地下停車場。

停車場中靜悄悄的，空無一人，為了節電，只開了部分的頂燈，顯得有些照明不足。

\"又要開始每天例行的遛狗了！\"我嘆了口氣，想道。但心中卻有些期盼着主人的羞辱和調教。

車停了下來，主人拉上手剎，側過頭來衝我壞壞的笑着。

看着主人不懷好意的神情，我的心頓時跳動的厲害，即將到來的羞辱讓已被調教的嗜的身心到無比的興奮。

我乖巧的伸出螓首，火熱的美目看着主人的面龐，等待着主人將象徵着女犬的狗環扣上我的玉頸。

火紅的狗環從我的手袋中掏了出來，和葉姐姐的狗環上一樣，銘刻着\"母狗劉欣，主人張信於2003年收養！如有丟失，請拾到者與主人聯繫！\"的字樣。而金屬的銘牌上則鑲嵌着一張寸許的照片，可以看出是我和主人的合影，我全身赤的蹲在主人的腳下，雙腿大開，羞紅的臉上依稀可以看出幸福的神情，而主人手挽着狗帶，青稚氣的臉上則洋溢着得意的笑容。

主人把玩着巧的首環，柔聲道：\"欣欣，喜現在的生活嗎？\"悉而陌生的稱呼，讓我的心混起來。主人有多久沒有叫我欣欣了，當我在主人的調教中達到極度的高，承認自己是主人飼養的女犬之後，母狗、欣奴、欣狗狗就取代了我的名字。回憶主人過去的調教是一件殘酷又快樂的事情，極度的痛苦和羞辱帶來的快樂是無比的，讓我痴不已。

我點了點頭，羞澀的低下了頭。

主人輕輕的挽住我的頭，不待我言語，重重的吻在了我的雙上。

良久主人才鬆開了我，深吻讓我的大腦一片空白，只有心在急促的跳動着。

嬌然滴的臉上出醉人的紅暈。

紅紅的狗環終於帶在了我的脖子上，柔軟的皮質貼在我的皮膚上，雪白的肌膚被火紅的狗環映襯得格外晶瑩剔透。

主人這時將我身上的夾子取了下來，可憐的頭和蒂早就被夾的腫不堪，呈現出怪異的深紅。主人輕輕的動着頭，早已麻木的神經傳來陣陣的刺痛，我不由低聲的驚叫了一聲。

主人英俊的臉上一絲悔意一閃而過，手上愈發的輕柔些了，卻強自道：\"看你以後還敢不敢不聽主人的話！\"受到主人遮掩的意，我的心中泛起絲絲的甜，柔聲道：\"狗狗以後一定聽主人的話，再不敢了！\"聽到我如此乖巧的回答，主人不由奇怪的看了我一眼，當看到我充了柔情的雙目，主人似乎明白了什麼，俊臉一紅，徑自動着我的雙峯，淤紫的頭漸漸的紅潤起來。

看着我雪白如玉的雙峯，主人似乎想起了什麼，在我包裏面將彩翻了出來。

細細的塗抹着我的頭，在主人的妝點下，淡紅的暈耀映着嫣紅的頭，在燈光下夢幻般的閃爍着。

主人想了想，似乎又覺得有些美中不足，分別在我的房上和小腹寫了幾個字，才意的點了點頭。

主人得意的笑道：\"欣狗狗，看看主人幫你做的標識！\"我低下頭，努力的辨認着主人的字跡，宛如頑童塗鴉般的幾個大字浮現在雪白的肌膚上，顯得格外的醒目。

左邊峯上寫着\"劉欣\"，右邊則寫着\"母狗\"，而平坦的腹部則寫着\"主人張信所有\".宛如雄獸宣稱自己的領地般，主人也極其喜在我們身體上留下私有的印記。美麗的身軀上幾個笨拙的大字看上去顯得格外的有趣，我的內心卻為這種羞的被佔有宣言到陣陣的興奮。

主人似乎還沒有足對我的羞辱，讓我兩腿分開半跪在椅墊上，頭面向車門貼在座椅上，而將肥美的股高高的撅起對着主人。女孩最珍貴最私密的地方完全暴在了主人的視線下。

我的兩個狼藉不堪，淌的到處都是。想到主人正看着我最羞人的一幕，臉上到陣陣的發熱，身軀也似乎失去了控制，股更加的在主人面前扭動了起來，彷彿在發出渴求的邀請。

主人壞壞的笑道！：\"狗狗的好難看，主人替你畫下妝！\"然後依舊是先將漲凸的蒂細細的描畫着。

的蒂在受荼毒後，在主人輕輕的描畫下神了起來。我的股也不由自主的在主人面前轉着圈，一直未乾的花房釋放着的素，期盼着主人的採摘。

主人毫不理會我的期盼，當股的扭動妨礙了他的專注時，甚至狠狠的在我的股上打了兩巴掌。我只好強忍着內心的渴望，將頭埋的更低，竭力抑着身軀的自然反應。

隱密的私處被主人肆意的把玩着，拉動着我的兩片大，每一寸細膩的肌膚、層疊的花瓣被主人盡情的舒展，然後細細的塗抹着嫣紅的彩。我如同一個芭比一樣，被主人細細的裝扮着，身為主人私人物品的我卻只能悲哀的接受，毫無表達內心願望的權利。

不知道過了多久，後庭的菊花被硬物用力了進來，雖然在滑膩的水下並不疼痛，但突來的襲擊讓調教甚少的菊花還是到一些的不適，我不由得輕輕哼了一聲。主人拍拍我的股，似乎有些不意的道：\"今天沒帶狗尾巴，只好先用彩代替了，不過欣狗狗你今天是一隻短尾犬，也蠻適合你的！\"聽到這，我不由有種哭無淚的覺，扮靚亮麗雙的彩今天不僅僅裝飾了我的峯和私處，沾染了許多的，甚至還裝點了我的菊，成為了讓我博主人一笑的道具，更是讓我體會到了在主人面前自身的卑微和渺小。

雖然看不到部被裝飾的樣子，但是這種及其靡的氣氛染着我，想到裝扮後女人傲人的雙峯和珍密的私處被塗上亮麗的彩，如同女般去招攬嫖客的視線，而隨着菊瓣的伸縮，菊中的彩也滑稽的晃動着，隨着身軀上則被寫羞辱的話語，被主人牽着在地上爬行，神上受到一種極度的羞辱，內心卻起火一般的情。

腦海沉浸在想象的凌中，我覺到面頰如同着了火般熱辣辣的，似乎只有竭力的低下頭才能逃這種惱人的羞辱帶來的情。

主人下了車，繞到我的車門前，將車門打了開來。

我竭力的抬起頭來，注視着主人的面龐，主人的身軀此時看上去顯得格外的高大，孩子氣的面容也似乎帶上了一絲主人的威嚴，讓我受到了奴的敬畏。

主人指了指地上道：\"欣狗狗，下車！\"聽到主人的命令，我條件反般的跳了出來。如同一隻真犬般，我跳躍的身軀顯得格外的輕盈，姿態優美的落在了地上。

主人極為喜美女犬的調教。但初我並不喜好這種調教的方式，但在主人的要求下，我還是努力的去足主人的心願，為了練好跳躍、爬行、奔跑、進食等動作，在主人嚴格的要求下，我的身體早已離了意志，只需要主人的一個手勢、一個命令、甚至一個眼神，我就會條件反的去服從。

慢慢的，我漸漸的習慣了依繞在主人腿下的覺，慢慢的喜上了這種覺。

對主人的依戀使我開始接受了女犬的身份。喜被主人所飼養、喜被主人所擁有、喜被主人所寵溺的覺，這一切對於我來説就是最大的快樂了！

或許我前世也是主人的犬吧，所以今世依舊會依偎在主人腳下，成為被主人寵的女犬。

我們所處的角落是車庫的最深處，昏暗的燈光更是顯出四周寂靜的可怕。

雖然知道這個地方甚少人來，一絲微風吹過，讓我的肌膚上泛起米粒大小的疹子。

雖然頗為享受的暴的快，但理智還是本能的希望能迴避暴的可能。我如同一條怕生的母犬，繞着主人的身體打着轉轉，一有風吹草動，立馬躲在主人的身後。

或許是我的手足無措讓主人更是起了凌的望，壞壞的主人指着車道中間，笑道：\"狗狗，坐！\"不假思索的我立刻爬到了車道的中間，蹲坐在了路的中間，面朝着主人，雙手微勾，屈在前，然後打開雙腿，讓私處顯出來，擺出了標準的蹲姿。只是可惡的彩又深深的入了菊幾分，讓可憐的菊蕾到更是腫的厲害。

看着四周空曠的平地，此時的我才醒悟過來。四處傳來的各種雜音讓我驚懼萬分，大驚失的我才意識到壞主人讓我暴在了一個毫無遮掩的地方，隨時都可能被人看到的身體。

雖然已經經受過了許多次的户外調教，但這種巨大的刺讓我每次都能受到巨大的震撼，我的身軀不由得縮成一團，企圖儘量的將身體暴的少一些。

主人一邊收拾的車內的雜物，一邊道：\"狗狗，坐好！\"我可憐兮兮的看着主人，企圖打動他的心，不要讓他的犬經受這種殘酷的考驗。

但主人很堅決的搖了搖頭，便不再理會我了。

主人的命令不能違背，身為女犬的我強忍着內心巨大的羞辱，起高聳的雙峯，暴的刺讓嫣紅的珍珠然俏立着，而大開的雙腿間，紅潤的蒂也凸了出來。

慢慢的，初始唯恐暴的恐怖心情平淡下來，暴所帶來的刺開始反應在我的身軀上。

從上車開始就沒有幹過的花房此時分泌的更是茂盛了，大量的順着股際匯聚到菊蕾上，然後又到了車道上。菊此時早已適應了入的異物，反而到一種麻麻的覺。和一般，層層的包裹着彩的動着，腫的覺填補着菊蕾的足，的快居然從排的腔道傳了出來。受到自己體的下，身軀的追逐着墮落的快樂，我的內心到無比的羞辱，但實在的愉又讓我難以自拔，只能追尋着本能的覺而放逐着。

嫵媚的雙眼罩上了一層薄霧，雙頰布了情的緋紅。我的身下已經匯聚了一小攤的水，亮晶晶的，燈光下顯得格外的刺眼。暴的恐懼和快替的刺着我的神經，我享受着這種無比的覺了。

或許是我哀憐的目光打動了主人，也可能是主人不想他的狗狗在這種情況下暴在眾目睽睽下，終於示意我爬到他的身邊。

沉浸在興奮中的身軀雖失去了往的輕盈，但平添了幾分妖異的。我緩緩的朝主人爬去，細膩圓潤的雙有節奏的彈跳搖晃着，紅的頭在雙臂間忽隱忽現，更是格外的人。豐的隆妖媚的扭動着，而中粉的菊花夾裹着彩已經是光瑩瑩，顯得極為靡。腿股錯之間，絲絲的碰觸都讓情動的部有銷魂的快。

人的波，媚至極的神情都似乎引不了主人的注意。我爬到了主人身邊，習慣的蹭着他的長，仰視着主人，汪汪的叫着。

爬繞在主人的身邊，似乎能受到他淡淡的體味，恐懼的心理慢慢的平復了下來，安靜的在一旁等着。

鎖好了車，主人拎着我倆的包，笑着了我的頭髮，道：\"狗狗等急了嗎？

\"我衝着主人柔媚的汪汪的叫着。

主人壞心的笑道：\"我都忘了狗狗不會説話的了，不過包包還是要自己拿的！

\"説完將手袋放在了我的面前。

\"汪！汪！\"我嬌嗔的叫着，表示着對主人待寵物行為的不。

主人輕輕的踢了一下我的，佯裝生氣的道：\"還不快點！\"看來是沒法偷懶了，我衝着主人做了個鬼臉，乖乖的將包包用口咬住。

\"狗狗，回家了！\"主人將手帶扣在了我的脖環上，道：\"今天晚上需要對你好好的調教，作為不聽主人命令的懲罰！\"聽到主人的話，我不屑的哼了一聲，心裏卻到了一種莫名的期待！或許這就是的本吧。不由得加快了爬行的步伐朝安全通道爬去。

看到我口不對心的動作，主人忍俊不的笑道：\"真是的小母狗！快爬！

\"我的臉羞的通紅，但莫名的快樂卻充斥着我的身心。更加靡的夜間似乎即將進入到高了。

一人一犬消失在了樓梯道的入口處，昏暗的燈光更顯黯淡。只有道中間的一小灘水跡才證明剛才此處發生着多麼糜的一幕。

軍犬（1－5）

當我第一次在網咖瀏覽網頁跑到ＳＭ網站時，心臟彷佛都快要跳出來了。了口水，小心翼翼的趁着路人不注意之間觀賞一頁又一頁的網頁。彩檔部的膨，令人難以忍受。其中主奴往區，在我好奇之下，留了資料，主175/68等資料，因為突然來了一羣下課的學生，所以趕緊送出數據後關閉窗口。背起洽公包，準備返回營區，路上邊騎車邊想着不知道會不會有漂亮的女奴來應徵。

休假的時候，按照着ＳＭ網站系統配對的Mail前往約定地點，可是沒有半個女奴，卻只有一個留鬍渣年過三十、穿着西裝的男人。「有沒有搞錯？我要找女奴。」他笑着拿着他打印出來的網頁。「系統給我的數據上面寫着你是要找主人。」

當我訝異的搶過他手上的資料，我才發現上面寫的資料竟然一堆是有問題的。從身高、年齡、找尋對象全都出了問題。「我想應該是系統出了問題。」尷尬的笑着。「如果你願意當奴，我倒很想調教你。你應該在當兵吧？」「我是職業軍人。」於是開始不耐煩，系統搞錯了，實在也不想跟眼前的男人繼續聊下去。「你有沒有興趣當條軍犬？我一直想調教軍官。在其它人面前是雄壯威武的男人，在主人面前卻是一條軍犬。」

別開玩笑了。他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説什麼。下次上網登入，我修正了錯誤的數據，相信很快就會有奴來應徵。一個月下來竟然沒有女奴，這是怎麼一回事；倒是上次的那個男人持續的寫信過來關心我的狀況。第一次還笨笨的打開他的信，之後知道他的賬號後連看都不看就刪掉了。無聊之餘，開始瀏覽着ＳＭ網站上關於調教的討論。

【你好。】上次的那個男人傳了訊息過來。基於禮貌的回覆招呼。

【你找到奴了嗎？】他丟了讓我覺得有點關心的話。告訴了他。【沒有，沒有奴隸上門。】

【當然不會有奴想找你這種初心主囉。】

【你什麼經驗都沒有，搞不好會死人。】

【怎麼會啊……】於是跟他狡辯。

【你要是再沒有奴隸上門，考慮一下，來當我的軍犬吧。】

【你還沒死心啊！】真是不要臉的男人。

【光是想到你卑微赤的跪在我面前，我就覺得很有趣，不會死心的。】

【你作夢。】他腦裏到底裝什麼。

【想當狗的時候，記得要想到我啊。】

正準備開罵的消息正文，他便已經下線了。真是個異想天開的男人。只要我上這個ＳＭ網站，就會好死不死遇到這個男人，我們其實搭不上話，講沒兩三句，他始終想把話題扯到找我當他的狗，幾次不理他後，他也就不跟我談什麼軍犬的事情。有天洽公無事上了網站發現了個訓犬的主題區，發現了找軍犬男人的ＩＤ竟然掛在區主的位置。

【犬，你想通。跑來訓犬區看文章。】他一丟訊息過來。

【你怎麼知道？】彷佛被看穿了行動。

【我是訓犬區的管理者，當然看得到你在瀏覽囉。乖。】

【你少在言語上佔便宜了。】

放假上健身房，才剛踏上跑步機沒多久，鏡子便照出後面有人不斷的注視着自己。大概又是個戀男體、企圖搭訕的同戀。他看見了我也沒躲藏，反而往我這走來。

「很好。這樣部會翹一點！」他説這句話時還不怎麼想理他，當我看出他是誰時，差點在跑步機上跌倒，他一把抓着我。「果然狗在主人面前用兩隻腳的話會容易跌倒。」給了白眼，甩甩巾，便準備離開。「狗兒，你要去哪裏啊！」

翻臉跟他吼着：「我有名有姓，再者我不是你的狗。」説完立刻掉頭去盥洗準備離開。他一直跟着我。「你到底要跟我到什麼時候？」「我要去盥洗，你可以不用跟着我了吧。」

「我也可以去盥洗室啊。狗兒害羞啊！在主人面前，狗是沒有隱私可言的唷。」

「你別再提狗啊狗的！」

「我看得到你心靈上的奴，你在我面前就是條狗的型。」之後這個男人再也沒有擾過我。他坐在盥洗室注視着我衣圍巾、走進浴室、走出浴室到穿衣，他的眼神始終在我身上，那種寸步不離，炯炯有神的眼睛彷佛看穿了身體之外的衣物，在他面前有如赤着身體，令人起皮。他沒有追上離開健身房的我、網絡上也不再傳訊息過來，這樣也好，莫名其妙的男人還是少接觸得好。

自從沒有擾後，ＳＭ網站成了每次休假或者洽公閒暇極度渴望上來的地方。力越大的時候越想上來，即使沒有奴來應徵也沒關係，光是看到些小説或者別人調教的經驗，就很讓人嚮往。ＳＭ網站都逛遍了，只有訓犬區不想進去。因為那個男人看得到使用者，所以即使其它區域都看膩了，也不想進去。

年底業務量遽增，隨着營上準備專下基地，什麼事情都變得複雜，營長三天兩頭的批幹幕僚，休假越來越不容易，健身房的錢好像白繳了似的很少使用。好不容易期盼的假期，還沒換回便服，就被營長叫過去夾懶蛋，被痛批一頓業務上的疏失，休假時間自動延後，能夠在晚間21前出營區，真該痛哭涕。在市區吃個飯，準備搭車回家。不知道是假前夕還是怎麼了，人洶湧，離我班次還有好長一段時間，趁着時間空檔，便溜進網咖。習慣的連上ＳＭ網站，好久沒上去了。

一連上去，首頁都換了。是張大圖，網頁跑了幾秒。計算機前面出現了張穿着皮革男人和一個全身赤跪在地板上的男人，跪着的男人脖子上掛着項圈被牽着。不知道是太久沒上網站了還是怎麼了，我竟然瞬間起，牛仔阻擋了莖起空間，得我得在座位上遮遮掩掩的調整跨下。這是我第一次看到所謂的狗奴調教照片，沒想到是如此震驚，跨下的莖彷佛説明了什麼。首頁的圖是慶祝他們訓犬區聚會成功的文章，將鼠標移動到鏈接處，掌心不斷冒汗。網站上擺了幾張他們聚會時的照片還有段像似新聞稿的文字紀錄，最下方有參予者的心得分享；那些照片中，一眼便看到了那個男人。他在心得分享中謝着參予者及參予的寵物們。他們你來我往的文字中，自己有如缺少了什麼。那個男人寫着：身為訓犬區主，竟然沒帶寵物出席，真是太不應該了。這段文字瞬間讓我在腦裏將首頁的圖片換成了那個男人而赤跪在地上的人……我想都不想趕緊把網頁直接關掉。

當夢見那個男人在聚會上牽着他的寵物亮相，而我竟然就那樣光着股，脖子上着項圈被鐵鏈拉着時，我嚇醒了。同時我也發現四角上了一塊，夢遺了，量還大的，右大腿內側一大塊黏，太久沒發，儲存太久。掉了內，站在洗臉枱前清洗着子。鏡子前是赤的男人。

下次上網時，首頁的狗奴照片依舊讓我瞬間起。意外的發現了使用者清單列表，而我所註冊的ｉｄ和那個男人的ｉｄ在眾使用者名單內竟如此清楚，一般人不是應該只會注意到自己的名字嗎。顫抖的連進了訓犬區，他會看得到我正在訓犬區嗎？他會不會和以前一樣傳着擾的訊息。

他始終沒有傳訊息給我。訓犬區的資料我還沒看完，身體就有種快支撐不住的覺，尤其是檔部腫的令人快抓狂。其實很想到廁所去打一把，只是礙於這裏是公眾場所，所以不停的制望。他彷佛對我失去興趣般，不像從前熱絡。我顫抖的點選了他的ｉｄ，想主動傳訊息給他。

【hi】簡單的訊息，因為我不知道要跟他説些什麼。等了一兩分鐘，他始終沒有響應。直到我點選了訓犬區的照片，他才回了訊息。

【你好。】看到他的訊息，覺得好像不太一樣。

【你好……】猶豫了會。【我正在看訓犬區的照片。】

【我知道你在看訓犬區。有什麼事嗎？】

【我……】不知道是怎麼，連着死板板的計算機屏幕都會緊張。【我想跟你個朋友，順便請教一些關於ＳＭ的知識。】我在説謊吧，我其實想問關於狗奴調教方面的事情。也不是自己想當狗，只是想知道為什麼看到圖片竟然會如此興奮。

【嗯。】他簡潔有力的回答。而他給了他的手機號碼。將他的號碼跟ｉｄ紀錄下後，想在網絡跟他多聊些什麼，不過他似乎很忙，忙到沒什麼時間理我，在時間過晚之餘我便離開了網咖。在收假前的晚上，我看着手機、電話簿裏他的號碼，心裏不斷猶豫着該不該打電話過去。之前是他主動找我，我不想理他；現在我主動找他，會不會因為之前不好的印象造成他理不理，可是他都已經把手機號碼給我了，應該表示他會願意接我的電話。

於是鼓起勇氣撥了電話。手機另一頭簡潔有力的聲音。「喂。」

還沒有開口，就已經結巴。「……我……我……我……是李軍忠。」好不容易講出了一句話。電話那頭呈現寂靜狀態。「你是哪位……」他對我的聲音沒有半點印象，那我該怎麼對他説我是誰。「我是那位……職業軍人……」他應該記得起來吧。

「唷。是你啊！」忽然間，好想聽到些什麼，讓我跟他的距離沒有這麼的遙遠，遙遠得跟陌生人似的。「嗯。明天要收假了，之後進基地，也沒什麼時間放假，想説既然要了你的電話就打聲招呼。」他在那頭低聲的笑着。「沒什麼事啦。」他開朗的笑着説「基地訓練應該會很辛苦，想聊聊再打來吧。我在忙，掰。」電話掛斷，房間裏突然變得寂靜，於是我陷入了極度沉思。

回到營區後，基地測迫在眉睫，開始緊鑼密鼓的準備跟訓練，所有的休假都是被止的。當然軍官跟士兵是不一樣的，我們會趁着洽公之際，為自己爭取的小小的空檔。ＳＭ網站成了我必備的休閒，不過可能是太少上線了，每次上線都有看不完的新東西、每次瀏覽身體都有莫名的顫抖，甚至當晚盥洗時發現自己四角上了一圈十塊錢銅板大小。

「可能太久沒發了吧。」打了電話給他，他在電話裏輕鬆地説着。「你怎麼發啊？有女朋友嗎？」

趕緊離開有人的地方，説着「打手啊，又沒有女朋友。」尷尬的笑了幾聲。「對了，一直沒有問你該怎麼稱呼你？」面對不知道怎麼稱呼的人，一開始談總覺得哪裏怪。

「你還不知道怎麼叫我啊！你沒看訓主區裏的文章嗎？其它人都叫我ｄｔ啊！」他的笑聲彷佛在笑着我。「唷。」我尷尬得不知道怎麼響應。

「難道你要叫我主人嗎？你是可以叫我主人，我不反對啦。」他笑得朗，我在電話這頭覺得言語上被佔了便宜。「你太佔我便宜了吧。」我笑着時，腦海裏冒着你現在是不是還想找我當你的軍犬啊，不過我什麼都沒説。「你是不是了女朋友啊？」同間寢室的學長問着。「沒有啊。你為什麼這麼問？」好奇的拉了椅子坐下。「你最近講手機講得勤快的。」

「沒這回事，只是跟朋友聊聊天。」馬上解釋着。

「同一個嗎？」看着他問我。立刻説了：「當然不是同一個囉。學長要介紹女朋友啊？」事實上的確如此，和ｄｔ電話聊天已經成了經常作的事情，也不是天天，只是和他聊天的過程中，像是一種發方式。主要都是我打電話找他，他好像從來沒有主動打電話給我過，仔細想想的確如此。每次都是我主動找他。經過學長的提醒，今天晚上特別剋制着打電話的衝動便就寢，畢竟這段基地測的時節每天都睡得很少。了長，爬上上鋪，蓋了棉被，躺下沒多久學長呼呼入睡聲便出現了，而我卻怎麼也睡不着，好像少了什麼似的，讓人無法入睡。腦中彷佛回着ｄｔ的聲線，揮之不去的徘徊左右，讓人左翻右翻都難以枕眠。於是隔天理所當然的神不濟。重要的時刻竟然神無法集中，又免不了營長一頓罵。沮喪得吃不下飯，整個人也變得消沉。

「還好吧？」晚餐後和學長在餐廳旁起煙來。「還好啦。」勉強擠笑。

「快要基地測了，很快就可以放假了。放假我們在一塊出去玩個痛快。」「嗯。」完了手上的煙。「我去打個電話。」先行回了寢室，想一個人安靜地跟他説一會。可電話老是撥不通，打了數十通電話後，我已經決定放棄。他看到號碼顯示應該會回電吧。會到辦公室，整理着資料，一直到十二點，ｄｔ他依然沒有來電。

等我回寢室就寢時，下鋪的學長睡了：「你今天晚上好像不怎麼高興。開心點。」

「嗯。我去盥洗了。」軍官浴室裏，蓮澎頭澆了頭髮，整個人在冷水柱裏透。好像心好像空了一塊。

一夜為眠後，隔天想辦法和學長洽公出了營區。其實緊要關頭了，洽公其實很難批准，免不了又是營長一頓批，誰叫我用和旅部作業當藉口。「學長不好意思唷，害你跟着我一起被罵。」

「沒關係。我早想出來透透氣，快悶死了。」學長好心的説着，於是共乘輛機車到旅部裝模作樣後直奔網咖。「我想去上個網。」「那我去打個電動好了。」

在網咖裏，學長竟然坐在我旁邊，雖然他專心的打着在線遊戲，可是我卻不太敢進入ＳＭ網站，擔心他一轉頭便看到了網頁，尤其是狗奴調教的首頁。用了鍵盤壞了，換到角落離學長有段距離的位子上線，可是ｄｔ他不在在線，我進了訓犬區想從裏面找到些關於他的消息。訓犬區裏新增着那次他們聚會的些照片。而我一張張在裏頭尋找着ｄｔ的身影。「你為什麼不回我電話？」在基地測結束後的假期，一步出營區便打了電話給ｄｔ，這是基地測前後第一次打電話給他，那次上線尋人後彷佛賭氣般，跟他斷了聯絡。「我有事在忙。有事想找我的話，你會再打來。」

「可是你為什麼不願意主動打來呢？」我這麼問着。

「我們是什麼關係啊？」他問着我。理所當然的回答「朋友啊！」電話裏他聽到我的答案，往朗的笑聲又回來。「你只把我當朋友嗎？有沒有一點點的……」他沒有繼續説下去。「這禮拜有個簡餐聚會，要不要來？」他説着。

「ＳＭ網站的？」猜測。

「嗯。算是訓犬區幾個比較的朋友聚會。」

「好啊。」不知為什麼對於他們ＳＭ的聚會竟然如此興趣，會有真實的狗奴調教在眼前嗎？ｄｔ説他會開車去，所以要我先到他家去。當天我騎着機車，循着他給的地址找到他家。ｄｔ家是棟別墅，院子還大的。他穿了一身黑衣，是一副ＳＭ皮革樣子，相較之下我竟然Ｔ恤跟牛仔套着就出門了。

「沒關係。你要穿到多好看？」前往了聚會地點，是個八個人的聚會。ｄｔ停車時，我問了「他們之中有幾個是主人，哪幾個是狗奴啊？」ｄｔ看了我一眼：「你變了。」

我變了？「你説什麼？」帶着ｄｔ的問題，進入了這羣人的聚會。聚會中當然是他們玩家們換心得的時間。ｄｔ和他朋友的調教手法，讓人聽了令人身體莫名的動。ｄｔ靠在我耳邊説着還好嗎，我點點頭。趁着洗手間時間，調整了四角裏的位置，跨下的起得相當不舒服。ｄｔ的聲音簡直催眠得讓人不自覺的起。拉上拉煉時，腦裏突然回憶着在營區那段時間和他的電話中，我好像也是越跟他聊越興奮，那時有反應嗎？太可怕了，打了水在臉上後，清醒清醒後回到座位。先前聚會中幾位比較少開口的後來他們聚在角落聊了起來。ｄｔ那堆因為老不上話，外加他的聲音太催眠，所以我主動坐過去另外一堆，聽聽他們聊些什麼。

「你是ｄｔ的狗奴嗎？」才一坐下，他們便開了口。來不及否認，那個坐在我旁邊的人，拉着我的Ｔ恤。「狗牌勒？沒有？」他們吱吱喳喳的討論起我來。「難道記號在襠裏？」他們越討論越興奮，ｄｔ兩眼一瞪，他們就降低了音量。

「我不是ｄｔ的狗奴。」我跟他們解釋着，可是心理卻有股很難受的覺。他們得知真相吃驚的模樣。「我們都以為你是他的狗奴耶。」真相之後，他們七嘴八舌的問着我對狗奴調教的想法，而我腦筋卻是一片的混，因為我從來沒有這一塊。我不是狗奴，可是為什麼當否定我不是ｄｔ的狗奴時，心卻像喪失了什麼。腦筋空白到之後他們在説些什麼我都聽不見了，回過神時已經在回程ｄｔ車上。

「你還好嗎？」ｄｔ問着。「你了好多汗。」他伸了手將擺在後座的整盒衞生紙遞給了我。我了口水。「……狗……奴……」

他看着我。「狗奴？」他知道我在想什麼嗎？「你今天跟他們聊過有什麼想？」他的問題讓人難以為答。我該怎麼回答呢，我心裏在動搖，我是否……

車開入了車庫，當他問着是否要進去坐一下時，我在站在他家口，不動也不説。「你怎麼了？」他問着。我説不出口。體內的靈魂彷佛分裂成兩塊，不悉的那塊蠢蠢動。「我……我想試試看……」

他疑惑的看着我。「你想試試看什麼？」他的話讓我的耳際瞬間紅透。「……狗……奴調教……」他板起了面孔「再説一次。」我有點被他嚇到説不出話。他大聲的説着。「再説一次。」

「我想試試看……狗奴調教。」在我口中完整的説出了這件事情。口水的聲音好清楚、我的呼聲好清楚。他看着我怒言「給我大聲的覆頌。」「我想試試看狗奴調教。」我竟然一次比一次説得更清楚。

「沒吃飯啊！」他着我的腹部。「大聲覆頌。」像是從身體內部大聲喊出的話。「我想試試看狗奴調教。」這一聲大吼，空氣中還回着我想試試看狗奴調教的聲響。説出口的話，竟然讓我清楚的覺身體每一吋肌膚細孔都在縮張。「很好。」他簡單回覆着。他離開我約略五步，像似軍隊中發號命者站在部隊面前。「光衣。」他説了命令而我卻楞在那裏。「這裏？這是户外……」

他的面容再不像之前相處般隨處帶着微笑。「你想要幹嗎？」他問我。

「你想要幹嗎？」他的大聲讓人顫抖。「我想試試看狗奴調教……」用着顫抖的聲音回覆他。於是腦海裏那張首頁狗奴調教圖清楚的在我面前。狗奴是要在主人面前全身赤的。「光衣服。」他一吼，我的身體像是他按下的按鈕，立刻在他的院子裏了上衣、扯下牛仔，身上只剩一件四角。而我的雙手像是無法停止的將自己身上最後一件遮蔽物給扯了下來。

「跪下。」雙腿竟跟着他的命令跪了下去。男兒膝下的黃金讓此時此刻竟是如此的閃耀跟羞愧。「你是誰？」他問着。「我是……」嘴巴隨着身體顫抖「李……軍……」還沒説完的名字，立刻在他眼睛中得到錯誤答案。「你是誰？」

身體的涼颼，讓兩頰發抖的説着：「我是狗奴……」我在他面前説出我是狗奴。「我是誰？」他問我。我的整張臉失調的説着：「你是主人。」他生氣的疑問。「嗯？」了口水「主人！」腦裏充肆的主人兩個字，除了這兩個字再沒有別的。

「你想要幹嗎？」主人又問了一次。而嘴巴在意識清楚之下竟然喊出「主人，請調教狗奴。」主人跟狗奴的名稱就這樣出現。主人走到了我面前，我疑惑的看着主人，主人搜走了我的衣，然後一個人走到大門口。「在這園子裏，你就是條狗。離開這裏就用爬的出去，到門口才穿衣服。」主人放下了手中的衣。「爬過來啊。」

主人的話像是軍令般，不得懷疑。當我的手掌往前挪一步帶着腿向前時，跨下的莖顫抖的腫大卡着難以行動。「還不快點，狗硬啦！」聽見主人的話，立刻往前快速攀爬。「既然是條軍犬，就要表現出應該有的樣子。」這條遠遠的大道，竟然爬了這麼久，我在主人面前爬完了這段，低的爬到了門口。主人搔着我的頭髮。「很好。」我的手掌跟膝蓋都被磨得紅腫。「這就是狗奴。李軍忠」聽見主人喊我的名字，抬頭望着主人。主人拉着我的手起來，而身體卻還像是條狗般彎曲着兩條腿。「李軍忠。」當主人再喊一次時，身體像在軍隊中被長官點名時的反應。「是。」

他敲敲我的肩膀、膛、腹肌，當兩個人的視線都挪到了我起的莖時，我立刻用雙手遮掩。他的臉笑了，像之前般微笑。「在主人面前，狗奴的望，是不需要任何隱藏；在主人面前是沒有任何隱私可言。」

雙手緩緩放了開來。「是。」他手放在我頭髮上搔。「GoodBoy。快點穿起來吧，免得着涼或者被路人看見了。」臉立刻紅了。當我撿起衣物穿時，他往裏頭走開。「ｄｔ……唷不……主人……」

他回頭笑着：「現在不用叫我主人。回去想想，你是不是真的想成為一條軍犬，再告訴我。」他關上了門，我穿上牛仔，着上半身在大門口，而身體卻像是運動了一整個晚上般冒着汗。騎車回家的路上，我不停得想着主人、狗奴、軍犬、ＳＭ、今晚的經驗，我的身體熱騰，所以答案再清楚不過。我真的要成為一條狗嗎？上輾轉難眠，手掌和膝蓋的紅腫像是注了興奮劑，它們最後都集中在雙腿之間，腫得難以忍受。四角跟帳棚沒什麼兩樣，掉了子，彈出的莖繞着望，手才放上去、才開始輕柔懶蛋，會處像是爆裂般，像炮彈般發，強到上我的脖子，差點就變成自體顏。空氣裏有我的息聲，望沒有因此消減；從上爬起，視線在浴室，踏下第一步，人整個跪了下去，雙膝觸碰冰涼的地板，那身在花園爬行的記憶瞬間襲擊，完、軟趴的莖再度硬起。打了電話給ｄｔ。

「對不起，這麼晚打電話給你……」

「沒關係，我還沒睡。」聽着他講話，於是我這裏沉默了。「很硬，睡不着是吧？」接觸電話筒的耳朵瞬間紅熱，熱到隔個頭顱的另個耳朵一塊燒紅。

「你怎麼知道……」羞愧的説着。

「你又不是我第一隻調教的狗，你們的心態我抓得非常準確。」

「我睡不着……我剛剛已經過一次了，現在還是硬着的……」

「趁着還可以自由打手的時候多自吧，真的成了主人的狗就不可以打手，不然就等着接受處罰。」ｄｔ冷冷的聲音外加口口聲聲的『主人』、『狗』、『處罰』，身體動得帶着呻吼聲，。「啦？」

低着頭，羞愧的回答。這是第一次讓人聽見我的呻聲。「……主人……對不起……」在心裏已經將ｄｔ視為自己的主人。

「主人還不需要叫得這麼早。你真的想成為一條狗？真的想被調教？你知道狗奴調教要作些什麼？」ｄｔ的每一個問題都問得我心虛。「時間不早了，既然睡不着，作一百下的伏地身再睡。」收到了命令。

「是。」兩手撐着地板，體的伏地身。硬着的、垂下的懶蛋撞擊地板時，隱約的與冒汗的身體產生和諧。充血的生殖器官，暫時得到釋放。隔天上網瀏覽着訓犬區的文章，我極度渴望瞭解所謂的狗奴調教，看着網頁上關於狗奴調教的點點滴滴，我不只是冒汗而且脊椎整個涼了上來，檔腫得像是在內裏般，熱難受。ｄｔ傳了訊息過來，要我到他家一趟，我很快的答應了。當他開了大門，我準備踏進第一步時，昨晚赤的自己，跟狗一樣的爬向大門口的身影歷歷在目。耳朵旁還聽見昨晚ｄｔ的聲音：『在這園子裏，你就是條狗。』

身體似乎成了自然反應，穿在身上的衣都變得多餘。在院子裏將自己扒得光後，在ｄｔ面前跪了下去。他笑着：「越來越有狗奴的樣子囉。」跟着ｄｔ爬進了屋內。「你想要成為我的狗嗎？」

「是。」抬頭看着主人。

「嗯。可是我要你先搞清楚是不是隻是一時的興趣。」主人打量着狗奴的身體，主人的視線停在起的狗上。「我要的是一隻完完全全的狗、一隻訓練有素的軍犬，你作不作得到？」

「是。」我回答。「可以。」

「大聲的回答。」ｄｔ聲音低沉嚴肅的説着。

起了杆，從腹部使力的喊着：「是。」

主人鋭利的眼光看着赤的狗奴説着：「是什麼？」

用盡全身的力氣大喊着：「我要成為主人的一隻軍犬！」用盡力氣吶喊後，我聽得見自己心跳得如此動。我要成為主人的一隻軍犬、我要成為主人的一隻軍犬的聲音在自己四周環伺。

「記住你現在説的話。」主人在櫥櫃裏找着東西。「以後你沒有資格説『我』這一個主詞。」

「是。」肯定的回答。

「在主人面前，就是一條狗。完完全全的一條狗，主人要你説話，你才可以説話。」主人走到軍犬面前。

「是。」

主人手持着厲剪，閃耀得讓人害怕。「……主人……」主人抓起了軍犬雙腿間的狗剪了幾刀後，狗一叢叢落到地板，那瞬間我的眼淚在眼眶裏打轉。毫無預警的被剪掉了男人雙腿間的發，原本是茸茸的一遍，現在只剩短短一兩公分的長度。

「右手抬起來。」心裏難過，但是右手即隨主人的命令抬起，剪刀剪掉了右手胳肢窩的腋，左手腋在下一刻也被剪掉。於是軍犬成了短犬。「等正式調教再全部剃掉。」主人説完，軍犬立刻全身打冷顫，要成為無犬；男人被剃掉身上的體，還有沒有所謂的尊嚴？

主人在軍犬身邊繞了繞，目光依舊犀利。主人在軍犬後方蹲下，左手一推讓原本直杆的軍犬往前趴下。「開過股了沒有？」軍犬不懂。「我説你被幹過了沒有？開過苞了嗎？」男人的股只有同戀才會被開，沒有異戀男人會喜自己的門放進另個男人的具。「回答我！」

「沒有。」

才回答完，主人便往股打下去。「不會喊報告嗎？説話的時候既然是職業軍人，跟主人説話不喊報告？」

「報告主人，沒有。」當自己大喊沒有時，被剪掉散落在地板上的就正在眼前，而自己正在另個男人面前高高的翹起股。主人將我的扳開，指頭頂着門口繞啊、摳的。「不要！」

口而出的話立刻換來股一頓。「沒規矩。」主人遠遠的走開，只留下自己跪在那裏、翹着股，而部還留着主人手掌痕跡。好一段時間的寂靜，主人沒有回來或者發出什麼聲音，只剩下自己依然跪在那、依然翹着股。像是被遺棄般無助，抬了頭東張西望。主人不在視線內。

「主人！」開了口喊着。「主人……」依舊沒有任何的回應，主人在生氣嗎？「對不起。對不起，主人。」在這間屋內，大聲的喊着，喊到迴音不斷的聽見。終於，軍犬聽見了腳步聲。主人出現在視線內，手上還拿着長條物。主人走到了軍犬面前。

「這是我調教狗奴時用的『打狗』，平常放在餐桌旁的角落，以後做錯事，自己去咬過來，討處罰。」主人用子將軍犬身體低，敲敲股，要股翹得再高點。「這次就意思意思。」主人高舉起打狗，狠狠的落下，股瞬時間一條紅的痕跡烙上，帶染過整個股，軍犬唉叫得下眼淚。

