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到幫裡已有一年,這一年來,我所掌握並向上彙報的情況不少了,能形
成證據鏈的光是教父及其手下幾個干將手裡就幾條,打傷打殘的十幾個。另外還
有強婦女,強買強賣,打架鬥毆,
情活動,甚至販毒。所有這些,足夠摧垮
這個團伙了。
加速使這個團伙覆滅的是一件事,就是有一天,唐婉娟突然對我說,婧如
產了,我問她是怎麼回事,她道是一天教父去她家找她,她正好不在,婧如剛好
洗澡出來,穿著浴衣,教父喝了些酒,就了婧如,這還不算,教父在婧如身
體上任意,結果婧如當晚就
產了,婧如很傷心,而且身子很差。
我心裡很是氣憤,當然沒有表出來。
上級指示立即收網,一時間,五十多人被一網打盡。當然,連我在內,就是
一向不參與外面活動的教父的二夫人白佳麗也不能倖免。
沒多少天,白佳麗等十幾個人被放了出來,又一段時間過去,我和袁靜一同
被被了出來,按照條件,袁靜出不來這麼快的,因為她一向參與了幫中活動,還
在昌叔時,她協助昌叔出謀劃策,與教母一同管理舞廳和賓館,這些都是情活
動的場所,但一來這也不是大罪,二來她身子在孕,所以也出來了。
到最後,還有教父等十多個人為關著,看來是出不來了,按照法律,其中幾
個連命也不保。
教母也沒有被放出來。袁靜和白佳麗都來找我,她們一點沒懷疑我的身份,
現在我自然成了這些人的頭。她們要我想辦法教母出來。
現在幫中被抓的抓了,跑的跑了,躲的躲了,還剩下三分之一的人,這些人
都是些平裡無作惡的。
通過關係,總算把教母了個取保候審,出來了,但據局裡的人說,按照這
個情況,教母很可能被判五年左右。
教母一回來,就召集了原來剩下的一些人馬,大約女的三十多個,男的十多
個,這些男的都是些老實之輩了。幫中原來的公司及賓館舞廳這些場所也被查封
了。教母讓她們都離開了,但她們都不肯。的確也是,你叫她們上哪去呢?於是
教母拿出她和教父藏著的還沒被發現的存摺,給了我,讓我去辦一個商場或是什
麼的讓大家好有個工作。
以儀嫻的名義,投資了五百多萬,開了一個自選商場,安排下了所有的人。
當然教母理所當然成了老大,她一向在幫中的有威懾