「沒有什麼要不要的，既然是條狗，就全聽主人的安排。等一下到廚房拿掃把，把地上的狗掃乾淨。」語畢，主人及打狗便離開。身體一動也不動，不知道是因為太痛了還是怎麼，身體竟然不聽使喚，想用雙腳站起，可是卻無法讓膝蓋離開地面。「李軍忠！」在主人喊過兩聲自己的人名後，整個人才算回過神來。

「是。」當ｄｔ出現在自己眼前，有種回神的覺。

「還不趕快去拿掃把掃一掃。我們等會出門買東西，順便吃晚餐。」站起來的時候，腳有點麻，可是回覆人型的覺真好。在ｄｔ的車上，他開始口述的方式説着他的調教方式。當然是聽得讓我頻頻調整文件裏傢伙的位置，在出門穿衣時，ｄｔ將我的四角丟掉，要我不準穿內跟他出門。老實説，下體直接磨蹭牛仔，真的難受的。

ｄｔ帶着我到了一處大賣場，我推着購物車跟着他。他採購着一般生活用品。在男內衣區時，他挑了幾件白的Brief。「你穿Ｌ吧？」他看着我。我尷尬的跟他説着：「我不穿這種前面開的。」

他突然笑着説：「軍犬，你的主人只讓你穿這款內，如果不要，就不準穿。」在車上ｄｔ跟我解説的人跟狗模式，當他在跟狗奴的我説話時，前面會説着我的狗名（因為我的狗名他還沒想好，所以暫時用軍犬代替）一但他開口説着軍犬時，就是提醒我要以ＳＭ模式去思考。「是。」當我們推着推車到了寵物貓狗區時，ｄｔ拿着項圈在我脖子邊比來比去。「戴戴看！」

「什麼？這邊？」顫抖的接過手，一條紅格子的項圈。大賣場里人來人往的走道上，我將項圈往自己脖子上擺。

「不好看。放回去，等會去寵物店找找。」在寵物區，ｄｔ只拿了狗罐頭，而我整個人面對着這些平常輕易可見的寵物用品，身體不斷的顫抖。「有這麼興奮嗎？下面一大包？」要不是ｄｔ提醒，我本沒注意到自己的起、甚至快超出頭透氣。大賣場後，ｄｔ帶着我到了一家開在巷子裏的寵物店。進去後，他便跟老闆愉快的聊了起來，話語中還夾雜着ＳＭ方面的話題。老闆帶着我們進入了寵物店後面的房間裏。「坐下。」老闆要我坐下，然後圍上了理頭髮用的圍巾。

「這是？」疑惑的看着ｄｔ。

「剃成平頭吧。你需要回到新兵訓時的警慎與容貌。」在來不及作準備或者反駁時，頭髮已經被剃掉，成了小平頭。

老闆抓着我的脖子。「ｄｔ，要不要我順便幫你的狗剃？」

「不用了，我在家已經幫他剪過了，等正式調教再剃光。以後如果我懶惰，再送來你這。」聽得是讓人臉紅耳赤，寵物店老闆也是玩ＳＭ的嗎？在老闆清洗下，鏡子裏的自己已經是個平頭男。在寵物店裏頭暗藏着另個玄機，簡直就是ＳＭ用品店或者説是狗奴用品專賣店。ｄｔ拿着項圈在我脖子上試着，挑了幾條。「果然還是得回到這買，外面的都太窄。軍犬當然要用稍微寬點的，才夠配。」

脖子上正套着紅格子。老闆站在我的後方綁着。「原來是軍犬啊，難怪這麼壯漢草味。」老闆忽然拉着我的子頭看着裏頭。

在他拉着子窺視時，有種被吃豆腐的強烈覺。下意識的躲開。ｄｔ搭着他的肩膀。「喂。主人在面前的狗，你也敢玩啊！」他們嬉鬧而我卻在一旁尷尬不已。前方寵物店本身的門口風鈴響着，老闆便出去招呼，這個密室般的空間便暫時關閉。一關閉時，ｄｔ便發號司令。「把子了。」只有我跟ｄｔ的空間，不疑有他的便將身上的牛仔去。「躺上去。」身後的平台正式獸醫師平時處理動物的手術枱，ｄｔ推了面長條鏡子擺在我雙腿之間。

「要幹嘛？」我看着他。他在剛剛買的東西中，一項讓我想不通的東西—女衞生棉條正拿在他的手上。

「別動。」ｄｔ寬的手掌着我的身體，扳開我的，將衞生棉條進了我的身體，我哀嚎的叫着。

「我又不是女人，為什麼用這個？」才説完，ｄｔ眼神兇狠的看着我。

「你欠罵嗎？既然想當主人的軍犬，你現在躺在動物手術枱上，裝着小小的義肢！」他手指撥着衞生棉條遺漏在體外的小綿線。「看，像不像小尾巴？」他朗的笑着，而我的臉上既是恐懼又是不安，卡在體內的衞生棉條怎麼都不舒服。得自己像排大便般想將之排出體外。「掉了，你就試試看。」

鏡子裏的身體到底是男人還是什麼，雙腿間半充血的莖，會處貼着從門延生而出的綿條拉線。這到底是什麼樣的身體，眼淚快忍不住。

「我是男人……」已經快哽咽了。

「在主人面前只是條狗。既然是狗，裝條尾巴是在正常不過了。正式調教時，的是門，比這個大上幾倍；這個都沒辦法習慣了，門你更受不了。子穿起來，我們去吃晚餐，順便聊聊ＳＭ想法。」

當子穿起時，在體內的衞生棉條卻像是身體即排出的侵入物般令人難受。於是，我説了：「我是個男人，這樣什麼尊嚴都沒了？」

ｄｔ手拍着我的臉。「在主人面前，你本不是男人。是條狗，我説了幾次，既然是狗，對主人就沒有尊嚴可言。我要剝奪你的尊嚴，把你所謂的尊嚴踩在腳底下。」洗澡的時候，面對着自己身上的體，有種説不出口的悸動。原本濃密的現在剪成了一眼看穿的短，抹肥皂時，手接觸着短刺的體，觸已經不同了；身體更了，被觸摸的生殖器官上方肌取代了應該被撫摸的莖，因為自權被剝奪。除了一般上廁所需要將掏出跟洗澡清洗動作外，沒有理由接觸。在ｄｔ説這點時，我以為這是多麼輕鬆容易，可是事實卻不是這樣。男人每接觸莖的時間，比我想象中的還要來得多，調整跨下、拾小便、退下包皮清洗、單純的撫摸……當這些微不足道的權益被剝奪，才會知道可以自是多麼自在的事。難怪那晚ｄｔ電話中會説着可以自由自時多打手。肥皂泡沫打過莖、蓮澎頭沖洗過莖、幹巾擦拭過莖，只能用所剩無幾的觸摸機會實行一般男人擁有的。穿上Brief，站在鏡子前的男人是我很久沒看見的身影，留着平頭，穿着宛如新訓的內，際鬆緊帶上還用簽字筆寫着自己的名字。之前穿習慣的四角全收起來了，屜裏放的全是ｄｔ買的三角、全都在他命令下寫下自己的名字。而屜角落裏放着全營區軍官、男軍官完全使用不到的衞生棉條，這是我暫時用的狗尾巴。ｄｔ規定着每至少在體內八小時，為了讓自己睡眠時間可以輕鬆點，所以我在早餐完、換上彩服時進門。ｄｔ買了夠我用到下次放假的量，衞生棉條拆下的包裝紙是最令人尷尬的，又不可以直接丟進垃圾桶，這樣會被人發現，所以連個垃圾都得小心翼翼。

「你之前不是都穿四角的嗎？」洗澡完，擦着頭髮走出來時，學長説着。

尷尬的回答：「穿四角蛋蛋晃來晃去的不固定，很不舒服。」

學長坐在下鋪。「可是男人不是喜不受拘束，自由自在。起空間大點，不是比較舒服？」語畢，他抓着文件部、調整着位置。看在眼裏，學長的動作真是令人羨慕。

爬上上鋪時説着：「我現在比較喜固定的覺。」穿着三角，的確有被固定、束縛的覺，連起都是件奢侈的事；鬆緊帶繞過際和兩條大腿成了一塊私密的區。被剪成短的部，的確不能再像穿着寬鬆四角般不經意的。短小的幾穿刺出了內，彷佛是個不爭的事實，提醒着自己已經被剪短、自己逐漸在轉變。夜晚鋪上的身體包覆，三角跟身體間的磨蹭成了主人恩賜的撫摸。自權被剝奪後，撫摸像極了主人撫摸着軍犬；意外的，神極度的羞愧，多久沒自排，學會打手後，靠着雙手解決了不少望，跟小男孩初次夢遺般羞。摸黑下，屜拿了新的內，到廁所鎖門後，，雙膝跪下，將沾着的內高舉過頭，翹起股，默唸着：主人對不起。小心翼翼的摺好經過的內，收好在揹包裏。穿着乾淨的內上繼續睡覺。明天再打電話跟主人報告，夢遺外，拉肚子一樣要報告。因為身體是主人的，所以要告訴他詳細的狀況。

這樣的生活直到放假前，換回便服時，還不忘將最後一衞生棉條進門。穿着主人規定的內，帶着幾條內，出了營區，準備前往主人家，正式接受調教。主人家的鐵門深鎖，有種不可預知的未來荒恐。顫抖的按下電鈴，話筒傳出主人的聲音後，急忙的吠叫；按照主人的規定，以吠叫作為響應方式。當主人開起了鐵門，一踏入後急忙的光自己身上的衣，只留下了主人為軍犬選定的三角。「伏地身預備。」主人發號着命令，於是雙手撐着地板，就準備姿勢。「一上、二下。一。」於是雙手將身體下，直到檔部快接近地面。主人翻着軍犬的揹包，作安全檢查。用塑料袋包着的內，主人了其中一條，攤在手上。「量還大的嘛……二。」於是雙手撐起。平營區內的體能訓練還足夠應付主人的要求。當主人將痕跡的內擺在軍犬狗鼻前時，軍犬突然羞愧了起來。主人捏着軍犬的耳朵、臉頰。「聞聞自己的味道。」閉上眼睛的軍犬，喜不喜這味道。「一。」雙臂將身體低。來回一二一二，撐着身體、低身體，直到身上的遮羞透，得無法遮掩、得貼上部陷入股溝。汗水滴答的地，主人才喊停。「光。」

「是。主人。」跪在地上，掉了搭搭的內，正準備將它摺好。

「把內帶在頭上。」主人説着。軍犬疑惑的看着主人，隨即一巴掌賞下。「懷疑我的命令啊。」軍犬分不清是汗水還是淚水，將透內蓋上頭，狗的窩正貼在狗鼻上，兩顆眼睛透過兩隻大腿的出。「進來吧。」主人將行李放上軍犬背上，軍犬小心翼翼的跟着主人。

客廳玄關處多了面鏡子，主人的打狗佇立在旁，軍犬見了狗顫抖的無法前進。主人卸下了軍犬身上的重物，一手握起狗，一手撫摸着軍犬的軀幹。「乖。很好，看到狗會怕。」主人在軍犬眼前晃了晃狗，嚇得軍犬全身顫慄。那狗在股留下的痛楚，只要看見狗便有如再打在身上。鏡子裏，一個赤、臉上掛着透內、雙腿間半起莖和半短的男人，他到底還是不是個男人？主人拍着軍犬身體，鏡子裏的主人動作像是撫摸着狗發般自然。「手。」軍犬伸了前肢。「另外一肢。」像是新兵身體檢查般，每個角落都被注意。頭上內被主人拉起，主人手抓着下巴，硬撐起狗嘴，主人彷佛檢查着狗牙，「吐舌頭。」軍犬伸長舌頭。發出嘿嘿聲音。「舌頭儘量拉長。」於是嘿嘿吠吠聲外加着口水。軍犬想伸手擦時，手立刻被狗打了下。主人蹲了下來，扯扯半短狗。「狗還大的嘛。」主人過狗懶蛋的手，往後庭一伸，扯着外衞生棉條綿線。「門最好縮緊點，要是被我拉出來，你就死定了。」於是軍犬努力的緊閉、死命的抵抗主人的外力拉扯。打狗輕輕打在狗股上，軍犬疑惑的看着主人。「GoodBoy。咬着。」主人手抓着那團汗水味的內。軍犬撐大嘴巴咬起。主人摸着軍犬的頭。「來。主人幫你清洗身體。洗掉你那一身男人味。」

軍犬害怕的跟着主人進了浴室。浴室裏一面大鏡子，旁邊擺着一籃盥洗用具。「趴下。」軍犬整個身體趴下。「轉身。」於是軍犬轉了身，正面朝上。打狗敲着四肢。「狗四肢要彎曲。」被提醒的軍犬趕緊照主人命令。主人拉了小凳子坐在軍犬後腿間。「看着鏡子，剛出生的狗奴不應該有體。你沒資格擁有狗，該剃。」

「汪嗚～」軍犬負面情緒的聲音。嗚音是主人約定的負面情緒聲音。主人撫摸着狗、狗懶蛋。

「沒有好談的。」狗再次被剪刀修短，狗腿已經被打上刮鬍泡沫，軍犬身上發處都被打上泡沫。刮鬍刀第一刀下去，刮掉大腿內側，連接腿處時，軍犬已經知道被主人剃是無法避免的，狗嘴裏的內沾染了一大片的口水。主人練的技巧，快速將原本兩條茸茸男人雙腿颳得乾淨；原本男人腋下的發亦被颳得乾乾淨淨，軍犬身上僅剩雙腿間的狗。軍犬看着鏡子裏自己男人腋下已經無，眼淚已經在打轉。

「乖。」主人拾起了狗，刮鬍刀已經刮掉了狗上方的短。一刀一刀颳得乾淨。軍犬窸窣的咽。「狗是這樣哭的嗎？」主人冷淡的眼神瞪着。

「汪嗚～汪嗚～」軍犬雙腿間的綿條，毫無預警的被主人出，疼痛得扭着身體。

「我現在手上拿着刮鬍刀，你最好安分點。」主人手拾着之前在軍犬體內的衞生棉條晃在軍犬臉上方。「上完廁所，沒洗股啊！翻過來。」應着主人翻身，翹着股。主人扳開兩片，颳着全身僅剩的，刮掉後，軍犬已經被剃光了狗，已經是隻無犬。「狗被剃是不會哭的！再哭。嘴裏的內就換成剛剛在你體內的衞生棉條。」軍犬企圖止住哭泣。軍犬全身打了沐浴泡沫，全身上下被主人刷得乾淨。「差點忘了你的股裏面還有當人類時產生的糞便。」灌了腸的軍犬被恩賜蹲在馬桶上。「狗其實是不會蹲馬桶的，而且你也不該在這裏排便。」軍犬蹲在馬桶上，剛被剃的部清楚可見，現在主人站在面前，排便丟臉的模樣毫無遺的展現於主人眼底。門出的體混雜着黃體，糞便隨即出。軍犬顫抖的身體，排便這麼隱私的事情都在主人面前了，到底還要做到什麼程度，軍犬隻能服從。

後面的跟身體被完完全全洗乾淨後，主人手抓着軍犬下巴，撐起狗嘴。「來，狗嘴。」主人手抓着狗，另支手拾着牙刷侵入進入口腔刷洗着狗牙，嗆着了軍犬。主人拍拍軀幹安撫。「漱口。」指指臉盆的水，半人半狗的喝水漱口後，該清潔的地方都清洗完。「乾淨的狗，主人才。」爬回了客廳，在鏡子裏的面貌連自己都認不出來。主人兩聲的李軍忠，讓我趕緊站起立正，膝蓋麻得快站不穩。「是。主人。」主人雙手按着我的肩膀、捏捏部、在頭處打轉、腹肌一塊塊被抓過；當主人的手再往下時，身體下意識的扭捏抗拒。鏡子裏主人的臉大變。

「很好。實在不能對你好。」主人丟了張紙，惹火主人的我顫抖的彎下撿落在地上的紙。「誰叫你動作的。」主人一説，立刻收回了手。「跪下。」碰的聲，兩膝撞擊地板，沒有轉圜空間，惹火了主人，只能聽話。「彎下，把紙咬住。」於是，雙手撐住上半身，伸長脖子、張開嘴。「股翹高。」當打狗敲着我身體時，便知道主人下一刻要做什麼，鏡子裏的主人狠狠揮着狗打着翹高股的軍犬，狗咬緊牙，不敢發出不悦，讓主人打上幾，打紅了狗股，整個身體都變熱了。「起來。面對鏡子立正站好。」聽到命令，即使股很麻，很痛，但還是趕緊在鏡子前立正站好。腳掌微開，兩膝併攏，雙手貼緊，這平在營區悉得不能在悉的動作，卻在此時此刻變得極為陌生。鏡子裏的自己、鏡子裏的男人赤身體，下半身茸茸遍的刮除得乾乾淨淨，和小男孩般，而身體卻是發育完成的，不微微充血。「在軍營裏宣誓過吧。嘴裏的紙是誓詞，也就是一般所謂的主奴契約。」於是赤的站在主人跟鏡子面前，舉手大聲朗誦。

「吾誓以至誠我李軍忠從今爾後奉ｄｔ為畢生之主、為主人飼養之軍犬。第一條……」在宣誓後，向後轉，向主人行軍禮。在主人回禮後，遞上誓詞。

「軍犬，跪下。」於是雙膝再度跪在主人面前，以往的軍禮成為了主人跟軍犬之間的禮節，這一刻沒有任何嬉戲，此時如此的莊嚴。在ｄｔ宣誓完主人的誓詞後，主人拿出當在寵物店購買的項圈，替軍犬戴上，拍拍軍犬腋下方際。正想舉手回禮時，主人疑問的聲音，立刻收了回去。「你這時候該用你的叫聲響應。」

「汪！」從腹部用力發聲。

「很好。手伸出來。」軍犬伸了手，兩肢被紗布繞。「這樣才可以讓你喪失人類手掌的功能。股翹高，額頭貼到地面」軍犬挪着身體，按照主人命令。當視覺只在地板上時，聲音就變得極為鋭，主人離開了身邊又回到了身邊，接着狗股便被主人扳開。當好奇的抬頭時，鏡子裏的主人眼神鋭得殺死人。「既然抬頭，就仔細看着。」此時軍犬第一次看見主人赤的男體。主人身體的震撼後，股一股涼勁上身。主人的手指頭進了狗股。「汪嗚～」

還來不及反應，狗股便被東西給了進去，遠比衞生棉條來得大，狗股快裂成兩半。難道狗股被主人幹了，下眼淚之際，主人在鏡子前撫摸着軍犬。「看鏡子。看着你翹高的股多了什麼。」當眼睛看着雙間竟多出了黑的小尾巴。主人撫摸着軍犬：「乖。」主人要軍犬以坐姿在鏡子前，仔細瞧瞧自己模樣。鏡子裏頭，真的是赤的主人和主人心的軍犬。李軍忠這個男人徹底在主人面前變成了一條狗。

主人笑着：「這麼亢奮，狗都硬了……」當主人手握住狗時，軍犬沒有任何反抗，反而像極了被主人撫的狗兒，得意而足。主人抓住狗嘴：「我對人獸一點興趣也沒有。有天李軍忠自己會翹着股，求我幹他的。」語畢拍着狗嘴。軍犬嘿嘿吠吠聲。於是主人拾起了打狗，開始將這隻初生之犢訓練成他心的軍犬。主人客廳成了軍犬訓練狗姿狗儀的場所，尤其是面對着鏡子，所有的動作都必須跟真正的犬類相同，坐下、趴下、伸懶、搖尾巴等等在主人嚴厲的教訓跟狗的鞭打下，不到半天的時間便速成。「很好。果然是軍犬的素質。」主人的誇獎，軍犬當以吠叫聲回覆。狗貼着狗時，軍犬的狗早在之前被打得消掉了。「我想來想去，你的犬名，我還是決定叫你軍犬。畢竟你真的是隻軍犬，人名裏又有個軍字，這名字比較適合你。就叫你軍犬。」當主人説完，軍犬得到自己的名字，聽到主人叫自己名字，高興得直蹭着主人身體。「坐下。」

軍犬立刻坐下。前肢撐着上半身、抬頭、目光有神的等待主人命令。主人不預警的拿出數位相機正面拍下軍犬照，忽然面對鏡頭，直坐姿也動搖；當然又是一頓揍。「主人要拍狗的照片，你緊張什麼？怕照片出去嗎？之前不是跟你提過拍照的事。」還來不及拍下男人體，便被拍下狗模狗樣的狗照。「今天是軍犬誕生的子，當然要拍。」

主人拾起一旁的水杯喝水時，注意着軍犬伸長舌頭嘿嘿聲望着主人。「口渴嗎？」軍犬吠叫。主人領着軍犬到餐桌邊、冰箱旁的角落，打狗的架子外，擱着兩個狗盆，主人手指着裝水的那盆，軍犬靠了上去，低下頭、張開狗嘴。當狗嘴貼上狗盆邊緣，主人立即嚴厲口吻：「會不會喝水？」軍犬膽怯的看着主人，輕汪聲後，狗嘴貼回狗盆邊。「笨狗，竟然不會喝水。一個命令一個動作，讓主人教你怎麼喝水。嘴巴懸空。」於是軍犬照着主人命令頭在狗盆上方。

「伸舌頭。」

「舌頭接觸水面。」

「起來。」

「再。」

「會不會喝水？」軍犬連忙吠聲表達自己學會了。此時喝水訓練像極了新訓中心裏，教育班長在餐廳裏怒斥着班兵會不會吃飯、班長教班兵怎麼吃飯。軍犬卑微的了好幾口，而主人在一旁拿着杯子得意的不得了。當主人赤的走進廁所、站在馬桶前，拾小便，主人想起了還沒教軍犬怎麼上廁所。開了餐廳旁的玻璃窗到院子，圍牆邊堆，主人拿着打狗指着沙堆。「這邊是大便的地方，你要是在不該上廁所的地方上，股就準備挨子。」主人看了看軍犬而後大笑：「你現在也不是想上就可以上，股被尾巴給填起來。」主人的話提醒了軍犬自己股後片正着尾巴，之前訓練得忘記了體內有異物，一經提醒，覺更強烈。連帶着讓狗微微充血。狗立刻被打狗給掀起。「想到自己股着尾巴就興奮了？你果然有狗奴命啊。」主人笑得得意，彷佛是在笑着李軍忠先前堂堂七尺之軀，如今竟乖乖的光、股着尾巴；或抑讚賞着自己有不錯的識奴眼光。

「會不會小便？」主人問了軍犬，忽然間軍犬回答不出口。小便不就是站在馬桶前，拾放。想到這裏，軍犬的後腿內側已經被打狗敲起，隨着狗升起，後腿也跟着抬高。軍犬腦袋裏回憶起路邊公狗抬後腿小便模樣。「想起來了沒有？」軍犬看着主人。「腹部用力，將擠出，像那樣。」這成了在浴室主人面前大便外，更為難的事。跟同擠、學長弟野外小便也不是一兩回，可是現在卻是要改變小便姿勢。「你是不是狗？公狗還母狗？難道要主人教你母狗如廁方式？還是你想被閹掉？」打狗着狗狗懶蛋。「李軍忠是不是男人？變成了軍犬就不是公狗嗎？」

軍犬舉着後腿，狗微硬，放，在圍牆上。軍犬身體顫抖，已經不知道是自然反應還是因為又向成犬邁進一步。「很好。用力。」當牆上一攤痕，主人也拿出了狗鏈栓在項圈上。「看來不是很練。院子就繞一圈，放練習。」

當脖子上的項圈被鏈子鎖住，被主人牽着走，又是另個受，活動範圍只有鏈子長度的半圓，不吠叫。主人拉着狗煉，軍犬脖子受到牽制，「乖。」主人拍着肢幹、安撫着。「Good，狗越來越堅強。」軍犬在院子的牆壁上留下自己的、留下味道，院子是主人賜給軍犬的勢力範圍。放練習後，在院子裏展開的是更烈的體能訓練。軍犬爬行院子一圈的速度一直被主人嫌棄。「太慢太慢了，你是隻軍犬，這樣的速度可以見人嗎？」主人一旁揮舞着狗，軍犬張着嘴邊跑邊發出着呼聲。「四肢的訓練還需要加強。」越跑軍犬越抓得到要領，讓自己跑得更快。「很好，就是這樣。」主人拍着手，一邊説着：「軍犬很好。」軍犬得到鼓舞，內心的狗讓軍犬跑向主人，前肢搭上主人身體，主人手握着軍犬前肢，抱着軍犬。「GoodBoy，連撒嬌都會啦。果然是隻優秀的軍犬。」主人拍着軍犬肢幹。「好好好。坐下。」軍犬乖乖的坐下，看着主人。「剛剛哪裏怪了點……」主人留下了軍犬，走進了屋內而後手拿着腿出來。「舌頭。」軍犬伸長了舌頭。「。」軍犬頭靠近腿，伸着舌頭着。來回了不知道多少次只不咬。「舌頭，經常在外面，這樣才會像狗。」當主人手中的腿一遠離，軍犬眼睛盯着腿看着。「想不想吃？」軍犬汪汪叫着回應。「咬得到就讓你吃。」主人持着在軍犬四肢着地情況下咬不着的高度，聽見軍犬肚子咕嚕叫時，惹得主人笑了。「看來剛剛的運動量，讓你餓了。來，咬得到就賞給你。」軍犬使命的跳着。「後腿用力蹭。收前腿。」邊跳仍邊訓練着。當然腿永遠是在軍犬跳不着的高度，外加主人的手是會移動的。這麼來回跳了數十次，軍犬又是身汗。腿代替了打狗成了指揮的工具，惑是最好的訓練。

「軍犬會不會生氣？」主人引導着軍犬練習狗生氣的聲音與體態。「很好。發出攻擊的聲音。」軍犬的聲音被修正，怒聲像極了真正的兇犬。「放低身體，像是準備隨時跳躍出襲擊對方。」軍犬像極了，繞着主人打圈，一副隨時會跳出的模樣，縮緊前肢，後肢是大角度的伸展。軍犬忽然往主人身上撲去，主人輕巧的閃過。伸着手。「再來。」軍犬不斷的發出呼呼怒聲。再一躍，主人閃過軍犬時刻意的放開手中的腿。「在空中給我咬住。」軍犬嘴巴似乎張不大般，無法在空中咬住。腿掉到院子草皮上，軍犬才趕緊咬起，咬在口中卻不敢享用，眼巴巴的看着主人，希望主人賞賜。當軍犬搖起股、甩起尾巴逗得主人笑聲連連，主人也就賞給軍犬。埋頭咬着腿，只能用嘴咬腿時的逗趣模樣，讓主人內心相當的驕傲。短短的時間，竟然將一個平威嚴壯碩的軍官訓練成眼前這隻赤的身體、刮掉了體、股着義肢尾巴、翹着股埋頭咬食的軍犬，想到這，主人心裏十分的愉悦自豪。主人做晚餐的時候是軍犬休息的時間，主人教了懶狗曬卵後，允許軍犬在地上或躺或卧的休息，但休息還是得要有一隻狗該有的樣子。項圈上的狗練鎖在桌角，半徑內的範圍該好可以喝水或者在廚房門口看着主人。軍犬躺在自己的狗盆邊，側着身體剛好看得見客廳的那面鏡子，看見鏡子裏的自己還真相信真的是頭狗。一舉一動、呼跟身體的協調，本就像從小這樣長大。彷佛找到本，能讓自己學習成長得這麼快都是主人的功勞。爬到廚房門口，眼巴巴的看着主人，像是找到了畢生歸屬般動。不可以説話，用狗吠叫是唯一對主人的道謝。正忙的主人轉了頭笑一笑：「軍犬餓了嗎？」主人走到軍犬邊，手撫摸着軍犬的肚子。「乖。主人等會再給你吃。」

當主人端着飯菜湯到了餐桌，軍犬引頸期盼着豐盛的晚餐。主人鏟了些飯在另個空的鐵盆。軍犬看着自己狗盆裏的飯、看着主人拿出了狗罐頭淋在白飯上。「讓你吃好料的。」主人坐在餐桌前用餐而軍犬的狗鼻子卻聞不到狗盆裏的狗飼料味道，注意力全都在餐桌上的飯菜。主人碗筷的聲響一直敲醒着軍犬飢餓的肚子咕嚕咕嚕響着，主人轉過頭看着軍犬：「吃啊。」軍犬突然變得尷尬，接近狗盆，將頭低，可是嘴巴卻碰不到邊，忽然間軍犬一動也不動的待住。眼前是真正的狗食，而軍犬隻是隻人類裝出來的狗，人類是不會這樣子就食，軍犬一口也沒吃；主人吃開始收碗筷了，軍犬依然毫無動作。

「怎麼不吃？」主人問着。軍犬一副無辜的看着主人。「你是條狗，不吃你的狗飼料，難道還要吃人吃的？」軍犬發出着汪嗚汪嗚的聲音。「看來你是不會餓，吃了腿就了，是嗎？你要是半夜給我才跑來吃，自己先把旁邊的打狗給我叼過來討頓打。」

主人看着電視，一邊用腳踩着狗肚子着。軍犬不時發出咕嚕捱餓聲。「餓了嗎？」軍犬一抬頭看着主人、眼睛一瞄到狗盆，那豎立在旁的打狗讓軍犬渾身發抖。

主人盥洗後，穿條內牽着軍犬到户外。「去。幫你洗個澡，等會好睡了。」軍犬悉的動作溜到牆邊，抬起後腿放後，跑回主人身邊。院子裏有塊水泥地接着水管，主人在那清洗着軍犬沖掉了身上的骯髒，突如其來的拔掉狗尾巴，軍犬的股彷佛空出了一塊空間，空虛得很。軍犬嗚嗚叫着。主人兩手指頭帶着泡沫清洗着狗股，當手指頭勾進狗股裏，軍犬意外的覺舒服，嗚嗚聲取而代之的是低聲。「舒服嗎？很享受股裏頭有東西唷。」主人的笑，讓軍犬尷尬得不得了，軍犬竟然因為主人的手指頭在體內而到愉悦。洗完了股，主人特地拿着狗尾巴到狗鼻前晃了晃。「自己股的味道，聞聞記住。」語畢，狗尾巴回了軍犬體內，一進入狗便硬了，逗得主人哈哈大笑。「你的狗還真容易硬啊。甩甩頭、甩甩身子吧，沒狗，很快就幹了。」軍犬乾淨着身體睡在主人邊，夜晚很安靜，自己都沒想過像狗一樣的睡覺姿勢，當然這是主人入睡前的晚間調教，除了在爬上二樓姿勢沒有狗樣被主人訓了一頓外，軍犬大多是被主人讚賞的。只是躺下後，軍犬的肚子飢腸轆轆的叫了好久，晚餐的狗食因為自尊心吃不下，餓肚子餓到半夜，餓到睡都睡不着。軍犬抬頭看着主人，軍犬實在受不了飢餓，於是爬下了樓，嘴裏叼着打狗回來主人卧室。可是主人似乎睡了，軍犬卻不敢吵醒主人，只能乖乖的坐姿銜着狗等着。主人的呼聲和肚子的飢餓聲，讓軍犬愁眉苦臉的嗚嗚叫着。

「餓了是吧？」主人躺着説着。

軍犬看着主人，只希望主人能下手輕點。主人起了身子，抓起打狗，帶着軍犬回到餐廳那盆因為自尊心吃不下的狗食前。主人要軍犬面對着狗食。「為什麼不敢吃？你是不是狗？如果是條狗就會吃。不吃餓肚子活該。」折了狗尾巴，讓狗股可以大範圍的被狗杖責。「你吃是不吃。主人一下午的訓練竟然在小小一盆狗食前破功。你以為你不敢吃，這就不關主人的事嗎？主人把你訓練成軍犬，結果你卻不敢吃，看看你跨下晃着的東西，那是什麼東西，一條公狗、軍犬呢，太不象話了。」主人邊罵邊打着。軍犬咬緊牙，一杖杖接受主人的教誨，狗股很快就紅了。狗股像被主人打爛般，紅燙。

「吃吧。」主人停下了手。軍犬眼裏含淚着將頭埋進狗盆，大口大口吃着狗飼料拌飯。餓了，即使冷飯也相當美味可口。飢餓的軍犬在主人面前吃光了狗盆裏的食物。主人板着的面孔才出點微笑。「以後敢不敢吃狗食？」軍犬汪聲。「大聲點，才剛吃過東西。」軍犬連連吠叫聲，竟惹得主人旁邊鄰居家的狗回應着。主人得意極了。「很好。」主人睡前，解開了軍犬裹住手掌的紗布，將軍犬抱在懷裏着順撫着，也將狗股擦着藥。「對你嚴格的訓練是主人一定要做的事。」清晨光才剛照進軍犬眼底，一睜開眼睛便看見主人赤的身體跟起的具，軍犬着實嚇了一大跳，主人用腳踩着軍犬。「竟然比主人還晚起……能夠看見主人的身體是狗的福利。男人早上起是正常的，你的狗也不是硬着。」膀胱迫，所以起。軍犬低頭看見自己起的無狗，尷尬不已。像是小孩子看見自己起般不知所措。主人搔搔頭便進了旁邊的浴室盥洗。躺在地上的軍犬趕緊起來坐姿等着主人指示。一邊梳洗的主人一邊説着昨天調教軍犬需要注意改進的地方。軍犬爬着下樓梯的動作不夠悉，所以擔心會滾下樓，主人來來回回帶着軍犬上上下下訓練。出了汗，軍犬伸出體外的舌頭不斷散熱、不斷髮出HaHa聲，主人認定勉強可以接受才停止。軍犬被牽到室外的過程中，狗都是硬着的。「狗硬着是不會走路還是害羞尷尬或者是狗太大的？」主人指着狗，讓軍犬紅了臉。主人手一指：「去上廁所。」一聽到主人讓軍犬放，軍犬便蹬着後腿到牆邊小便。軍犬灑了後仍在主人面前嗚嗚叫着。主人看了看軍犬，不知道主人是知道還是不知道。主人的表情出不可猜測的笑容。「想便便是吧？過來。」軍犬一到主人面前便弓起身體，後腿張開，等着主人將狗尾巴卸下，好讓軍犬可以大便。狗尾巴一拔掉，便意立刻排山倒海而來。「旁邊的沙堆是你的便所。」於是軍犬夾緊股爬到沙堆上。正準備下時，主人開口：「軍犬會不會擺大便姿勢？」軍犬臉疑惑的看着主人。「四肢着地、股抬高。」按照着主人命令，四肢着地、狗股抬着，身體呈現着以前曾未有的姿勢，雙腿間、股，大便排出。撐開了門，一條大便掛在狗之後而掉落沙堆。

「不敢看自己狗股排便啊？頭抬高，這是你應該有的驕傲，狗的生理反應，狗大便讓你不敢對面嗎？」軍犬正面的瞧着遠方，狗大便是再正常不過，軍犬也會排。自己聞到自己的糞便味，卻相當的尷尬。「大幹淨了嗎？前肢往後掘土覆蓋。」於是軍犬的糞便蓋上了沙。「很好。一步步讓你面對自己應有的生理體態。李軍忠、李軍忠。」主人喊了兩次軍犬的人名，軍犬知道該恢復人型立正大聲答有。

「有。」從一隻壯犬恢復成頂天立地的大男人。

主人手指的旁邊的水管。「去旁邊，把自己的狗股洗乾淨。」

我看着主人，正準備往前踏出，腳卻走不動。「是不會走路嗎？還是你已經習慣用爬的？」主人板起面孔。「人是人。既然現在是人，就用走的過去。」

「是。主人。」於是我晃着跑過去，開了水，蹲在地上，開着腿，沖洗着門。之前已經習慣着尾巴，便後體內空虛立刻來了，覺得應該進尾巴，當手指着門時，一絲絲的快稍稍來臨。主人昨晚用兩手指頭竟然可以讓我起，正準備將手指頭深入時，主人便發現了。「股沒尾巴不習慣啊。連洗個股也不會嗎？要主人教嗎？」於是趕緊洗洗股，關水。一回到主人面前，主人下個訓練便來了。「伏地身預備。」趕緊用手臂撐起身體。「一上二下。一。」身體下去後，主人進了屋內，煮起了咖啡、坐起早餐。而我仍用手臂撐住整個身體的重量，等着主人喊二。額頭冒起大汗，整個身體發熱時，主人才喊了二。主人開着餐廳連接外面的玻璃門，吃起早餐，一邊吃一邊説着命令。在主人早餐三明治、咖啡結束前，我就一上二下訓練體能。「停。」主人這一聲拉得很長，身體下的手臂撐着等這口氣完。「躺着休息。」躺在水泥地上，身體還熱着汗便有道水柱往身體，主人用着水管灑。身體急速降温，涼得愉快。「涼快嗎？」軍犬浸溢冷水中吠叫。主人端了狗盆在旁，狗餅乾浸泡在牛中。「甩甩身體再吃吧。」

四肢着地，甩甩頭，小平頭的狗頭甩個幾滴水滴，眼睛裏還有光澤。爬到主人腳邊，張着嘴，舌頭顫抖發出哈聲。主人摸着軍犬的頭。「乖。」狗盆放置地上後，頭便整個埋進去，沒有狗尾巴在身後有些奇怪，主人撫摸着軍犬，拍拍股。狗餅乾在嘴裏、狗尾巴在門裏。後腿一攤，低身體，讓身體更適應尾巴。主人坐在餐廳落地窗前，微笑的看着軍犬埋頭吃着。「狗餅乾嘴巴，抬頭攪嘴巴。」連這麼細微的動作，都在主人訓練下，軍犬開始長大。

整個早上，主人將軍犬在軍中的內捲成了顆球，在室內丟着，然後軍犬跑過去咬回來，來來回回。如果不小心，內球滾進椅子底下，可就讓軍犬費盡好大般力氣，頭用力擠進狹小空間，有時候嗚嗚叫着擠不進去。

主人手機聲響起，主人將球丟得更遠後接起。「我正在訓練我的軍犬。幹嘛？……要過來？下次吧，現在還不夠像，下次一定會讓你看見軍犬訓練結果。」軍犬在主人講電話中，咬起了沾口水的球回來，主人撫摸着軍犬的頭、臉，掛斷電話。「有人想過來看你唷。不過我要他下次再過來看成果。」軍犬慌恐，身體抖着。「害怕啊？」主人摸着軍犬頭上短得不能再短的狗。「這樣怎麼行？訓犬區的趴體會有更多人呢。乖，你是隻優秀的軍犬。」主人卸下軍犬口中的球后，放起了影碟。內容是一段段的狗介紹。「還是要跟真正的狗取經，才會更像狗。」乖乖在主人身邊卷區，看着影碟；主人不時撫摸着軍犬過了早上。中午，主人一在狗盆裏堆上軍犬的食物，一旁的軍犬口水直，直蹭着主人雙腳。「不錯。」主人坐在位子上用着午餐，軍犬在一旁高興得呼嚕呼嚕自己的狗食。主人教的、影碟上狗的習模樣一點一滴都進了軍犬的行為模式。午後，主人在沙發上小困，軍犬得到恩准趴在主人大腿上小憩。客廳天花板的吊扇咑咑轉着，主人的手在狗股上拍着。

客廳裏的某處傳來了狗吠聲，軍犬在主人大腿上驚醒，左顧右盼。「聽不出來啊？」主人提醒後，軍犬才醒悟這是牠自己吠叫的錄音。「２４小時囉。」主人放下了軍犬，讓軍犬在主人面前成坐姿。主人兩聲喊着軍犬的人名。「李軍忠，辛苦你了。」主人笑着。而在主人面前成狗模樣坐姿的我，身體發熱着，還覺不到身體是我的。「還想當狗啊？」

「汪……」當自己口中吠叫聲一出，才開始有種恢復人型的覺。從狗變成人的覺很奇怪，努力的讓捲起的手掌開始動着，ｄｔ抓起我的手着。「還汪勒！」ｄｔ拍着我的臉頰。「……我……」在ｄｔ拍打自己身體，手臂開始動了、腿開始動了。在ｄｔ面前雙腿站起。

「甩甩腿吧。」當抬腿時，ｄｔ笑了出來。疑問的看着ｄｔ。

「我怎麼了？」暖暖身體。

「過來。」ｄｔ坐在沙發上。「趴在我腿上。」疑惑的趴上。ｄｔ扳開我的雙，忽然間整個臉都紅了。「狗尾巴還在你股裏。」語畢，狗尾巴噗聲就被拔出我身體。唉了聲，想起身，ｄｔ卻住我，手指頭勾了勾空了的門口。「你很喜這樣子……」ｄｔ朗的笑着，卻讓身為男人的我尷尬得不得了。ｄｔ寬大的手掌拍打了數下股才讓我起來。

「站好。立正。」ｄｔ發號着命令，在ｄｔ面前赤得立正。ｄｔ炯炯有神的看着我。想起了當初聊着的調教細節。於是舉手禮。ｄｔ回禮後的稍息，用力吶喊着：「謝謝主人調教。」

ｄｔ笑得開朗。「你很努力。彎下來。」一彎，ｄｔ在我脖子上套了個項鍊。「狗牌。上面寫着ｄｔ我的名字，下面一排數字，前六個是我在ＳＭ網站的會員編號，後六碼是你的。」像極了美國大兵脖子上掛的狗牌正掛在我脖子上。我得到ｄｔ的認可，這是我的狗牌。證明自己有能力成為一條訓練有素的軍犬。

在ｄｔ面前，穿起內、外、上衣後，我們離開了這裏找了間咖啡廳坐下。聊聊這二十四小時來的覺。「還想被我調教嗎？」ｄｔ問着。衣服貼在身體好熱，在ｄｔ面前總覺得多餘。

「主人，我是您的軍犬。」成為主人的軍犬後收假回了營區，一切都變得不適應。這個不適應來自於我自己，我是隻披着彩服的軍犬，軍營裏來往的長官、學長或者小兵都可能一眼把我看穿，然後他們會把我剝光、把我跟其它營區裏的狗綁在一塊。告訴了ｄｔ這個恐慌，他只笑着説笨狗，你只有在我面前是條狗，其它人面前仍然是個男人、仍然是個軍官，這點分不清楚嗎？ｄｔ説得簡單，但我卻不這麼認為。尤其是大家穿着運動短自然的出腿時，我卻抱着羨慕的眼光盯着男人的腿，我不敢穿短，怕別人看見光溜的光腿。『回去後都沒穿過運動短嗎？今天按照營區作息換掉。』當ｄｔ在手機中命令，我卻尷尬的想推辭。『反抗命令是隻軍犬該有的行為嗎？』我知道命令是無法被反駁的，其實雙腳也很希望很涼快的穿著短、換上球鞋會舒服些；回營區後，便沒穿過短，一直都穿着彩跟皮鞋，一直到上前都還得避開學長的眼光。不能打赤膊，腋下會漏秘密，洗澡完喜穿條內在寢室裏等身體幹後上的習慣必須改變，畢竟這間寢室裏還有另外一個人。解開銅環扣、拉下彩拉煉、Brief頭奇異筆寫着自己名字的痕跡在凋落、每掏小便的口那片開始鬆了，颳得乾乾淨淨的雙腿、膝蓋上還有兩塊瘀青。套上軍用水藍短，即使長及膝，仍隱約看得見瘀青。痕跡是訓練成果的證明，剛離開ｄｔ家的晚上，洗澡時才發現自己身上處處的紅杖痕，腦裏閃過主人揮打的影像，想到都會顫抖。現在只剩膝蓋跟手肘處還留着瘀青，其它的部分都消了。「你在想什麼？」學長一進寢室便拍了下我的股。這一打驚醒了我，更有種恍惚。「沒有。」我看着他急忙的收拾些東西。「快死掉了，我今天晚上去旅部作業，不知道會忙到幾點，累得跟狗一樣。」他邊收東西邊跟我聊着，當他蹲下開屜時，眼睛視線注意到了我的膝蓋。「你最近好像都沒換過體育服唷，今天真難得……你的膝蓋怎麼回事啊？」

「沒事沒事。」連忙敷衍。「你的手肘也是……你放假去哪裏玩啊……不跟你説了，回來再聊。」他急忙抓了東西便出去了。看着他的背影，他看見了我的膝蓋，他注意到了我沒了腿嗎？

穿了體育服便出去跟營區裏的阿兵哥們打打籃球。和以前一樣跟他們在晚餐前打會球。即使盯我的人，眼睛注視着籃球在我跨間跳動，他們似乎都沒注意到我雙腿上缺了腿。或許就跟ｄｔ説的，這都是我自己的疑心病，擔心別人發現什麼。當然並不是所有人都沒發現，像是我的文書在我們累得坐在一旁用衣服擦汗時便注意到了。「訓練，你的腿……」

我已經不知道額頭上的是因為運動後的汗還是因為被問到了沒有腿的冷汗。「熱啊。最近天氣很熱，刮掉了。」隨口照着ｄｔ幫我編織的理由回答。「酷唷。」我的作戰士輕鬆的回答。「我請你喝飲料吧。」站起來的我對他説着，坐在水泥地上的他抬頭看着我時，我以為他的視線飄進了運動管裏，白的內很明顯嘛。夜晚因為學長還沒有回來，洗完澡便只穿條內出浴室。之前學長在時，洗完早便穿着長出來還得謊稱沒內穿。學長好心的要把櫃子裏還沒拆過的四角給我，可是那不是主人規定的。沐浴後可以盡情享受身體到乾的過程。十點一過關了大燈，便有人敲門。紗門無預警的被打開。「訓練，不好意思，人官在嗎？」是學長的文書人事士。「人官去旅部作業，你沒跟他去啊。」營部的文書有時候過了十點還會因為業務或者私來軍官寢找我或者學長。「沒有。」他回答的時候，我察覺他的視線停留在我身上，我心裏想着身上的痕跡應該都消了吧。他的視線像Ｘ光透視我整個身體，有如看穿了僅穿條內的我。他看到了內頭上用奇異筆寫着的名字。「訓練，你內上面幹嘛寫名字啊？這條是你受訓時的啊？」他的疑問讓我尷尬得想找個鑽進去。我跟他笑笑，他便離去。而我的幹掉的身體彷佛又熱了起來、心臟都快跳出來般。坐在下鋪，等這場冷顫過去，穩定了神才打了電話給ｄｔ，每天晚上都會打通電話。

「你不是有穿條內嗎？緊張成這樣……」他若無其事的説着。

「可是他的眼神好像看穿了，我光溜溜的站在一個士官面前。」在電話裏滔滔不絕得説着，甚至是幻想或者夢，像是主人牽着軍犬在營區裏散步等等。ｄｔ很有耐心的聽着我口沫橫飛，一個錮望的枷鎖像被ｄｔ入了鑰匙打開而自由。但是最後都會再被ｄｔ鎖上。

「狗硬着？」ｄｔ問着。

「是。」當ｄｔ知道同寢室的學長不在時，便要我進浴室去。按着命令掉內，赤的跪下，浴室牆邊被我貼上一塊塊買來的組合鏡子。一隻赤的軍犬跪在前方，只是一肢手拿着手機。

「這才是一隻軍犬跟主人講電話應有的樣子。不過你在軍中，我也要保護你，避免出狀況、避免你軍犬的身分漏。不過聽説軍營裏撥出的手機電波都會被監聽，所以李軍忠是隻軍犬的事可能……」ｄｔ講着嚇人的話，才安撫下來的情緒跟神又因此冒冷汗。望繞的狗瞬時軟下。「軟啦！嚇你的。」聽到他這麼説，嘴裏意外的呼出汪嗚，狗態時的聲音。「不是狗的時候、主人也沒命令你，不要發出這種聲音。」

「是。」

「不嚇嚇你的望，今天晚上搞不好又夢遺了。」ｄｔ口説着夢遺又讓我耳朵紅熱。回來後每個一兩天，睡眠中便會遺一次，主人買的內都快用完了。「沒內穿，就不要穿內吧。」

「我可以利用洽公時候去購買。」當我這麼説時，他在另外一頭停頓，他的停頓讓我知道自己説錯了話。「不是主人買的內，不是內。沒內就給我光股。」只能回答是，知道了。向他報告今所作所為時，他才知道我出光溜的雙腿，然後是一頓罵。「從掛斷電話開始，你給我像剃前般，洗澡完穿條內睡覺，該穿運動短就換、該上衣就上衣、如果要光，沒什麼好説的就。」

説完，我開始慌了。「可是我沒有……」説完又看見鏡子裏無的身體，羞極了。不斷的乞求主人可以收回命令。主人始終沒有響應，浴室與主人家兩塊空間，只有一隻軍犬不斷乞求。

「我不覺得這點會危及你的生命安全。你説的沒有不是男人，那體稀疏的人該如何自處，等軍犬長大，主人自然會讓你留狗。還有話要説嗎？」ｄｔ堅定的口氣，已經讓我無法反駁只能同意。遺的內在沒帶給主人檢查前，是嚴先行洗滌。自權被剝奪後，再也沒有享受過的覺，只有夢然後一件沾的內，每每夜裏睡得舒服之際，便覺到腹部一陣腥。一再重複的深夜爬下，光身子跪下，翹股，高舉着內説主人對不起，實在很令人困擾；曾問ｄｔ可否讓我自排打手或者請主人幫忙。主人只要我看着自己光溜的下體並説着：『有沒有？還是隻幼犬，這麼快就進入發期？長齊了沒有。』答案當然是不準。也只好認命。

主人賞賜的內只剩下架子上的這件，如果今天晚上又子，明天彩底下就得光股、不穿內。無論如何都得保下這件，等着明天傍晚的放假，趕緊到ｄｔ家，讓他檢查後洗滌。穿上內，不知道是因為太緊還是太熱或抑其它的原因，子裏頭的狗形狀清晰可見。仔細檢查着是否有短穿出，剃光到現在兩個星期多，發旺盛的身體開始長時，下體得快受不了，整都想抓抓下體，捎捎、解解。這動作多到讓營輔導長給注意到了。虧着説我是不是得了蝨，口帶幽諧的要我趕緊剃。心裏回答着他是因為剃才如此。

穿上最後件內後，處之泰然的走出浴室。學長坐在他的書桌前盯着我的身體瞧。「看什麼看。沒看過啊。」這麼回着他的眼光。「你是不是跟營輔仔講的一樣……放假出去嫖唷？兩條腿光溜溜的……」學長眼睛注視着我身上的內。「剃了沒？」他一副好奇的近。「你要幹嘛？」我被他得坐到上。「你的內，看看還在嗎！」學長着我，手扯着我的內，而我雙手緊抓着內用力反抗。不知道是拉扯間摩擦着了狗，我雙腳一抖，就這樣在學長跟我拉扯間，了一子的。他面容尷尬的看見內上了一大圈、不知所措的放開手。「抱歉……你真沒『凍頭』，這樣魯個幾下幾下就了。小妞坐上去，你大概撐不久。」他消遣着我。而最後一件內就這樣報銷。抓了件稍微輕薄舒服的短，進了廁所換掉。

走出浴室，學長尷尬的跟我道歉。「不好意思。」我揮着手跟他説沒關係。不過他的好奇心並沒有因此消失。「你裏面沒穿內啊，型好明顯。」

「是啊，我沒內穿了。大當然很明顯。」他一副覺得我在驕傲模樣。「是啊，大可是沒『凍頭』三兩下就不行了。」他抓着自己跨下彷佛很厲害般頂了幾下。「好，你厲害……」他看我不想跟他瞎扯後認真的講着：「你是不是真的得了小跳蚤？所以把身體的都刮掉了……」

「當然不是。我是嫌熱才刮掉，這樣涼快很多。」ｄｔ説過幼犬無跟夏天是剃不剃的絕要條件，我是幼犬，所以要剃，將來成犬了，夏天必剃，保持狗體清涼。

「不過我還是很想知道你有沒有。」學長做出惡表情，我們笑成一團。對於這個問題，他沒多問，我也沒多做回答。躺在上，內心竟然有份罪惡，這份罪惡來自於非自然的。時間晚了，想打電話給ｄｔ自白的動力也稍退，不希望打擾到他的睡眠。明天就會見面，到時候再説吧。

隔天早餐完穿彩服時，少了內阻擋，下體直接摩擦布料，惹得是微硬微硬。學長不經意的竄出，害我急得趕緊把拉煉扯上。「小心夾到小鳥。」

「小鳥勒，是大鳥。」我跟他反駁着。「那大鳥有沒有被夾到？」推了他一把，要他別鬧了。他突然抓了我下體一把。「你今天也太明顯了吧。沒穿內啊。」他故做睥睨。「內都洗啦，反正今天傍晚就出去了。」穿好了上衣準備出去五察。「不穿內很容易夾到的。」他這麼説着。當然是不可能夾到，因為本沒有，光溜的一片能夾到什麼，小心點別夾到大鳥就是了。

一整天下來，始終都是維持着稍微硬的狀態，沒穿內直接摩擦，不硬很難。跨下一大包，路過的士官兵或者學長學弟、長官的眼神都讓人覺得被看穿了什麼，就和穿着短被人注視雙腿般尷尬。

「訓練，你整天『起秋』唷，放假趕快去解決吧。」赤的跪在主人面前，他抓着軍營裏帶來的堆內，他嘖嘖稱奇：「哇唷，沒想到你這麼強啊。」他蹲下，一把抓起我的。「還沒一個月，細都長出來了。」在主人手掌裏，開始膨。「跟學長拉扯間就了？」他質疑着我。「狗很硬嗎？」我點頭。「回話。」

「很硬。」一開口，主人一巴掌便下來。

「我沒教過你禮貌嗎？」主人用力抓着我的。下體像被扣住般難以呼。

「是！主人，狗很硬。」我竟然大聲的説出這種話。

「去把打狗叼來。」當主人説出打狗，我便知道會遭受什麼待遇。一步步四肢快跑前進到了餐廳，那豎立在狗盆旁的狗等會不知道會以多大的力量重落在我的狗股上；銜着，跑回主人面前，後腿間的狗晃啊晃的，是在等待着什麼。狗輕靠在狗股上，要我把股翹得更高。「雙手握住狗，別讓兩顆蛋晃啊晃的，咻到你就別生了。」雙手護、股翹高，狠狠的落下，一兩將狗股打得通紅。

兩塊股的疼痛直達腦門，抓着狗，口裏大喊着：「主人請饒了軍犬一條狗命吧！」第三下已經痛得下眼淚。這比一般的處罰還重。「主人饒了軍犬狗命！」當主人手中的狗停留在軍犬眼前，軍犬含着淚喀着頭：「謝謝主人，軍犬知錯了。」

主人揮着狗要軍犬將護的雙手挪開。「狗還很硬嗎？」在主人數下之後，原以為巨痛會讓充血的狗消腫，低頭一看才知道仍然得很。「這樣的處罰，你是接受處罰還是享受？」主人的笑容帶着另種意思。

「主人饒命。」額頭已經貼到地面。

「在調教前，把一。」主人手彈彈狗蛋。「乾淨點。」疑惑的看着主人。「你的心靈是幼犬，可是身體畢竟還是個成男人，有一定的，不讓你發也是不行。打手吧。」主人坐在單人沙發前，看着尷尬不已的我。在另外一個男人面前打手？他不是別的男人，是我的主人；大小便主人都看過了，還有什麼隱私無法在主人面前展。握起狗，開始上下。主人也趁着這時候教導狗時，該發出的聲音。

「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以前的呼聲跟呻聲全被教導換成了狗聲。主人注視的眼光，我一手撐着地板一手上下，呼狗吠聲渾濁。主人忽然站在我身邊，手拿了奇異筆，抓起我的大，在上面大筆一揮寫上『狗』，興奮的高點往上攀升。手握緊『狗』，身體跟着犬吠直上；在會跟門間多了主人來回的手指頭，主人中指跟食指有意無意的往門口，手狗的頻率竟然跟着了主人手指狗股的速度。主人手着我的肩膀作為施力點，指頭穿越擴約肌，帶給我更高的享受。「主人……主人……軍犬要了……」

主人在軍犬體內的手指頭動作變成了在畫圈圈。「吧。」

隨着口中大喊「汪嗚，謝謝主人。」一塊出。

低着，將還沒吐出的擠出，背部還冒着汗。主人的腳輕踹着。「完了你男人的身體，該甘願變成一條狗了吧！」一聲請主人調教軍犬後，剃掉了初生的新，又是一隻全身光溜的幼犬，上狗尾巴就更完整。餐廳外的水泥地儼然成為軍犬盥洗的地方，用身體接夜晚的來臨。吠叫，幾條街的狗吠叫回應，主人稱許。軍犬，後腿開着、弓起身體，狗模狗樣。沒有男人的望、沒有男人的體、沒有男人的糞便，只有仰賴主人以為天。在主人身邊打繞，希望主人跟軍犬玩；主人矇住軍犬的雙眼，訓練鋭利的狗鼻跟耳朵。看不見了，四周是一片漆黑，主人的聲音是唯一的引導。所有的安全都在主人手上。耳朵聽得見主人的命令、聽得見主人的腳步聲，所有的聲音像是放大數倍般如此清晰。

「果然有軍犬命，不用一會就訓練得起來。」捲成一球的內丟到了軍犬四周，幾顆打中了軍犬，嚇得軍犬不知所措。主人開始不説話，只有腳步聲，於是聽見瓦斯爐打開的聲音、火的聲音、烹煮的聲音，聰明的軍犬立刻知道主人正站在廚房煮晚餐。這些內夠軍犬玩好一會；而香美人的味道不斷從廚房飄出，即使軍犬在地上滾了好幾圈，忘了東南西北，仍知道方向。「小心點，撞倒打狗，有你瞧的。」聽見主人的聲音，打狗有如已經在軍犬四周，一不小心隨時會撞倒，軍犬一動也不動，深怕輕輕一動，便碰倒又惹一頓揍。主人在廚房裏笑得開朗。「這裏。」主人語畢，便聽見機器響聲，是數字相機拍照的聲音。「你這拙樣，真是太可了。」連拍了幾張，雖然這不是第一次拍狗照，卻還是讓軍犬渾身不自在。客廳電視機旁的軟木掛板上多了幾張軍犬狗照的即可拍，即可拍白部分，主人寫了些字在一旁：這是我的軍犬、軍犬剃光的樣子云雲，彷佛是跟着每位訪客炫耀自己的犬般驕傲，而看見自己狗照的軍犬卻尷尬得無地自容。多少主人的朋友已經看過了狗照，是不是有可能走在大街上被人指指點點軍犬軍犬……

光股、翹着尾巴、前腿貼在狗盆旁，享受着豐盛的晚餐。即使只是些主人吃剩的飯菜依然很可口。幾次主人往這瞧的時機都可以抓得非常準，在狗眼裏看見主人不自覺的微笑。主人説軍犬越來越像真狗了，主人的得意與驕傲全寫在臉上。那在股上的尾巴搖啊搖的，前肢撲向主人撒嬌，主人的雙手抓緊、拍着狗股，軍犬逗得主人開心。每個月至少會見到主人一次，將所有的內受檢，好可以洗滌乾淨，當然主人賞賜的內並沒有多到二十幾條，如果不來跪見主人，就得光股穿着彩隆着跨下在軍營裏活動。

趴在主人腳邊的地板，和主人一塊看着晚間電視。門鈴聲的響起，讓軍犬如坐針氈，不知發生何事、不知如何是好，慌的看着主人。「有人來了……」主人看着軍犬的反應，軍犬顫抖的不象話，一隻雄壯威武的軍犬卻因為幾聲門鈴聲變得膽小如鼠。「有人來了，要躲起來嗎？」軍犬吠叫聲回答。主人先前的愉悦表情全然消失，嚴肅的面孔，抓起了今天還沒用到的打狗，便賞了幾下。軍犬汪嗚得不知所措。「你知道為什麼會被打嗎？」軍犬當然不知道。「聽見陌生人接近，你竟然沒有大聲吠叫，反應遲鈍。第二躲什麼躲，有陌生人接近，狗會躲起來嗎？應該是對着他狂吠，甚至撲上去咬，要驅逐他。」當主人再高揮起狗時，軍犬放肆的狂吠，害怕主人手上的子打在身上，寧願用力的吠叫。主人手持着打狗走出玄關往大門走去。軍犬跟在後面。主人一轉身看着軍犬。眼神告訴了軍犬，這樣行為不對。於是軍犬掘了股，奔向鐵門，對着鐵門外的陌生人狂肆的吠吼，寧願用力的對陌生人吠叫，也不可以讓主人覺得自己不像條狗而被教訓。陌生人應該覺得鐵門後有只惡犬，叫得如此兇暴。

「ｄｔ你不要太過份唷，竟然拿我當調教教材。」門外的陌生人口中竟爆出調教二字。「誰不知道門後面是隻人型犬啊；別當我不曉得，當我不知道你只養人型犬。」

主人敲着軍犬的股。「你覺得我的軍犬叫聲幾分？」軍犬股被敲了，知道該停止吠叫。一停下，隔壁鄰居的狗吠聲卻好清楚。

「九十分。」他説着，主人開了門。「才九十分啊，你是我要『關門放狗』囉。」門外進來的是當在寵物店的老闆。「我給你的軍犬九十分已經是高分了，畢竟它是人犬，跟真狗叫聲頻率還是有差的。騙騙外行人還行，我可是寵物店老闆耶……」軍犬掘着股，後腿撐着，一副攻擊模樣，正等着主人一聲令下便躍上開咬。「你這隻小狗跟你主子一樣都是同個脾氣的啊，你也不想想你頂上的狗是誰幫你剃的。」軍犬不敢放肆或者鬆懈，全等着主人命令。

「沒事。是自己人，是他幫你剃頭的寵物店老闆阿司。」主人圓場後，軍犬才作鬆懈。「你別這麼酸溜溜，自己不剃，找我剃的。」主人跟阿司拍着肩膀。「如果我剃得好看的話，我就會自己剃，本不會找你。」阿司蹲在軍犬旁，他一手捏起軍犬的狗尾巴像抓小狗般，用力的往上提，軍犬知道尾巴如果被拔起，會遭到主人嚴厲的懲罰，為了避免如此，狗股跟着上揚，便形成了一幅怪異又可笑的畫面。「你主人啊，真是糟糕啊。」主人和阿司坐在客廳聊天，主人把軍犬抱到自己沙發上，沙發的椅子扶手像是被改造過般，龐大的軍犬，腿跪曲着，身體趴在主人大腿上，竟然不會有什麼突兀。「你們主狗兩，別把這邊當沒人好嗎？」阿司突然説話。

主人的手從撫摸軍犬身體、拍拍狗股的動作停了下來。「你可以帶你的狗來啊，我又不反對。」

「店裏還是需要有人顧店啊。」阿司在他的包包裏拿出了相機。「那就來拍拍要用的照片吧。」主人推了推，軍犬便從主人腿上跳了下來。「我給你們的照片還不夠用嗎？」軍犬疑惑及充恐懼的眼睛看着主人。「你的照片裏只有狗，你沒入鏡啊。」阿司比着手勢。「這次訓犬區的宣傳照片真的挑我啊？」主人撫摸軍犬、安撫着軍犬不安的情緒。「又不是挑你，重點是你的狗啊。什麼時候我們的宣傳照片會以主子為主，當然是拍狗囉，宣傳重點才會一清二楚，是訓犬區的趴體啊。」

阿司拿出了範例照片，要主人幫忙配合。「你們要拍這麼多張啊？」主人看着阿司。他拍着軍犬身體。「乖。來吧，站起來。」軍犬呆呆的看着阿司。「站起來啊。第一張是要拍他人型站着。」阿司拿着SAMPLE。「你告訴小季，我的狗上鏡是沒問題，網站上面的照片他的臉一定要給我打模糊，要是暴了他軍犬的身分造成他一般生活的困難，你們兩個鐵定會被我砍死。」

「知道啦，ｄｔ老大。叫你的狗站起來吧，不然怎麼拍啊。沒拍到，小季又會哀哀叫。小季為什麼自己不來拍，要叫我來拍，是不是你在威脅他什麼？」

「本是他沒膽來。」主人跟阿司你一句我一句的聊着軍犬完全不懂的事情。主人喊了兩聲軍犬的人名，讓軍犬在客廳裏，另外一個叫阿司的男人面前恢復人型。我尷尬的看着阿司。他眼睛鋭利的盯着我的身體。「他的，你都剃得很好，為什麼頭髮不會剃，本是懶惰。」ｄｔ敲了阿司。「再囉唆就別拍了。」阿司聽到ｄｔ的話，便不再多説。「先拍穿條內的吧。」

我看着ｄｔ。「他已經沒幹淨的內穿了。」ｄｔ撿起了地板上捲成一團的內攤開，檔部一攤顏的內丟到我手上。「穿着吧。」看着手上夢遺後幹掉的內，再看看ｄｔ，他的表情堅定的告訴我穿上。於是我在這兩個人面前，穿上了這條內，股的狗尾巴卡着內，難以拉上。ｄｔ摟着我的，手一伸到溝，一扯。我哀得抓緊ｄｔ肩膀。被拍下僅着內的立正和稍息照片後，又被命令恢復成軍犬。狗尾巴被回股裏，仰角拍到掛着狗懶蛋跟尾巴的照片。主人坐在沙發上，軍犬蹭在腳邊的照片。「夠多張，夠用了吧？」主人不耐煩的説着。「最後一張，帶項圈綁狗鏈的就好了。」於是阿司心意足的收起相機，而軍犬這副狗模狗樣除了主人拍下外，又多了一人，接着不久整個訓犬區的重要趴體跟網頁都會更新照片。想到這裏，軍犬的內心相當的不安，情緒非常不穩定，即使主人在一旁不斷的用手撫摸着軍犬，企圖安穩着軍犬，但是狗還是狗，主人抓住安撫軍犬的竅門，軍犬窩在主人懷中就覺安穩放心。「別擔心，小季做的網頁不會讓你曝光的。乖。」「小季他們不是約了晚上來你這裏討論趴體的細節嗎？」阿司問着。主人撫摸着軍犬。「是啊，打個電話問一下吧。」阿司撥了手機問着那位叫小季的人。軍犬汪嗚的看着主人。「別擔心，都被主人以外的人看過了，還擔心第二個、第三個外人看嗎？」主人翻了軍犬的身體，讓軍犬正面朝上，主人的手撫摸着軍犬的肚子到狗狗懶蛋甚至到在腿上的狗尾巴。

「小季他們在夜市裏，我們過去吧。」阿司放下手機，尷尬的看着ｄｔ。「你幹嘛臉紅啊。我只是撫摸一條狗而已，你想到哪去了。」

「是啊，你的狗狗還真大啊。」阿司酸酸的説話。「快過去啦，他們等着我們。」主人穿起衣，準備出門。「你的狗要不要寄放到寵物店去？」阿司問着。「我買了大鐵籠唷，關人型犬一定沒問題。」阿司樂着。

「如果那間店沒規定狗不能進去的話，我就帶狗進去。」主人説着。

「夜市哪一家店會限制人型犬進去啊，難道你要他這個樣子進去？」

「當然不會。」主人把軍犬丟到地上，要軍犬正面朝上、四肢彎着，眼睛朝上注視。主人拿出了塑料的東西，撕裂聲跟着阿司的笑聲：「不會吧……」主人拍了軍犬旁邊的，「抬高。」軍犬抬高部，覺下半身包上了個什麼東西，觸極為奇異。當軍犬恢復人型後，看見自己跨下正包着白紙，表情呆滯了好久。在紙裏的狗微微的硬起。

「為什麼……」我尷尬的不知所措。一個成年男人的身體竟然包裹着嬰兒用品，即使是成人紙，但還是令人尷尬的想鑽進裏。「ｄｔ，你真是有創意啊。你的狗臉紅成這副模樣，好可。」

「小季一定跟阿清在一塊對吧。阿清的規矩，你又不是不知道。」

「哈哈，有趣。趕快過去吧。」夜市裏，我走在他們兩個之後。寬大運動服底下，包裹着紙，股裏還着門。雖然股裏有東西已經習慣，但是跟着主人到外面走動，這還是第一次。每走一步就可以覺到門在體內摩擦，兩股之間更可以覺到紙摩擦着大腿內側。在紙裏起的具彷佛把運動撐得更大包，原本包着紙的跨間已經有些臃腫，現在更不用説。還好夜市裏人來人往，並不會有人注意到此怪異模樣。小販養的黃狗在一旁的瓦楞紙堆抬着腿小便，ｄｔ跟阿司停下腳步看着嘻笑，ｄｔ在看我的時候，我表情不知如何響應。看見黃狗灑時，我可以想象ｄｔ看着我抬腿小便時的樣子，我是如此的低。小販追打着黃狗斥罵着這邊不可以，而我的大小便都得在ｄｔ的允許下解放，不然便是一頓打。我是否真的比一隻小狗還不如。ｄｔ湊到我身邊低語着：「要你穿紙，不？」

低頭：「不敢。」ｄｔ拍拍我的肩膀，搭起我的肩膀。

「都沒長齊，恢復成人型，當然是小朋友，夜市裏不可能要我幫你把吧。」ｄｔ朗的笑着更令我到不好意思。阿司跟着ｄｔ走進了他們聚會的店裏。海鮮店裏，他們一桌圍着紅塑料桌布的坐着，菜酒已經上了，他們進食應也好段時間。ｄｔ跟在坐的人打了聲招呼。我則是在一旁站好不敢隨便坐下。

其中一個看起來凶神惡煞模樣、穿着小背心，曬得黝黑的男人開口：「他是你的狗啊！你竟然帶你的狗參加我們都是主人的酒會？」在他們言語之間，我知道了開口説話的是叫阿清的男人。他抓起酒杯幹了。「ｄｔ的狗，這裏沒有你的位子，蹲到ｄｔ腳邊去。」夜市裏人聲鼎沸中，這一桌的人笑得大聲，店裏其它人聽見了嘛，我不知如何是從。ｄｔ抓了我的手，拉了旁邊的椅子要我坐下。「阿清，你的狗勒？」ｄｔ硬要我坐下，我看着其它人的眼光卻不敢坐下。ｄｔ在我身邊低語着：要你坐就坐，到底我是你主人還是他是你主人？聽了ｄｔ的命令正準備坐下，股還沒貼到椅子上，阿清便開口：「ｄｔ，你這樣子讓狗坐在我們這桌，讓主奴分不清唷。」ｄｔ舉起酒杯朗的説着：「你們又不把你們的狗帶出來，難道要他自己開一桌啊；再者主奴怎麼會不清，他一看就知道是奴啊，在場沒人穿運動服啊。而且他股裏着門。在座的主，不會有人股門吧……」隨着ｄｔ的笑聲，我的股裏的秘密，在場所有人都知道了。「我們又看不到，誰知道有沒以門在裏面啊。」阿清跟ｄｔ你一句我一句的，在他們言語之間，我等於赤的在人來人往的夜市裏。

「他股裏真的有門啦。」阿司一旁説着。「我剛去ｄｔ家拍了要更新用的照片。我們一塊出來的。」阿清揮着手：「誰會知道你有沒有跟ｄｔ串供啊。」他左右使着眼神。「沒有子下來，本不知道他股裏有沒有東西啊！」阿清的尾音拉長着。「他子裏包着紙，在座的主，總不會有人也穿着紙吧。」阿清舉的杯子，搖着頭。「ｄｔ，你是故意帶你的狗來氣我的啊。讓我在你狗面前沒有面子唷。」

「不敢。總是要帶他出來見見世面嘛。不早點讓他習慣，趴體我怎麼帶得出來。」

「有你的。」他的右手食指晃着。「好，子拉下來，看得到紙頭，就坐下。」我看了看ｄｔ。他要我秀給在座的人，讓他們看到運動底下的紙。這是一個很尷尬的場面，所有人屏息以待；我看着ｄｔ直髮抖。ｄｔ點點頭，我站在一桌子人視覺中心，拉下了頭，他們不停的吆喝着。整間店，這桌吵極了。「ｄｔ的狗兒坐下。」阿清豪的説着，我彷佛也被接受了。坐在阿清旁邊的是小季，他是負責整個ＳＭ網站系統的管理者，在他收到阿司的數字相機，ｄｔ還再三吩咐着要小心使用。「知道。我辦事，大家都放心。」小季高舉酒杯：「ｄｔ有這麼的狗，要不要先謝謝大家，尤其是我啊。」ｄｔ朗的笑着：「少沾光了。」

他們在酒杯之間聊起趴體的準備事項，一些人離席往洗手間小解。ｄｔ跟阿清像是在拚誰酒力好般，一杯一杯的灌。ｄｔ喝得是臉通紅，而我連帶的也被灌了幾杯；跟ｄｔ小聲請示去洗手間，他微醺的在我耳邊説着：上廁所？讓你上廁所，阿清又會説東説西的，這邊的廁所沒分主人跟奴隸的，他會生氣。你不是包了紙，在子裏面沒有關係。

喝酒沒紅臉，倒是ｄｔ的一番話紅了臉又紅了耳子。原來紙並不是只是用來爭取坐下，本是因為不能上廁所，ｄｔ擔心我憋不住，所以才包着的。窘死了，這麼大人了包紙已經很羞愧了，還得在大廳廣眾之下子。「大家不帶奴隸來就是因為這樣，阿清不讓奴隸跟主人上同間廁所，來的奴隸都得憋，憋久了畢竟對身體還是不好。」一旁的阿司跟我説着。阿清跟ｄｔ划着酒拳，一邊灌我喝酒。「小狗，喝掉。」推了杯酒到我面前。在灌沒幾杯，膀胱已經快撐不住了。我的額頭冒着汗，下半身用力的夾緊。ｄｔ醉得貼上我身體，在我耳邊噓着：回去要是發現紙是乾的，你沒有體會主人的用心，我會好好處罰你。聽到ｄｔ的話，膀胱已經憋不住，像一般，頭如此清楚的覺出道，一陣渾熱，雙腿一抖，於是我在ｄｔ身邊了子，紙全收了我的。我子彷佛全寫在臉上，ｄｔ知道、阿司知道，就連坐得稍微遠的阿清也知道。「子。你瞧你的。」阿清得意的笑着又推了杯酒來。漉漉的貼着身體着實讓人難過。紙裏的身體悶熱，身體裏的門蠢蠢動，整場好難過。

撐到散會，ｄｔ跟阿清尬酒喝得醉醺醺，走路都不穩。阿司送ｄｔ跟我回家。下車的時候，阿司要我扶着ｄｔ上樓。把他放在上。「讓他好好睡吧。」安頓好了ｄｔ，他已經呼呼大睡。送阿司下樓離開時，雙腿間紙帶着摩擦的聲音清晰得快讓人羞愧。「別看我，我可不敢幫你紙；有膽子把ｄｔ吵起來。」阿司立刻知道我看着他的眼神。「不用送了，晚安。」

他走了後，下半身的子更加沉重。在客廳掉了運動服，僅剩紙，失的子外頭還有一圈黃黃的痕跡，股又悶又熱。爬上二樓，坐姿在主人前，希望主人會清醒些，幫軍犬掉羞的紙。房間裏只有主人沉沉的呼聲，原想吠叫叫醒主人的軍犬才開了口又放棄。嗚嗚的低頭，看着跨間的紙又嗚嗚的叫着。主人的翻身讓懷起一陣希望的軍犬失望。

主人一直到半夜，渾渾噩噩的爬起，酒醺的看着跪着的軍犬，捏捏軍犬兩頰後，掉束縛軍犬下半身的紙後，搖晃到廁所小解才躺回上，而軍犬如釋重負的趴在地板上。主人微醺的張着手對着軍犬説：「軍犬。」軍犬跳上了，窩在主人懷裏。洗澡的時候，聽見門外學長在跟誰聊天。抹乾淨水氣遮掩的鏡子，連接另外一邊的右手底下光滑的腋下，指頭滑過的觸竟如此明顯。剃掉體的肌膚每一吋都是如此。指頭在剃掉、莖上方的區域遊移，血很快變充肆下體，當手往下移想握住時，意識到自己不可以隨便碰，尤其是牽扯到意識更是不行。跟學長那次拉扯間的，主人小小處罰軍犬，沒將狗股打得皮開綻，已經該慶幸了；如果自己打手，不知道會受到什麼天大的處份。腦裏浮現當跪在主人面前，狗打手，主人手指捅着狗股畫面，自己的手指頭已經接觸刮掉的股。門口的部分少了繞的阻擋，觸依然，像是個電開關，一接觸，全身便過一次。忍不住的扒開自己的股，指頭模仿着主人進入。鏡子裏的自己呈現詭異體態，避開，討好自己空虛的股。手指像極了主人的動作，一模一樣的模仿；鏡子裏的自己身體情扭動，即使洗澡水冰涼，身體依舊發熱，直到出，鏡子裏自己臉上貼上一條條痕跡，我的臉一改先前享受模樣，恍恐跟不安。表情呆滯，像是作了壞事，要被審判斃般，我不知道該怎麼告訴ｄｔ，會遭受主人什麼處罰……羞愧的刷洗乾淨浴室，趕緊穿上望遮蔽，希望藉着主人為軍犬購買的內，束縛望。擦着頭髮，若無其事的走出浴室，學長還在講話，是跟他的文書—人事士討論着休假問題。「我很久沒休了。不行，下禮拜我一定要休。」學長強調再強調。「人官，我真的有事啦。可不可以跟你換。拜託你。」營上通常是同一業務必須有一人留守。怎麼輪休，就得看同業務怎麼安排，軍官休假會有代理軍官，不過為了避免代理人不懂，通常會把該文書留下。他們從我進去洗澡後便開始講到現在，而我當然不理他們，拿了手機到外面準備打電話給ｄｔ。經過人事士阿賢身邊，他的眼睛一度注視着我的身體，而我覺跟上次一樣像光了站在他面前般被透視。

顫抖的把浴室裏的經過告訴了ｄｔ，他竟然沒有半點生氣的情緒。「嗯，還記得跟主人要處罰。」ｄｔ彷佛若無其事的等着我偷向他報告般，像早就知道我會這麼做。「你是不是隻軍犬？」主人的問題，毫無疑問的肯定。

「是。」對着手機大聲肯定的回答。

「既然是隻軍犬，就在自己的軍營裏撒把，擴展自己的勢力範圍。軍犬隻有主人家院子的範圍太小了。」電話這頭的自己不知道是因為只穿條內站在風裏顫抖還是主人的處罰過於嚴苛。主人的話，立刻聽懂；撒把不是站在營區裏小便，而是要像一隻生活在軍營裏的軍犬般。我做得到嗎？的代價竟然是這麼大，要在這座軍營裏跟主人家一樣撒留下自己的味道……若有所思的回了寢室，學長跟阿賢的問題似乎得到解決。「營長終於決定明天放我，假已經不知道積了幾天了。志願役的做到死好像是應該的，還是當小兵比較好。」腦裏都是主人的命令，背部不自覺的冒汗。「你還好吧？」擦了額頭的汗。「還好啦。」學長坐到上。「你最近放假在幹嗎？總覺得你怪怪的，每次回來都不一樣。先是頂着大光頭回來，然後又是刮掉腿的，你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他要的答案再清楚不過，我可以告訴他關於ＳＭ、關於我現在另外一個身份，在ｄｔ這個男人面前，我只是條軍犬，用四肢着地，赤生活的一條狗嗎？這樣的答案會嚇到多少人，這實在太危險了。

馬虎眼的過去，爬上上鋪，學長的眼光盯着我的雙腿，我差點跌下。躺在上，腦裏只有主人的命令。那一天光和煦，主人牽着軍犬漫步在營區裏，帶着部隊的軍官見着了趴在地上爬着、股着尾巴的軍犬，偷笑的表情掩飾不過，趕緊和主人敬禮，主人只是微笑的答禮，整個部隊的士官兵的表情帶着窺視、輕蔑。一路上看到了營長跟其它長官，他們竊竊私語着：原來李軍忠是條狗啊，竟然人模人樣的在軍營裏走來走去，破壞了多少軍紀。連平時要好的學長也參予着討論：原來我跟一條狗住了這麼久，真是太惡劣了。主人命令軍犬坐姿，目光朝前看着。他們看見了軍犬跨下起的狗，説着：把它閹掉，反正營區裏也沒母狗。主人拿了把刀，拾起狗：『閹掉的狗才會更忠心。』軍犬從吠叫聲變成大喊着：我不要……當眼前一片血，才從夢裏嚇醒。下半身的涼，內前頭還有些痕跡，沒有換掉便穿上了運動跟內衣，悄悄地往寢室外走去。夜晚的營區有點涼，像是吹進骨頭裏般，從脊椎尾涼上腦門，挑了離營辦不遠的半廢棄的倉庫後面停下腳步。在這裏要執行主人的處罰，ｄｔ的話我沒有辦法反駁，一但在這裏抬腿小便，我是否真的成了生活在營區裏的軍犬。被卷養的軍犬，脖子上栓着鐵鏈，隨着小兵們牽拉。光溜的身體，狗竟然硬得不象話。雙膝跪在地板上，涼意從腳後直竄門。手捧着內，高舉於頭上，額頭貼到地板。「主人對不起！」這一聲在風裏像是傳遍了整個營區。接連的犬吠聲帶着其它營區裏的狗吠叫，它們的回應讓我心裏不知該如何是處、它們的響應讓我覺得自己更像只軍犬。站夜哨的士兵們是否會察覺先前的犬吠其實是他們平眼中的長官發出的聲響呢。口咬着內，向着牆壁抬起後腿，在嗚一聲，眼裏含淚的放。霹靂啪啦的在夜裏作響。放完，看着跡，叩了頭，趕緊穿起衣。口裏的內因為已經髒了，便只在口袋裏。趕緊離開，免得被發現了什麼。

經過營辦事處，意外的撞見剛下哨的的阿賢。一時還不知該如何響應。他只對我笑笑：「訓練，這麼晚還沒睡啊。」尷尬的回應，便溜走了。洽公的空檔，上了ＳＭ網站，訓犬區已經更新了首頁，一進去便看見了軍犬的股，自己匍伏在主人腳邊，恰好擋住了主人跟軍犬的臉。看到自己的狗照在網頁上除了是身冷汗外，跨下起的那包成了最大的諷刺。後頭經過的阿兵哥讓我趕緊關掉了窗口，他們離開後，我膽怯的繼續瀏覽着網頁，訓犬區已經公開了舉辦的趴體時間跟報名方式，討論一大串的讓我不知道該怎麼看起。裏面其中一個標題ｄｔ的新寵物亮相，讓我楞在計算機前好久，這是指我嗎？開標題的是阿清，他寫了那在夜市遇見我的情況，接着是不少人的響應。他們似乎都期待着ｄｔ的新寵物，而我心裏卻不斷的想着我可以在其它人面前赤、股着狗尾巴、狗模狗樣嗎？

「當然可以。」ｄｔ在電話另一頭這麼説着。

「可是……」

「別擔心，沒有安全的顧忌，趴體是在私人的別墅裏，ＳＭ其它區的朋友會幫忙支持顧哨的。就安心的等着趴體吧，主人會帶你享受愉快的假期。」他説得輕鬆，而心裏卻是不斷的冒着疑問跟膽怯。「抓抓跨下，狗還在不在！」

「在。」隨着他的命令，在大街上手往下抓。

「既然在，就放心的跟隨主人。」即使ｄｔ這麼説着，忐忑的心依舊不安。我沒有説不、不想去的權利，因為主人想帶狗去溜溜。刻意的不去想這件事，希望自己好過些；我的確快忘了這件事情，直到了放假前夕，我才意識到了明天要放假，明晚得到主人家報到作行前教育。

赤的跪在主人面前，主人再三叮嚀些注意事項，主要是鼓勵軍犬好好表現。睡前的叮嚀，軍犬下巴靠在被毯上，看着主人呼睡，才稍稍閉上眼睛。閉上再睜開，天光微亮，軍犬自己甩甩脖子，動動四肢，熱着身體，跳上主人的，伸長着舌頭着主人臉頰，要叫醒主人。「這是誰教你的？」主人的疑問，軍犬隻汪了兩聲，搖着股。主人朗的勾起軍犬，將軍犬抱着。「不用主人教就會的，這些都是潛藏在你意識底下的狗啊。很好。」主人的手拍拍狗股以作為鼓勵。「期待趴體嗎？」狗吠聲。「吃個早餐，洗個澡，待會就出發吧。」主人佇立在餐廳靠院子的牆上，手握着咖啡杯。軍犬四肢貼於沙面，用最自然的方式在一天之初排便；主人放下了咖啡杯，手招了軍犬來清洗身體。恢復人型的我翹高股，等主人進門。我斗膽的問着ｄｔ：「為什麼要門？」ｄｔ一手抓住，一手進。「啊……」

「還沒結束調教，所以即使恢復人型，也要讓你意識到現在仍是處於調教期間。穿上衣服後，你會忘了自己的身份，住你的股，免得你太有失一條狗的表現。行禮吧。」主人手一揮，我立刻舉手敬禮。穿上運動服，隨着主人驅車前往訓犬區趴體舉辦地。

每當車子行於崎嶇路面跳動，體內的門便會意外的角度摩擦，沒穿內的我坐在駕駛座一旁跨下那一包撐起運動檔部；ｄｔ一邊開着車不時説笑着：「很嗎？」我羞紅了臉，低頭説不出話。門仍在體內不經意的撞動。「讓你股一下是可以，別髒了子，不然回程我就讓軍犬坐在車內。」咬緊牙，刻意的不去想股裏的東西，轉移注意力，可是狗仍不斷的滲着前列腺。

車子從都市開往了郊區，來往車輛越來越少，最後只剩ｄｔ開着的車、一條長長蜿蜒的公路，空氣中蔓延絲鹹鹹海水味道，一直到公路的盡頭，彎進了條私人產業道路。兩棟濱海的旅館高聳於此，中央的峭壁像是分水嶺般幾乎擋住了另一棟大樓。道路中央幫忙引道的人將來賓車輛引導到道路左手邊的停車場。「他們這些人是ＳＭ網站義務支持的朋友，你可別對着他們吠叫。」ｄｔ在將車停穩後，拔出車鑰匙。

「不會……」才下了車，便覺股裏的門稍稍的跑出門外。幾口氣，門做起收縮運動，想把子收回。

「不會？狗應該是天就會對陌生人吠叫……」ｄｔ突然把我推靠在車上，唰一聲拉下我的運動，讓狗股在鹹味的空氣裏呼，右手掰開兩塊、猛力一推將門推回後，才放開。我尷尬的趕緊穿回子，檔前攏起的小山在ｄｔ眼裏是極為意，「開始喜暴？」而一旁引導的幾位朋友盡看眼底，我羞愧的不敢直視他們目光。剛剛光股的情景他們應該都看在眼裏了吧。他們三兩竊竊私語着剛剛那位主人應該就是訓犬區的ｄｔ。剛剛那個被扒了子出翹的就是軍犬囉。應該是沒錯，你瞧他的體型。

「門都快出股了是吧……」ｄｔ打開後車箱提着行李。「拿着。」

提着ｄｔ行李走過一段路繞着圍牆到一處入口，旁邊有個類似警衞室的管理站。那裏是報到處，ｄｔ説了自己的會員編號後，隨着服務人員，將我帶了進去。「你是登記在我底下的。」看見了其它報到的來賓。兩兩成行或者三人以上的會往ｄｔ跟我的方向，往另個入口處望去，一隻只赤的人犬隨着招呼者爬行。「那些是無主犬或者新犬。」ｄｔ為我解釋着。緊接着人犬的是一般衣着整齊的行走。「這些是沒有狗的主人或者新手。」ｄｔ領着我走到了出口。在走廊出口處有着一格一格的置物櫃。「光。」

聽到了主人命令，沒有二話的光身上衣。眼睛注意到了旁邊幫忙行李的服務員，他們似乎已經見怪不怪了。掉的衣鞋子，他們負責摺好放入置物櫃後鎖上。軍犬前肢踏出出口處、接觸到外面的水泥地時，太光大得睜不開眼睛，彷佛進入另個世界必備的過程，那裏充了談聲、狗吠聲及水聲。主人拿着水管清洗着軍犬身體，拔掉了門換上狗尾巴。「甩頭。」小平頭的軍犬怎麼甩水還是滴到身上。主人取了條放在一旁供人犬清洗後使用的巾，雙手擺在軍犬上，巾上下一回擦乾。眼睛睜開的瞬間有如身在另個世界，這裏到處可見人牽着人型犬走動，他們的表情沒有訝異、驚慌，反而像是很久不見的朋友擁抱聊天，他們的狗遇到陌生人會吠叫、會被安撫；狗跟狗之間互相追逐嬉戲，此起彼落的犬吠，這就是訓犬區的趴體。

小季牽着一頭真正的狗出現在人羣中，他遠遠的看見了。「ｄｔ，你來啦。」

「是啊。」主人笑着。

小季看見了趴在地上的軍犬，伸了手摸着軍犬的頭。「終於看見你的狗樣子，果然有軍犬的架勢。」小季牽的狼狗不停的動。「別動。坐好。」在小季要狼狗坐好時，軍犬亦被主人命令坐好。

小季摸着狼狗的頭説着：「這隻狗是所有人型犬的老師，既然以狗為師就不可以對它不尊敬，即使恢復人型依然如此。知道嗎？」軍犬吠叫聲回答。正面面對軍犬的狼狗一副左看右看的表情。「ｄｔ，它怎麼還沒上狗煉？」主人在行李中取出了項圈跟狗煉後，行李便由服務員拿至房間。「這是什麼？」小季嘖嘖稱奇。主人取下掛在軍犬脖子上的狗牌項鍊，將狗牌固定在項圈上。項圈綁在軍犬脖子上時，狗牌旁的新繡上去的徽章讓小季讚不絕口。「這一隻是步科中尉軍犬唷。酷，一目瞭然。」軍犬低頭想看着項圈上的傑作，當然不管怎麼低頭就是看不着。項圈固定狗牌的兩旁繡上了軍犬在營區裏的兵科跟階級，在營區裏的彩服上的領章換成了狗牌項圈上掛着相同的領章。軍犬嗚嗚的叫着。

「它不喜？」小季猜着。

「沒有鏡子看吧。它應該相當興奮，在軍營裏是軍官，在我面前卻是條還未受階的狗。今天帶出來，就該掛上階級。」主人摸着軍犬的小平頭。主人牽着軍犬走向和山壁同高的旅館，門口的服務生像是平般的和客人點頭問好並引領。大廳的那面鏡子牆已經不少人在那裏與人討論談着犬奴的體態，幾隻狗在那裏或坐或蹲或卧的練習。軍犬看見了自己項圈上多的領章，身體的顫抖，鏡子裏後腿間的狗瞬間起。對着鏡子吠叫聲回在整座大廳，其它人不免往這看來。認識ｄｔ的便與主人打聲招呼或者過來噓寒問暖一番。

一樓電梯門打開，阿清牽着他的狗從裏面走出。他跟主人招着手。而軍犬對他吠着。他伸出手像是逗小狗般啾啾在軍犬下巴。主人拍着阿清的狗：「狼犬，好久不見。」只見狼犬嗚呼呼的順着主人手撫摸享受。狼犬頭頂上的成了貝克漢公頭，染了粉紅一排，狗剃得只剩跨下一條線，狗安靜地被個牢籠束縛。「軍犬是看到母狗太興奮嘛？」阿清逗完了下巴，蹲下逗着軍犬狗。

「狼犬被你訓練成母狗？」主人説着。

「是啊。看到牠起的狗就覺得厭煩，訓練成母狗也可以造福些公狗啊！」

「當初你不是以狼犬大可以幹遍羣狗而驕傲得不得了。」

阿清搭着主人的肩膀：「調教總是要改變一下，狼犬有次被我逮到小便竟然沒抬腿。想變，我也沒辦法。」一旁的狼犬有如作了天大的罪孽不敢抬頭。

「難怪這次看到牠變成了這副德。」

阿清握拳敲着主人：「你要是上次趴體有來，就已經看到牠變成母狗了。」

「上次趴體的時候，身邊沒狗就沒什麼好來。聚餐我有參加就好。」

「這次多虧你囉，軍犬。不然ｄｔ又死要面子不肯出席。」他摸着軍犬的頭「回頭再聊吧，我帶牠去走走，跟朋友打招呼。」

「你有看到阿司嗎？」主人問着。

「阿司，還會在哪，當然是在新犬報到體檢區。這位獸醫不在那要去哪。」阿清牽着狼犬走向沙灘時，主人搖搖頭説着：「明明就是喜幹狗，幹嘛推説小便沒抬腿，狼犬好歹也是他訓練很久的狗。」主人牽着軍犬往户外移動。「喜幹狗的，或多或少都喜人獸。至少在神上是人獸。」軍犬當然不懂主人在説什麼，只有抬頭、趾高氣昂的晃着懶蛋向前走。阿司跟幾個幫忙的工作人員正為趴在地上的犬做基本的檢查。無論是新報到、第一次參加趴體或者已經參加過數次，只要是無主犬，在入口處便會分道前往，定點定時的有服務人員舉牌，帶領這些在入口處光跪好的狗們，將他們帶往阿司獸醫臨時的檢查站。其實檢查項目也沒什麼，指甲、狗長度、體型等等做紀錄，然後輸入計算機跟趴體上無狗或者想養第二隻狗主做配對；當然這些動作在網絡上ＳＭ網站已經可以做。不過當配對配好後，檢查站後方排排坐的狗主們會被叫號出來認領趴體上帶領的人犬，因為配對是使用計算機分配喜好程度，所以大部分參加者在這關就已經可以挑到彼此喜好相同的狗；只有極少數的狗主會中途放棄人犬或者人犬離棄狗主。人犬必須在趴體的集合時間到達參加分配，絕對沒有無主犬在趴體場內到處逛；無狗主是被允許遲到，不過遲到的主通常就得孤零零的跟自己認識的朋友聊天，或者演義調教內容。

「阿福，好久不見。」在主人與阿司打過招呼後，主人跟阿司身邊的助理笑笑。阿福穿着寬鬆的工作，正協助着阿司登記台上人犬資料。在檢查站入口，人犬必須在桌子高度的平台上行走，一直到分配完才可以到地面。在這一高度上，阿司只要站着就可以觸摸每一隻人犬，後方的狗主們也可以一覽無遺的看見每隻人犬的體態跟外貌。

阿福轉了身，舉了九十度的彎。「ｄｔ先生，對不起。正在幫主人作登記動作，無法像您行禮。」

主人笑着揮手：「沒關係，你們忙吧。」

主人牽着軍犬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拍拍軍犬因為呼而咕嚕起伏的肚子。「阿福是阿司養很多年的『老』狗囉。他在寵物店當店員，是阿司的犬。狗鼻子很靈。」除了小季飼養的（真犬）狼狗外，其它人養的多年的狗或者優秀的狗，主人都介紹一遍，讓軍犬知道。「你知道以狗為師這句話嘛？你們畢竟是人犬，再怎麼模仿狗也不可能會比天生如此的狗更像狗，所以要以狗為師，不下問。」主人的聲音無堅不摧的進入軍犬腦袋，那一波波振幅震着軍犬。腦裏一支排列整齊劃一的人犬部隊正隨着狼狗奔跑，隨着狼狗的吠叫聲，作雄壯威武的狗吠達數聲。趴體每隔一小時便會有區域廣播音樂，提醒所有的主人該注意是否讓身邊的人犬做短暫的休息；一些剛參加趴體的初生犬，體力、忍耐度不是很夠的，可能撐不到一小時便手腳發軟，這時候主人是否細心注意到或者巡視的指導員有無察覺便相當的重要。第一次音樂響起，軍犬對着掛在柱子上的擴音器使命的吠叫，惹得旁邊人的側目，看在主人眼裏竟是相當的高興。主人牽着軍犬一般解釋着用途。「你的體力沒這麼弱。累了，我會注意到……不過，你越來越像只真狗……這樣是好還是不好呢……」主人停頓、停下腳步，軍犬一臉疑惑歪着頭的看着主人。等不及主人反應，廣播招呼着每位來賓到飯店裏的大廳內。主人蹲下撫摸着軍犬腹部。「該過去開幕式了。」

飯店大廳的右側佈置成了典禮般盛大的桌椅擺設。一個個鋪着粉紅餐巾的圓桌已經不少人帶着狗進入。牠們或趴或卧坐的在主人腳邊，寵狗一點的，便把牠抱在懷裏。擴音器裏傳出巨聲的撕裂聲，主控麥克風的正努力調整音量。主人牽着軍犬走進了會場。忙了好會的阿司獸醫牽着赤的人犬阿福帶着幾位服務員已經將新生犬、無主犬分配好，領着他們進佇會場。麥克風被拍打、呼氣後，小季上了台。簡單的自我介紹後，狼狗被招上了台，小季把對軍犬説的話又説了一次：「你們這些人型犬們要沒有尊嚴的以狗為師，向牠學習，牠是所有人型犬的導師。」牠煞有其事的向台下的人犬們吠叫。聽進心裏的人犬們吠叫回應，整個大廳此起彼落的犬吠聲，坐在身旁的主人們各各面容相視；這陣犬吠聲，像是拉開了趴體的序幕。

「這次趴體，我們訓犬區區主ｄｔ終於出席了，他上台説幾句話。」語畢，主人將軍犬的狗煉握把託給了一旁的阿司，衝忙的上台。調整麥克風時，擴音器裏嘶嘶聲作響。「大家好久不見，我是訓犬區的區主ｄｔ。」才剛説了兩句，會場的人便以熱烈拍手致意。主人舉着雙手要大家靜靜。「我有好一段時間沒有參加趴體了，廢話不多説，希望每位來賓玩得盡興。」主人向一旁的小季點個頭，正準備走下台時，台下的阿清搶過了麥克風：「ｄｔ，不在台上秀一下你的犬啊？」主人對着他笑着搖頭：「大家應該都看過了吧。」阿清仍抓緊麥克風：「不一定唷。快點把你的軍犬給叫上台，讓大家瞧瞧。」台下一聲聲整齊的喊着軍犬軍犬軍犬，此時主人的犬彷佛成了主角。

主人在台上拍着手：「軍犬上來。」雙手一攤，台下坐姿的軍犬在阿司一鬆手便蹬着後腿躍上了台，前肢搭在主人身上，僅用區着後腿勉強的站立，雙間着小尾巴若有似無的搖啊搖。主人撫摸着軍犬身體。「這是我現在養的人犬。……好好好，軍犬坐下。」聽見主人命令的軍犬便四肢着地，股稍微騰空的搖着尾巴。小季一旁説着：「相信軍犬一定受到ｄｔ嚴厲的訓練，私底下可以找我們區主好好切磋一下囉。」小季手一擺，主人點點頭便牽着軍犬下台，經過阿清座位時，主人還不忘指使着軍犬咬一口阿清。他縮着腳，一邊説着：你。阿清踹了身邊的狼犬。「你真沒用。主人被咬了也不反擊！」趴體裏除了固定時間響起的休息提醒音樂外都是很自由的，不過除了些希望個別調教的主奴外大多都會參予眾人的活動。阿司每次都會為新主奴們講解狗體的檢查跟注意事項。一隻人犬正攤在地上，一羣人圍觀着。阿司在狗處抹了大把的泡沫，亮着刮刀，為大家示範剔除狗的動作。「ＯＫ，如果跟你同組的人犬願意在這次趴體上剃的，請來前面領取工具。」阿司對着圍觀的人説着。畢竟這是一個趴體，所有分配的主奴只是暫時的配對，完全沒有受過訓練的主人跟奴隸，即使有接觸過ＳＭ也不一定能夠完全的注意到安全。即使是趴體上暫時的主人，大部分的人犬仍願意接受暫時主的剃；畢竟一隻只受過訓練的人型犬以光溜的軀體行走，會讓一些初生犬神之嚮往。通常因為一個趴體的相處下來，暫時的配置結束後，在趴體外都會繼續一小段時間，甚至一直跟隨暫時主。這是趴體的好處，也是一些無狗的主人或無主的狗願意一直參加的原因。

阿司不時得扯着喉嚨拍着手：「為你的狗剃時要特別小心，畢竟有些部位是非常纖細的。不要隨便剃，來趴體就是來學習的。」

主人牽着軍犬坐在一旁和朋友們聊聊天。軍犬隻是乖乖的依偎在主人腳邊。一直到狗眼裏看見悉的人影在另一端出現。同個營區、學長的文書、人事士竟然意外的出現在趴體上。他穿着一身夏威夷花紋的襯衫海灘，拖着拖板鞋悠閒的走着，他意外的看見了自己營區裏的軍官，現在赤的趴在一個不認識的男人腳邊，他看見了赤、脖子帶着項圈、股着尾巴的軍官，他便知道是怎麼一回事，嘴角里稍微的跳逗；他往這裏走來。軍犬看見他越走越近，越來越不安穩，主人手裏握着狗煉，原本在趴體陌生人面前坦無遺並沒有什麼不安，現在所有的動作都不自然，不狗樣了。慌了。軍犬一躍，前肢搭上主人肩膀，用背面去面對阿賢。即使是背面，雙腿間股裏仍是着狗尾巴，主人拍撫着軍犬，覺着牠的不安。「HI你好，我叫阿賢。」他走到主人面前伸着手。「我是ｄｔ。」主人和他握起了手。「這是我的軍犬。」主人拍着軍犬的股。「我知道……」他尷尬的笑着並站側了身體，想一窺軍犬的正面。那塊被剃了部、晃着的狗，他解開了在軍官寢裏看到的男體體消失的謎底。「坐啊。」主人挪了位子給他，並推了軍犬下去，要軍犬在地板上趴好。

「原來訓犬區主長這麼格啊。」他這麼誇着。主人笑得朗，趴在地上的軍犬頭是抬都不敢抬，怕和阿賢兩眼相的那刻。「你一個人嗎？沒帶狗來啊！」主人好心的問着。他搖搖頭：「沒時間養狗，等我退伍了，應該會。」主人察覺了軍犬的異處。「你還沒退伍啊。」主人邊講邊扯着狗煉，軍犬順着主人手勁頭抬起，正視着阿賢。他看清楚軍犬的模樣，項圈上的軍科跟階級引來他的注意，他正準備拾起項圈，軍犬發狂似的張嘴狂吠。主人用力拉扯狗練，嚴厲的怒罵軍犬。主人揮起大手，準備好好的賞軍犬股一頓揍卻讓阿賢給擋下。「別生氣。狗總是會對陌生人吠叫的啊。」因為阿賢，主人才放下手。「牠明明知道我在跟你聊天。」

「別生氣。畜牲就是畜牲，分不清楚狀況的。第一次他當我是陌生人，第二次應該就不會這樣。是吧……」阿賢正準備對ｄｔ的狗喊名字，卻不知道叫什麼名字。「……軍犬？」主人點點頭：「牠叫軍犬。」主人的腳稍微踢着軍犬股，口型説着：軍犬，不可以這麼沒禮貌。主人拉着狗煉彷佛要軍犬對着阿賢友善的吠個幾聲。可是軍犬就是不按照主人的命令。

主人尷尬的對着阿賢笑着：「牠在鬧彆扭……」拉着軍狗耳朵：你欠挨子啊。軍犬嗚嗚叫地猛往主人雙腿間摩蹭。「沒關係啦。」阿賢對着主人笑着。「我可以摸摸牠的頭嘛？」主人當然會願意軍犬讓他撫摸。不過軍犬一直不合作，頭左閃右閃的。這些舉動看在主人眼裏是極為不尋常的。

還來不及處理軍犬的問題，周邊那羣圍觀的人吆喝着，像是發生了什麼事。主人牽着軍犬一探，羣眾中阿清牽着他的狼犬像是發生什麼事情。

「各位我現在要調教我的母狗如何跟公狗配。」當阿清手一揮，順着他的手方向看見小季牽着人型犬的導師狼狗。「沒錯。要學就要學得像。這時候當然是狗老師最適合。」一旁的狼犬身體抖得跟什麼似的。「大家看狼犬多麼興奮。」這時的狼犬是興奮還是緊張，看在不同人眼裏各有不同的解讀。小季一旁着狼狗讓真實的公犬亢奮得舉起狗，而阿清套着狼犬的門。「母狗，興奮嘛？」阿清潤滑門也不忘偶而挑逗着狼犬被封住的狗。「我應該先把你閹掉，好讓你更像只母狗的。」

主人看了會，便帶頭牽着軍犬離開。相繼之下一些無法接受的主也牽着奴離開。阿司一旁還不忘提醒這些私下帶開的人要注意安全。主人牽着軍犬走向沙灘，而阿賢一路跟在他們後方。他看着軍犬雙腿間搖啊晃的狗懶蛋，表情有些不知所措，畢竟平相處的軍官，這時成了眼前的軍犬。主人注意到走向後面的阿賢。「你沒留下來啊？」面對於ｄｔ的問題，阿賢尷尬的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是因為無法接受狼狗幹狼犬還是因為軍犬或抑是因為自己被ｄｔ引。「嗯……」他聳聳肩。此時主人跟阿賢聊着也同時注意着軍犬的反應。軍犬有如躲在主人後方，不肯面對阿賢。主人注意到這點。「等會一塊用餐吧。下午我跟軍犬得做個小表演。」他沒有拒絕ｄｔ的邀請。他們兩個走得越來越近，軍犬始終在地上甩着狗前進。

早上開幕式的地方悄悄裝換成了餐廳，兩旁長長的中式歐式自助餐，主人跟阿賢裝了些食物、挑了個兩人座，軍犬屈服於桌下，主人偶而丟了下來，軍犬趕緊靠過去咬起。主人對面的阿賢不時低頭看着軍犬，甚至學着丟食物下來，不過軍犬始終沒有靠到他腳邊，反倒是伸長舌頭起主人腳來。「軍犬。」主人嚴厲的語調要軍犬停止，一邊又跟着阿賢説話：「不好意思，牠可能不太習慣吃別人給的食物。」主人跟阿賢像似兩個互相引的個體在趴體上如膠似漆的相處，只差主人沒有將軍犬的狗煉到阿賢手中。軍犬跟在主人身邊就是一條狗，即使主人身邊站着在軍營裏只是義務役士官一枚，只要主人在，無論主人身邊有誰，軍犬就是條狗，所有平的訓練都不可以輕忽。

下午一場軍犬的表演，只是將在主人院子裏搶腿的玩意擺在趴體上。從軍犬生氣的弓起身體，一副兇猛得要跳出撕裂敵人的聲音跟體態，贏得在場所有人的讚歎。「很好。來。」主人右手招呼。軍犬猛躍，主人閃躲，畢竟是軍犬是用四條腿在移動，沒有像主人般迅速。「來。我手上有你吃的腿。」主人在軍犬面前搖晃着。軍犬咕嚕的飢餓聲伴隨着咬牙聲，一旁的觀眾彷佛看見了兇猛的大型犬。搖旗吶喊的阿清喊着：「軍犬加油，咬上去、咬上去。對着ｄｔ的手臂狠狠的咬上去。」

那一躍、一追的動作跟真犬沒啥兩樣，觀眾們還不時着眼睛以為看見了真犬在與ｄｔ來往表演。一隻只被牽着的人型犬無不吠聲讚歎，崇拜着軍犬的表現，甚至按自內心發誓也要和牠一樣。

在空中，主人手一放。「咬到就算你的，沒咬到你看着辦吧。」軍犬也算是受過主人多次的訓練。掉落的腿很快就被軍犬一跳躍一甩頭間，緊緊咬在狗嘴裏，四肢着地，晃着狗尾巴，搖着狗，跑向主人面前，坐姿等着主人命令，説着可以享用。主人愉悦的摸着軍犬的小平頭，極度的讚賞軍犬沒讓他在眾人面前丟臉。「吃吧。」

汪聲，腿掉落在雙腿間，弓起身體，咬食着戰利品。旁邊觀眾則是鼓掌叫好。阿清走到ｄｔ身邊：「哇，我真的快以為他真是條狗了。讓我家的狼犬跟你家軍犬配生小軍犬吧。」主人用力的拍着阿清肩膀：「生你個頭啦。你還以為狼犬真的是母狗啊。」主人勾着阿清肩膀：「去裏面喝個一杯，慶祝吧。」阿清推開：「我家狼犬在表演時，你跑到哪去啦。」阿清看着一旁的阿賢。「原來是去釣底迪。真是太不夠意思，不夠捧場。」主人牽起阿賢的手。「好啦。走啦去喝一杯，頂多我多喝個一杯算向你賠罪。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不喜人獸。」於是主人一手勾着阿清肩膀一手牽着阿賢往大廳走去。「軍犬。吃完了再進來。」軍犬吠叫。接近傍晚，太西下，海灘染成了一片紅。靠近沙灘的椰樹下，一爐爐的烤架圍着四五人；絕大多數的人犬已經恢復，這是對於第一次參予活動或者第一次四肢爬行者的一個保護措施，雖然每一小時有短暫的休息時間，但避免他們一次體力耗損太多，分配的主人不知照顧又不懂得自己照顧。在傍晚五點時，統一鳴笛，且由阿司領着工作人員做小小的身體檢查，膝蓋手掌有磨破皮的趕緊消毒（雖然活動期間不斷告訴主人們，如果初犬有身體不適情況得通報）心理方面的調適，有專一人員服務，這是避免一些神狀態無法恢復正常人狀況的。在這些動作都完成後，夜間的烤活動才算正式展開。

五點鳴笛後，仍保持人犬姿態的依然是有，但都屬於有主人的人犬。軍犬是其中一隻。軍犬始終跟在主人身邊，而阿賢始終沒離開主人身旁。在傍晚，太將海水渲染了成美麗紅，主人得只剩一件白Brief抱着阿賢在海水裏嬉戲。

「不要啦。子會。」阿賢在ｄｔ懷中大喊着。「那就掉。」主人在海水漲間拉扯着阿賢身上最後一件花四角。阿賢像倒葱般掉落，四角被ｄｔ抓在手中。「還我！」他大喊着，又不敢正大光明的站起來搶。

「軍犬，咬上岸。」主人把子丟在軍犬前，那條阿賢的內飄在眼前。軍犬猶豫了很久。如果那條是主人身上的，咬起來是沒有任何的問題。只是這件是阿賢的。一般人平常絕對沒有去咬他人內的習慣，可是現在主人命令軍犬咬上岸。軍犬還是張口咬了。主人一腳踢了軍犬股。「快去快回。」一整個下午下來，阿賢始終跟在主人身邊，主人恩慈的放時間，軍犬抬腿小便的糗樣早被阿賢窺得一覽無疑，只差沒有在他面前四肢着地大便了。軍犬很明顯的覺到主人與他之間有不尋常的情愫在。

在軍犬咬着四角上岸置於海灘椅上後，折回主人伸邊前，頭一抬頭，看見兩個人人影相連，揹着太的方向是一片的黑影，可是再怎麼笨的人都知道他們兩個正在親吻。軍犬也知道，只是頭一次兩個大男人在自己面前接吻的情景還是第一次看見。阿賢的下體還有稍稍充血痕跡。

在那兩三分鐘的安靜下，阿賢使壞的扯下主人身上的Brief。軍犬看見主人遭到偷襲，原本要衝上前去咬口；但是主人卻雙手捏緊阿賢的，手指頭像是攻陷阿賢的門口，讓阿賢急着掙，跌倒在海水裏。剛剛白內透讓主人的莖若影若現，軍犬也不是沒看過，但是跳內的莖卻是微微硬起。那一塊了漂浮的襯托着主人硬直的男體。軍犬稍稍的了口水。「這件！」主人掉後丟給了軍犬。這是毫無猶豫的咬起，然後衝到岸上。

一邊和阿賢嬉戲的主人不時還跟軍犬潑起水來。「狗爬式，狗爬式。」四肢難以踩到地的軍犬浮起時不忘主人提醒游泳的姿勢。夜晚房間浴室裏，軍犬頭低低的正讓主人給牠洗澡。狗尾巴在抹香皂時拔出了體內，股裏空了一塊。主人的手來回在軍犬身上，對疲憊一天的軍犬而言是種享受。主人也為軍犬在趴體上沒讓他丟臉到高興。當主人抹着泡沫的手指進入狗體內時，軍犬發出陣陣的低吠聲。拿着蓮澎頭將軍犬身上的泡沫沖掉之餘，主人看見了阿賢站在門口。忽然蓮澎頭朝着他灑水。

「你幹嘛？」他躲着。

「看你一副很想被洗澡的樣子。」主人衝完了軍犬，拾了浴巾擦乾後，拍着狗股。「出去休息。」主人拉着阿賢進了浴室，關了門。裏頭是他們嬉戲的聲音，不斷的聽着阿賢又是尖叫又是大笑的聲音。軍犬腦海裏全是下午兩個嬉戲的赤男體。這應該就是所謂的同戀吧。知道主人是同戀是甚麼時候的事？是在健身房還是訓犬區裏的文字，不論如何主人和阿賢的一舉一動再再顯示着主人的傾向。難怪主人在第一次調教，軍犬尚未成型、站着筆直時，上下其手，甚至到了後來將手指頭入軍犬股裏。想到這，軍犬意外的發現狗稍稍起。剛剛在浴室裏，主人仍然伸進軍犬體內，軍犬依然很享受。軍犬對着窗户外頭嗚嗚哀叫，只因為他是主人，軍犬享受着主人對自己的撫摸，應該是這樣。

下一秒鐘，浴室裏傳出阿賢陣陣大叫。「啊。不要啦。很糗。」「我自己來。」「不要，你不要幫我洗股，我自己洗。」

浴室的門沒多久後打開，兩個赤的男人相擁而出。他們烈的擁吻，呼都變得急促。主人他上了，在上掰開他的雙腿。

「不要。牠在看。」

「牠只是條狗，你羞什麼。」主人抬起了阿賢的雙腿。他的門似乎早在浴室裏被潤滑過了，主人戴了套子，便幹了進去。這一幕讓一旁的軍犬眼睛瞪得發大，第一次看見男人的股可以入這麼大一外物，而且聽着他的聲音，他似乎樂於被入。主人起的具進出阿賢，他身體有如被填般，緊抓着主人。他被主人從後面抱着進入，開着雙腿大赤赤的在軍犬面前，阿賢的門裏一硬，他雙腿間亦掛着一。足得不得了。此時的狗也似乎硬着，這時候軍犬才發現自己的狗尾巴不在體內，主人沒有回，忽然間狗股裏似乎空了一大塊的空間，虛得很。天剛亮的時候，軍犬還瑟縮在一條薄毯，主人已經赤的站在牠面前，軍犬被主人踹了踹狗股，睜眼乍見主人便趕緊起身，坐姿等候主人命令。主人勾起了軍犬項圈，待主人着了輕便服裝後，牽着軍犬下樓。旅館走道、電梯，有些早起的人們對着主人微笑。雖然陸陸續續有起的人但還維持犬樣的已經是屈指可數，他們總不免開口誇獎着主人調教有方，主人總得意的捧着軍犬腹，笑容和神情在初下是如此耀眼。主人牽着軍犬一路往沙灘而去，在草叢間主人允許軍犬排便。「你放便的時間！」當軍犬四肢着地、股微微抬高之際，主人説話：「我想我應該猜到了你跟阿賢之間的關係。讓你保留排便的最後尊嚴，沒讓他看見。」狗大便掛在狗後方隨着四肢搖晃，狗晃、糞便墬落土堆。顫抖的軍犬抬頭看着主人。軍犬脖子上的項圈狗煉被主人拉着搖晃。「主人的男朋友是可以幫忙溜狗，幫主人照顧狗的。」主人沒繼續説下去，但是一條條排出體外的狗大便堆棧，後腿就快要接觸。主人指着海灘起落的海。「李軍忠，下去把股洗乾淨！」狗腿翻土掩埋。主人第二聲的名字帶着輕輕踢着狗股。軍犬後腿肌經脈鼓起，隨着狗汪聲成了大聲吶喊，赤的我衝向海里。

主人牽着軍犬走了一段路，站崗的服務員説着請不要超越此範圍，之後就離開趴體管轄範圍，主人笑着説聲辛苦後，慢慢走回旅館。進了房間後，主人將軍犬沖洗了一次後，將狗尾巴回軍犬體內，這種悉讓軍犬不停的繞在主人腿邊。主人勾着軍犬肢幹。「乖。」主人頭一晃，軍犬便知道在牆邊乖乖卧坐。

主人悄悄爬上。睡得香甜的阿賢突然遭到ｄｔ用身體重量的一。「你在做什麼？」阿賢口齒不清的説着，ｄｔ爬進被窩，咬着他的耳朵。「不要啦……」阿賢大叫的口氣裏帶着愉悦。被單在他們翻滾間掉落在地毯上，光線明亮的房間，兩具糾的男體更具震撼力，有天光之下，阿賢雙腿間起的莖才看得出是微微右彎，ｄｔ筆直的具在阿賢雙腿肩摩蹭。

地板上的軍犬狗股裏的尾巴覺突然變得靈，當主人幹進阿賢體內，狗股意外的頓了下，尾巴進體內的部分進出摩擦着，狗順勢起。狗股竟然跟隨着主人狂幹阿賢進出的頻率搖晃着，狗尾巴填了狗體，主人的身體成了軍犬仰望而崇拜的男體。早餐一併舉行着閉幕式。軍犬的主人身為區主不免如開幕式般需要上台説説話。主人上台前並沒有將狗鏈像給阿司獸醫般給阿賢，而是牽着軍犬上台。堅持到最後的人犬除了現場掌聲外，在網站上也將受到褒揚記點。當然可以堅持到最後的人犬，這些訓練成果、功勞都得歸功於他們擁有認真且嚴厲的主人。小季説完介紹僅剩的三隻人犬後，他們的主人，ｄｔ、阿清及阿司更是受到熱烈得將屋頂掀翻的掌聲。用餐期間不時的有請教的朋友過來詢問。軍犬乖乖的低着頭喝着賞賜的鮮，翹高的股、雙腿間搖晃着狗、狗尾巴亦是其它人觀賞討論的話題。

一直到走入當初的衣櫃處，軍犬才受到命令恢復人型。我站起來時，阿賢站在ｄｔ的身後，我尷尬的不知如何自處。還稍稍的起。ｄｔ吹着口哨：「翻過去，翹高股！」我面有難的望着ｄｔ，眼神百般説着主人不要。「怎麼？恢復人型就開始沒家教啦……」額頭冒着汗，眼神避開了阿賢的窺視。

我不該讓主人在這時候丟臉，於是轉了身、翹高股。ｄｔ手掌用力的在我股上留下紅印記。「沒規矩的狗，這是什麼……」ｄｔ捏着塑料的門。我在昨前來時，股裏的傢伙。「給我大聲請求！」

頭低下，眼睛只敢看地板。「請主人把軍犬的股住！」

ｄｔ看了阿賢。「你有聽到什麼嗎？」阿賢他尷尬的看着ｄｔ什麼也沒説。於是ｄｔ又用力的揍了我的股。「沒吃飯啊，再這麼小聲，回去你就知道！」在ｄｔ跟阿賢身後已經圍了一些人羣。他們像是看戲般熱烈的討論起來。阿清帶着恢復成人型的狼犬走進。「怎麼啦？」阿清拍着ｄｔ肩膀。「要進去狗股啊！跟他説這麼多幹嘛，直接捅進去。」ｄｔ拉開阿清往門伸的手。「我要他自發的願意。」

「你可不可以不要再丟你主人的臉！」阿賢突然碰出了這句話。

而像是臨檢攤開雙腿的我聽到『主人的臉』，便管不住自己是否在阿賢面前留下什麼，大喊着：「主人，請把軍犬的股住！拜託主人，軍犬的股真的需要被住。」ｄｔ意的用力入我的股，那個從後庭的疼痛竟讓我起。

穿衣服的時候，ｄｔ身後的人羣才慢慢散去。不穿內的穿上外，我才注意到阿清身邊的狼犬穿着低內着蕾絲的丁字，他身上的背心也是女用品。「眼睛都快凸出來了。想打炮想瘋了！」阿清叫囂着。ｄｔ則像是沒聽見般，帶領着我上車。阿賢因為是騎機車來的，所以並沒有搭ｄｔ的車。一直到車子開進市區，我才有趴體結束的覺；股裏的門卻不斷的動，這次的調教並沒有結束。我赤的跪在ｄｔ面前，整整被訓了兩三個小時，針對這次趴體軍犬表現缺失，主人一一毫不留情的指出，希望軍犬可以更努力。跪着的軍犬，狗眼睛視線正對着主人跨下那包，軍犬忽然對主人的跨下產生了着。主人頂的起的莖走向軍犬。伸長舌頭、不停的吠吠嘿嘿叫。軍犬張開狗嘴，起了主人的。主人抓着狗脖子：「喜不喜？」軍犬吠叫，主人扭着赤的股不斷的往狗嘴裏捅，越捅越大力，好幾次軍犬都快被催吐，主人的越來越尖鋭，每一次的進出，狗嘴都像是被利刀畫過，直到主人大腿肌一用力，主人的整個刺穿軍犬。

半夜我大叫着：「主人！」然後驚醒在這幾坪大的軍官寢室裏。下鋪的學長睡語的説着：「做惡夢啊……」我們沒有説什麼，我爬下了鋪，喝了口水，正定自己。當回頭踩上梯子上鋪時，才察覺自己內頭處已一片。我知道剛剛的夢依然讓我灑了一子。開了屜，拿條幹淨的，進了廁所，光股跪着，喊着主人對不起時，廁所的門意外被學長開啓。

「對不起。」他從睡眼蒙中驚醒關上了門。而我的心臟像是跳出身體般，每滴血都在沸騰蒸熬。趕緊將乾淨的內穿上，起的狗讓主人的聲音回在耳邊。你越來越喜赤身體，有人看見你越興奮，很好，狗越來越堅強。踏出廁所，跟打赤膊的學長擦肩而過，口水的聲音是如此清楚。

學長小便沒有關門，滴啪啦的撞擊馬桶，聲音讓狗始終無法消。他在裏面説着：「你剛剛跟什麼主人對不起啊？」

「學長，你聽錯了。」他之後再問什麼，我都沒有回答，假裝的睡着直到再次深睡。主人恩賜的內包緊自己的下體，暖暖得像是主人的撫摸。ｄｔ的男體成了我近發呆的白夢，一些跟我親近的學長學弟或者阿兵哥經常的發現。

而參加趴體完最為尷尬的就是與阿賢在軍營裏的相見，他眼中彷佛還看見着當我赤時的狗體；當他向我行舉手禮的一聲：訓練官好，似乎帶着諷刺。我們刻意的不談趴體或者ＳＭ，原本私底下我們還聊得來的，一場趴體後，我們私底下不再談論任何的事情。我的文書偶然提及這件事，我笑笑打了馬虎眼過去。

阿賢退伍前，唯一找我談的事情，是向我打聽ｄｔ的事。能跟他説的事，真的少之又少。主人是經常撫着軍犬，邊説着心事或者什麼的，但在我恢復人型後，那些話兒也便消失在狗耳朵裏。阿賢對於ｄｔ的好奇疑問，再再説明着他對於ｄｔ有股異於常人的情。當他轉身離開，看見他彩服遮掩的部，那晚那早ｄｔ起的莖入他的門畫面強力的撞擊腦海，我竟然一絲絲的羨慕。

「我到底是怎麼了？」我一直沒有跟ｄｔ提及這件事情。調教了一年，主人在軍犬身上留下成長的痕跡後，准許軍犬蓄起狗。初長的身體刺得讓人難以忍受，不時的抓着下體；這樣的動作已經引起不少人的注意，為了避免大家的異樣眼光，廁所、洗澡時間成了使命解的時間。手不小心貼到狗時，總不免想起主人起的。

「這是怎麼回事……」

即使一歲了，在主人眼中是成犬了，可是依然沒有自權，夢遺灑了整條內的事情不斷上演，調教前帶內給主人檢查也是必然的事。有時甚至還不到調教時間內便用完了，於是得臨時的到ｄｔ家，請主人檢查。對講機內大聲的報上自己的名字：「軍犬請主人檢查……」還沒説完，背後的路人已稍稍的探望。

「檢查什麼？」ｄｔ透過對講機説着。

ｄｔ的聲音讓我知道如果我再含糊不清，可能得打道回府，接着可能是一兩個星期的不穿內生活。「軍犬請主人檢查遺的內！」在與路人目光相之前，便趕緊進了鐵門。ｄｔ身上只圍條浴巾便出來。一見到主人，便趕緊要光衣。

「免了。拿出來吧！」主人這次是第一次不要軍犬赤在他面前。主人蹲下翻着我雙手拱上的內，浴巾裏的男生殖器官有如呼之出。主人往我頭上敲下：「發什麼呆？」

跪着的我，仰頭看着主人：「……」正想將近的困惑告訴主人，在屋內碰出了個人聲。抬頭一看，竟然是阿賢，退伍後的阿賢頭髮稍長了點，他也訝異着在這時候看見了我、看見趁着洽公之際來找ｄｔ的我、看見穿着彩服的軍官跪下的我。當他赤着身體走出時，再看見主人出浴巾的莖，便已經明白很多事情。一句話也沒説，甚至沒等主人批示，抓着檢查過的內，便往門外拔腿。

「軍犬？李軍忠？」耳朵裏聽見主人的大喊和ｄｔ疑惑的聲音。無法解釋那刻完全不理會ｄｔ在背後呼喊情緒，像是外星球墬落地球撞擊發出的火花，短暫卻如此巨大殺傷力。我的心莫名難過、手機響了很久卻不想接，回到營區後，大半的時間是關機狀態。當然一些長官同事業務間需要手機聯絡時，他們便會急得跳腳，甚至打軍線來找我，然後手機才勉強開機。營區裏大多時間，我是自閉的，因為不知道該説什麼，我很訝異自己的這種情緒反應。

洗澡時看見身體上的發竄出，部一點一點的黑小發，忽然間有種痛哭的衝動，十手指頭在身體上肆意遊動。水打在赤身體，手指頭摩擦過短，沒想到有如觸電般讓人難過痛苦的快。手指頭打繞在門口，卻記憶起主人寬的手指頭，主人清洗着軍犬神情，眼睛積蓮澎頭灑下的傻水。而起的，被雙手拍打着。

「狗，你在想什麼？興奮什麼？」抹了抹浴室裏貼的鏡子，赤的下體一點一滴的顯着屬於男人該有的成發，我以為看見了從前身的自己，雙腋下初長刺痛提醒着自己，突然間跪了下去，翹起股。「汪～嗚～」這時候卻渴望起了主人。霧氣遮掩住了鏡子裏男人身體的大半，只剩下了起的具。我想起了主人起的具，在阿賢門內的合。躺在地上的我將手指頭緩緩進入了門。刺痛帶着刺傷。股再刺，前面的更硬。我起來。手指頭可以進進出出時，我手上下得更快速。直到出了。鏡子裏頭的具，像是進了我心裏，想不起主人在阿賢體內抵達高時的表情，受不了主人體注入時的温度，這是我沒受過的。我也不會。主人的是我的具崇拜。不理會主人的喊叫跟私自的，兩個重大嚴重違反主人行為讓我不安穩過了兩三個禮拜，這期間惡夢連連，生活也過得不安穩。在軍官餐桌上用餐，頭越來越靠近餐盤，用完餐的學長惡作劇的抓着我的脖子。『快要貼到餐盤啦！』驚醒後的我，卻想起主人抓着軍犬脖子撫或是責罵。而頭低靠餐盤有份想念的覺，如果是跪着、翹股那就更好了。用完餐的盥洗時間，光着上半身便走進浴室了，彩連都沒，因為裏頭幾天前已經沒內可穿，乾淨的早已用完，帶着的堆在衣櫃裏，每條都已呈現斑黃、每件都告訴着我已經多久沒有正常的行為。我也不想把這些放在衣櫃裏，只是沒主人檢查過的不準洗，又不能隨意堆放，衣櫃角落成了最好的去處。拉下拉煉，茸茸一叢黑畢。成的男體，忽然之間很想要有生活，多久沒有正常的行為，曼妙的女體從什麼時候開始不再出現腦海裏，是從認主的開始，已不再有主控權，狗不是男人的。沒穿內的外，型明顯得快爆了。學長老偷捏、虧損我：「你是多久沒發啦？」躺在他下鋪的我運動光。「沒穿內，難怪想説你最近巴變大了，靠。」而我身上的體已經開始慢慢的長了。一黑的發有如冒出體內的望般源源不覺，幾乎快忘了的茸身體。也許這些狗，正是讓軍犬開始不乖的預兆，難怪大多的主人寧願剃光奴隸的，也不願意讓奴隸留着。曾一度在浴室裏高舉手臂想刮或者蹲下刮乾淨下體，當發了，抹了括胡泡沫，卻想起主人並沒有這個命令，要求軍犬得自行剃。我又放下了刮鬍刀，畢竟一條狗是不會自己剃的，所以任憑體肆竄，終會恢復成男體該有的濃密。手機響了，電話號碼是ｄｔ的。手顫抖的想着是否接起。多久沒立刻接起主人的電話，已經多少次是等着手機鈴聲停止，越來越不恐懼着這一錯再錯後的懲罰，這可能不是在軍營裏成為軍犬可以解決的。某個晚上，躺在上不睡的我還曾想過乾脆直接跟ｄｔ解除主奴關係算了。ＳＭ網站上，有制式的規定，解除ＳＭ主奴關係，只要填填表格送出去。只是外面的人很容易知道，可是對於ｄｔ，我卻某些程度的放不下。離開了ｄｔ，之後的生活是什麼樣子，他養了我的軍犬靈魂，我不知道他不再卷養軍犬會是什麼樣的未來。夜晚察哨，風打在彩服上，遠處傳來聲聲狗吠聲，耳朵有如聽見那夜海一次又一次的打在沙灘上，主人獨自牽着軍犬夜晚的散步。遠遠的看見人影，牽着軍犬的黑影，然後赤的軍犬經過自己身邊，ｄｔ對我笑着。我站着，那ｄｔ牽着的軍犬是我。疑惑的看着他，手中的狗鏈鬆開了手，赤的軍犬拔腿狂奔，而我已經看不見黑影，已經走到哨口。

聽見了主人的留言。『去廁所光跪下。』

『你在耍什麼狗脾氣？無聲無息的，想當野狗也可以……』赤的我，鏡子裏的身體發已經清晰可見，我的對面是個成男人跪着。『你心裏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着主人，沒告訴我？』眼睛開始潤。『再怎麼説我也是養了你一年的主人，你有心事是瞞不過我的。』肩膀開始動，鏡子裏的身體不是軍犬的身體，即使主人已經同意一歲的軍犬可以留起狗。可是身體卻記憶着主人坐在浴室裏一刀刀的刮掉軍犬狗。有的部讓我混了。『聽完留言，打電話給我。不然你等着在網站上收到我的棄養宣告。』

手機撥通，才聽見ｄｔ一聲喂，靈魂像是飛出了身體。「汪！」不自覺的響應。於是我還是主人面前的那隻軍犬。

「李軍忠？」

「汪！汪！」電話的另一頭沉默了許久。而心裏忐忑的我直道的：「主人請原諒軍犬……」沉默的身體跟聲音回在軍官寢室裏的浴室，赤狗體的自己，鏡子裏慚愧。

「還曉得我是你主人！」主人説的話讓我無地自容。「你很不象話……你有事情瞞着我，對吧！」主人一字一句的點到心裏。「你還記得我跟你説過什麼？」

「軍……犬……在主人面前……沒有任何秘密……」我顫抖的説着。

「現在是什麼姿勢？」主人短促嚴厲的口吻。

「報告主人，軍犬光着身體、跪着。」

「狗是硬的還是軟的？」

「軟的。」

「既然面對主人是赤的軍犬，為什麼沒有坦誠內心？」在主人説這句話時，腦袋裏全是主人赤身體跟起的幹人體的畫面。鏡子裏的狗緩緩的起。「既然開始有秘密，表示你不願意再赤在主人面前，那也不需要跪着。起來吧！我不需要你跪在我面前了。」忽然間主人的話像是遺棄了、宣告主人與軍犬的關係結束。

「主人原諒軍犬。請主人原諒。」手機放在額頭前，額頭靠在地板上，股翹得天高，不斷的説着請主人原諒，希望平息主人的憤怒與挽回。

「要不要説？」

「主人……我……」才開口，便被主人疑問的口氣打斷。

「我？軍犬什麼時候可以自稱『我』？」

「請主人原諒……」連自己都覺得意外，在主人／ｄｔ面前已經很久沒有使用過『我』。

「你開始在主人面前，有人的意識了。你沒有把屬於人的尊嚴完完全全的放棄掉。是吧？你的秘密是不是這個？」

「不是。不是，主人不是。軍犬在主人面前只是條狗，不是人。不是人。」

主人冷冷的笑着：「是嗎？最近有沒有打手？」

顫抖的回答：「有……」

「很好。狗會自己打手？」

「不是的……」

「你説狗會自己打手嗎？主人應該從來就沒有讓軍犬擁有自權吧。是因為週歲了，留起了狗，讓你恢復了男人的意識嗎？」

「對不起，主人對不起……」聲音開始嗚咽。「主人不要遺棄軍犬……」

「下次放假，過來我這，我們聊一聊……」語畢，主人便掛掉電話，什麼也沒留下。遺棄增加，長長的狗並沒有保暖功能，夜晚冷得讓人哭泣。那通電話後，主人也不再打電話來，而我打給ｄｔ的電話始終轉進了語音信箱。收到主人期時間的簡訊，讓我在放假前夕高興得不能言語。赤的身體，發又長了些，已經不再刺痛，部也長了可以抓起的，跪在鏡子前，不知道這樣的身體見了主人，會有什麼反應。不過這也是主人允許的，不該以此處罰軍犬。只是想起了那段時間的冷淡，這可能會比平常的處罰更為嚴重，可能不是打狗把狗股打紅，可以解決的。主人的臉可能很難看，會給予軍犬有史以來最最最嚴厲的懲罰。想到這，狗竟然硬了，豎立在跪着的雙腿間，長了的部起，這真是陌生的悉啊。

當我按下電鈴，大門重重的開了，我顫抖再踏進主人家，一見到主人從屋內走出，我急着要光身上的衣，卻被ｄｔ阻止了。

「不用了，進來吧。」

聽見ｄｔ這麼説，我倒慌了。「今天不是調教……」忽然間雙腿一跪，額頭靠在地上大喊着：「軍犬在主人面前不應該穿衣的。請讓軍犬光在主人面前吧。」

「起來。我們需要談談。讓軍犬出現就沒辦法溝通了。」ｄｔ的每一句都像是命令句般進入我耳朵。

「主人……」我抬頭看着ｄｔ。

「還當我是主人，就照着我的吩咐。進來吧。」當用雙腿跟隨着主人走進屋內，這像是走了不知道多少公里的路，汗浹背，忐忑不安；那夜大聲要求主人讓我試、讓我變成一條狗的情景；這一年多來在院子裏的訓練，速度、放、嬉戲，此時此刻全都呈現在眼前，走在前面的ｄｔ即使穿着着衣物，我卻看見他赤身體與軍犬嬉戲的模樣。ｄｔ坐在單人的沙發上，指着對面的三人沙發。「坐吧。」額頭上不斷的冒着汗，臉上只有萬分的尷尬，這不像是平常的主人，在我面前的是ｄｔ，這個還沒成為主人前的男人。我不敢坐。「主人不要再折騰軍犬了。軍犬在主人面前怎麼會坐沙發……」

「你現在又不是以狗的身分坐在我面前。是以一個叫做李軍忠的男人身份坐在我面前。」ｄｔ口中講着我的人名，彷佛更肯定我是個人的身份。「坐。」

我顫抖的雙腿挪動，先是用手撐着沙發，股才緩緩的靠近，然後坐下。「調教到底出了什麼問題？」雙手合十，手心不斷的冒着汗。焦躁得無法言語，只想汪吠。「你説啊，軍忠……」ｄｔ口中突然碰出了笑聲，他摸摸自己的下巴。「唉啊！除了叫你軍犬，我竟然已經想不起其它該叫你的人名了。」

「主人還是叫軍犬吧。」我唯一可以開口的話。

ｄｔ一聲疑問的聲音。「軍犬會説話嗎？狗會説話？」

「不會。」我了口口水看着ｄｔ。

「那就對啦。既然要叫你的人，就該叫你的人名，而不是狗名。我們還是像還沒認主以前的稱呼叫彼此吧。你就叫我ｄｔ……不介意的話，我想叫你小軍……」ｄｔ像是叫了我個可的稱呼，自己笑得朗。

尷尬的嘴微微上揚。「小軍是可的……」

「我也這麼覺得。」ｄｔ的笑，實在太另人着，我不知道發呆了多久。

「好了，直接進入我想説的。你有事情隱瞞着我。説啊！趁這機會説出來。不要把我當成主人，像是朋友般説出來，到底在調教軍犬的過程中，出了什麼問題……」ｄｔ沉默了會。「你可以用『我』這個主詞，稱呼你自己，這樣應該更方便你説話吧。」「主人……不……你幹嘛對軍犬……不……對『我』這麼仁慈……」

「傻瓜。有問題當然需要解決。如果你的理由無法説服我，我一定會把軍犬的股給打給開花見血，阿司那，我都已經代了等會也許會有傷狗進駐。」聽見ｄｔ的話，彷佛接下來便是場無法想象的鞭打而腦子裏閃過主人曾經因為軍犬無法達到他的要求，狠狠的修理軍犬，高高揮舉狗打得軍犬狗股皮崩綻。事後卻將軍犬放在膝上抹藥。「説吧，你到底怎麼了，藏了多少秘密不敢對我説的。」ｄｔ停頓沉默了會。「不要跟我説沒有，一定有。這是我知道的。」我沉默了很久很久，我不知道該怎麼説出口，關於這個秘密。ｄｔ忽然站了起來。「來。衣服。」他説完，自己便解着自己身上的衣服。我倒是楞着看他。「啊。我想坦誠相見，你應該會更有勇氣説出口。不用藏着任何秘密或者階級尊嚴之類的，用最單純最原始的面貌相見。」當ｄｔ在我面前大赤赤的解開子，掉了外，只剩條白Brief。「我都已經到剩條內了，你還坐在那邊發呆幹嘛？剛剛在門口不是有人一直想光的嗎？」

當ｄｔ光着身體站在我面前，身上的內突然不下手，擔心自己的下體會因為ｄｔ的體而有所反應。ｄｔ光後，張開雙腿坐在沙發上。「怎麼快啊！」當我光在ｄｔ面前，我很清楚的知道雙腿間，某個器官已經稍稍的衝了血。我只敢夾緊雙腿不敢像對面ｄｔ坐姿般張着雙腿。他看我如此彆扭便開口：「又不是無怕我看啊？再説又不是沒看過無。放自然點。」不知道為什麼如坐針氈般，千萬刺次在我的上，坐立不安。看着ｄｔ雙腿間安靜躺在叢裏的男生殖器官，忽而那起直的畫面爆裂在我眼前，有股衝動跪下膜拜的心情。想着想着、看着看着，我注意到了ｄｔ正瞧着我。當我看見ｄｔ的視線朝下、嘴角莫名的微笑，我才發現雙腿間初生的下體異動。

連忙的夾緊雙腿，手遮住起的莖。「對不起……」連續的説了幾聲。

只見ｄｔ面容和善的問着：「為什麼要説對不起？我又不是沒見過起的狗。手放開。」聽見了ｄｔ的命令句，雙手瞬間的放開擋住的下體。「腿張開！」ｄｔ口中的任何一句話都具有引導我身體的力量。「放自然，起就起。難道連在主人面前不須遮掩任何秘密的條約都忘了。」聽見ｄｔ有些生氣的口吻，我立刻的站起鞠躬。

「坐下。」依順着命令坐下，雙腿間硬着的莖彈跳晃動，羞紅了臉。我在ｄｔ面前的不自然，全映在他眼裏。直視ｄｔ時，眼睛難免飄到他雙腿間。那幹過阿賢股的男一直安穩得躺着，而我卻三不五時的崇拜。

「你的眼睛看哪裏啊？」當ｄｔ問起，我着實的冒起冷汗，整個背部忽而的透。眼睛看着ｄｔ卻什麼也説不出口。「你的眼睛在這嗎？過來！」最後一聲『過來』有如主人下達的命令，走到ｄｔ身邊，雙腿自動的跪下。ｄｔ抓了我的頭往他下體靠。「你的具崇拜嗎？」眼睛望着ｄｔ與他的具，什麼男人的尊嚴也不顧，在主人面前本來也無所謂的尊嚴問題，張了嘴、伸了舌。只是ｄｔ推開了我。「果然……」他冷冷的説。「站起來。」聽着命令緩緩站起。「退到後面去。」顫抖的一步步後退。他深深的嘆了口氣：「是我改變了你……」我彷佛看見了ｄｔ眼中的折光，那樣的冷冽中帶着温暖。「如果你沒有遇見我，或許今天你也不會變成這個樣子……」ｄｔ的口氣裏帶着傷，內心的撼動與不安。膝蓋跪了下去，和平常般的叩首。

「能夠遇見主人，是軍犬今生有幸。」

「起來。我沒有要你成為軍犬。軍犬不會説話，不要人犬不分！」ｄｔ走向我，伸了手，拉我起來。他握緊的手拉我進了他的懷裏。我可以覺到他每一吋的肌膚在呼跳躍。原來男人的體温是這般温暖。「怎麼恢復成人型，就忘了主人的體温嗎？」羞紅了臉。主人也曾赤的擁抱過軍犬，只是那是犬的受。ｄｔ的手在我背後遊走，好幾次讓我幾乎放肆低。

「去把股洗乾淨！」ｄｔ拍了我的股，示意着要我進浴室裏。他晃着兩手指頭「要我幫你挖、幫你洗嗎？」他朗的笑對比着我的尷尬無語。獨自走進浴室裏，那些幫軍犬盥洗的用具還堆在角落的櫃子上，而昔那些主人清洗着軍犬、軍犬攤在地板上接受剃的形影有如電影殘像般出現。拉下蓮澎頭、開啓水龍頭，張開雙腿，所謂的清洗股、灌腸的動作要自己來時，身心是孤單的。用男人的身體去接受水、接受清洗身體後庭。忽然回憶不起當初那些主人為軍犬灌腸時自己的情緒，像是被馬桶水衝過般消失得無影無蹤，連味道都被抹乾淨。蹲在馬桶上，排便；身體彷佛在迫，把那些經過身體一圈的糞便一一排出，留下乾淨的身體。為什麼要把身體洗得乾淨？ｄｔ叉着，看着窗外，直到我緩緩步出浴室，他才轉過身。「股洗乾淨？」

我羞愧的點點頭，沒有人會這樣問着我，至少是我有生之年沒被問着過的。下體有些動。「上樓去。」ｄｔ每一句話都簡單得冷淡，讓人猜不出他的意思。雖然聽見他的話『上樓』，讓我紅透了耳。ｄｔ走在我後面，樓梯間我以為我的雙間被看穿，他拍着我的股。「不會用雙腿走這段樓梯啊？這麼慢。」於是我跑上了樓。一見到主人的，我已經被ｄｔ整個人上了。他上了我，雙間覺到他的起，而被咬着的耳朵像點燃我的身體熱度，貼在單上的早已起。

ｄｔ厚的手掌清脆的拍打在我上。「想被幹對吧！」我稍稍轉頭羞紅了臉，他完全猜中了那個在心理產生的新渴望。「我早説過總有一天你會翹起股，求我幹你的。還記得嗎？」再次打在股上，我想起了第一次剃光時，主人曾説的話。

「是的。」像只埋頭的鴕鳥般，頭在枕頭中，股是翹得天高的。他掰開了我的雙。手指頭遊移在會跟門附近。「都長齊了嗎？長大了嗎？」當手指頭不預警的入，有如十萬伏特的電奔馳在體內，我哀求，卻不斷搖晃着，門縮緊，將ｄｔ的手指頭狠狠的引。「喜嗎？」

帶着呻聲的「喜。」ｄｔ的手指頭離。

手指頭的離像是狗尾巴被離般，身體空虛。「求我幹你！」

臉紅了、脖子紅了、身體都紅了。「……幹……我……幹我。」以男人的身分大聲的説『幹我』，張開的雙腿等待足。我的身體被翻動，ｄｔ抬起我的雙腿架在他肩膀上，我面對着他，卻無言以對。「主人幹我！」他搖搖頭。「叫我ｄｔ。」

「ｄｔ幹我。」他低着身體，讓我成為弓字型，他的手指頭帶着不名體冰涼的鑽入。當我還在習慣冰涼時，ｄｔ在個什麼似的塑料味，又抓起了我的雙腿，然後便是進入了我的身體。扭着身體、接受疼痛與撕裂。原來這就是男人進入男人時，門承受的是如此的痛楚。活生生充血的具進身體，有如產生一道裂痕，從門口直鑽腦門，那時阿賢的快的表情都是假得，並不會這麼、這麼的愉快。ｄｔ每動一次，身體每一吋都像五馬分屍般巨痛，我的大叫不是快，而是真的痛苦。

「好痛。」當我的雙手貼在他前，準備推開時，他停下了所有動作。

「痛嗎？」兩個人的眼神會，什麼都不必説，他都會懂得。進入是痛苦的，離開亦是如此；這樣的體糾帶不來一絲高愉悦。那夜那早阿賢的快是從何而來，眼淚已經無法再去猜想。ｄｔ的身體離開我的身體後，整個房間只剩下我們事後的呼聲。我們赤的躺在上，頭靠着頭。

「你沒有遇見我就好。」ｄｔ深深的説着。看着他望着天花板望得出神。「如果你沒遇見我，或許你已經是個不錯，有幾次調教經驗的主人了。而不是成為我腳邊的軍犬。有機會成為主人的話，你一定要努力，相信你可以的。」眼皮很重，沉沉的睡去。身體太過於疲累，就睡了。當我睜開雙眼，身邊的ｄｔ已經不在。空的房子，留下的是ｄｔ的紙條還有為我準備的早餐。放在桌上的牛跟三明治，他要我坐在椅子上吃完再離開。坐在主人平常的位子，放在角落的狗盆不知道收到哪去了，心情起伏的吃完了ｄｔ為我準備的早餐。

這是第一次在這個位子上用餐，也是最後的一次。當我關上ｄｔ家鐵門，那道重重鐵_般的聲音像是哀悼着結束。我再也沒見到ｄｔ，他像是消失在人世間般，毫無音訊的離開我的生命。這個世界的一年，等於那個世界的幾年？這些年過去，你心裏是否還記得那個人？

＊風吹得冷冽像是吹進每個人骨頭裏，還繞不肯散去，這是一座冷得結冰的島嶼，軍隊駐紮的地方，眼前是一羣血氣方剛的年輕男人，他們全副武裝、揹着，嚴格的被訓練着，頭頂上的鋼盔框限他們的思考，或許在他們腦中正不斷的怒罵着眼前的長官。前方的排長正積極的執行着連長的命令。肩膀上的三條槓是我現在的軍階。當收聲在排長口中雄厚的帶着呼顫抖聲喊出，那些在地上爬着的阿兵哥站起，趕緊排成整齊的隊伍，等着連長指示。他們等到了一天裏最高興的時間，排長指示抬飯班下去後，終於可以口氣休息。坐在寢室裏的他們口中有時候會怒罵着連長，當我走進時，卻趕緊閉嘴。可是我知道在他們眼中，我是嚴格冷麪的連長，我始終堅持着嚴格的訓練是有必要的，這是他們通往成為一個有擔當、有膽識的男人，在體能訓練底下，他們體態結實、身體健康。經過煙霧瀰漫的浴室門口，總會聽見他們在裏頭赤嬉鬧聲，每每都是帶着微笑點點頭離開。這座寂寞島嶼裏，男人與男人之間發生的情，弟兄之間擦走火的望時有所聞，甚至在庫房裏撞見兩位弟兄正赤媾，他們被我意外闖入而驚嚇得無法繼續，事後又擔心遭到嚴厲處分而失魂落魄，他們大概對於我睜一隻眼閉隻眼到意外吧；寒冷的冬天棉被裏多個體温就暖和好多的情景，我也當作沒這回事。因為縱容同情誼，讓我在營上被傳着是同戀，卻又因為皮夾裏的女朋友照片扳了回來。是的，我曾經很崇拜一個男人的身體，像只癩蛤蟆渴望他的物，當具在我體內時，我卻像嘔吐般全盤否定。這幾年來，我偶而會想起他。尤其在阿兵哥玩着徘徊軍營附近的野狗戲稱牠們軍犬時，總讓我想起了他。

眼眶裏的淚在接觸空氣的瞬間凝結成冰掉，落成了美麗的結晶。故作正定走進寢室，關起了房門，掉了彩大衣，一身彩服跪在前，眼前彷佛出現了他。伸着手，撫摸着我下巴，像是逗他心的寵物般。他的手總會指導着他的犬該如何翹好，後肢動作該如何，表現得不錯，他會抬起犬的前肢放在他腿上逗犬。他的犬會因為主人的逗而吠叫，猛搖着尾巴不斷貼近。身後一聲請示進入連長室打斷了想象。走進來的是參一，他遞上了營部批准的假單。「連長，這張是你的。」道了聲謝，便要他出去。坐在椅子上，整個人攤下，若有所思。那包腫大的彩檔部因為桌子遮掩的關係得以在底下殘，就像有些關係是曝不了光的，一但見了光就會產生化學變化。改變也好，不改變也罷，但改變卻是可以帶來新的關係，或許一直期待着某天的再見面，所以他説過的話，一直都在我心裏。

掉了彩準備換上運動，低頭只見赤的下半身早已爬茂密的體，任隨着它恣意的擴展地盤。直接套上運動，讓布料緊貼下體；這些年來，我已經習慣了不穿內，習慣也不是刻意的不穿，只是那些發了黃的內還堆在衣櫃的某個角落，這些被允許的內沾染了不忠的、沒有被原諒的錯誤。擔心着異味肆溢，早已用真空袋子包起，那套透明的塑料暫時的藏住味道、遮掩變質的關係。與子間毫無阻擋的距離是唯一的誠實，我和他之間卻只剩下回憶與相遇的網站，他離開以後，賬號登入時間一直停留在那天，網站裏的訓犬區留有太多他的文字或照片，頭髮長些、短些的；太過渴望找尋他的蛛絲馬跡，找遍了訓犬區，其它區域裏偶而看見他的訊息都會讓我高興得不能自己，只要多看些他的文字就多靠近他些，他的過去來不及參予卻像般讓人着。他的朋友阿司、小季、阿清談起他，總不捨得結束和他們的聚會，總希望他們多説些他的過去。為什麼讓人着如此？他們一直説到重複到不想再談，只恨沒有錄下音來，反覆聆聽。

站在小便斗前，雙腿打直，掏出，撒。冷得讓都縮了起來，一旁的阿兵哥子裏出的白衞生中的莖瑟縮在包皮裏像足了賴皮狗層層塌下的皮膚。他甩甩便收進檔離開，有沒有乾淨就不知道了。掏的時候，即使沒穿內，仍覺得到那份阻礙，只因為那片濃密的嗎？有時候會討厭自己的部，因為一片的黑。沒人的時候，總會個幾下好讓血動，稍稍起，檔也比較。偶而看見小便斗上，落下的幾，自己的長得可以落下，總會發呆、惹起莫名懷念光溜一覽無疑的下體。直到另個男人的阿摩尼亞味道出現，才讓自己驚覺好段時間，甩甩收回，拉上拉煉就得暫時收起望。換上牛仔，取代彩摩擦，要飛回相遇的島。飛機起飛與降落像是週期循環般，記得才剛坐上回去的班機，此刻已經在回來的路上。人與人的相遇與分離會像這樣嗎？機場裏的廣播聲、人來人往吵雜聲，取了託運的行李便加速離開。出境處一對對擁抱的親友訴説離別相聚之殤，而面來的是我的女朋友還有一位朋友。「阿忠，你回來啦。」她興奮的抱住我、整個人騰空的攀在我身上。我們在調離原單位前認識的，處於熱戀期，就開始長距離戀。手中的揹包一放，雙手緊抱住她，原地旋轉了幾圈，我的笑臉傳達多的想念，淡淡體香和温度讓人魂牽夢縈。她身後的他撿起了地上的揹包。

從停車場開出來的車子，我和她在後座打得火熱，而駕駛座的他像是習以為常的專心開車。每一個吻和撫摸都是火柴擦過空氣着響。隨着左轉右轉，挪動着兩具身體；她的大腿勾在我身上，只差沒把我子下坐上。親吻和動作再大，他依舊只專注着開車，身後接下來會發生的事猶如預料見怪不怪。車內狹小空間，幾乎無法負荷我龐大的身體自由，我只想趕緊離開這侷限的空間。車子一路開進了百貨公司地下停車場，我們才離束縛。踏出車子的我整理着皺的衣服，從車內出來的她像是沒發生過什麼，整齊的衣裳和整理好的頭髮，我一臉訝異的看着她。「你看你！」她執着面紙擦着我臉上沾着的口紅印。「還不是你塗口紅的關係，擦乾淨了嗎？」我有些不耐煩的説着。她了面紙，他張開雙手等着接受。我不好意思的看着他，自己的垃圾應該自己收起來而不是由另個人處理。後照鏡裏的脖子上還有枚清楚的印，「這邊沒擦着。」我指着它，正準備伸手背擦去時，她一手抓住我。「別擦了，沒差這枚。」

我們牽着手準備到樓上的餐廳。按了上樓電梯，我看着他一個人站在車邊望着我跟她，於是我開了口：「一塊來吧！」

他看着她。等着她開口説話。

「阿忠要你來，就來吧。」電梯裏的鏡子把我們三人的正面背面照得一清二楚，任一舉動無所遁逃。她怡然的照着鏡子擠擠眉補妝，他雙手貼着，沒有命令不敢做什麼動作，鏡子裏他的脖子後方狂冒着汗。電梯到了12樓，他連忙按住開門鈕，等着我們先出去。餐廳服務生帶位，他走在我們的後面；等到服務生把我們帶到定位時，他又趕緊挪動我們被安排的椅子讓她坐下。當他要挪動隔避的椅子時，我阻止了他。「你坐你的，我自己來就可以。」坐下以後，隨手翻着菜單，他還是站在旁邊，等着什麼似的。

「坐啊∼愣甚麼。」她悠閒的翻閲菜單説着瞄了眼。

「謝謝□⋯⋯」他慌忙的住嘴。她頭一抬一瞪，嚇得他翻了水杯。水隨着他的緊張快速蔓延，走道邊發現狀況的服務生連忙上前處理。三個人坐在餐廳時，他還是跟往常般如坐針氈，無法安穩。「阿郎，穩着點。」她在跟服務生點菜時，突然地説話。他允諾，只是在手中握着的水杯顯示着掩藏不了的緊張。

「我去一下洗手間。」阿郎急忙站了起來往洗手間走去。我在下一秒鐘決定跟過去看看他是否無恙。他慌慌張張地進了洗手間，然後只看見他雙手扶着白大理石鑲成的洗手枱，額頭冒着汗珠。低着頭不發一語的他似乎狀況不好。

「你還好嗎？」我拍着他的肩膀。

「不好意思打擾到你。」他連忙的跟我道歉。

「是我不好，硬拉着你來。」

他轉過身，靠在洗手枱邊的牆壁上。「別這麼説，我還要謝謝你讓我有這個機會。」他用手當杓衝了衝臉，試圖冷靜下來。我走到小便斗前舒緩自己的意，拉下拉煉，掏出莖小便；身後的他走進了馬桶間，金屬門鎖聲後隔間裏馬桶蓋放下嘎噠聲撞擊聲後才是拉煉聲。洗手間裏空氣很靜，什麼聲音都清楚可聞。他坐下後傳來的放聲無形中放大再放大。

整頓飯下來，他吃得很少。一次又一次的擦汗。

「就跟你説過不要找他一塊坐着吃，你瞧他⋯⋯」她亮着手中的酒杯説着。

他頻頻的低頭道歉聲。

「別一直道歉，吃你的東西。」她不耐的説。她在桌底下踢了我一腳，在我耳邊低估着：「你本是在害他。他吃樣不好讓他挨我罵。」車停妥，他趕緊下車，替她開了車門，一路像個飯店服務生般，引領我們上公寓。我們坐在玄關處鞋子，準備走進客廳時，他才關了門。當空間被封閉，他急忙的光了衣，跪在她面前，彎下親吻她的腳尖。他跨下閃亮的透明貞帶晃動，隨後他額頭冒着汗，是痛苦和享受。他折迭好自己的衣服後，撿起地板上、高跟鞋旁邊的項圈，自己給自己戴上，然後他就成了狗。在這個封閉空間裏就只剩下兩個人和一條狗了。

「小狼狗，我的拖鞋！」她把鑰匙放在玄關鞋櫃上面的老位置。它吠吠然回應，在我面前咬起了那雙女用拖鞋，它嘴裏咬着，並看了我一眼。我立刻明白它的意思：「你咬她的拖鞋就好，我自己來。」看着她的寵物口中咬着她的拖鞋、向她奔去，這副景象雖然看了不下百次，卻老是不習慣。

它咬着拖鞋在她沙發前坐好，等着主人的誇獎，她伸出了手摸在它的頭上。「乖！」踢了腳，便知道意思，他呼呼地跑到狗盆前，低着頭，喝水吃飼料，這就是寵物靈巧的地方。她的公寓的某一個角落，鋪了塊布變成為了它的小天地，放着的狗盆還有水和食物。我總是望着這個角落想着那個曾經有他的角落。從我踏進他家大門，他關上鐵門以後，我總是急忙的光自己身上的衣。散落一地的衣服，總是他一一撿起；在那條水泥地上，跟在他的身邊，他説着這次調教的重點項目；在踏進屋內前的水龍頭處，他為我把人的氣味全部洗掉以後，我才可以進入屋內。他不喜狗帶着人的氣味，特殊的香皂味道是軍犬的味道。佔有除了身體外，虛無飄渺摸不着實體的氣味仍然被攻佔。

「凰⋯⋯」沒聽到她的響應，才發現她已經在沙發上睡着了，我坐在沙發上，讓她靠着我。看着她睡着、看着剛剛還是人的他現在變成了狗。此時此刻他在哪裏，我常不經意的想起他，尤其是看見凰和她的狗時，特別容易比較起她跟他之間調教手法的差異。她的狗吃得狼虎咽，想必餓着了，在餐廳的時候也沒吃好，倒是這樣它吃得愉悦，連股都跟着搖晃；我笑了出來。

『多吃點。』他總是在調教以後，帶着我上餐館，讓我填肚子，而我只記得填自己的無底，卻想不起他那張漸模糊的臉。公寓十三樓，視野很廣，前有海後有山的，如果要下雨，空氣都可以聞得到下雨的味道。我抱起她讓她可以安穩地睡在上。我頻頻的望着外頭漸大的雨勢。

『有主人的狗是不能自己跑來參加的。』他離開的幾年後，俱樂部再次辦了大型聚會。懷着可能會在那裏見到他的心情前往，卻在入口處被狠狠地拒絕。『小季，我想見他，見他一眼也好。我求求你⋯⋯』他不理會我的哀求，堅決的跟我説着：『他沒答應要你自己來⋯⋯不然你可以用旁邊的計算機登入俱樂部網站宣告你們主奴關係結束，這樣你就可以以無主犬的身份參加！』網站上每個人的檔案裏面會顯示着Ｓ或Ｍ，主人的檔案裏面同時會鏈接着擁有奴的數據，奴隸的檔案一開頭就寫清楚着誰是他的主人或者無主。一但在網站上按下主奴關係結束的鍵，等於昭告了全世界，我們已經沒有任何關係了。他語帶威脅的口吻讓我死了這條心。『你回去吧⋯⋯我們不會讓你進去的。』他把我捻到一旁後，繼續辦理着其它參加趴體的朋友入場手續。我一直呆坐在一旁，一直到入場時間結束，他們撤了桌椅，準備關上大門。在小季準備離開時，我們兩眼相望。

我大喊着：『他有來嗎？你有看到他嗎？』

他只對我搖搖頭，便一聲不響的走進趴體裏。我在外面坐了有多久，我都忘了。一直到晴朗天空被烏雲遮住，開始下了小雨。了頭髮的我沒有離開，雨越來越大，失魂落魄的我卻哪兒也不想去。

『你真像是被主人遺棄的狗⋯⋯』她彎着為我撐着雨傘。那把紅的雨傘是我對那天的印象。一個拿着紅雨傘的女人離開趴體時，在門口與我相遇。『我家在附近，來我家吧。』她温柔的口吻，讓我淋着雨就跟在她後面，離開了不知道他有沒有去的趴體。她買了間公寓在附近，電梯裏她笑着説幹嗎笨笨的在外面淋雨？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啊。走進她的家，我一眼就看見了放置狗盆的地方。『我的狗今天竟然值班，我一個人在趴體裏面無聊死了。』她放了雨傘、拿了乾淨的巾給了我，要我進浴室衝個熱水澡。

身圍着浴巾走出浴室，正準備撿起自己的衣服穿上。『衣服都了，等幹了再穿吧。』看着一個女望着男身體，我忽然尷尬了起來。

『男人的身體，我看到不要看了。我不害羞，你害羞個甚麼勁。』她撥了撥我頂上未乾的頭髮，她在邊拿了條幹淨的巾往我頭上蓋上。『擦乾，免得着涼了。』我們坐在她的上，看着窗外。她的房子裏面的格局是打通的，雖然坪數小但卻覺很大。她持着吹風機，推開我擦拭的手、拉掉巾。『還是吹一下吧。』

『我來就好了。』正要從她手中接過時，她用力的拍在我掌心。『沒禮貌，我很少幫男人吹頭髮的。難得我有這興致⋯⋯』不知道為什麼我就乖乖的坐在她身邊，任她的手指頭穿梭在我髮際。她的手還有暖風繞得人快睡去。當覺有人的手靈巧舒服的像是他慣有的撫狗動作時，忍不住的就要狗的聲音舒服響應，只是男人的手和女人的手清楚可辨，我知道不是他。於是躺着睜開了眼睛。『你醒啦⋯⋯』她的手停在我左手臂下方。

她翻了身拿了頭的煙盒往台上去。關了紗門，便點起了煙。在部隊裏煙是種搏取情的方式，男人間的煙時而所聞，有時候也會來上個一，鮮少際應酬，反而對於女人煙好奇的很。看着她一口一口吐着煙圈，我發現她極了。外面的雨停了，出了彩虹，夜就跟着來了。她像是夜裏的女王，她伸了手，煙在她食指中指間，煙了我的眼，走到她的身邊，準備接手時，她的手伸向我的嘴，我着煙、在她手掌。

『你是Ｓ吧？可是為什麼卻有着ｍ一般的反應？』煙在我們的嘴邊輪迴。『你像是被訓練得井井有序，對方應該是個很厲害的Ｓ吧。他不要你了嗎？趴體竟然不帶你進去。』她説中了心裏很深的一塊傷口。

『他不要我了⋯⋯』眼淚奪眶而出。『他不要我了⋯⋯沒有任何理由的丟了我。』在幾句之後，身體因哭泣而蓄。她抱緊了我，讓我在她的懷裏哭泣。她親吻了我的額頭、親吻了眼淚。『你的眼淚是鹹的。』聽到她蹦出的話，我突然笑了，雙手勾在她的肩膀上，頭低着：『眼淚難道會是甜的？』她吻了我。『奴隸為主人的每一滴眼淚都很珍貴。』她吻了我的額頭、她吻了我的臉頰、她吻了我的嘴，她給了好多個吻，她扯下了我身上唯一的浴巾，就讓我完完全全的赤。煙滅了，門開了，皺了，於是衣服了，赤了，温暖了。夜很夜了，現在邊趴着她的赤公犬。她撫摸着我的身體，等着我進入。她笑説如果第一次見面是在趴體上，看見赤卑微的軍犬模樣鐵定不會對我產生情。但是我們還是上了對方。她雙腿夾緊我，起部，莖進入她的身體。雙手抓着我的背膀呻。

這不是第一次在人犬面前做，第一次跟她倒在上相互撫摸衣時，我在她耳邊咬着：『他在看⋯⋯』她翻上跨坐我的身體，低下頭的長髮遮蓋了她的臉，她雙手在我際。『牠只是條狗∼』語畢，我的長也被去。牠只是條狗，牠只是條狗，她的聲音後面遠遠的彷佛在另個房間裏有個深沈的男聲音，曾經有個男人也説過同樣的話。

『他畢竟是個人⋯⋯』她的指尖跟手指頭在我檔部轉繞摸挑就讓我迅速的起。

『你知道狗奴與人犬的差別嘛？我是打從心裏的認為牠是一條狗。』她邊説邊將我的莖放進她的身體，像是使用假具般得心應手。第一次在人犬面前做，她坐在我身體上，完完全全的掌控了速度與快。因為她的關係，漸漸的在人犬面前做不再是什麼羞的事情，我開始覺得他就是一條狗了。他和阿賢在軍犬面前做是否也是如此呢？

她的每寸呼，邊的人犬都貪戀。她在我下方，看着我，抬起她的腳，換了另個姿勢繼續活運動。我在她後面，擁抱她、撫摸着她的酥。我看見了下犬奴抖動的身體，雙腿間被束縛的狗閃爍着體；看見它的眼睛，透過它的視線，我以為我看見了那時他赤男的部上下的在阿賢身上，他得阿賢得跟我身下的女人一般呻。我看見他筆直的莖進出着阿賢的身體。

她的手勾着我的頭髮，那是高來臨前的通知。當身體的沸騰和汗氣瀰漫，我會想起他也曾對我和對阿賢那樣般，和我如此接近。

她總會在事後貼在我膛上，用她尖尖的指尖刮滑男頭，告訴我她來了幾次的高。「你的包皮割得漂亮的。」她赤的趴在我身上，抓着我軟莖像是檢視着藝術品般左右巡視。她細的手上下，得它再度硬起。「不要再了∼我會想再來⋯」她故意開始用力抓着，我捲縮着身體企圖閃躲。

「好啊！再硬起來足我啊。」於是結實渾厚的男部再度翻上。

接受調教一年，他説我一歲足了，該去做個紀念，要我休了一次特修，前後假一共九天。出了營區便上了他的車，直奔一個我不知道的目的地。他把我載到醫院時我還莫名其妙的問他來這做什麼。像是早有打算般，他幫我辦理了掛號，然後帶着我進去診療室。一連串的問號，讓人高馬大的我不透了內衣。他拍着我的股，朗的笑着：『你長大啦。割了包皮以後，就可以蓄狗囉。』

『我可以不要割嘛？』

『為什麼不割？』他堅定的表情讓我知道沒有任何討價還價的餘地，難怪他要我休一個長假。以前常笑那些放假割包皮的弟兄走路怪怪的，沒想到現在我被趕鴨子上架。『割了才會像主人的一樣好看。』他説完，從我耳子紅了整張臉。

當我一件件光，光溜着身僅着手術服躺在手術枱上，準備幫我做手術前剃的年輕護士拿着刀子掀開手術服卻發現我身上沒有半體，噗嗤的樣子，一副快笑出聲的模樣。他雙手按在我肩膀上：『他不過是隻幼犬。你看，包皮都還在的小狗，怎麼會有狗呢！』語畢還在護士面前抓了抓我的莖。阿司開了手術室的門氣呼呼的走了進來。『你太不夠意思了，竟然不相信我的技術。』阿司抱怨着。他勾着阿司肩膀説着：『割包皮雖然只是小手術，但是還是馬虎不得，如果割完後，狗不漂亮，我會內疚的。』他朗的笑讓帶着口罩的醫生眼神着尷尬。『別緊張，放輕鬆，割漂亮點。』他對着醫生説着。

不知道是手術室裏的冷氣過冷還是過於緊張，我的身體抖得非常厲害；聽到金屬聲音像是盤子、刀碰撞的聲音時，我抓着他的手要他低下頭聽我説：『我不要割⋯⋯我害怕⋯⋯』他撫摸着我身體，像是摸軍犬身體般，他獷的手摸過的地方像是温暖過的身體安定而穩重。

他彎着，用着嘴鬍渣的親吻我的額頭。『不要害怕，主人會陪着你！』

針進頭時，那的痛，刺穿腦門，那一針一針繞着頭打了一圈的疼痛比起調教時的鞭打痛上不知道幾百倍，當痛得眼淚時，我看見了他的表情一副心疼我的疼痛，那關的眼神讓一切都值得了。打完了麻醉藥，醫生了頭，好讓麻醉藥生效。刀子下去的時候，下半身傳來的痛苦讓眼淚直，醫生割之間，手掌心傳來他的體温，我的手握緊他的手，疼痛的時候，用力抓着他的手，他的手被我抓得很緊，當我的手痲痹時，他的手也和我一樣吧。

『醫生在了，快好了。』他被我捏紅的手掌在意識模糊中彷佛這樣説着。手術後，醫生要他明天帶我回來拆繃帶。他付費領藥後，堅持要我住在他家，坐在他的車上，我像是失了幾魂幾魄般，什麼話也不説。

為了避免傷口染，在屋內我被允許不必用狗的姿勢爬行，但需要全身赤。在主人家第一次坐在沙發上看着電視甚至是他租的DVD影帶，而他只是偶而坐在我身邊問候着疼不疼。看見他認真專注的在筆記計算機前面打字，有時候看着他面對着計算機傻笑，我不想着在這個角度跟在他腳邊的角度看到的，果然還是不一樣。

幾天過去，疼痛也越來越少。滲血的情況，我只記得其中一個晚上，疼痛外加滲血，讓睡在一旁的他爬了起來，赤的他拿着繃帶跟紗布回來。看着他在我雙腿之間蹲下處理，看着看着我的眼睛都了⋯⋯「忠，我想喝水」睡夢中，懷裏的她突然對我説着。我吻了她的額頭，爬了起來，赤的我拿着兩杯水回來。遞給了她，坐在邊把水喝完。「我你」她在我耳邊呢喃。

「我也你」抱着她我這麼説着。着上半身，穿着紅短在附近的濱海公路上慢跑。彎進小區前先買了三個人的早餐再回家，一趟進公寓便看到小狼狗伸長脖子望着房間內睡夢中的凰，它不時在門外繞來繞去，繞了圈又看看她。當它看見了身大汗的我，便拔腿衝了過來，往我身上磨蹭、前腳搭上我。我摸着它的頭、要它別這麼興奮，我知道它會如此的原因。於是我彎下、解了它脖子上的項圈。「阿郎，辛苦你啦∼」我模仿着軍犬主人的他在調教結束時説話的語氣。赤的他看着我，轉轉脖子、動動手：「還好你回來了。再遲點，我上班就會遲到了。」凰和他的約定，項圈在脖子上，就必須是條狗；一但帶上狗項圈就得以狗的模樣直到她或者其它人拿下項圈為止。。他這點倒是非常的遵守。

看着他在玄關處一件一件的把內、外、上衣穿上。如果不是看過赤的他，很難想象一個外表無異的男人，跨下竟帶着束縛男生殖器官的貞帶。那是他尊敬的女王送他的禮物。

『你看這是什麼？』她興奮的拿着剛剛快遞紙箱裏的東西秀給我瞧。一個透明的物體捧在她的手心。她坐到我身邊，貼着我：『阿忠，你看！』『這到底是什麼啊？』我從她手中拿到眼前左看右看然後等着她告訴我答案。『你真的猜不出來唷？』我搖頭。『猜不出來，罰你。把子掉。』我看着她：『幹嗎，我又沒跟你賭，幹嗎子。』『不？』當她擺出那副不可以拒絕的樣子，我就沒則。只好站起來把身上唯一的一件本伏桑花掉，才把子拉到膝蓋，就把子穿回去，還向後跳了幾步遠離她。我斜着頭，竊笑着：『嘿嘿，我知道這是什麼了⋯⋯』玩笑着擺出護鳥姿態，搖搖頭。『免談！』她蹭到我旁邊，扯扯角。『忠∼』她拉着我的手，撒嬌模樣。『你錢太多，買這東西。』

我拉着她坐下，讓她坐在我大腿上。『這是給阿郎的獎品。』我哼哼着説着：『哪有獎品是讓自己痛苦的，套上貞帶，連起都不行噎，還要坐着小便呢。」『你又不是他主人，你怎麼會知道他不渴望把這最後一點的尊嚴給他尊敬的女王呢。要不是看他作到了我的要求，我才不會送他這麼貴的禮物呢。』『你要求了他什麼？」『不告訴你，這是我跟他之間的秘密。』當她講起這是我跟他之間的秘密，話題上就得打住，這是我們之間的協議。

『讓我練習一下啦，套上阿郎的莖時，我一定要很老練、不苟言笑的鎖住。』拗不過她，只好乖乖的掉子，讓她撿起我的當作練習。『你的會不會太大了點，這麼難進去⋯⋯』我得頻頻扭着身體。『別了，會被你硬啦⋯⋯』「阿忠那我先離開了。」他跟我道別時，我才趕緊把他的那份早餐遞給他。「謝謝。」看着他笑收下，心裏有些高興。跟自己女朋友的奴相處是一種很奇妙的關係。記得第一次見到他的那天正是我跟凰回去的隔天天亮⋯⋯

茸的腿和美麗的腿迭，擁抱着赤的女體，悄悄的挪開自己的身體，下了。看着地的保險套、衞生紙，凌程度讓我想着昨夜有如此情嘛，裝着的保險套告訴我了幾次，紅着臉撿起丟進袋子。

在他離開以後，就隨之閹割；他在的時候，自被止，他不在的這些年，每當想自時，總被一次又一次分離情況的罪惡擊潰，不了了之。剩下的不過是偶而尷尬的夢遺，也不過是洗洗單，一個人這些年都過去了；昨夜人兒還深睡，她給的温暖讓我覺到一點點的幸福，就偷偷吻在她眉間，然後把垃圾收收置在廚房一個堆積處便去衝了個澡。

水聲夾雜着她的聲音，從語調上聽來像是在跟人對談，講電話吧，我心裏這麼想着。我赤的走到玄關處，看見了一名穿着警衞制服的男人正站在她的面前。

『主人⋯⋯』男人對她這麼稱呼，難道是她的奴⋯⋯

『不是調教的時間你來幹嗎？昨天想帶你去的趴體，你值班就算了。今天來幹嗎？』我聽到了她的斥責聲。

『請主人原諒⋯⋯班一時調不開。』

『調教的時間是不是你選的？趴體的時間早在兩三個月以前就公佈了，我沒説過要你一定要留下來嗎？』

『請主人原諒⋯⋯』他低着頭説着。

『先前你跟我説那天臨時有班不能來，好，我讓你不用來。倒是你現在跑來幹嗎？』

『求主人調教小狼狗⋯⋯』

『⋯⋯』她雙手叉：『我討厭不懂規矩的狗，你嚴重違反了我的規定。』她一手捧着他的下巴，乎了兩巴掌。

『謝謝主人。』當他看見主人屋內另有名男子吃了一驚。他正想問我是誰時，她開了口：『要主人調教的狗是這樣子嗎？』他嚇得忙着光衣，也顧不及我的存在，於是他在她跟我面前個光，然後就跪在她面前。

『忠，你先到台避一下！』她説完後，似乎在屋內尋找着什麼；我看見他的眼睛像是在瞪着我，彷佛我搶了他的女王般怨妒。當我把紗門關上後，立刻聽到了鞭打拍擊聲。打在體身上的聲音越來越大，一個比她還高大的男人開始發出哀嚎求饒聲。

我從前面台溜到邊的台，拿了煙了起來。想起了那次調教，正在營區大門準備離開，卻臨時被營長召回，等到了他家時都已經快十二點了。他倒是沒對我説什麼，我以為會被狠狠地教訓一頓，可是卻什麼事情也沒發生。聽着他的哀嚎聲，漸漸的我的眼淚像是奪眶而出般，一發不可收拾。雙手扶着台欄杆哭着。

如果我真的做錯了什麼，主人為什麼不狠狠地打我一頓，像那時候一樣，就算把軍犬的身體打得通紅，全身瘀青，那也是罪有應得⋯⋯什麼都不説的離開，這樣的懲罰，時時刻刻懲罰着我的心，讓我無法求饒贖罪，這樣的懲罰是不是太重了。如果這樣的懲罰是主人給我的，那這些年是不是夠了，難道要我用一輩子的時間帶着這樣的過錯、接受這樣的懲罰嗎？他的處罰時間過了多久，哭泣的時間就有多久，一直到凰要我出去買便當，我才趕緊從台地板上站起。刻意的不看客廳的進入屋內，被着她們穿起衣服後，再從台走到前台，這樣我完全可以避開她們兩個。我想他應該被打得很慘吧。

『阿忠，買兩個就好了。』

我正踏出公寓門外。『他呢？不用嗎？』

『不用！』她簡直是用吼的説出那兩個字。

我們坐在客廳吃飯時，我刻意坐在背對着他的沙發上。他的身體被打得一條條的痕跡，股本就是紅腫。他在她面前剝光自己衣服的身體現在都被剃光了。在我們用餐的時間，他就跪在角落，我可以聽見他偶而咽聲，心裏頭總是怪怪的。那個便當扒得頂不好受的。『我吃了⋯⋯好累⋯⋯我去睡會。』我看着側睡的她再看看把身體縮成一個球般的他，我拿着她吃剩下的餐盒走到他面前。凰的餐盒還留着大半的食物，雖然我現在覺得把她吃剩下的給人吃覺很怪，但我還是把餐盒放在他面前。此刻赤、被扣上狗鏈的他望了望我，他沒有任何動作，他的眼睛對我仍充着敵意。

『你只是想害牠罷了⋯⋯』她什麼時候站在我身後的。『沒規矩的人型犬才會吃非主人賜予的食物⋯⋯』她拍了拍我的肩膀，意思要我走開。離開以後，她把便當裏的剩菜剩飯全倒進了他面前的狗盆裏，她走進了廚房丟空盒。我看着他把杆直，雙腿張開，微高，兩腿間稍黑的生殖器官晃動，他卻沒有一絲彎吃飯的動作，當我好奇的看着他時，她從廚房裏面走出來時説了聲：『吃吧！』他才彎下，把頭埋進狗盆狼虎咽起來。她的方式完完全全和軍犬主人的他不同。看着一個赤的男人像狗般進食，以往只在照片裏面看到，當活生生在眼前時，我才看見了他眼中軍犬的模樣。

夜晚，我跟凰準備就寢關燈時，我拍着她的肩膀説着：『你不去看一下他嗎？』

『需要嘛！』她翻了身就睡了。

『你真是個心狠手辣的主人啊。』我這麼説。

『哼，他本來就不應該在不對的時候跑來⋯⋯該來的時候不來，不該來的時候偏偏跑來，擺明就是皮欠打⋯⋯你該不會⋯⋯想看我調奴吧？』她翻了身，的身體往我身上冒。

『沒這事，我才不要看你調奴呢！』我沒説什麼，把燈關了，就各自睡了。夜晚是一點點聲音都聽得見的時候，我不斷聽見他的呼跟哀痛聲，我想他身上應該不少的傷口在隱隱作疼吧。偷偷地摸起，找了藥箱，走到他面前。無法入睡的他抬頭看着我，夜晚的眼睛，黑得猜不着意思。他似乎沒有理會我的意思，我把客廳的燈打開，他撇着頭，毫不理會我的好意。我拿出了藥膏，我像阿司獸醫般，捏起他的脖子，要他乖乖讓我幫他擦藥。敢動，就往腦勺拍去。那瞬間我一度以為他真的是條狗。

在凰與阿郎、女王與人犬之間，總讓我想起另外一個三角關係，在他與我、主人與軍犬之間的阿賢。我是不是破壞了他與阿賢的情？如果是，我該慶幸阿郎沒有壞了我與凰。『你會不會想太多了些。你我跟阿郎還有他、阿賢、軍犬，這兩個三角是不能這樣比較的。』即使凰這麼説，如果有機會遇見阿賢，我會向他道歉。「再睡，你會變小豬的。」我捏着她的臉頰，她手撥開我。「起啦，都過中午了，我要去買午餐嗎？」桌上的早餐還原封不動的在那兒。她手勾着我的。「快起來∼」我從上拉起她，一路推着她，把她帶到浴室。拿了牙刷，擠了牙膏，遞了給她。「張開嘴。」舉着她的手，放進她嘴裏，然後親了她臉頰。「乖。我先出去。」一對情侶發展什麼程度，從對方屋內有的物品就可以窺知一二，成雙的牙刷、漱口杯，對方的內衣、一般衣物、甚至是慣用物品，都是一再再顯無疑的證據。

為她煮杯咖啡，我在沙發上慵懶的攤開報紙。她穿着內衣一股坐在我身上，開了電視。「生氣啦？」她瞪着我。「彆氣嘛。」換我用手勾着她的。「學狗叫！」「汪汪汪汪∼」輕輕咬在她的手臂。她搔着我的頭髮。她有疑惑的臉説着：「怎麼會這麼像，他好會教喔，好妒嫉。」

伸長着舌頭起她的臉頰。「啊！狗狗∼」她整個人往我身上貼，我們的身體很近，親吻與擁抱還有那點點牙膏清新味道。SM在主人與奴隸之間是調教，在情人之間卻成了情趣。靈巧的舌頭爬過她的眉、她的左臉，親吻與撫摸，她舒服的貼在我身上。

「我想調教你！」在親吻之間，在她嘴裏説出的話，於是親吻都變得食之無味、意興闌珊。她推了我一把。「你最好還是沒把那個叫甚麼來的忘記，那兩個英文字母的Ｓ，叫甚麼的⋯⋯」她離開了沙發，站着面對電視，胡轉着頻道。

「你生氣了？」我無奈的説。我伸長手，要她回到我身邊。

「是啊，你這個人怎麼講也講不聽。都這麼多年過去了⋯⋯死腦筋。你的鬍子該颳了，剛剛接吻刺得我好痛。」她拉着我的手，把我拉起，我順勢離開沙發，被她牽着走進浴室。坐在馬桶蓋上，仰着頭，她站在我面前，她指沾着刮鬍泡沫抹我整個下巴，拾着刮鬍刀開始一道道在我的下巴脖子處來回。寂靜無聲，細微得可以聽見刀片切斷胡的細小摩擦聲音還有洗臉枱上積水一滴滴向下的落入水管聲。她細心的將每一鬍子颳得乾淨，她捧着我的下顎，我靜靜不動的把命給她，她只要一個不留神，手上的刮鬍刀便可以將我的皮膚破血。當我把命給了她，就表示我相信她，相信她會比我更小心，看見她認真專注的表情，那應該會是她在調教時會有的神情。我們因為BDSM而相識，卻不願意成為彼此愉的另一部份。讓她拿着刮鬍刀在我臉上筆劃，這是僅做得到的讓步。

熱巾擦去了殘留的泡沫，然後覺她的手掌抹着胡後，她在額頭上留下她的吻。「你跟他們約幾點？」「五點！」只有要機會返台休假，我總會約阿司、小季他們聚聚聊聊，順道打聽關於他的消息。「那還有點時間，站起來。」一站起，她便把我身上唯一的四角拉下。「長長了，我幫你修體吧。」聽到她的話，我連忙拉起子從浴室裏逃出，跑給她追。「不要，我不要給你修。」沙發、櫃子、椅子是我躲避的屏障，繞着餐桌企圖躲避她。「你拿着剪刀很危險啦！」「那你還跑⋯⋯」「剪刀放下。」我跟她這麼説着。她撲上了我，擔心着她手上的危險，抱着她的身體緩緩的躺在地板上。「跑不掉了吧。」她得意的説着。我斜着眼神：「是啊，我跑不掉了。我的女王∼∼」

「要不要修？」她的剪刀亮在我面前。我抬高雙手。「你修吧。我投降了。」她先是修剪了腋再拉下我的四角。「男人不修，長得體很噁心。浴室的都是你掉的。」「你少誣賴我，哪有這麼長。」「有！有！有。」她拾着我的莖，修剪時，我想起了一雙糙男人的手，他曾經為我剃過數不出次數的體。不應該在她為我愉悦，想起他的。「你硬了！」她説着。「你這樣，沒有反應才怪。」她爬上我的膛。「你忘了我手上拿着什麼！剪掉、剪掉！」我抓着她的手親吻。「你捨得嗎？」我從她手中拿過剪刀，然後翻上她的身體。

屋內是我們情趣的場所，我們應當專心，我們眼中彼此，我們縱情娛樂。沖涼後，正準備出門。「你忘了什麼？」她亮着我放在這兒的紙。這是每次我跟他們見面一定會穿的物品。「光吧∼」她的笑着。「幹嗎笑成這副德！」她甩着紙在我身邊跳來跳去、繞來繞去。「快點光！快點∼」「看你這麼興奮，然後我在這邊衣，好怪。我自己去廁所穿。」我伸手。「不。要。又不是沒看過你的體。」她拒絕了我。

嘆了口氣，只好乖乖的任她在我身邊雀躍之際光衣。「好多唷，穿紙好不搭，剃光啦！」她貼在我身上，手指頭滑溜溜的在我手臂上來回。「穿紙的寶寶是沒有，光滑的身體。」「不要！」我拒絕。她竊笑着：「你沒看過報紙有報導外國男人會為了女朋友剃光體，然後光溜溜的鑽進被窩討好她嗎？」她用手頂着我的腹部。「我們又不是外國人！」

「可是我是你的女王，你應該要討好女王。」「我對你還不夠討好唷？」我是好氣又好笑。「不好。為了處罰你，我決定親手幫你穿上。」我聽到她説的話發愣的看着她嘟着嘴説：「我知道你身上的，只有他可以剃光啦。妒嫉。」她甩攤開紙。「所以，我也要幫你穿紙，躺上去吧。」「不要啦。我自己穿就好，不需要你幫我。」她搖着頭，看來不順着她，大概會很難過，搞不好就一直僵持不下。當我放棄堅持、順她意坐在紙中央時，她利的手法，抬起了我雙腿，真不曉得她那只有我一半的手臂，怎有力抬起男人的雙腿。眼睛才飄向天花板，雙腿間就有股讓人害臊的聲音與動作，調皮。「嘰咕嘰咕∼」她伸着手指頭逗我的下體。我扭着身體：「你太過份了吧。」她拍着我的股：「寶寶乖∼」她像是逗嬰兒般玩。「放掉啦∼很丟臉噎。」其實我只要一用力就可以掙，可是一定會踢着了她，讓她受疼，於是只好等到她玩膩了，她手拍着囊直道好可好可後，她願意把跨越檔部的部份蓋在我小腹，兩邊的貼邊貼上，雙腳才着了地，結束尷尬的抬腿。「等我們生下我們的寶貝都不知道還要多久，在還沒有小孩以前，只好玩你囉。你沒聽過一句話男人不管到了幾歲，都還是個小男孩⋯⋯」鏡子裏的我羞紅了臉。「你説的吧！沒聽過。」我撿起長，正伸進腿，就被她制止。「阿忠，我還要你做一件事情。」她告訴我以後，只覺得荒謬，這個想法實在太那個了。

「變態，你腦子裏到底在想什麼。」女王的腦袋到底裝的是什麼啊！

「快點。反正做的時候，你沒過我的頭嗎？」她快地掉了她的內衣。

「你⋯⋯」

「快點啊。如果聚會遲到，那是你的事情。反正做的時候，你也了咬了。現在只不過是要你在穿着紙的時候我的頭而已，很簡單的，你一定辦得到。」僵持了很久，一直到意識再不出門就要遲到，只好勉為其難的在鏡子前躺在她懷裏她的頭。她手撫摸着我的頭髮：「乖。」「好了，你足了嗎？」我一臉無奈。她興奮得在上地板上跳來跳去。「好好，超的∼」足了她，我開始穿上運動服，套上運動。

「這是你的調教嗎？我是不會承認這是調教的。」做着鬼臉。她回着鬼臉。

「他不在，其實你不應該穿着紙去他朋友的聚會。」她下一秒從興奮冷卻變成另個模樣，她坐在沿拉着我的管。再怎麼喊她、推她都沒有任何反應，像是關閉了對外界的溝通般，進不去她的心，也推不開那扇門。

「如果他在，他帶我去，他一定會要我穿上的。」我企圖安撫着她。但似乎無效。

「你什麼時候才會把他放下？」聽着她的話，我忽然愣了。「如果這是他的控制手段，我只能説他成功了！」

「他會阻礙你BDSM生涯的。」

「他不會回來了！」臉發白的看着她。

「你什麼時候才會明白他已經不會再回來了。」她的每一句話都像把刀子劃在我心頭，那是一些不願意承認的事實被提醒着。

我彎下、吻在她的臉：「如果連我都認為他不會回來，那他真的不會再回來了！我不想跟你吵架，就這樣。」我默默地走到在門口穿着鞋子，不想再多談。我不敢回頭看見她任何的表情。

「如果⋯⋯他⋯⋯我們⋯⋯分⋯⋯」她説的話，聽不清楚，翻頭看着她，只見她笑着説着：「趕快去吧，別遲到了。」我小心翼翼的關上了公寓鐵門，我彷佛聽見了那天他離開時關上的鐵門聲。碰的聲，在我心裏知道也看見不久的未來或結局。晚間下了場小雨，路邊的海產店幸好有延伸的遮雨棚，使得喜在路邊圍桌的人們不須更換座位。海產店從以前到現在都是阿清他們一票人喜的場所，那裏有他們的豪邁與快。老地方、老位子見，到的時候，他們已經到了，阿清的臉上已經出現紅暈，身上帶着酒與煙味。「你⋯⋯你你你怎麼這麼晚才來！」阿清對我大呼小叫。一走近便是拍打着我的肩膀，把那剩半瓶的啤酒瓶敲在桌上。「這半瓶是你的，先喝，才可以坐下。」阿清老先灌我個半瓶，就像老灌他那個好朋友一樣。他總是讓着阿清，然後再反擊。我像是學了他好多招似的，面對阿清、小季、阿司他們就像他跟他們相處一樣。

「多喝點∼」阿清喝醉得抱住我還打着酒嗝。我知道他喝多了，輕輕的把他手上的酒杯放到一邊去。「最近調狗調得怎樣了？你怎麼一句話也沒提？」阿清整個人搖晃得厲害，要是不抓穩他，很快他就躺到馬路上去了。「過份，分享一下吧。酒呢？酒去哪了？」他搖搖晃晃的伸長手拿回酒杯。「你⋯⋯喝太少了，所以才不願意説，多喝點。」

「阿清，你別把阿忠當成了他，阿忠沒這麼會喝。」小季勸着。「我哪有。」阿清推了小季一把。他用力的敲着桌子：「就算是，那又怎樣？哪有人動不動就消失⋯⋯幹嗎？把大家當猴子耍啊！」阿清似乎醉了，整個人往小季身上趴去。

阿司自言自語的説着：「他這次應該是很生氣⋯⋯」已經喝掛的阿清突然用手指着阿司：「他耍任吧！生氣，我呸。這一點點小事生什麼氣啊！難道他不喜自己辛苦訓練出來的狗，就這樣把它丟下⋯⋯是怎樣！寵物貓啊狗的都會難過了，何況是條人型犬？」阿清胡言語之間趴在杯盤狼藉的桌面，而後似笑非笑的看着我。「你回來啦⋯⋯幹嗎這麼久都不連絡我們，你去哪裏快了⋯⋯桌上⋯⋯半瓶酒是你的，幹啦⋯⋯」

在阿清一陣胡鬧後，阿司架起了他，打了電話叫了他的奴阿福開車來接。我知道這只是他太想念這個好朋友。車來了，阿司跟小季幫忙架着阿清上車，阿司在他們兩個都坐穩後，一個人留在車外回頭跟我説説話。每次善後的他們都會這樣説：「阿忠不好意思唷，老讓你看到阿清這般窘態。也許下次見面我們不該來喝酒的。」我只是搖着頭説着沒有關係的。「每次你都被阿清着，一直都沒時間好好跟你聊聊⋯⋯」阿司嘆氣着：「雖然阿清老是和你主人吵吵鬧鬧、鬥鬥嘴、爭誰行；少了他，阿清也夠消沈的。」

「你越來越像他了。你的微笑神情、對話應答、一舉一動簡直就跟他從頭一個模子裏刻出來的，不要説阿清，連我有時候都有這種錯覺⋯⋯」

我對他笑着説：「你只是跟阿清一樣很想念他罷了∼」

他拍着我的肩膀，抱住我：「好好照顧自己。他的離開不是你的問題，別放在心上∼下次回台灣再約囉。」

看着他們的車遠離，心裏想着是我害了他們，失去了一個朋友，其實他們並沒有這麼想跟我約，只是因為我是他們朋友的狗，見到我會讓他們覺得見到他們的老朋友。也許我的罪孽是很深重的。

捷運車窗外一片的黑景物反照着依稀的身影，面容有些哀傷的我想起了那天晚上他帶我出席聚會後，他們一羣人起鬨上明山洗温泉。在置物櫃前，他們紛紛光了衣，而他光了衣物後看着我的動作。而我害羞的不敢把子掉。

『子掉啊。不光怎麼泡湯。』當他説話時，他們那羣人都往我這看來。羞紅着臉，掉了運動外，身上包着一條紙，連一般外人經過都忍不住停下腳步窺視，他們臉上都在質疑着一個高大年三十壯碩的男人竟然裹着小孩子的紙，他們不懷疑等着答案。『自己掉。剛剛有沒有噓噓？』他説噓噓的時候，我成了小男孩。『子有沒有，有的話就丟到垃圾桶去。』在餐會上不斷被灌水的我早在紙裏上數回，沉沉的沒想到是在這種情況下去。

路過的小男生拉着爸爸的手説着：『那位叔叔好奇怪，為什麼沒有？』前額微禿的中年男子趕緊拉着小孩離開。我卻像極了那個小男生抓緊他的手。他故意蹲在我的面前，伸出手指跟斗小男孩般玩我的生殖器官。『小鳥飛走囉。』過往所謂的大人捉男孩的把戲，拷貝在我的身上，而此刻的我卻不知該如何回應他。抓緊着他的手臂，像個男孩躲在爸爸背後般。『別鬥他了。』小季這麼説着。

體旺盛的他牽着全身光溜的我走到泡湯前的盥洗區。之前經過的小男孩，正被他爸爸澆着水。

『叔叔自己不會洗嗎？』他笑着回答男孩：『因為他也是小孩子啊。』

大家站在置物櫃前準備穿起衣服時，他在袋子裏抓出了乾淨的紙。『躺在桌上，該穿起來囉。』一個大男人軀體的我在眾人面前尷尬的躺在長條桌上，他抓起我的雙腿抬高，將紙墊在桌上。有人笑聲的出現，剛剛的男孩抓着爸爸的手問着：『他為什麼要穿？』男孩的爸爸尷尬的想趕緊拉開男孩。

「你為什麼要穿？」我對着車窗倒影的自己説話。因為我自己也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在假期結束返回孤島前到大賣場添購些用品，意外的見到了阿賢，為這次的假期投下了枚炸彈。這種程度的摧毀是未曾想象與預防的，來得過於急速，讓人粉身玉裂，找不到可以安穩躲避的防空。

正挑着常用品放進推車，一個悉的聲音叫住了我。「訓練∼好久不見。」他先認出我來，我看着他倒是想了一會。「阿賢？」我的確快認不出來。

如果此時此刻主人就出現在我面前，我還認得出他的身影、他的聲音嗎？時間越久，他在我腦海裏的影像越是模糊，再過一些年，模糊的身影大概就要成為一片空白了吧。我努力的想在記憶里加深他的輪廓，但總徒勞無功。

「這麼久不見，身材還是依樣的好。」

「肚子都快凸出來了，哪裏好。」男人年紀過了三十，身材就越難維持。以前固定調教生活外加運動，可以保持結實健壯的身體；他離開後，只剩下單純的運動，維持身體健康就好。

「還是很的。」他極力稱讚。

「哪裏了。」我頻搖頭否認。

「當我在趴體上看到赤軍犬的你，健美的背部、渾圓的股外加狗尾巴，我真覺得你極了。我應該早點在軍營裏面就跟你相認的。」

「真的嗎？那樣會很嗎？」我傻笑回想着那場趴體上尷尬場面。

「是啊。唷，現在想到我就硬了。」他作勢調整着下檔的動作惹得我笑得大聲、笑得撇過頭。「其實我那晚進入軍官寢室時，我就覺得你很SM，全身上下都散發着這種味道。」

「這是什麼味道？哪天晚上？」

「我記得有天晚上進去軍官寢室找人官，那時候只有你在。你穿條用奇異筆寫着名字的內。從你大腿上看得出來被剃過的痕跡。真的很。」他提及走出軍官寢室的他忍不住地跑去廁所打手，得我又尷尬又好笑。「我説不出來，也許我有SM-dar！」他解釋着這是一種圈內人彼此認出彼此的默契；我想我沒有這種能力。看着他侃侃而談，腦裏想的盡是他與他之間的親密動作，對於他們由我造成傷害的情，請他原諒。真心誠意的説出口後，卻見到他哈哈大笑。「情？我跟他之間本沒有情⋯⋯」他失落的説。

「怎麼會？」內心充着懷疑與困惑，怎麼可能沒有情？他們牽手、親吻、做：「那你們在海邊的接吻、在旅館的做，還有在他家⋯⋯」

「你知道嗎？男同戀的親吻、牽手、做可能都不是真的。沒有真心，什麼都是假的。」他説的話，把我糊了，我一點也不懂，更不懂為什麼這些在他口中卻都不是情的表現，一點也不知道當初他為什麼會對阿賢做出這些親暱行為。「他擔心我會威脅你，所以特別在你面前幹我，把我最羞的一面展在你面前。那場趴體上你以一條人型犬的模樣在我面前，而我被他掰開雙腿，股被他幹，前面還起，想到我就覺得好丟臉。你有印象他故意把我翻到正面讓你瞧見這一幕吧？」這時候還好我們已經結完帳，走出了賣場。

「我還記得他把你牽上車後，趁着你低頭之際，狠狠地把我領口抓起，語帶威脅的説着如果我讓你曝光，我自己是同戀的事情也會同時曝光。你知道的軍隊是什麼樣的環境⋯⋯同戀跟SM身份在軍隊裏面都是不能曝光的身份。所以我在部隊裏面儘量避開與你見面⋯⋯」接不上話，就聽着他娓娓説來。「都是他給予的與温柔，讓我誤會了⋯⋯」

「你記得我退伍前跑去問你關於他的事情吧？快退伍的那段時間茶不思飯不想的，每天只想見到他。我去找他，即便他把我當成玩具、發器具，我都心甘情願。只要能夠抱着他，擁抱他温暖的身體，聽見他因為我的身體的高息聲，這一切都是值得的。」「你之所以會看到我赤的在他家院子裏，那是因為我犯，我上了他。聽到他説：『我一點都不喜你。我喜的是我家那條名叫軍犬的狗，如果要我喜人，那也會是恢復成人型的李軍忠』我的心都死了。再多的關係也稱不了『做』，沒有的關係，不過就是運動。」

「他是一個本不我的人。他本就是個不需要情的人，他認知的BDSM價值超越所謂的情。也就是在他心裏子的覺得你比我來得重要太多。他的奴隸、他的社圈構築了他的世界。他很厲害，他利用我他、想見到他的這個弱點，控制着我在部隊裏面不會讓你曝光，一直到我退伍，他才顯出真面目。」聽他的話，我不顫抖。

「那天在你掉頭離開後，他着身體呆望着外頭的街道好久，任憑我怎麼喊他，他都沒有任何回應。好不容易把他拉回屋內，他像是發了狂的野獸，把我推倒後，抓了我的雙腿，像是強暴般發着。他那張臉恐怖極了。於是我明白了他跟你之間那份戀⋯⋯任誰也取代不了。」聽見那個戀字，眼睛就紅了。他再度看着我「不是戀的戀，而是一種主人對奴的戀。我想在你這個方向同樣存在着。」於是眼淚在臉頰上滑落。

「你可以告訴他我還是很想他嗎⋯⋯」他像是抓到了唯一求生的繩索，而我是那條他可以見到他的繩索，只可惜我已是斷了繩索的那頭拚命往下墜落。

我擦乾了眼淚：「我幫不了你⋯⋯我已經很久沒見到他了。」他訝異的看着我。「是真的，他不知道去了哪⋯⋯」

當我提及很多過去的事情時，他像是恍然大悟般對我説着：「我記得你來找他那次前，我跟他一場運動後，他着身體接了一通很奇怪的電話，他揹着我對着手機那頭大罵着：『你們怎麼可以開這種玩笑，這場惡作劇，改變了我跟阿忠的一生，你們以為一句對不起就可以解決嗎？』很明顯覺到他很生氣，那種生氣是沒人勸得了的。然後你就來了⋯⋯」

他看着我。「後來的事情你知道的⋯⋯你真的不知道他跟阿清他們發生了什麼事情嗎？」我蓄搖頭。「問問他那羣朋友。他們到底做了什麼，會讓他生氣得不願意原諒他們。他的離開也許跟這件事情有關，不然我實在想不出來有什麼理由，可以讓他拋下心軍犬的你離開⋯⋯」「他離開是因為我上了他吧！」我娓娓説來這段説不上什麼戀的情，他邊聽邊搖着頭，不斷否定我説的話。

「我覺得你只是崇拜主人、崇拜他的身體，而不是『』上了他，我想他不是那種不肯奴隸上主人的人。他不可能因為你上他而離開你；更何況你們最後的那場，你難道不覺得他很温柔，即使他進入了你的身體，他還是關心着你的反應，你是痛是？他都在意着。他並不是把你的身體當成一種的工具。你們那場關係才叫做，做吧。」「你一定要去找阿清他們問個清楚。毫無疑問的關鍵就在他們身上。」

聽着他説話，我的雙腳軟得撐不住身體，為什麼會是這樣？一直以為他上了阿賢，我還自責着壞了他的情，原來他是為了保護我才和阿賢來往？到底阿清他們做什麼惡作劇？什麼叫做改變他跟我的一生？是讓他拋棄我、讓我們分離嗎？心裏頭有股不好的預生起，一個殘酷的事實即將被揭曉⋯⋯在收假以前，我約了他們幾個出來見面。儘管他們在電話中像是發現了什麼異狀般百般推託，但在我強烈的要求，甚至説出之後再也不參加他們的聚會之下，他們才勉強答應跟我見面。以李軍忠個人而非他軍犬的身份見面，他們幾個坐在我面前卻什麼話也不説，看在我眼底他們和那些犯了錯的兵沒什麼兩樣。

「發生了什麼事情？」只見他們左顧右盼，切切私語卻沒有人要説明。「到底怎麼回事？你們誰要來説⋯⋯」我拍着桌子。

阿清立刻生氣的跟着拍着桌子：「這是你作為他的狗該有的態度？」

「你們做了什麼事情，這是你們作為他的朋友應該有的？」我的回話讓阿清閉了嘴坐下，什麼也不説，推着小季。「你們説不説？」

「你説啦⋯⋯」阿清把小季推了把，小季撇過頭不願意回答之下。阿清從他的嘴裏碰出了這倔話：「你徵奴的數據，被我們改成了尋主的檔案寄給了他。」當他們這麼説時，我想起了我和他第一次的見面，難怪他會把我當成找主人的奴，難怪他手上打印的數據錯誤百出。

阿司深深的嘆了一口氣：「在之前，他很久很久沒有參加我們的聚會，不管是趴體或者是小型的聚會，他都用他現在沒狗，不好意思參加活動。於是我們下了最後通牒，我們要他在下一個奴隸檔案做了斷，如果收不成，他出來見面；收成了，我們也樂見其成。為了避免他在跟奴溝通的時間過久，我們決定修改一個Ｓ的檔案給他，讓他直接出局，那個檔案就是你寄出的徵奴檔案⋯⋯你們第一次見面，你讓他吃了閉門羹後，他也就應約出席了我們的聚會⋯⋯」

不等他説完，膛裏的一把火冒了出來。「你們竟然已經欺騙了他，為什麼不騙到底，為什麼又要告訴他真相！」我憤怒的吼着。

「阿忠，你先彆氣⋯⋯」阿司坐到了我身旁，用手勾着我的肩膀，拍着。「我們原以為可以這樣天衣無的遮掩過去，但是⋯⋯有次喝酒的時候，他這麼對我們説着：『我覺得軍犬最近怪怪的，像是發；我認為他只是對我產生具崇拜⋯⋯如果他想做我的男朋友，我也會考慮。』不過我們都覺得那時的你只是對主人的物崇拜，要做一個男同戀，我想你還沒作好準備。我想他也是這麼認為。想要一個男人，並不是只有物崇拜就夠了。在認同自己之前的掙扎是夠難受的。你知道的他擅長導，如果他真的想導你成為同戀，我想他做得到，他也可以幫你完成認同。只是阿清那時候説溜了嘴：『靠，有了狗，現在又要有男朋友了，你是不是應該謝一下我們。』『要不是我們改了他的徵奴檔案，你就不會遇見他。你是不是要謝謝我們。』

「我只記得他聽到了事情的真相，簡直就快要把我們給殺了般，頭也不回的離開那個酒攤。之前他也像現在一樣消失了好一段時間不出來，只是這次他消失得更徹底，讓我們全都連絡不到他，整個人像是憑空消失在這個世界⋯⋯。」

小季接着説着：「他説如果不是我們當初這麼作，你們就不會見面，他也不會興起想把你調教成軍犬的念頭，他以為你只是害怕，即使他真的認為系統出錯了，他還是起了心、很努力的引導你想要成為軍犬，他覺得他毀了你的SM起步。他很自責，如果知道你一開始選擇是當個Ｓ，他應該站在協助你、教導你的立場⋯⋯」

「你們這樣到底是幫他還是害他？他消失的這幾年，你們內心不會有一絲的愧疚嗎？」我吼着，怎麼會這樣，怎麼可以發生這種事情⋯⋯

「他沒有消失，我們知道他一定在某個地方以他驕傲的皮繩愉者身份活着，努力着因為我們相信他還是會回到我們身邊。你也是這麼想的是吧！」小季説着。即使他們試圖讓我接受，可是這一切荒唐得讓人心碎。

阿司把我抱得很緊，給我穩定，要我冷靜。「我知道你很生氣，可是你要知道到此刻為止，他並沒有在我們的網站上寄出棄養聲明，也就是説他依然還是你的主人，你依然還是他的軍犬。只是他給了你機會選擇要繼續當他的軍犬或者成為Ｓ。」生氣的我忽然明白了些什麼，眼淚不斷的。「這還需要考慮嗎？我選擇繼續當他的軍犬⋯⋯」阿司繼續説着：「請你原諒他的自私，他比你更早做了選擇。他選擇讓你⋯⋯」阿司搖着頭説：「他和你一樣有着相同的痛苦，哪個主人失去了自己心的寵物不會難過的。我們在等着他回來，我相信你和我們一樣也想見到他吧∼」

「他最後留給你的功課：如果重新選擇，你要往Ｓ還是Ｍ走呢？他知道如果他在，會影響你的決定，你不會願意捨棄軍犬的身份，去嘗試回到自己的本；所以他把自己移開，要給你自由的選擇！」阿司拾着面紙擦着我的眼淚。「如果你選擇往Ｓ走，即使不能超越他，至少也要與他並駕齊驅；如果你選擇往Ｍ走，就把他給找回來。」

淚面仰着頭的我，即使如此，淚水還是不停的滑落，透了衣裳。我終於明白那天他對我説這些話的用意。有聲音在我腦海深處竄起，由遠而近的飄進撞擊。

『你沒有遇見我就好。』那時候我不知道這句話的意義。

『你沒有遇見我就好。』現在我全明白了。

『你沒有遇見我就好。』那是他的聲音。我的思緒被他的聲音抓回了那棟房子。

『如果你沒遇見我，或許你已經是個不錯，有幾次調教經驗的主人了。而不是成為我腳邊的軍犬。有機會成為主人的話，你一定要努力，相信你可以的。』為什麼要説出這種話？我那時真的不懂。

『如果你沒遇見我，或許你已經是個不錯，有幾次調教經驗的主人了。而不是成為我腳邊的軍犬。有機會成為主人的話，你一定要努力，相信你可以的。』為什麼要説出這種話？原來他早早就知道了⋯⋯

『如果你沒遇見我，或許你已經是個不錯，有幾次調教經驗的主人了。而不是成為我腳邊的軍犬。有機會成為主人的話，你一定要努力，相信你可以的。』為什麼要説出這種話？我彷佛回到了那張上，和他赤身體並肩着。我的身體還有他進入過的體温。那時那刻進入身體的疼痛怎麼比得上此時此刻的心痛。原來他抱着如此大的決定，我聽到了我疼痛睡去時，他在身邊的嘆息；我的身體還有他撫摸過的痕跡。

眼淚潰堤，已經無法停止，我仰着臉，掙了阿司的擁抱，往外跑，頭也不回的往外頭衝。記憶中他離開的那天早晨越來越清晰，睡眠中的我聽到了他爬起的聲音，樓下廚房的吵雜聲、烤土司煎蛋的味道，然後他吻着睡着的我，在我耳邊説話。此時模糊的都已清楚。『我走了，要好好照顧自己。不用擔心我，要加油成為一個好的Ｓ。』我聽見了他離開時關上鐵門的聲音，那扇重重的鐵門鎖上的聲音，也像是鎖住了一隻名叫軍犬的人型犬往後的生命。

深夜山下的便利商店走出了一對情侶。「你有聽到聲音嗎？」女子對身旁的男子説着。「有嗎？」男子懷疑的張望四周。他們牽着手走過對街，開了車門，男子坐上了駕駛座，女子駐足在車門邊沒有進入。山上傳來一陣陣犬的悽鳴聲。

「我聽了它的聲音，好想哭。」

「我聽到了。」

「是狗的鳴叫聲吧⋯⋯」

「它一定很傷心不然怎麼叫得如此悲烈。」

「我想是吧。」那年冬天過去，明年天未來，考慮要不要辦退伍之前，小季的犬、俱樂部人型犬的導師狼狗，因為年紀大老死。我們在阿司的獸醫診所看見他們，主人與狗的訣別。狼狗嚥下最後一口氣前，躺在手術枱上的牠望着一旁七尺男人的小季，那雙眼睛像是告訴主人，別哭、別哭，這場分離其實早就註定，只能陪你到這裏，以後你得一個人堅強，還有別的狗會陪你。小季把那雙眼睛哭紅了，拉着阿司要他救牠。「小季，牠老了，牠該走了。」「我不要啦。阿司你不是獸醫嗎？快幫我救牠。」小季搖着阿司的手臂。阿司企圖拉他離開診療室。小季只是低語着：不要。不要離開我。我緊緊抱着在我身邊的凰。那樣的氣氛，讓人很難不動容。

我們坐在二樓客廳，一直到天黑了，凰累了，枕在我大腿上。我巧巧地將她挪開，好讓我可以到外頭煙，讓尼古丁稍微痲痹我。煙才了一口，阿司就出現了。「小季睡了？」阿司從屋內走到外頭陪我煙：「哭累了，總是會睡着的。」。「你開始煙了？」他問着。「是啊。煙癮不大。」

「失去寵物的主人，傷心是會的，不然怎麼會有一堆的人為了死去的寵物哭得死去活來。」失去人型犬的主人會哭嗎？ｄｔ他有為我哭過嗎？「ｄｔ做這個決定的前幾天，他約我在酒吧裏見面，他那時候什麼也沒説，只是見了我，抱着我痛哭。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看見小季哭得如此傷心，我終於明白那晚ｄｔ的哭泣是多麼傷心絕。」阿司這麼説着。「他哭了⋯⋯」我淡淡的説，而那些化為灰的煙在我手指間跌落，手指還有些微燙温度。「主人跟奴隸是兩個同時並存，主人沒有奴隸就不是主人了，奴隸也是；ｄｔ跟軍犬也一樣。他們的關係是不可能缺少另一半。他放棄了軍犬的同時，他也遺棄了身為主人的身份。」「這是什麼意思？」我的問題，他沒有回答我便接着説：「聽説你開始調教奴隸了！」阿司拍着我的肩膀。我點點頭。「是啊。跟小季學了些繩縛的皮，就開始了。」我笑了。「不過看到那些被你調教的M的文章，似乎不錯。」「你怎麼會知道哪個M被我調教？」我訝異的看着他。「文章裏面描述着你的身材，留着鬍子⋯⋯而且誤以為是ｄｔ。一看就知道，調教他的人是你。」當他提及ｄｔ兩個字母時，身體不抖了下，那顫抖來自於想念。他雙手放在我的雙臂。「讓我仔細看看你⋯⋯」他的驚訝引起了我的好奇。「那時候阿清喝醉酒後誤把你當成ｄｔ⋯⋯天啊！你真的像極了⋯⋯你們像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只是你比他壯了些。你像ｄｔ留了個分身在圈子裏⋯⋯」他把我抱緊。我的手緩緩的貼上他的背，遠方的影子遮蔽了整座天空，我們身邊的每一位開始離開。一個接着一個。天來臨，我決定了退伍這件事情。除了覺得軍旅該告一段落外，同時也為自己下一段生涯做出決定。小季為了狼狗的離去，哭了好幾天，阿清跟阿司勸了好久，甚至陪他出國散心。幾趟泰國旅行，小季上了那裏，甚至決定久居那兒。他想開間飯店，於是朋友們投資了他。我辦了退伍，領了筆錢，成為小季最大的股東。小季出國前教會了我一些關於計算機方面的知識，把網站管理給了我；在他來回泰國台灣之間，我順利的取得了MIS的證照，也算是順利的銜接退伍後的謀生專長。或許因為小季本身就是有商業頭腦，才可以把俱樂部網站經營得相當有規模，泰國那兒的渡假飯店也在小季的經營下，成為頂級的渡假飯店，他説着有機會趴體可以搬來泰國飯店舉辦，甚至誇口説着大概不用十年，就可以買下一座無人島，把那兒建成BDSM的大島。

離開了軍人身份，踏進這個社會，雖有些不適應，但一切還好。軍旅的這些年讓我養成早上固定六點起，然後穿着背心短，在凰住處附近公路上慢跑。清晨太乍醒，路上偶有慢跑者牽着家犬出外運動，牽着黃金獵犬的男人經過我身旁時，我順着他的方向回頭，直到他和獵犬的身影消失。ｄｔ丟棄了主人的身份，而我也捨棄了軍人身份。我們都捨棄了些過去，向未來前進一些。

ｄｔ朋友裏小季算是對於人型犬調教沒那麼執着的人，對狗奴玩法沒太大興趣，所以一直都沒有收狗奴。小季對繩縛是比較有興趣的，還在自己家裝了吊環，方便吊人。小季的公寓在凰住處附近一飯店式管理的大樓裏。他不時在這兒舉辦繩縛研討，一直到他離開台灣。公寓託給我們幾個朋友看管，他回台，我們就來辦小趴，偶而我們也拿這邊來作繩縛討論或者私人調教。進入大樓電梯前，得經過一個裝潢得如飯店的櫃枱。跟裏頭穿西裝的領班經理點點頭，了證件後，揹着大包傢伙走進電梯。小季的公寓是間沒有經過室設，沒有隔間，整間打通的房子。沒有什麼傢俱，屋內寬敞得很。踏進屋內，左手邊靠牆擺張沙發，前方是一個正方形的空地，我們有時在這裏舉辦繩縛研討。上方還打了五處吊環。空地再裏頭點擺了張，後面擺了個DJ混音的機器，最後面是廚房，一切極簡。

正等着準備來接受調教的奴隸。在他來到以前，我換上了之前與凰去本旅行買下的男浴衣。而後把一些道具位置放在隨手可取得的地方後。在的對面，房子凸出去的角落放置好鏡子，調整好鏡子角度，好讓我看得到鏡子，站在空地前的奴看不着。我站在前，背對着門口。

「你已經到啦！」公寓的門隨着他的聲音關上。他説話，我依然背對他，沒有轉身或響應。這傢伙是在小季的繩縛研討會上遇到的。認識了段時間，他找上我調教他，對他主動找我是有些訝異。他本身固定跑健身房運動、健身，想找個壯碩的主人來調教。雖然自己沒像他對於健身有些執着，但服役期間的體能訓練、退役後的運動，讓自己的體格體態不至於太差。還沒調教過鬍鬚發茂盛、壯碩男子，這稍稍引起我些興趣。凰對於我要調教女奴總是有些微詞且諸多限制，男奴倒無所謂。便答應下調教。

他走進屋內。「怎麼不説話？」他問着，便準備把隨身的包包放在沙發上。在包包還沒碰到沙發以前。我開了口。「你的東西放在地上。你的東西，不該跟我的東西平起平坐。」我冷淡又嚴厲的説話。他應聲後，接着説話：「把你身上不屬於奴隸的東西都掉。」在這過程中，我完完全全的只有背面對他。即使如此，偶而還是要瞄着鏡子中的他的表情跟身體反應。「跪下。額頭貼到地板。」「把你帶來的道具捧在手上。」他跪着，如同朝臣獻物般的恭敬。他比古代那些穿着官服的朝廷命官更來得尊重。因為他身上僅有一條布遮蔽。他穿着本男人的丁字，在他口中稱為褌的內。他跪着，雙手捧着繩子與另一條白褌。我轉身快速的到他旁邊，取了那條褌後，「眼睛閉着。」而後把褌繞着他的頭，矇住眼睛。把他手上捧着的幾捆麻繩放在旁邊地上後。我踢踢他。「站起來。」取了繩子，要他的雙手背在他的身後，開始捆綁。

繩緊貼如他身體的一部份，我雙手捏了他的頭，左右各往左右旋捏，他抖動身體，腳便踢了。「有這麼嗎？」快速的將自己包包裏的傢伙取出，按照腦袋裏排練好的步驟，依序放好。夾便上去了。觀詳他的身體。到處敲敲打打，摸摸探探，哪些地方反應大的，哪邊是他的帶。白褌檔浮現他的望與渴望。那枚透錢幣面積，從一塊錢、五塊錢、十塊錢到五十塊。把他的膛前繞上一圈一圈的身體，手指深入繩與身之間測量鬆緊後，調整。將上了繩子的他與天花板吊環垂下的鐵釦做鏈接，讓他必須墊起腳尖，才能維持平衡。拿起了預備的劍道用竹劍，狠狠地在他的身體。他的雙腿企圖抵擋。矇住雙眼的他，又怎麼知道竹劍會從哪個角度送。看着他一邊墊腳維持平衡，一邊又想遮擋襲擊的竹劍，覺得有趣極了。竹劍頂頂他起的褌檔。

讓他雙腳掌站穩地板，開始把繩子長度放長。要他盤腿坐下，取了旁邊的繩子綁起他的雙腳，繩子在脖子與大腿處。抬起他的腿盤，讓他往後躺下，把整個股出。先用竹劍打了幾下，立即出現紅痕跡。拿起鞭子，再從渾厚上打。一兩下，整個股開始發紅。跟凰借的鞭子怎麼甩都不順手，沒幾下，我就換回了竹劍。打在奴隸上，凹陷、通紅，我彷佛可以透過軍犬的視線看見穿着brief、半身、揮動着、教訓軍犬的ｄｔ模樣。手指甲輕輕的劃過，惹得他頻頻扭曲着身體，因為身上的繩子還掛在吊環上，他只能做以繩子為圓錐體的邊，以地板為底，圓形面積逃動。「動什麼動？」嚇阻他的動作。心裏盤算好時間，讓他可以有些息機會，但又要讓他措手不及。這樣的時間差，頂不好抓的，心裏告訴自己有機會要多練習時間差。解開剛剛綁在腿與身體間的部份，拉他站起。他有些晃動，讓我兇了句。「站好。」收起他與吊環之間繩子的距離。開始拉扯他身上的褌。以前是知道這種內是一條布綁起來的，但要解開，還真不是個活結，一拉即解。仔細觀察他綁褌的左右方向，解開其中一端，而後從他腿上拉下。但，故意讓那繫緊跨下與檔部的那截並沒有鬆開。我從他頭上套下，要他含住穿來的那條褌。「咬緊。」白褌從他的口到後腦勺環繞了整顆頭顱。蹲下，綁起腳踝，而後拉起，大腿撐住他的大腿，繩子一拉，他的一條腿已經騰空。他被繩吊起大腿而展無疑的下體起，一手將左往左推，另隻手往右拍打。用力的拍打，然後換邊。雙腿間的收張。戴上塑料手套，刻意的讓他聽見塑料手套戴上聲響。他聽着聲音，躲動着身體，躲能躲到哪呢，我微笑着。手套慢慢從他脊椎滑落，到尾椎，而後一兩指、三四指的繞着他的。拍着他起的莖，不時用手託着他的囊。拾兩顆，掉一顆，像是玩手中的兩顆球般，他覺愉悦時，一手掰了，手指頭不經意的挖進他體內，他哀嚎中帶着呻。他的身體渴望我給予撫。在他耳朵旁邊吹氣，把電動按摩放進他身體裏，於是他隨着按摩扭動頻率蛆着自己身體。

這樣的奴隸，其實在現在時尚儉約的室設裏，是搭不上的。應該要租一間和室。他應該這樣被吊在和室裏。但對於只想約一次的奴隸，不需要花費太多，能達到彼此愉悦就夠了。只有固定的奴隸才可以讓主人不斷的砸錢，為了更好的道具、更好的場景。我沒有想要固定的奴隸，因為我還不想為此付出太多的心力與金錢。原本想練習把他整個人吊在空中，但小季不在一旁，身邊也沒有第三者，對於不悉的繩縛方式，還是別輕易嘗試。看奴隸一腳吊起，神情愉悦，我想有沒有騰空應該無所謂。

電動按摩的聲音是唯一的聲音。我在他的身後，不時的拍打，要他夾緊，但他似乎無能為力。按摩往外吐出時，便不再入。「夾不住了？」講這話的時候有些嘲諷。沒想到擁有壯碩肌的男子，需要用按摩獲取快。我用力着他的前面，不是為了他的高，而是用力的將他軟。我想多少會痛吧。把進奴隸體內後，把捆綁的奴隸放置在地板上，開始解開他身上的繩子。在繩子解開，恢復他自由以前，巧妙的在百分之一的自由出現以前，將腳銬銜接上繩子的束縛。拉起他，讓手銬在他身前銬上。把他推倒在上後，我開始收起繩子。走到他旁邊，一巴掌打在他剛剛趁我不注意時，翻成側身的股上。

台了煙，放鬆SM進行中的力再回頭看看在上的奴隸。他被丟置在上，眼睛被矇住的他，完全不知道我下一步會怎麼對他，怎麼「待」他。攆了煙，走進房間內，坐在他身邊，他可以覺到身邊有人坐下，我伸出手，從他頸部脊椎一路往下延伸，指腹或指尖觸探。他很靈的抖動。我扶起他，鬆解困住他視線的褌布。「我現在要出去。等會我離開以後，你可以把貼在你眼睛上的褌完全解下。」「我放了個桶在旁邊。你等會如果急，就在桶子裏。不準去用廁所。還有準一點，滴出來，我回來你就知道了。」留了一枚封在信封裏的鑰匙在頭櫃旁邊的電話上。這是我在跟他調教以前通信時説的。預防萬一，臨時發生意外，而我不在房子內，他可以緊急撕開信封，拿鑰匙解開手銬腳銬。但如果回來，發現信封有任何破損，而房子安然無事，他的股就完了，我要打得他幾天無法安然坐在椅子上。

奴隸喜被錮、被綁架的覺，一個人留在封閉的空間裏。所以我趁着他受時間，出外喝杯咖啡再回來。沒有告訴他什麼時間回來，心裏盤算着至少要等晚餐過後，讓他捱餓，無助，應該更像錮、綁架吧。離開調教環境，卻忘了換回衣服。公寓大樓附近還好就有咖啡店，不然穿着浴衣、木屐，到處走還奇裝異服的。心裏分心想調教的事情，咖啡店櫃枱小姐已經問着我要大杯還中杯。回神回答，拿了發票，挑了個座位坐下，等着櫃枱叫號。休息的時間，跳調教環境，靜靜下心，想想剛剛自己哪些反應不夠周密的。想着又出了神，直到櫃枱叫到我的號碼。端着托盤，回到座位，心思閃過ｄｔ，他是否也曾思索着與軍犬的調教，哪邊需要加強訓練，哪邊步調太快過慢，哪邊自己不夠專注，哪些技巧還需要練習？他一定和我此刻一樣，而且比我還認真、專注。在他面前，我想軍犬的每一口呼都在他掌控中吧。我想要和他一樣厲害，看着窗户玻璃因為天變暗變成鏡子裏樣貌影像稀淡的自己，我這麼説。

打了通電話給凰，説了目前調教進行的狀況。我們會告訴對方約奴調教的時間，彼此不打擾對方。即便阿郎在凰的住處都是犬的模樣，但有時她還是會要一對一的調教狼犬；我就離開她的住處，直到她跟我説的時間，我才會回去。我沒有固定調教的場所，通常都是用小季的公寓或外面旅館。我們約了等會調教結束後見面吃飯。

一個人思索關於SM的事情，腦筋便飛了，而胡思想。阿司曾説或許我仍然在ｄｔ掌握之中。當時我笑説哪有這麼神，他都離開這麼多年了。而他説ｄｔ這個心機鬼，要我在不受他影響的情況下，選擇Ｓ或Ｍ。我不就在這個方向嗎？我仍然在做一個名叫ｄｔ的主人留給我的功課，這樣我算不算仍處於調教中？我傻笑時，飲了口熱咖啡。

咖啡見底，是該回去放了被錮奴隸的時候。走在白天與黑夜接的街道上，天空有道漸層消失的紅卷積雲，路燈一盞盞的點亮。我踏進大樓的大廳，按下向上箭頭，等候電梯。「李先生，方便説個話嗎？」掛着經理名牌的西裝男子叫住了我。我疑惑的看着他。我想他知道我姓什麼，是因為進來時換證了身分證的關係。平常都是用訪客的名義進來，然後進入小季的公寓，一直都沒有問題的。雖然不緊張，只是覺得有些奇怪。我們在走道一角，無人經過之處，他低聲的開口。「嗯⋯⋯有些突兀，但我想問⋯⋯你是玩SM的嗎？」他這麼問，是我被他的SM-dar掃到了嗎？我想他應該也是。「嗯。我是。」「我是奴隸，請主人調教我。」他用嘴型不出聲的告訴我。「啊？」我看見他的口型愣着，不過一秒，我微微的笑着。拉着他領帶離開那，我們走進樓梯間。一轉進，我便一把用力的把他推靠在鐵門上，蹦的一聲，板起面孔問着：「為什麼想找我？你又知道我是皮繩愉者？」他呼開始急促。「這是SM-dar。我覺得你十足的像個主人。」「嗯。」我點點腳尖。「你喜玩什麼類型的？」如果玩的項目合的話，我是不介意。「我喜玩軍隊，軍官跟士兵，軍主軍奴。」接觸久了SM圈子，我知道有羣人喜玩軍的，雖然覺得怎麼會有人對枯燥乏味的軍旅有興趣，但我心裏知道，我應該可以勝任這個角。我大笑着：「這麼菜，重講一次，你希望我怎樣對你。」他輕聲的對我説：「是的，請長官好好調教我。」「我想你是該好好的被訓練，講話前不會喊報告，也不會立正站好，是嗎？隨便便，果然是菜兵，新訓中心，班長沒教就是了。」我板起了面孔。他急忙的立正。看着穿着西裝的男人立正、手貼，就覺得有趣。看着他起的檔，用手緊緊抓住。「小兵，我是訓練官。」我講出了新訓中心，把菜兵再貶一級的稱呼。「把你的請求正確、大聲的説出來。」「請訓練官好好訓練小兵。」「很好。」我拍拍他的肩膀。「給我張名片，我們再連絡。」電梯裏，端詳這位小兵的名片，把他收進口袋。去結束樓上奴隸的錮時間。電梯門打開，走進公寓，我拍了他的股，要他醒醒。錮中，他竟然睡着了。掰開他的片，準備將在他身體裏頭的門取出。他閃躲身體。「我想着回家。」「這樣算是自嗎？」「不算吧，是主人進去的。」撕開信封，取了鑰匙，解開他的手腳銬。看到了桶乾淨完好如初。「這段時間你都沒小便？」我説。「我不敢上。我怕滴出來。我不想等你回來時叫我掉。」他的小腹部份凸了些，膀胱裏累積了不少吧。我還故意的伸手。快憋不住的他紅着臉問：「我可以去上廁所嗎？」「去啊。」話一説完，立刻看着他光股的衝進廁所。打在馬桶裏的聲音響徹雲霄。我開始收拾着調教的道具。「主人！不知道有沒有人説過你很像以前訓犬區的版主？」我摸了摸他的頭。「有。很像嗎？還有調教結束，我就不是你的主人了。不要再叫我主人。離開前，把這裏收拾乾淨。」我這麼説，意思是要他自己。「可以一塊離開嗎？等我收拾一下。」沒什麼理由拒絕他，離凰開車來還有些時間，便這樣決定。只是我坐在沙發上，看着眼前光溜溜的男子收拾屋內，還拖了客廳地板。「你對褌有興趣嗎？」他在收拾白布進包包時問着。我搖頭。「我原本想説你有興趣的話，就教你怎麼穿，順便偷吃你豆腐。哈哈。」我隨着他笑着。「你對男人沒興趣喔？」搖頭。「沒有。」「剛剛一腳吊起來的時候，我還以為你會幹我。」「你想在進行SM調教時有行為？」「如果找男同戀主人，剛剛應該會被幹吧。」他説這句話的時候，我心裏不斷的抗議，並不是所有男同戀主人都會在SM行為中與奴隸發生關係，至少我知道ｄｔ不會。「送你。」他將一條未拆封的褌送給了我。「下次調教的時候，我希望是穿褌的主人調教我。」我笑着。心裏低咕着我不一定會想約第二次啊。他口銜布，在我面前穿起褌，我看着練的他巧妙的把一條布變成丁字穿在身上。「哇！好神奇。」我好奇的走到他身邊，摸着褌。「這算不算一種繩？」我拉了拉卡在中間的那條。「喜束縛的，都會喜穿？」「來啦，我教你怎麼穿。」半推半就下，了浴衣跟裏頭的短，嘗試第一次的褌經驗。光着身體在他面前時，他的褌檔立刻看見膨。他害羞着。隨着他的指導，咬住一截，抓起整副外生殖器，繞過跨下、，不斷的旋轉。他的手和我的手在我的跨下錯，他的手有意無意的爬過我的檔，我知道那是種挑逗。轉眼間，布已經圍繞在我身上。他在我身旁告訴穿法與手帶手的指揮，像是另一種繩縛，而動與被動的角互換，覺還特別的。「如果有天你想幹男人，嚐鮮嚐鮮，記得找我。我還想被你的大幹。」他偷摸着我跨下剛綁成形的褌檔。最後他請我在他身上綁甲縛，然後套上衣服。

提着裝道具的包包，步出電梯。櫃枱的經理一見着我，便連忙的出來鞠躬哈，恭敬的、特別的送我到門口。跟在我後面，衣服底下穿着甲縛的他，先行告辭，我站在門口，等着凰來。還是穿着浴衣，因為凰想看的關係，即便她早已看過。同樣的衣服一但沾染過SM的味道，它就註定與SM洗不掉關係，穿着浴衣的我，似乎仍然沒有走出調教的空間。在這位經理旁邊，我還是覺得自己是個主人。「剛剛跟在你後面的是你今天調教的奴隸嗎？」他問。我直着杆，瞪起他：「小兵。別以為你穿着西裝，我就不知道其實你不過是個欠的小兵。」「對不起，我多話了。」他陪我站到凰的車出現。「你先進去吧，我再跟你連絡。」「謝謝訓練官。」看着他穿着西裝、皮鞋，立正敬禮，我的嘴角由不得上揚，手不自覺對他回禮。

上了凰的車，前頭是阿郎開車，艾麗斯坐在前座旁邊。她是凰最近收的女奴，聽説是switch，來跟凰見習如何當個女王。我與凰聊起這次調教的內容。「好玩嗎？有什麼心得？」「把按摩放進奴隸的身體，有點像是把提款卡放進卡片入口，然後咻的被進去。只可惜放進奴隸身體沒有鈔票跑出來。」「不過，有高跑出來，不是嗎？」她對我笑着。「他被我綁起來，腳開開的時候，我覺得出他透着希望我幹他的意思。」「你有幹他？」她看着我。「沒有。我對男人一點興趣也沒有。」在講這句話的時候，我是矛盾的。如果我對男人一點興趣也沒有，那我對ｄｔ到底是什麼？我想起那個戀ｄｔ具的自己，戀另個男人的具是否代表着我對另個男人的興趣。為什麼我曾如此渴望ｄｔ的具進入我的身體？這樣才顯得出我被ｄｔ擁有嗎？「是喔，我還以為有香刺的男幹男細節可聽。」「我跟其它人發生關係，你不會吃醋喔？」我認真的問她。她若有所思的沉默：「我好像不會吃醋耶。男的沒關係，女的就不用想。」「你的邏輯還真奇怪。男的可以，女的不行。而且我才不要跟男人發生關係勒。」「因為我知道你不想跟男人啊。男的你不想，女的不可以。」「女王英明。」前座的艾麗斯爆出的話，讓我明白。「你好詐喔。這是佔有嗎？」「你現在知道太晚了。」她斜的肩膀，微的香肩令人抓狂。「女王，這算是貞潔調教嗎？」艾麗斯問着。「是啊。沒有貞帶的調教更為高竿。連我都佩服我自己。」「你們兩個不要一搭一唱的好嘛，你們這樣讓真的戴着貞帶的阿郎情何以堪？」我拍拍駕駛座阿郎的肩膀。開着車的阿郎在紅燈處停下説話：「阿郎樂於被女王控制啊。」聽到他的回答，我忍不住的搖頭：「我似乎誤上賊車⋯⋯」「誰是賊？」她瞇眼看着我。我只好趕緊瞎扯回剛結束的調教，免得陷入無止盡循環的口辯。只好轉起話題，提起了調教時我穿着浴衣，奴隸穿着本丁字的事情，凰對於我描述褌非常的有興趣，就像她在網絡上發現新的SM道具般興奮愉悦。「好想要一個穿着丁字的猛男喔。」「他送了我一條，但我不會綁。」語畢，從興奮到失望表情變化的凰説着：「好可惜喔。我以為我可以有個丁字猛男。」我拉開浴衣的一角，出了橫跨邊的卷邊：「我不會綁，但我現在穿着。」「哇。」凰伸出手，拉了拉，指頭穿梭在褌與體間，搖晃着肩膀，雙手上下舞蹈。「丁字猛男，丁字猛男。」的邊念邊唱。前坐開車的阿郎偷笑着。「前面開車的，你在偷笑什麼？」

在我們嘻笑間，視線的角落閃爍曾經的暫留，凰的車經過了我曾經悉的大門。我停下了與他們的對話，頭與眼睛隨着車轉變角度，透過車窗看着那扇鐵門、那道巷口，心裏浮現在那裏面的子，那段ｄｔ與軍犬的調教。全身赤，身上只有條銀黑相間貞帶的奴隸戴維恭敬的、五體投地的跪貼在地板上，接我們回到凰的住處。用着他不怎麼標準的華語説話。「奴隸戴維恭女王，女王萬歲算歲萬萬歲。」凰的腳出現在他額頭靠着的地板三公分處，他知道他該用嘴親吻。「謝謝女王。」「平身。艾麗斯，這次兩下就好。有進步。」凰代了獎勵方式。奴隸戴維一開始念這句可是念得七零八落，處罰的次數累垮了艾麗斯，連只當狗的阿郎都被叫去幫忙打。從數不清的次數，把股打到紅通淤血，進步到只有兩下，奴隸戴維應該算是非常進取。艾麗斯手扶着牆壁、勾起腳，取了腳剛踏進的拖板鞋，手按在在奴隸戴維的背上，拖板鞋便在光溜股上打了兩下。她拍打的架式，像極了凰。之前我無意間跟凰提起艾麗斯架式像她。她説艾麗斯是聰明的，她懂得選擇一個最接近她想變成的女王模樣的人，跟在凰身邊學習，這是個偷吃步的方式，在凰身邊她會學習到凰的許多調教手法，這比她自己摸索或從調教一個個陌生男奴來得快上許多。

奴隸戴維是個來台灣學習中文的美國白人，他在自己的blog寫了許多文章，其中包含希望在台灣能找到女王。凰在他blog留了幾次言，就這樣跟他搭上線。第一次見面時，凰便在公眾場所，要他跪下幫她按摩腳踝。奴隸戴維在人來人往的大賣場周邊天咖啡座，雙腳跪下恭敬的，跪在她面前，替女王服務。凰意之下便帶了他回家，檢查身體、收入門下。他的間與下掛着穿戴着不同於阿郎跨下戴的cb3000的貞器，那是他之前在美國的女王要求他上網訂製的貞帶，除了囊睪丸以外都被包覆，門口那段甚至可以補上控制排的器具。凰説那是她第一次看到網絡上的實品，當時的凰也像車上手舞足蹈丁字猛男般，為這款設計細的男貞帶到興奮。凰接下了鑰匙便是奴隸戴維的女王。那時奴隸戴維的中文還説得很爛，三不五十口中會蹦出中英文夾雜的語句。奴隸戴維被摑了好多下耳光。奴隸戴維的blog開始變成中文的書寫練習簿，凰規定每次見她，回去後都得要寫一篇晉見女王的心得，以增進中文書寫能力。

來台灣以前，奴隸戴維的工作是在餐廳當大廚。他被凰叫來，在我們回來以前，為我們準備晚餐，等我們回來即可享用。艾麗斯換上了女僕裝後來到廚房幫忙，並招呼侍候我跟凰入座。阿郎進門的時候便光變成了小狼狗，搖着尾巴乖乖的窩在自己的狗窩。「看你們穿着都好SM，我也應該去換一下女王裝。」凰説着。「不用這麼麻煩吧。」「喔不一樣喔，你看光着身體做菜的貞奴隸是廚師，穿着女僕裝的艾麗斯是服務生。連你都穿着有SM味道的浴衣，而我穿着牛仔？雖然穿着牛仔的女王還是女王。但我覺得應該穿上正式的服裝，好搭配着一切美好的人事物。對吧，小狼狗。」原本窩在角落的小狼狗，衝出狗窩，伸長身體，用力的吠叫回答女王的問題。她頭髮盤起，穿着黑肩皮衣，下半身圍着層層黑絲綢，美腿在裙襬中若影若現的走出房門。屋內的人與犬都停下動作，專注的看着她，如同女王駕到，停下任何動作接般，每一次呼都小心。奴隸戴維與小狼狗的表情一半興奮崇拜，一半是隨着下苦痛而痛苦。她走到我身邊，貼在我身上。「你裏面有穿嗎？」我咬她的耳朵。她輕聲的説：「你覺得呢？」「我可以把手伸進去摸嗎？」手才撥開最外層的黑紗，便遭到拍打。「沒禮貌。」我託着她的。「好小氣喔。」她的腳盤繞我的大腿。「觸碰女王的玉體是要付出代價的。」如同跳舞般的劃步離開，她站在椅子旁時，我便連忙的裝紳士拉椅子。兩個人在桌子的兩端坐定位後，奴隸戴維跟艾麗斯開始招呼着我們用餐。

隨着前菜、濃湯、主餐一一的享盡後，凰招了小狼狗：「小狼狗來，帶奴隸戴維去浴室盥洗。」它爬到凰腳邊，凰丟了鑰匙，它咬了鑰匙，爬到奴隸戴維附近後，原本站在一旁的奴隸戴維雙膝跪下，低自己的身體，好讓咬着鑰匙的小狼狗，能用嘴把鑰匙入他部上方的鎖頭內，並轉動開鎖。第一次看到這樣動作的時候，還以為凰要奴隸戴維扮狗，讓小狼狗上演兩狗相干配的情節。小狼狗帶着奴隸戴維爬到了台處後，小狼狗才被允許站起來，暫時以阿郎、人的身份，卸了鎖頭與貞帶，沖洗着奴隸戴維因為長時間帶着貞帶的下體。對於阿郎來説算是一項羞辱，要他去服侍另個男人，幫他沖洗下體，並刮除對方體。凰的故意安排，她覺得阿郎在外面一副警衞，男人尊嚴姿態擺得高，來女王這都已經當最低等的非人的狗奴。幫女王處理另個奴隸的身體，便算不了什麼。阿郎與奴隸戴維，在女王的殿裏，阿郎是狗，奴隸戴維是奴，狗的狗煉有時是牽在奴隸戴維手上，他們的位階高低時高時低。女王的奴隸須由女王的另個奴隸清洗下體，盥洗後的奴隸戴維，在身體固定後，便成了我們餐桌邊的人型燭台，那米白香草氣味的蠟燭便在門口。他賣力的維持着同樣的姿勢，享受着蠟燭在體上的温度，額頭冒汗，咬緊牙，享受與磨練。

伴隨着餐後酒飲盡，蠟燭熄滅，燭台戴維的功用到此結束。艾麗斯解開它的束縛，讓它從燭台戴維回覆成奴隸戴維姿態。阿郎清洗奴隸戴維身上的蠟脂後，恭敬的帶着奴隸戴維跪在凰的面前。「恭請女王親手⋯⋯」他停頓了會，凰的疑惑嘖嘖聲立刻出來。他嚇得抖着身體，了口水繼續説完詞。「恭請女王親手賜予奴隸戴維貞帶束縛。」艾麗斯將清洗乾淨的貞帶放在奴隸戴維高舉的傷手掌上。「讓奴隸戴維為保持貞節努力。」奴隸戴維雙手奉給女王。凰來到奴隸戴維的身邊，動作迅速利落的拾起奴隸戴維的莖套進貞帶中，奴隸戴維的莖在女王的手掌中起，在貞帶中受到處罰。「這麼？才輕輕碰就起了？」凰冷淡的説着。奴隸戴維的鎖頭在部上方銬上後，他連忙將額頭靠在女王腳邊的地板上。「奴隸戴維，要先行告退了。希望女王與阿忠先生，有個美好的夜晚。」之前他跟凰報備過晚上有課要上，於是凰準了他親吻女王腳趾頭後先行離餐後，浴衣被凰剝了的我，光着身體與褌在客廳沙發上，凰窩在我懷裏看電視，用她的身體摩擦我的身體，擦了指甲油的指甲與指腹，有意無意的從我嘴滑溜每一吋身體。電視不專心，布料不平坦，沙發不安穩。「去泡茶好不好。」凰的好不好，其實意思就是要我去做。離開的時候，被凰拍股，邊走邊調整布檔裏的生殖器。「你的動作好古怪喔。」「這種丁字起的時候很難過耶。」我站在理台，煮了開水，等着水滾。小狼狗正由女僕艾麗斯牽着，帶到台準備洗澡。等着水開空檔，繞過沙發，在屋內看着屋外，他們倆的舉動。小狼狗頭低着，任憑着艾麗斯在它身上塗抹肥皂，當它動，艾麗斯的手掌也毫不留情的往股打下去，甚至拉扯整具cb3000，下的透明具殼子，充了他的極限，他應該痛與快樂着吧。菜瓜布的那面是處罰，軟的那面是及格。今天依舊是的那面，凰沒代是軟面就是用的。凰常告誡小狼狗，來當狗奴本來就沒這麼容易及格。「你為什麼一直叫艾麗斯幫個男人洗澡？」我隨口問着。「如果她真的把它當狗，那她不過是幫她的主人洗一條狗罷了。她必須學習如何徹底的把男奴物化，畜化。像我就從來沒有把阿郎當成男人過，因為我知道它即使穿得再怎麼符合這個社會給予的男化服裝，但我就是知道它衣服底下剃了，戴着我賜予它的cb3000，它終究是條學着人類兩隻腳站着的小狼狗罷了。」「哇。還真是闢的見解呢。」艾麗斯清洗小狼狗部的時候，詢問凰是否要拆下貞器刷洗。「有異味嗎？我記得它上禮拜才拆下來過。那時候有叫它自己清理。」我看見小狼狗躺着，四肢朝上，眼神殷殷期盼女王能夠同意拆解貞器。「不用拆。」那眼角下吊失落得很。艾麗斯手上摸摸它的腹。「女王不答應囉。」她説完，恰巧望向落地窗邊的我，她愣着看着身上僅條褌的我。她的眼神像是在凰教她的，視男體為物、為畜。被窺體的我，被看得有些難為。藉着水開，我離開那兒。

任憑蒸氣得水壺拚命叫，我只是雙手撐在料理台上，背對着凰。「阿忠，水開了！你怎麼了？」關了瓦斯爐。她偎到了我身邊，環抱我的。「不高興啊。」「你知道嘛這間屋子裏的男人，地位真是卑微，低等。衣服的多寡如同在這間屋內的地位。奴隸都是一絲不掛的身體，甚至連艾麗斯身上的衣服都比我多。剛剛艾麗斯看我的眼神，就跟看物品般沒什麼差別。」凰在我抱怨的時候，從後面貼着我的身體，用着她的指甲刮撫我的膛一直到檔部。「你想太多了。阿忠你又不是什麼奴隸。」她臉貼着我的臉，眼睛直視眼睛，她的手一把抓起褌檔，她咬起我的耳朵。「你是女王的男妾。」「為什麼是男妾？」她手指滑溜過我的下巴，貼着我回答：「因為不如妾。」我的雙手已經到了她的雙。我的嘴角斜斜的説：「妾不如偷？」「阿忠，你知道嘛現在的你是最最最的。光是看到你的身體，就可以讓我火焚身。」她的指甲在我的上跳舞旋轉。「進房間做？」我火辣辣的説。她拉開褌的布料，掏出了我硬邦邦的莖：「你看丁字好方便，連子都不用。」「穿其它的子也可以不用啊。」她握着往後退，我被握往前走，她開始出臉鬼靈怪的表情，於是我們追逐玩耍。

夜晚銀動態視覺的翻滾後，我倒頭大睡。來到那扇巨大鐵門前，它高達天際、深藏不，身體與門後的望共鳴，催促推開。因為望的指頭，厚重鐵門，輕易開啓。門後有個僅穿着白brief的男人，鬍渣的臉龐對我微笑，開口叫了我的名字，軍犬因而誕生。驚醒夢中，來不及與他互動、來不及為他赤、來不及因他戴上項圈。凰安穩的睡在我懷裏，我們身相睡，我望着天花板，想念那扇門。睡不着，閉上眼，全是那座鐵門。

清晨，凰還睡着，腦袋還是徘徊在夢中鐵門，我起慢跑。打着赤膊，穿着短，賣力汗。額頭上的碩大汗珠，依順臉龐滑落進我的眼眶，慢跑鞋絆着石子，跌落地面前，兩肢壯碩有力手臂撐起身體，兩膝結實肌大腿接觸地面，汗水很鹹，味蕾想起赤犬體汗水淋漓的院子裏，風吹進空的慢跑短裏微涼想念。坐在人行道旁的紅磚上，看見路過車輛，想起昨天阿郎開車經過的悉景物，於是決定到更遠更遠，直到魂牽夢縈的地方。跑回凰的公寓，盥洗了身體，早吻她時代買的早餐放在桌上，我便開了車去以前服役放假必跑的地方。

站在鐵門前凝望了好久，我知道按電鈴也不會有他的聲音，我知道門後有一個世界。在那個他創造的環境裏，我不是存在的人。離開鐵門幾公尺處，觀望旁邊周遭無人時刻。我決定做一件事情。「ｄｔ原諒我。狗急是會跳牆的。」如跑五百障礙的跨越牆般，助跑，而後踩、蹬、雙手扣住牆的上沿，使用身體的鐘擺晃動，一隻腳勾住以後，帶着身體上去。站在圍牆上俯瞰ｄｔ家的院子，不同的視野，像是看見不同的院子，陌生裏帶着悉。圍牆以前在視線中永遠都是高不可攀，四隻腳的軍犬跳不出去，也不想跳出去。攀越圍牆，我跳下踩在草皮上，觀看着四周。院子並沒有進來以前所想的雜草叢生。青草還有被修剪過的痕跡，捏了把土，嗅了泥土的味道。

在這園子裏，你就是條狗。ｄｔ曾經説過的話彷佛在耳邊。在這院子裏，我是軍犬。風吹過臉龐的時候，我知道眼前景物依舊，只是人事已非，只是ｄｔ不在這院子裏，我不再是軍犬。沒有ｄｔ，我成不了軍犬；沒有主人的狗，不再會是狗；他的規定沒有了他，規定也就不再是規定。我經過了沙坑，這個軍犬的廁所。鞋子踢踢沙，看着旁邊緊閉的落地窗，彷佛可以看見只穿着條內的ｄｔ，清晨看着犬大小便。我貼着落地窗玻璃看着屋內，裏頭的擺設依舊，如同我離開的那天，彷佛可以看見那自己坐在那張餐桌面無表情吃着ｄｔ為我做的早餐，知道將要發生的事情。我可以以為裏頭有人在，敲打着玻璃。「開門。開門⋯⋯」我彷佛可以聽見他離開時關上厚厚鐵門聲，磅的聲響在心裏盤旋，我知道我快無法承受這一切舊景，我知道我必須趕緊離開這裏，但我卻不知道，其實此時此刻屋內確確實實真的有人在。回到凰的公寓，桌上的早餐還在，望進卧室，她還睡得沈，沒起來吃；靜靜的走到邊，我才躺下，她的身體便靠了過來。她的手撫摸着我的上半身，把ｔ恤從我身上挪開。她在我耳邊呢喃：「我不想觸碰糙牛仔布料，會傷了我清晨初醒的細緻皮膚。」退去了下半身牛仔，讓赤的凰貼僅赤的我。「你去了哪裏？」她睡眼惺忪的問。「我去了ｄｔ家，我偷偷地爬了牆進去。」像是聽到有趣話題，她睜大眼睛瞇着我。「果然是紅杏出牆。身為女王的男人竟然偷去別的主人家。」她翻到我的上空，身體雙腳夾緊我身體，如騎馬般。「女王命令你現在就起。我要斷你。」我知道她生氣，我用親吻贖罪，她美麗的房，嘴與舌頭是唯一按摩女王玉體、紓解怒氣的寶貝。彰顯女王權威，她是要有所有的掌控權。情所致，經常都會讓人有軟骨要被搖斷的錯覺。

她在高過後，枕在我手臂上息：「充SM的連續假期，真是令人心曠神怡。」躺在身邊的我慶幸着莖高中渡過危機。「你還安排了SM活動啊？」我問着。「是啊。」她從上爬起，身走到浴室。「一塊洗嗎？」看着她的背影，我在上翻了身、晾着背部赤問着。「不要。如果你想當服侍女王入浴的男奴的話，就準你進來。」「還在生氣啊？」我着連兩次，軟掉的莖。雖然不想當服侍洗澡的男奴，但這時候還不進去安一下，待會又有得玩，並不想連第三回、第四回。我坐在浴缸旁邊，為她身體澆水。「別生氣咩。」她託着我的囊，玩起低垂的莖。「別玩了。我硬不起來了。」「小很好玩啊。」「再玩，等一下就變成大了。」「你不是説你硬不起來了？騙人，身為男妾還不認份。」我衝了身體，跳進浴缸。「是。女王。」她躺在我的膛上，雙手在她身上游走按摩，她舒服的口中傳出呢喃細語。水涼以前，她幾乎睡着。挪開她的身體，我爬出浴缸，拿了件折迭擺放在置物架上的浴巾擦拭身體；酥的她坐在浴缸裏越躺越下滑，直到鼻子進水嗆着。她咳了幾聲，連喊了幾聲我的名字，那像是溺斃大海最後的呼救。我連忙的抓着她的手。「小心啊。」「你什麼時候離開浴缸的⋯⋯」「你睡着了，沒覺我離開浴缸。」「不要離開我⋯⋯不要無聲無息的離開我。不要用ｄｔ對你的方式對我。」她從浴缸中，張開雙臂擁抱如汪洋浮木的我。秀髮上的水滴往我墜落，那一滴一滴的聲音是誰的心虛。我將她抱緊在懷裏，即便擦乾的身體，還是讓漉的她在我懷裏。因為我，她才在心裏產生影吧，企圖安撫她心裏那塊不安角落，身體的温暖、心臟的跳動，鼻息間的呼，我能給的安撫卻是如此的微弱。我拿了浴巾包覆她的身體，抱着她到上。我用包覆浴巾跟另一件浴巾，在上擦乾她的身體。

「你不要在上又睡着了。」「很舒服咩。多睡一下，又有什麼關係。」才離開她一公分，便被她抓住了手。「你要去哪裏？」親啄她的嘴。「好啦。你再睡一會。我去午餐。我餓了。等會叫你。」她嗯了幾聲。飯菜好，在廚房喊着她起，她慵懶的説着：「我想在上吃。」我擠了眉，斜着頭，裝飯菜在盤子上時，我念着：「女王都這麼任嗎？」「你在説什麼？」她趴在上探着頭。「沒有。我是説你聽力真好。」語畢，我忍不住的大笑。打着赤膊、穿着短的我端着飯菜上了。「好的男傭喔。」她説話時，我對她做着鬼臉。遞給她盤子，她卻沒有接過去的意思。「餵我。」「你好懶喔。」「我是女王耶。」「你是懶豬嬤。」捏捏她的鼻尖，她便偷襲我的下體。「啊！啊！放手啦。飯菜會倒在上啦。」我努力維持端着盤子的手平衡。「説！為我服務是你的榮幸。」「是！是！是！為你服務是我的榮幸。可以放手了吧。」和她並肩坐在沿，共賞落地窗外的景，一盤子的飯菜，我一口，她一口，很快就光了。再去裝飯菜時，她又出了餿主意。「不要啦。裝個飯菜還要子去。很無聊耶。」「快點啦∼的男傭。」我敲了她的頭，把盤子遞給她，站在邊，把短遞給她。「這樣你意了嗎？」「意，意。你難道不知道食也這句話的意思。」「這句話不是用在這邊吧。」光股去，光股回。這是我們的體午餐。吃飯足，她窩在沙發上，不斷的切換電視頻道，而我連上SM網站處理站務問題。拿出小季那棟飯店式公寓管理經理的名片，用手機傳了通簡訊給他，訊息裏頭寫了我是誰，跟他要私人e-mail。他很快的便回傳簡訊。我依在凰公寓台上，看着簡訊微笑，然後坐到計算機桌前，寫信代自己的規則及詢問一些調教喜項目跟玩的底線與忌諱。

「阿忠，你知道嘛，從男背後看他坐在椅子上，股跟椅子連接的那段很。」我敲着的計算機鍵盤停頓。「你要不要看Ａ片，不要老對着我的身體做文章。」「真小氣。」她溜到我身邊。「你今天沒有要出門嗎？」凰問着我。專心敲打e-mail的我，邊敲邊説：「會啊，我今天跟阿司他們有約。剛跟那位找我調教他的軍奴要了e-mail，正在寫信給他。」「我今晚也有聚會。女王殿想要自己個網站或者blog，所以大家約約來家裏討論、聊天兼玩耍。」「你説的女王殿，我們網站上的另個大分類？」女王殿跟訓犬區都是ｄｔ、小季他們SM網站上的大分類，區域裏有更細的分類討論區。「是啊。就我跟其它的女王想。」「幹嘛這麼麻煩？再開個討論區給你們就好啦。」「你管這麼多。而且你現在是系統管理員。我們很多小秘密都會被你看到。」「我才不會去看你們的小秘密勒。網站這麼大，我也看不到這麼細的。」「我希望上這個網站的男奴都要有CAM，而且得在連進網站前光恭敬的跪在視訊裏。沒有這樣做的就進不去。在網站瀏覽中途離開位置，就會自動斷線。」「這功能太神奇了吧。」「哈哈哈，我也很佩服我自己啊。反正是個跟姊妹們聚會吃喝玩樂的藉口，你不用太當真。你今晚不要回來喔。晚上這間屋子是女權至上，男人只有當奴隸的份。」「參加的都是女王？」「是啊，不是女王就是男奴。對了，你要不要幫忙寫個這個網站？」「不要。我才不要自找麻煩。」扣除工作跟陪女友就沒什麼時間管理SM網站，連BDSM調教時間都難擠了，還幫忙做網站，哪裏生出時間。「你好無情喔。以前小季都會幫忙。」「真的嗎？我怎麼都沒聽他説過。」小季雖然還是會從泰國連上網站，但飯店的事情已經夠他忙的，SM網站現在都是我在處理會員問題。「啊你太菜了。」「哇喔，你用『菜』來形容我。」她在我大腿上坐下。她讀起了我寫給軍奴的信件。「軍奴是這樣玩的？」「我也不知道囉。反正就把他當成以前部隊裏的小兵練。通個幾次信，大概能抓住他喜的項目。」「我突然想起之前去懇親的事情。」她摸着我的頭髮。「很辣的連長夫人？」語畢，凰笑倒在我的懷裏。退伍的前兩年，服役的單位舉辦懇親。凰在工作閒暇之餘，空來看我。懇親是讓服役的弟兄親友有機會進入營區探視他們的生活環境，看到她的身影出現在弟兄親友間，讓我有些訝異。她親暱的叫着阿忠，親近我的身旁，手牽起穿着彩服的手。附近的弟兄看見一名女子牽起他們平常嚴肅、不苟言笑的連長，紛紛出驚訝表情。平在弟兄面前板着臉、在凰面前平和柔順的我開始糾結複雜，看到她是高興又有點責怪她怎麼可不通知一聲就到，懇親又不探視志願役軍士官。我貼在她耳邊問她怎麼會跑來。她説今天約的奴臨時説不來，沒事就決定過來，門口了證件就進來了，我搖頭説衞兵竟然沒盤查清楚是誰的家屬就放行。凰故意穿得很辣，酥微，黑皮裙披件薄紗披肩，那些阿兵哥跑來對我説連長你馬子很正時，凰回他們什麼馬子，我是女王時，像是被她給強迫出櫃。他們恍然大悟的認為連長之所以如此嚴格的訓練他們，經常練體能，是因為連長喜SM。凰的魅力是比我還大，平見我如鼠見貓的弟兄，全都圍繞在我跟凰身邊。我只是帶着勉強微笑的臉，看着這些着口水的豬哥們，對凰提出許多問題，他們甚至玩起了女連長帶部隊遊戲，看得我是頻頻搖頭，被女連長練會比較開心嘛。他們開心的玩到連營輔導長都跑來問我凰是誰。讓我非常不好意思的回答。營輔導長開玩笑的跟凰説以後可以常來找我，這樣可以振奮連隊士氣。

「真懷念那段去營區找你的子。」她貼着我説。我看看她，搖搖頭：「你是把他們當成你的奴隸軍隊來看吧。」語畢，只見凰眉開眼笑：「生活中的樂趣要自己尋找啊。他們看到我也很開心啊。」凰搶了我手上的鼠標，點開計算機裏的相簿。一張張她跟我、跟弟兄的合照在屏幕上秀了出來。看着以前服役時跟眾弟兄的合照，腦袋裏突然想着或許凰也有她的姊妹羣。隨便口問了：「你今天的聚會有幾個女王啊？」「七個左右。」「這麼多啊。女王不是很少嗎？」「你以為女王殿這個大分類是沒人啊。這次還算少的呢。」「不好意思。」我尷尬的用笑聲掩飾。「男奴呢？不會比女王還少吧？」「我算一下。」凰伸出手指頭數數，口裏念着女王來賓的名字，想着所屬奴隸。「差不多有十個吧。」我訝異的看着她。「這樣算來，幾乎是人手一奴耶。」「是啊，男m太多了啊。你想想我就有兩個固定的男奴，更別提那些不固定的。」「我好像沒有問過你到底有多少個不固定的？」話一説完，凰便大笑的身體飄遠。「這是把柄嗎？」我問。的她立刻轉過身：「我沒有把柄。」「好好好，你本來就沒有把柄。」她挑眉：「阿忠，你在講雙關語嗎？」女王的住處還真是到處充玄機，她手上不知道從哪變出了馬鞭，作勢出鞭。長條馬鞭的前端抵着我的下巴。我高舉雙手：「我投降。」道歉似乎不夠，還好通電話化解、轉移她的注意力。聽她説話語氣，不是阿郎就是奴隸戴維。「阿郎嗎？」在她結束電話，我開了口。「嗯，他來為今天不能來，賠罪的。」阿郎昨晚已經告訴凰，晚上的班調不過來，無法在聚會上伺候女王，讓女王增添容光。「奴隸戴維會到吧？」「會啊，他不到，那我今天面子就丟大了。女王沒奴還是女王嘛！」她靠在我肩膀上笑着。「你不是還有艾麗斯？她也沒空來啊？」「她晚上是實習女王啊。這是姊妹的聚會，只有男人是奴隸，沒有女奴存在的必要。奴隸戴維今晚依然是大廚，他先去採買晚餐的食材，然後跟準備女王的盛宴。男奴需要付出體力，才能獲得聚會存在的必要。」「真是一番大道理啊。」我的恭維讓她開心的揮着馬鞭離開，心裏竊笑着真是容易足的女王。開了個新檔案，寫起自己準備如何要調教軍奴，邊寫邊回憶着過往的軍旅人涯，那些難熬的體能訓練、不合理的命令與磨練，沒想到這些卻是在軍營以外的地方成為軍主奴喜的調教項目。

「你的第一個奴上線了。你要來跟他聊天嗎？」窗口的下方閃爍着凰第一個奴上線的訊息。「不要。等他自己想跟我説話再説。我才不要主動找他，稱了他的意。」「他明明想被，卻只是在在線出現，想看看我會不會理他。等會他的賬號就會登進註銷，企圖引起我的注意。」凰的話説完，便看見他下線然後上線，重複了好幾次。「真的耶。」「我當然不會稱他的心。想被就自己來找我，跪在我面前，對我説女王我。我又不缺奴，想找我的奴多的是，不缺他一個。」

凰大四的時候，開始在保險公司當業務，她的主管經理對她們那羣新鮮人還照顧的。她在他身上學習到很多，但一次女王殿的聚會改變了他們之間的關係。那時的凰還是個新手女王，第一次參加女王殿聚會，一羣男奴赤的跪在飯店房間門口，額頭貼在地板上，恭各個女王的駕到。男奴無臉直視女王面容，但凰卻一眼認出跪在面前的男奴正是自己的經理。即便聚會中男奴們始終是跪姿低頭，但她的經理還是認出了她。聚會後的上班，經理與她便產生了距離。和她同時進來的同事紛紛説她得罪了經理，所以經理開始冷淡她。但凰始終知道不是這麼一回事。一次出外訪談客户，只剩下她跟他。她一手拍在他的西裝股上。凰説這對她而言是很重要的一拍。那一拍，經理嚇着的嘴微張着説着：女王。下班時間，整間公司無人，凰跟經理在他的辦公室，凰要他把西裝連同內褪去，彎、雙手撐在玻璃上。高樓的辦公室裏，她揮着他西裝皮帶當作皮鞭，狠狠地在他股上了數下，直到紅通。她要他跪下道歉。之後他們變成很要好的一對主奴，事業上合作無間，皮繩愉上彼此享受。

「爬得越高的男人，尤其是男奴，在墜落的時候越高。他奉父母之命回南部結婚後，一年跟我約玩個一、兩次，每次都很刺。他現在是高高在上的董事還總經理的，卻喜在我的腳下。但因為他已經習慣高高在上，對於拋棄尊嚴這件習以為常的曾經，卻是拒還，明明內心極度渴望被剝奪面子，卻一再再猶豫。而內在望戰勝，跪在我面前，卻又那麼愉。一個不敢在女王面前説出自己望的奴隸，不值得調教。」「你沒教他，想被要大膽説出來嗎？」「有經驗的奴還需要我教嗎？我還是新手女王的時候，他已經開始當奴隸了。」「會不會是因為他是你第一個調教的奴隸，那時候你經驗比較少，所以比較失敗？」「鬼扯。哪有這種事情。斷斷續續調教的奴隸也是要跟着女王一塊成長啊，我都從新手變成經驗豐富的女王了，哪有當奴隸的還越當越倒退的。」凰揮動着馬鞭。「下次他要是找我調教，先把他股打爛不可。要他好幾天都無法坐在椅子上，這樣的痛才會讓他記得想被要自己主動找女王。」「我想他跟以前的他一樣。因為你是主動出擊的，所以造成他跟你的關係，一直都是他被動，你必須主動。」「哪有這樣的。難道ｄｔ當初怎麼對你的，你也就這樣，不斷的原地踏步，甚至重蹈覆轍？」凰此時睜大着雙眼，摀着自己的嘴，像是説中了彼此心底的影子；ｄｔ就像是我們之間隱的第三者，提起他，只會造成彼此的不愉悦。離開了計算機，推開了椅子，往房間裏走去。馬鞭從她手中滑落，她從後方抱住我，她的雙手從我的膛撫到間，圍着一個小圈圈。「你生氣啦？」「沒有。」我搖搖頭。「時間差不多，我該準備一下，出門去。」

穿了套休閒服，便準備出門。坐在沙發上，赤的凰叉翹着腳，她看着我。「真的沒事了？」她拉着我的手，我牽着她的手搖擺。「沒事。我們其實都知道什麼話題是碰不得的。」她點點頭，拉拉我的黑運動頭。「等等你忘了什麼。」我疑惑的看着凰溜進房間，拎着件紙出來：「你現在去參加他們聚會不穿了嗎？」她兩指頭提着，在我面前搖晃，出女王般的可惡甜美笑容。我搖着頭，好氣又好笑，叉着説：「不了。他不在了，我為什麼要穿着來假裝他在。我不想再自欺欺人。」「啊⋯⋯是喔。那我就沒機會幫你穿了。」「這麼想幫我穿啊？改天我們一塊穿着，開車出去兜風。你覺得怎樣？」「你從哪看來的玩意。想太多，你穿就可以了，我才不要穿呢。」她嘟嘴説話表情，讓我捧腹大笑。「你笑什麼？」「沒有。」她捏着我間的。「還説沒笑。那你那些沒用完的還要嗎？」「我想以後用不着了吧。你要就拿去吧！」「好耶！今晚男奴們的制服，我要去多燒些開水。男奴打賞就喝一杯。就在裏。哇！我現在可以理解阿清那套主奴不應該用同套衞浴廁所的説詞。我現在想到就覺得好興奮。」「好啦。我該出門了，免得遲到了。那希望你們女王殿聚會愉快囉。我要去參加訓犬區的聚會。」其實只是跟阿司、阿清他們，但面對女王殿，訓犬區輸人不輸陣。我在門口穿好球鞋時，對她説着。開了門，又被她叫住，她言又止，像説不出口的什麼。望着她，等候着她開口。「我希望ｄｔ不要回來了。」看着她如此堅定的對我説，我的表情充好多語言。「為什麼？」「你知道撿到別人家的狗，最後都是要還人的。有人讓原主人直接要回去；好心一點的原主人，就讓寵物決定牠要跟誰走。你、我、ｄｔ現在就像這樣的關係⋯⋯ｄｔ再出現，我一點也不敢想象會是什麼情況。他會不顧一切的把你要回去，還是讓你自己做決定，你要選擇誰⋯⋯」「我不能你們兩個都要嗎？」「情與SM不是什麼人都可以同時擁有的。」「我不能嗎？」「你真貪心。」她雙手捧着我的臉頰，表情像是捧着如此心的：「你是你，你已經不是ｄｔ的狗，你一定要有這種認知。在成為主人的路上，我覺得你缺乏強而有力的決心與力量。我會是你的力量而決心要靠你自己了。」我們擁抱時，我知道我已經不再期待。因為現在的我已經不再像從前抱着一定會再見到ｄｔ的念頭，在我心底或許已經開始相信ｄｔ不會再回來了。

美女犬候羣２００８

墮入深淵

Ｂｙ——魔道ｓｍ將軍

在鄉下的一間別墅內。

「啪…」高中生模樣的男人揚起手中的藤條用力打在身前赤女體的股。

「啊…。痛啊…。主人」苦悶的疼痛襲擊着下身，女人嘴裏發出痛苦的哀號，斗大的汗珠從女人額頭留下，開始出現紅的鞭痕，女人顯然不是第一次被鞭打，因為女人的上佈了大小不一已經變成黑紫的舊鞭痕。

這女人留着一頭秀髮，長髮及肩，約近四十歲，從正面看，女子面貌清秀，兩個大眼水汪汪，鼻子高，雖稱不上美，但是卻有一股説不出的輕靈氣質，如果出現在街頭，任誰都會多看一眼的美婦，想必年輕時候一定是個美人胚子吧，雖然女的看起來已經是中年的年紀，但是卻沒有在她臉上身上留下太多歲月的痕跡。但是這樣的氣質美人現在居然被男人鞭打着部。更令人驚訝的是女人身上與表現出來清麗氣質極不相稱的裝飾。

在女人的脖子上，正掛着一個帶刺的狗項圈，項圈是紅的，前面有個鎖釦，及一個金的吊飾，吊飾上刻着「雌犬——ＪＯＹＣＥ」，項圈前面有一條金的鏈子，連接着女人前面的直立鐵桿，女人的部上下被白繩子緊緊捆綁，使兩個房被綁的更加突出。

「帕…」男子又重重的打在女體的股上，女人雙腿不住的緊繃起來，臉上漸漸呈現興奮紅潤的樣子、皮膚也慢慢滲出汗滴。

「啊……啊………啊…啊…。啊」女人開始狂叫着，更強烈的扭動軀體。

女體顫抖着，扭動身體，想躲開無情的鞭子的攻擊，但是由於雙手被銬在身前的鐵桿上，本沒有辦法躲。女子的部隨着男人的鞭打動作而不斷的上下抖動。女人的部渾圓堅，波搖曳。兩個尖的櫻桃呈現咖啡，隨着鞭打已經開始充血立起。兩粒頭上的頭環飾品、環上垂下的兩條晶煉、被晃動地互相擊發出叮叮的聲音。

「帕…」又是一鞭，無情的打在女豐的部。

隨着男人鞭打的動作，女人從原來的痛苦嚎叫，轉變成呻聲，「唔………嗯」，女人開始自動搖晃着股，合着男人的打，在女人那被剃光的白潔光淨部，開始出現了一些閃着光亮的體，了大腿部，透明的體不斷從大腿間泌出。

「奴媽媽………每次鞭打都會高…。真是的女體啊…。」男人加快了打的動作，一邊用言語羞辱着眼前的女人。「要不要讓你班上的學生看看你現在的樣子啊…。那些學生絕對想不到…。她們的老師每天在家被如此鞭打還會高吧。」原來這一對是母子。

「啊…。不要………太丟人了…。不要給學生知道…。啊……啊…啊」女人拼命的搖着頭，隨着頭部的動作，環上的鏈又叮叮噹噹的作響，一股從她的兩腿之間出來。

「奴媽媽…。你居然了出來…等等把它清理乾淨」男人命令着，同時解開了女人脖子上金煉子跟手上的手銬。

女人被鬆開之後，開始向狗一般的趴在地上，用嘴巴清理着地上的，她伸出舌頭着，「自己的好喝嗎…。」男人問着，女人抬起頭看着男人，「好喝…。主人」。「快些清理完畢，奴媽媽，等等去幫我買一打啤酒跟一條七星」。「是的…。主人…」女人加快了動作，如果沒有那件事發生，大概就不會有母親犬的誕生吧。……

那一天，兒子葉進良因為有點不舒服，所以沒有去上學，媽媽已經去學校上課，家裏空無一人。進良覺得頭昏腦，明顯是冒了，他記得醫藥箱放在媽媽的梳妝枱，那裏應該有冒藥的，所以就跑到母親的房間找藥了。

一不小心，手肘一撞，他將放在母親書架上的書碰倒了。書本掉了一地，從書中飄出幾張泛黃的照片，及一張紙飄落在地上。進良連忙蹲在地上把書本跟照片整理好。

「咦？這…。這是什麼」。進良一看到照片上的影像，一瞬間，他驚駭莫名，整個人跌坐地上，嘴巴張的大大的，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這幾張已經泛黃照片上都是一個年輕的女，被用繩子捆縛起來凌的情景。照片中的少女，被人用繩子綁得像粽子似的，房上下被繩子捆綁，那渾圓而豐的房因繩子的捆綁而變形，少女的腳被左右大大分開捆綁，户完全展在鏡頭前，少女粉紅高的頭被曬衣夾夾住，道被一巨大的電動具着，少女面向鏡頭，表情似是愉悦又似是痛苦，恍惚而苦悶的神情，只要是男人，看到一定會熱血沸騰。

最令進良震撼的是，照片中的女，是他的媽媽，吳巧雯！而對媽媽施的男人，是他爸爸。「難道………爸爸媽媽喜做這種事」進良覺得不可思議，她心目中的媽媽，是那麼温柔婉約，高貴典雅，舉止合宜的高中老師，絕不是被待狂，怎麼可能會做這種事。「不………不…。這不是真的」進良搖了搖自己的頭。

旁邊還有ㄧ張紙，紙張已經有點泛黃，上面寫了一些字，進良把紙張拿起來靠近眼前，「奴隸誓約書」幾個字映入眼前，他往下看了看內容：「母狗吳巧文發誓永遠當主人的奴隸，終生遵守以下條款：１：在家中必須赤，出門要穿主人指定的衣，不得穿任何內衣。２：奴隸每天必須跪在門口送主人出門，主人回家要跪在門口接，並大聲説：「奴跪主人回家」３：主人回家時，奴隸必須用嘴巴幫主人的小弟弟服務至主人在奴隸嘴巴為止，奴隸必須把主人的一滴不剩的下去。４：主人有權利隨意使用奴隸的房、嘴巴、器和門。４：主人有權利要求奴隸，以任何形式跟任何對像、口或。最後一行字是簽名奴隸：吳巧文」。

進良看到這些字他像被雷電轟中，什麼也不能思考，只是呆呆地看着那些照片跟「奴隸誓約書」，「原來………爸爸媽媽是這樣的關係」進良回想着，爸爸過世前，常常半夜起上廁所經過爸媽房間聽到在爸媽房裏傳出奇怪類似哭聲的嗚咽聲及悶哼聲，那ㄧ陣子她發現媽媽手腕上有ㄧ些奇怪的痕跡，那一陣子媽媽不論夏天或冬天都穿長袖，不論怎麼熱都一樣，可能就是要掩蓋被繩子捆綁的痕跡吧。

進良的下身已經起了，小弟弟彈的老高，看着照片中那被的母親，他內心深處，似是有什麼要湧出來。「原來是這樣嗎？……那，我代替爸爸……」雙眼閃爍着奇怪的光芒，進良口中不斷喃喃自語，「對，就是這樣」

吳巧文回到家，很驚訝的發現進良還沒睡在等她，「媽媽，口渴嗎，喝杯水吧。」進良體貼的到了杯水給巧文，「怎麼還沒睡，進良」巧文關心的問。「我在等媽媽，」進良回答着，上下打量母親，「怎麼啦，一直看我」巧文被進良的眼神看的發。

「媽媽…。你看這是什麼」進良把相片跟「奴隸誓約書」拿出來，在巧文的面前晃了晃，「你…。你…。從…。哪裏…。找到…這些的」巧文驚呆了，她沒想到多年保守的秘密居然曝光了。「媽媽…。如果這些照片拿到媽媽的學校去…。嘿嘿…。不知道會怎樣」進良不懷好意的對巧文笑了笑，「你……不要………媽媽什麼事都願意做………拜託不要給學校知道」巧文跪了下來哀求着進良。

進良拉開了子的拉煉，巨大的具彈了出來，在巧文面前「媽媽…。你知道該怎麼做…。看你的表現了」巧文把進良的具放進嘴裏起來，那天開始，進良代替永斌成了巧文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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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身材豐的中年女子出現在街上，女子臉上掛着一副黑框眼鏡，穿着極為火辣，女子脖子上掛着紅帶刺的項圈，上半身穿着幾乎半邊房的黑薄紗衣服，當然沒有帶上罩，從外面看，那咖啡的頭及尖上的環清清楚楚能看到，近乎透明的衣服還能看到房上下緊緊捆綁的繩子，下半身則是穿着一件超短的黑開叉你裙，而裙子的下襬只能勉強遮住那的，裙子短的只要一動就會曝光，內自然也是沒有穿的，再搭配上黑的網狀絲襪與高跟鞋以及媚的濃妝，相信任何男人看到她都會忍不住亢奮起來。鄉下的街上行人不多，稀稀落落，偶爾經過的行人每個都目不轉睛，盯着女人幾乎全的身體用眼神強着女人，女人小心地夾緊雙腿走着，承受着路人的異樣眼光，女人強忍下體傳來的刺反應。

經過兒子一年的調教，女人已經習慣暴的妝扮，兒子常常要她全身只穿一件及膝大衣就帶她出門，做暴調教，但是大衣畢竟能遮住一切，旁人不容易察覺，且以前兒子都會在旁邊，讓女人有安全。像穿着這樣幾乎全獨自上街買東西，兒子不在旁邊，還是第一次，像這樣讓街上的陌生人任意窺視她的體，一開始女人只能羞愧的緊閉雙眼，動也不敢動，路人咪咪的對女人指點，第一次近乎全站在眾人面前，讓女人羞得無地自容，女人本來不願這樣出門買東西，想加個外套遮身體，但是這是兒子主人的命令，要出門時兒子那嚴厲的眼神讓她無法拒絕，女人強忍羞，只想趕快到便利商店買完東西回家。

便利商店沒有幾個顧客，女人快速的走到冰箱打開，女人彎在找啤酒時，沒穿內的渾圓的股從裙子了出來，連鮑魚型狀和沒有的阜都依稀可見。女人逕自拿了一打啤酒，快速關上冰箱走到櫃枱。

店內所有的人看到女人走進來全部都盯着女人看，店內燈火通明，燈光照下女人幾乎纖毫畢，櫃枱是一個年輕的小女生，看着女人這樣的妝扮，張大了口，整個人呆在那裏，她想都沒想過，會有女人穿的近乎全，這麼樣的打扮出外來買東西。「我還要一條七星」女人開口對店員説着，店員呆了半響，才回過神來，到櫃枱下方拿出一條七星。

此時，商店門口已經聚集不少人，男男女女都有，每個人都看着女人暴的打扮，竊竊私語，人也越來越多，並不時對女人指指點點起來。

「她在幹什麼啊？穿這樣出來買東西」一個男人問到。

「不知道耶……暴狂吧」另一個人回答着「哇……！那個女的沒穿內衣耶……部還用繩子捆綁」男人繼續驚呼。

「何止沒穿內衣，我看連內都沒穿吧……！」又一個男人回答着。

「是嗎……？真的耶！」

「我看到她的部了！」

「哇……！白虎」

圍觀的男士全都瞇瞇地猛盯着女人的大腿。一些女開始咒罵起女人，「、下、不要臉、變態……」惡毒的辱罵此起彼落，女人在享受被視的刺時，下體開始潤，旁邊一個媽媽帶着一個６-７歲小男孩也來結帳，忽然這個６-７歲的小男孩正瞧着她看，一會看見這男孩正抓着他母親的手，在她母親耳邊説了幾句，男孩母親厭惡和訝異的神情望這望來，並將男孩轉身背對，不准他再看。

「走啦……！那女的是變態！」

「真看不出來，居然這麼……」

「噁心死了……！簡直就是變態嘛……還穿環」

圍觀的情侶中，每一個女人都急忙將自己的男友拉離現場，只是有些男的仍沒要走的意思，死盯着女人看。

女人耳中清楚聽見旁人穢的談笑聲或辱罵聲，強烈的羞立刻升了上來，但是隨即被下體傳來的一陣陣快淹沒理智。「我居然這麼變態，被眾人視也有快，或許天生就該當兒子的母狗奴吧」女人的雙臉開始泛起紅，雙腳不住前後摩着，「一共一千零七十六元」，店員的聲音把女人拉回了現實，女人將超短的黑開叉你裙拉開，白淨的阜正對着店員，店員「哇」的一聲，用手遮着雙眼，「麻煩你，錢在這裏，麻煩你用手幫我拿出來」女人對店員説着，店員只好怯生生的伸出手從女人潤温暖的阜掏出鈔票來，這些鈔票折的四四方方，上面已經沾女人的水，店員把鈔票張開，數着錢之後找零給女人。

女人結完了帳，走出便利商店，店員仍呆在當場，女人雙手提着啤酒的重量在蹬着高跟鞋的雙腳，一路上路人的眼神讓女人的身體又不停的顫抖，女人努力的保持身體的平衡，深怕不小心跌倒後，沒穿內的下體會完全暴在眾人眼前，雖然現在的裙子短的等於沒遮，剛剛大家也都看到了，但至少不是直接暴出來，短短的一條街好像一條無止境的路，神的羞辱比體的凌令女人更難忍受。

夜晚的街道上人並不多，不過還是時常傳出旁人議論紛紛的言詞，秋夜微微有風，有時會吹的女人裙襬飛起，女人雙手提着啤酒，本無法遮，只好硬着頭皮前進。

「那個女的怎麼會這樣啊？」

「對啊？明明是人，怎麼學狗帶項圈啊？」

「長得還美麗的呢！」

「是啊……何苦這麼糟蹋自己呢……？」

「哇……！她的都跑出來了！」

「是不是有水往外啊……？」

諸如此類的談不斷刺入女人的心靈。女人拖着沈重的腳步，承受着路人的異樣眼光，強忍下體暴被視的刺反應，在進入房門時緊繃的神經終於得到解放，在關上大門後女人癱卧在地上。男人獨自坐在沙發看着電視放映的Ａ片，聽到開門聲男人抬起頭看着女人，「給我爬過來」，男人命令着，「是…。主人」女人應聲乖乖向男人了爬過去，用口含着剛剛買來的裝在袋子的啤酒，男人伸手摸了摸女人漉漉的，「哦……了呢……！真是個天生的母狗！」兒子用嘲的語氣挖苦着女人。

「主人…。不要再羞辱我了，我好想要啊，快給我主人的大吧」女人趴在兒子身前懇求着，「啪」一個巴掌飛到女人的臉上，「什麼我啊，你忘了自己的身分嗎？奴媽媽，要怎麼稱呼自己啊，還想被處罰嗎」兒子惡狠狠對着媽媽説着。

「嗚………」女人哭着，「的奴隸媽媽懇求主人賞賜主人的大入奴隸媽媽的小」，女人跪着，雙手捧着自己的房，用渴求的眼神對兒子説着。

「很好，這才對啊」兒子抬起媽媽的頭，巨大的已經起立，正對着女人的小嘴，「該怎麼做知道吧，奴媽媽」兒子對母親説着。

女人張開嘴把入嘴裏，用力。

「噢……奴媽媽……好舒服啊」充血膨的受到，強烈的快使兒子的身體顫抖。

「唔……唔……」女人發出惱人的哼聲，拼命兒子的莖。女人的臉貼緊兒子的，用舌尖刺頭。女人的臉頰興奮得通紅，皺起眉頭，大概過了十分鐘，在女人温潤舌頭及絕佳口技之下，兒子了，「唔……唔……」女人把含在嘴裏把兒子的完全下去了。

此時，女人已經汗了全身，黑薄紗衣服及超短你裙，緊貼在身上，兒子暴的一把扯下她的衣裙，「爬過來…跪在這」兒子命令到，女人爬了過去，跪在丈夫的遺像前，「就在爸爸眼前你這個奴媽媽吧，趴下，起股」，兒子命令着，女人向狗一樣趴下，將倫的正對着兒子，準備以狗爬姿勢從後面被入，兒子畢竟年輕，沒過幾分鐘剛剛過的又已經立，兒子將入女人那潤的，開始起來，「啊…。啊…啊…。啊」女人開始呻，合着兒子的，「啊………受不了了…。啊啊…我不行了」在老公的遺像面前，女人被兒子的到高，嬌不斷，兒子的莖在母親的裏來回穿刺着，似乎享受着變態倫的快……他盡情的擺動他的，玩着親生母親的體……。「奴媽媽……舒服嗎……？」兒子緊抓着母親的，微妙的碰觸讓在裏面持續送着，母親已開始到輕微的痙攣。

『今天一樣讓你在爸爸面前高吧』

『啊……啊』母親的聲音變的嬌媚，她的彎着她的……

在温的裏，兒子使勁的讓頭達到最刺的一刻……

女人的眼神已失去焦點，黑的瞳孔透出興奮，母親正不斷地承受被兒子狂搞的刺，「我無法擺他了」女人失神的想着，戲繼續上演，在兒子那一刻，女人也同時達到高，「不可以在裏面，今天不是安全期，不是約定好了嗎」媽媽狂吼着哀求，「來不及了，我決定要讓媽媽懷孕，生下我們倫的結晶吧」，「嗚………不要」女人下了眼淚，她想着，如果生下小孩，這一切都會曝光，身為高中老師的她就會沒辦法作人，她就無法在社會上立足，她就一切都完了，只能當兒子的犬奴一輩子了，她想到這，眼前一黑。

【全文完】

在網上找了老久都麼有找全，現在看到了，哪心裏一股動勁，別提多好了，。。。。

其中幾本都看過動畫的了，還是很久以前就有的動畫，情節很不錯呢，期待更多的讀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